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想要一套直达元婴期的正道功法。”柳道陵面带微笑,说出了自己的目的。
“直达元婴期的功法?”掌柜两眼精光一闪,随即抱拳道,“此事重大,本人只是外门掌柜,根本无法做主。要不这样,兄台留下联系方式,我立即将此事回禀掌门。我看,要不了三四个月,必定能给兄台一个答复。”
柳道陵眉头一皱,掌柜所说的不外乎就是推口话,据他所知,大金门杂学无数,也是整个龙神大陆吸纳散修最多的一个门派,门内的各种功法数量之多,远不是什么人能想象到的,如果这块令牌真的有用,又岂会需要三四个月答复呢?
他暗自叹一口气,心中却升起股股莫名的怒火来,当即硬气地说道:“如果掌柜为难就算了,小可告辞。”
掌柜静静地回了一礼,目送柳道陵离开,才闪过一丝嘲弄的笑容,低声道:“呸!一个来历不明的散修,意外帮了一把金菱,就想索要如此好处,简直是不要脸。”
此时的柳道陵也是火冒三丈,当初他没有索要什么好处就丢出那件宝物,没想到大金门如此小家子气。
看来,大金门这条路的断了,只能另想办法。
走了一阵,也想不到好主意,他长叹一声:“实在不行,就到修仙者城市找一家小门派加入进去吧,这样总可以了?”
胡乱想着,离开了汇仙镇。周山城距离这里倒是最近的仙城,只是那里就在吴氏家族旁边,他生怕遇上熟人,不敢到那里去。掏出地图看了一下,在商曲国西南方的烟霞山脉有一座烟霞城,也是修仙者城市,何不到那里去?
他焦急得很,跳起来就走,飞遁了一千余里,猛然想起一个问题来:“这些小门派倒是好入,可惜有个大问题,我一旦修到金丹期,又会面临没有金丹功法的尴尬境地,那时候,自己被小小的门派拌着,想出来都不可能了,何况,仅仅是为了一套功法就打主意加入门派去骗取,光这一条也丢脸得很,还不如直接去抢来得实在。”
他在龙腾山脉的洞府里倒是收藏着不少顶级火系材料墨焰石,却又不敢拿去找大门派交换。
而散修工会他是不想进的,据说散修工会之内勾心斗角,每个人都要拿出一半的心思来防备别人的暗算,这种日子还不如现在这样自在潇洒。
他无可奈何,高举双手,狂叫道:“老天啦!别和我开玩笑啊!我求求你别打击我了行不行?!”
狂吼了一阵,他喘着气想到:“还是一个个的集市去寻找,所谓有志者事竟成,在散修里不是还有那么多玉液期、金丹期、甚至还有大乘期或散仙之流的半仙,别人能成功,老子也能!”
他再不迟疑了,全力驱动雨滴向熙凉镇遁去,在熙凉镇,他或许可以在夏猛的帮助下在几个集市同时展开寻找功法的计划。
三百五十六章 兄弟
飞遁了五天,渐渐接近了熙凉镇,就在这时,他的神识忽然探视到自己的下方有两位修仙者在森林里狂奔,像是一追一逃的情形。
他眉头一皱:“嗯?前面的是筑基期八级,后面筑基期九级,奇怪了,我怎么感觉前面这人的灵力波动有些熟悉呢?”
他运起玉液期普通的神通敛形术,同时将自己的修为压到筑基八级的样子,慢慢向下方遁去,接近到百十丈的时候,一道红光闪电般向他这边飞来,又从他身前约两丈的地方掠过。
他目光一凝,看着飞掠出去的红光,悚然一惊:“箭矢!火系箭矢!难怪有一种灵力波动熟悉的感觉!我知道前面逃跑的人是谁了!”
他大叫着:“伍应!伍兄弟!”
一面叫,一面全力驱动雨滴,很快越过前面两人,猛然一收雨滴落下去,挡住了两人的去路,这下他看清楚了,前面逃跑的就是伍应,伍应跑几十步,又转身向后面追来的人胡乱射出一箭。
此时的伍应已经狼狈不堪,满身是血,衣服全是大口子,呼呼地喘着粗气,看样子,怕是连手中的强弓都快提不动了,刚才从柳道陵身前划过的箭矢估计就是伍应在这种状态下乱射出去的。
伍应和后面那人突然看见一位修士挡住去路,都是大吃一惊,随即,伍应看清楚了柳道陵,高叫道:“周大哥!快走,那人是筑基九级!用的是暗系的毒杀类攻击!”
柳道陵怎么可能退后?即便他真是筑基八级的修为,也不可能眼看朋友被追杀而退后,他一步跨过去,让过伍应,慢慢放开灵压,目光冷冷地看着后面奔来的修士。
“玉液期!”那人吓了一跳,连忙停下来,但是他不敢跑,他知道想跑也不可能跑得掉,只有硬着头皮抱拳道,“前辈,呃,前辈。晚辈与前面那人有些仇怨,却不知是前辈的朋友,既然前辈在这里,我和他的仇怨一笔勾销,晚辈告辞!”
“周大哥,别。。。。。。别听他的,他。。。。。。想抢我的东西!”伍应此时也看见柳道陵放开灵压,颓然坐在地上,喘着大气努力说道。
“敢追杀我兄弟,该死!”柳道陵才不管你是什么东西,将自己的兄弟打成这样,即便是你是玉液期、金丹期他都不可能袖手不管,一拍纳物袋,墨龙剑跳出来,放出一大团黑雾,而剑身冲开黑雾,闪电般掠过那人面前,那人还没有做出任何动作,已被拦腰斩为两段。
伍应此时已经倒在地上,脸上一股紫黑气直达眉心,柳道陵好歹也是灵药谷出来的弟子,虽然是半吊子,看伍应的模样便知道中毒太深,吃惊之余,连忙抓住伍应手腕,放出神识探视。
不探则已,这一探便着急了,也不知伍应中的是什么厉害的毒,已经开始腐蚀内脏了。
柳道陵运足疾风诀,一闪来到那人尸体前,伸手取了纳物袋,又一闪,回到了伍应身边,将那人的纳物袋倒出来,手忙脚乱地翻找。
找到十几瓶药丸,他逐一打开,里面都是辟谷丹、止血散、化瘀丹、避瘴丸之类的常见药物,他恼怒地尽数丢在一边。
直到第七瓶打开,里面的药丸他却不认识,墨绿色的雀蛋大药丸,嗅了一下,腥臭扑鼻,他不敢肯定是不是解药,又是一阵手忙脚乱,所有的瓶子打开,也没有发现貌似解药的丹药。
他抓起那瓶药丸,仔细闻了闻,有点像是什么毒药,他知道,很多种毒都要靠以毒攻毒才能解开,可是,一旦搞错,立即就会要了伍应的命。
连忙掏出地图看了一下,最近的修仙者集市朗关镇都有大约七百余里,就算驾驭雨滴也要三个小时才能达到,而伍应此时的情况已经拖不到那时候了。
柳道陵冷汗直流,手中拿着药丸又不敢喂下去,迟疑了一阵,咬牙说道:“这时候别前怕狼后怕虎的了,只能死马当做活马医。”
伸手捏开伍应牙关,将手中丹药丢进去,运起灵力催化丹药直达五脏六腑。
到了这一步,他立即将伍应的强弓收进纳物袋,弯腰抱起伍应,脚踏雨滴急速飞遁。
高空中狂风呼啸,又冷凝万分,他不敢大意,放出护罩罩住伍应,伸出一只手按在伍应胸膛,缓缓放出灵力护住伍应的心脉,才升到半空,认准方向,朝朗关镇遁去。
飞遁了二十余分钟,怀里的伍应忽然哼了一声睁开了两眼,柳道陵低头一看,伍应脸上的黑气已经退了些,当即大叫道:“伍兄弟,刚才你已经服用了解药,我们马上就到朗关镇,那里有几个不错的郎中,一定能医好你的。”
柳道陵哪里知道朗关镇有没有好郎中啊?朗关镇他连去都没有去过,他这样说,不外乎是在安慰伍应,好让伍应有信心支撑下去。
他知道,那个药丸的确是解药,可惜,伍应中毒之后,全力奔逃几百上千里,涌动的灵力和急速流动的血液刺激了毒性的散发和侵入,早已经腐蚀到内脏,即便是找到传说中的仙丹救治回来,怕也是灵力全失,活不了几年的。
“周大哥,别跑了,没有用的,我中了那人的鬼蛤之毒,又奔跑了八百余里,已经救不了啦。”伍应虚弱之极,声音细弱蚊蝇,“大哥放我下去,我有话和大哥说。”
“别急,兄弟!要说话我们有的是时间,先治好你就行了,你如果一定想要说话,就这样说,我们一边飞遁一边说!”柳道陵大声地说着话,眼泪却止不住流了下来。
他知道鬼蛤之毒,以前师父说起过,这种毒是从地穴里一种剧毒生物鬼蛤身上提取的毒药,无色无味,毒性却非常强烈,就是玉液期好手中毒之后若没有解药,也很难坚持三天,何况伍应仅仅是筑基八级修士,怎么可能还活得下来呢?
“大哥,没用的,能让大哥流眼泪我已经满足了。”伍应轻咳两声,这个时候,居然还有心情开玩笑。
听到这句话,柳道陵的眼泪又流下来了。
三百五十七章 真阳诀
伍应断断续续地说道:“大哥,上次与你分手后,我在熙凉镇夏哥那里呆了几个月,就出来找你,踏遍了无数地方都没有你的消息。四月前,我在通天国靠近光顿大陆的班节山脉里,意外发现一个古怪的山洞,我好奇地走进去,才发现是被废弃的小型洞府,在洞府里,我寻找到一块上古的青玉简,这块青玉简上有奇怪的禁制,我元神太弱,看不到里面是什么内容。于是,我就想着,当初大哥在筑基八级就能将神识放出一里之外,由此可见大哥的元神强大,便急匆匆赶回来,想找大哥看看里面是什么内容。”
伍应停下来,使劲喘了几口气:“昨天晚上,我来到朗关镇,遇到以前认识的朋友,在喝酒的时候,不小心说漏了嘴,他装作毫不在意,背地里竟然在我的酒里下毒,我发现自己中毒之后,装作还不知道的样子,找个借口从朗关镇逃了出来,本想找个地方解毒,却被他察觉了我的行踪,一路追踪下来,我逃了一天来到这里,后来的事你都看见了。”
柳道陵痛苦不堪,这个伍应虽说与他前后呆在一起二十来天,但是却异常信任柳道陵,早知道御剑宗没有追杀他,他当初就绝不会丢下伍应不管不顾。
念头及此,那眼泪更是簌簌地落下来:“别说话了,兄弟,大哥对不起你,就连真名字都没有告诉你,枉自你对大哥如此信任,你别急,只有七八百里就到朗关镇了,一定要坚持住。”
伍应努力让自己颤抖的语音保持稳定:“其实,夏猛哥已经告诉我了,大哥的真名叫做柳道陵,就是那个忤逆犯上的柳道陵。我知道大哥当年单身报仇之后在躲避御剑宗的追杀,我怎么可能怪大哥呢,能有你这位大哥,我伍应死都甘心了。放我下来吧,帮我看看玉简里到底是什么内容。”
柳道陵此时哪有心情去看什么玉简啊,朝伍应怒喝道:“要看等你好了再看!这时候看有什么用?”
伍应脸上的红晕慢慢后退,而消失了几分钟的黑气忽然开始浮现出来,他轻咳几声,强笑道:“嘿嘿,大哥急了。大哥,我知道我马上就要死了,你能不能先看看玉简里是什么,最少也让我知道我是为什么死的吧?不然我不甘心的。”
柳道陵知道伍应没办法救了,鬼蛤毒的解毒药只对刚中毒五小时以内的人有用,超过五小时几乎没有希望,何况伍应已经中毒十五六个小时,能支撑到现在已经是个奇迹。
他点点头,飘身向下,直接落在一道山崖前,将伍应放在山崖下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