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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留在这里当第三者吗?”松优纪开始恐吓了,“你真的会下地狱,我可以跟你保证,你若离开了,你就不是第三者,你也不会下地狱,我跟雷都会很幸福,你可是做了件好事。你很聪明,知道自己该怎么做对吧?”
从来没有人说过她聪明。
内心深处,她也希望能变得聪明一点,可以多读点书,但没有用,除了佛经以外的书本都不喜欢她,所以她也不喜欢书本,她就变得很笨,而她也不在乎自己笨。
自从认识了侯泊雷之後,她就希望自己能够变得聪明一点,而现在,松优纪说她聪明,但如果变聪明的代价竟是要离开侯泊雷的话,那她情愿自己还是笨一点好。
“总之明天一早你到甲板上等我,我会带你上直升机,回台湾之後,你有多远就走多远。”松优纪迳自下了决定,“这件事也没必要让雷知道,他很忙没空理会这点小事。”
莲心胡涂了。
“可是我不想……”松优纪的眼神使她闭上嘴,这个女人真的好可怕,她还没见过那么凶的人。
“松小姐,你怎么在这里?”侯泊雷长手一捞,将莲心捞回自己的怀里,状似轻松,眼神却有著警戒。
看到他保护的动作,松优纪的神情有点难看。
莲心看到了他就像是吃了定心丸似的松了口气,她立刻依附在他的怀中,他来了,她就不怕松优纪了。
“雷……”虽然眼神像是想杀了莲心,但松优纪的声音依然甜美,“你在这里做出这样的举动,会不会太过分?”
他故作不解的对她一挑眉,“什么意思?”
“再怎么样,她可是员工。”
“那又如何?”他讽刺的反问:“难道你不知道她这趟航程的身分是乘客吗?”
她的笑容有些僵,“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优纪,我知道有人跟你通风报信,但你实在没必要这么急忙的赶过来,你这种举动太孩子气了。”
有没有搞错?侯泊雷竟然说她孩子气?真正孩子气的应该是现在“挂”在他身上的那个笨蛋才对。
“我知道你很好,而我也一直把你当成妹妹一般看待。”
她咬了咬牙,“侯伯父跟我爸……”
“他们两个老人家要怎么胡搞瞎搞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侯泊雷立刻打断她的话,“他们的言论不代表我的,他们的决定更不可能左右我的想法。这样,你明白了吗?”
说话的同时,他的脸上虽带著笑,但他的眼神却有著不容小觑的冰冷坚决,他不想在莲心面前发脾气,以免吓到她,可该说的话,他还是得当著松优纪的面说清楚。
松优纪沉下了脸。
“对了,”他环在莲心腰上的手紧了紧,“这位是我的女朋友,释莲心。莲心,这位是松优纪。”
莲心一脸莫名其妙的瞄了瞄侯泊雷,“我知道她是松优纪,我们之前已经见过面了。”
“嘘。”侯泊雷伸出手点了点她的唇,“彼此qi书+奇书…齐书正式介绍一下,杜绝以後的麻烦。”
“麻烦?”她好奇的看著他,“什么麻烦?”
他对她一笑,没有多说,他瞄了一脸不快的松优纪,他相信,她很清楚他想要表达的是什么。
至於莲心……算了,他揉了揉她的头,她懂不懂一点都不重要。
松优纪的手紧握了下,他对莲心的保护之情溢於言表,这对她这个一向高高在上的大小姐而言,极具杀伤力。
“今天晚上一起吃个饭,好吗?”不到最後,她绝对不会轻言放弃。她挤出一个甜美的笑容对他说道。
侯泊雷看了她一眼,果然是个难缠的女人。
“对不起!我跟莲心今晚有事。”
“我们有什么事?”莲心好奇的抬头看著他问。
他笑了笑,“总之有事就是了。”
“喔。”她乖巧的应了一声。
既然他说有事,就是有事喽。
松优纪不是笨蛋,她很清楚他根本不想给她任何一丁点机会,就怕一个疏忽,就给了她可能伤害到释莲心的机会。
她恶狠狠的瞪了眼在侯泊雷怀中的莲心,转头就走。
莲心有些讶异的看著松优纪走远,她那个眼神好像要杀了她似的……可是她又没做错什么事。
“走吧!”侯泊雷一点都不把松优纪放在心上,“不会游泳泡泡水也好,我替你买了件泳装,去换给我看。”
她迟疑了下,但最後还是展了欢颜跟他走了。
她这个人最大的优点就是——对令她不开心的事,她忘得很快,所以才一个转身,她已经将松优纪的事给遗忘了。
在游轮最令人觉得惊奇的便是浪漫的邂逅,但对莲心而言,若有人搭讪,不是好事,而且还是麻烦。
至少在知道侯泊雷不高兴之後,她就觉得是麻烦了。
自从詹姆士在泳池畔遇上莲心,又跟她谈了佛经之後,他像是惊为天人似的对她起了兴趣。
原本莲心单纯的想说交个朋友,聊聊佛经是件不错的事,但最後他却硬是要跟她交朋友,不管她怎么说,他跟前跟後的死缠著。
“那家伙是想怎么样?”当到餐厅吃饭,詹姆士再次出现在一旁时,侯泊雷没好气的问。
莲心耸了耸肩,迟疑了一会儿,才老实说道:“他也拜观音,而且他说跟我有缘。”
“哇!”他不以为然的哼了一声。
好一个老套的搭讪法,但对著笃信佛教、相信缘分天定的莲心而言,懂拿宗教开头,看来这个家伙不是太笨。
“这次他打算到安徽的一座观音庙拜,听说那寺庙已经建立数百年了,很灵验,所以我想……”
“你想都不要想。”侯泊雷直截了当的打断她的话。
“我的话又还没说完!”她嘟起了嘴,“你怎么就这么说。”
她这个人想说什么都写在脸上,他根本就不用等她把话给说完,他又不是笨蛋,让她独自跟个男人到外地去。
“其实你在上海忙,我跟在你身边也帮不了你,不如就跟他结伴去安徽黄山,这样不是比较好吗?”
他摇著头,一点都不觉得这样比较好。
那个叫詹姆士的家伙对她可说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他可不会笨到让他们孤男寡女独处。
她喝了口玉米浓汤,然後淡淡的看了他一眼,“你总不会真的要我在上海跟著你工作吧?”
“明天上了岸再说!”他耸了耸肩,没有给什么答案,“我只肯定一件事,你不能跟那家伙去黄山。”
她不置可否的继续喝著汤。
他说不行就不行吧!虽然,她真的很想去看看那间传说很灵验的观音庙,不能去,她实在觉得有点遗憾。
侯泊雷看著她的神情,她很听话,然而她越是这样,他就越心虚,真是见鬼了,叹了口气,心中有个小小声音响起……虽然他讨厌拜观音,但他一定会陪她去拜观音……
“雷?!”打扮得十分娇艳的松优纪不请自来的出现在桌旁,“我可以坐在这里吗?”
侯泊雷还没有开口,她便自顾自的坐了下来。
莲心一边吃著饭,一边看著他和松优纪,看来侯泊雷真的很讨厌这个日本女人。
但她最好不要多话,这个日本女人的眼神挺恐怖的。她阿姨总是不停的说,恶莫大於无耻,过莫大於多言,所以少说话绝对不会出错。
“我们明天就抵达上海了,”松优纪难掩兴奋之情的表示,“雷要去哪里玩?”
“我要谈生意。”
“除了谈生意之外,应该还有很多时间吧!”她俨然把莲心当成隐形人,自顾自的看著侯泊雷热切的说。
“并不确定。”他尽可能的捺下性子说,“你最好自己安排自己的时间,我不可能排出时间陪你。”
她的脸色一僵。
莲心瞄了他一眼,他还真是绝,她都看得出松优纪对他很有好感,但他却一点情面都不留给人家。
侯泊雷并不打算跟松优纪扯破脸,但从莲心口中得知,她竞打算安排直升机让莲心离开,他一股气就是不停的往上冒,虽然最後看在侯家跟松家有合作关系,所以他忍下了,却也无法给她好脸色看。
“优纪,你有没有看到五号桌的那位先生?”
莲心有些意外的看著侯泊雷,五号桌不就是詹姆士吗?
松优纪微侧过身,看了下五号桌那个约莫三十出头、身材微胖的男人,“怎么了?我并不认识他。”
“他叫詹姆士,人很不错,你可以去跟他做个朋友。”
莲心怔忡,不会吧?她惊讶的看著他,看他的样子,他似乎打算把松优纪介绍给詹姆士。
“起来吧!我来替你引见。”不由分说的,侯泊雷站起身,半强迫似的要松优纪也起来。
松优纪一脸莫名其妙的被拉离桌。
莲心咬著筷子,楞楞的看著他拉著松优纪站到了詹姆士的桌旁,就见詹姆士手忙脚乱的站起身。
错愕的两个人在一脸得意的侯泊雷半强迫底下坐在一起。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他开心的回到座位上,莲心即惊讶的说。“他们不认识不是吗?”
“我替他们引见就认识了啊!”他不以为然的耸了下肩,“松优纪喜欢我,我不喜欢她;詹姆士喜欢你,你不喜欢他,他们同是天涯沦落人,所以不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吗?”
这样说好像是对的,但又好像有点不对。
她搔了搔头,不是很能理解。
“可是詹姆士又没说喜欢我。”她提出心中的困惑。
有些事不用说,直接做让人看得出来就行了。他对她宠溺的露出一个笑容。
“总之你什么都别想。”他拍了拍她的手,“快点吃,吃完之後我们去看秀,今天有一场大型歌舞秀,你一定会喜欢。”
“真的吗?”她脸上的疑惑立刻一扫而空。
她单纯的头脑实在无法思索太多复杂的事,就如同以往一般,三两下就把詹姆士和松优纪的事给甩到脑後。
热闹的歌舞秀才进行到一半,便有一名员工到侯泊雷的耳旁低语了几句。
“我回房去接个电话。”他拍了拍莲心的手,“乖乖的,别乱跑,我等会儿就回来。”
“好。”莲心听话的点了点头,然後她的目光立刻又被舞台上炫目的表演给吸引住。
“瞧瞧这是谁?不是可爱的莲心吗?雷怎么会把你一个人丢在这里?”松优纪拉著詹姆士走到莲心的那桌坐下。
她有些意外会遇到他们,她的目光立刻移到门口,没办法,侯泊雷的身影已经消失了。
“怎么?在找雷?”松优纪一股气正好趁著侯泊雷不在的时候发在愚蠢的莲心身上。“怕我吃了你吗?”
“不是。”莲心心虚的垂下目光,嗫嚅的表示,“雷说他要去接个电话,等一下才会回来。”
“是吗?”这下可说是天助她也!她将手上的鸡尾酒端向前,“这杯酒请你喝。”
莲心看了一眼,然後摇头,“我不会喝酒。”
“不给面子是吗?”松优纪高傲的看了她一眼,“瞧不起我!”
这样讲实在太严重了。莲心只好硬著头皮喝了一口,酸酸甜甜的没有什么酒的味道,在松优纪的目光示意底下,她又喝了一大口。
“这样可以了吗?”她对松优纪说道,“松小姐。”
“当然!”松优纪面露得意。
一旁的詹姆士不是很了解现在的情况,但看来这个看起来很漂亮的日本女人对莲心似乎有些不怀好意。
他皱起了眉头,这年头美的人不少,却都只是外表美丽,可内心丑陋得令人反感。
他的目光看向总是扬著一张笑脸的莲心,或许她讲话直来直往又单纯,但这样的真性情在这个多变的社会里,反倒显得难能可贵。
他是真心喜欢她,不过可惜的是,他迟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