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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一日能够有一个孩子,最好是个女儿,像你一样文静柔软,我一手牵你一手牵着我们的女儿。”
“不,萧绝,这个孩子不能要,我求求你陪我去医院好吗?要这个孩子早点儿去重新转世,我们在一起就是一个错误,如果要孩子那就是错上加错,我们已经伤害了宁远和素芳,还有我们各自的孩子,再也不能去伤害任何一个人了,绝,理智一点儿好吗?你不要在老是活在自己的过去了?我真的不想在做一个要人看不起的女人,你如果爱我就放过我好吗?”温暖抓着萧绝的手死命的恳求,痛苦的泪水打湿了她苍白的容颜,心里的痛如洪水决堤一般奔流不止。
面对温暖的恳求,面对她的悲痛不已萧绝的心也仿佛打翻了五味瓶一样的难受。
做掉自己和温暖的骨肉萧绝是真的做不到,可是温暖却宁可杀掉他们的骨肉也不肯跟老叶离婚这要萧绝的心里头倍加痛苦,看来她真的不爱自己了,一点儿也不爱了,想到所有的缠绵都是一种敷衍,所有的温情只是虚情表演,自己所有的付出却都是惘然,萧绝的心底里就充满了恨,恨老叶夺走了自己心爱的人,恨自己的痴情,恨温暖的无情,恨……
索性萧绝不在言语,他坚持不肯答应温暖和她去把孩子做了,因为心底里涌起的各种怨恨萧绝把温暖报道了自己的卧室,他要在床上把心底里挤压的难受全都发泄出来。
……
叶宁远并不知道温暖去给萧绝过生日了,自己打了几个电话都无人接听,眼看已经晚上八点多了温暖还不回家老叶心里头很是着急,因此电视屏幕上中超联赛他也看的没滋没味的。
“爸爸,插广告了,给我看会儿动画片吧。”叶晚晴央求说。
叶宁远把遥控器递给了晚晴,“少看一会儿就睡觉,明天你还得上学。”
叶晚晴笑着说知道了,爸爸怎么也跟我妈妈似的爱唠叨了。
叶宁远挑挑眉,呢喃着说我有吗?
就在这时候放在茶几上的手机响了,老叶还以为是温暖打来的没有顾得上看来电显示就接通了,“暖暖。”
电话那头传来的却不舍温暖的声音,而是一个陌生老女人的话,“叶先生吧,你是不是在找你的妻子啊?”对于电话那边这个陌生的声音老叶心里充满疑惑,“你怎么知道我姓叶你是谁?”
老女人阴笑一声然后回答道,你老婆在洪湖小区三单元五楼十三号正在和她的情人过生日,你要不要来看看,如果来晚了估计戏就结束了。
“你别胡说八道,在胡说信不信我报警。”老叶冲电话那头的女人怒吼道。
这洪湖小区三单元五楼十三号正是萧绝的家,因而叶宁远的心还是被狠狠的惊了一下。
电话却已经挂断了,紧接着老叶连续收到了几条彩信,几张照片证明了老女人的话。
手机屏幕赫然出现了温暖与萧绝牵手的画面,每一张都是同样的亲密男女不同的着装。
叶宁远在把电话打过去对方已经关机,而拨打温暖的电话却始终无人接听。
这个突然的匿名电话还有照片是的老叶再也坐不住了,当即就穿上外套要往外冲,“爸爸你上哪去?”女儿的问话要老叶冲动之下有了少许理智,“我去接你妈妈,可能晚点儿回来,一会儿我要你星辰哥哥来把你带到他家去今晚你就先在大伯家了。”
当即老叶给叶星辰打了电话,不等晚晴在说什么他就匆匆下楼去了。
172风暴起二
柔软的风透过纱窗吹了进来,轻轻的,凉凉的,温暖不自已的打了个寒战,一抬眼正好瞥见了对着自己含笑的照片,照片里的女子白裙如雪,长发飘飘,满树的梧桐花不及她的笑,照片上的女子仿佛不染尘世的仙子,单纯安静,这是温暖十六岁那年暮春时拍下的照片,萧绝去部队参军的时候就把这张照片带在身边,听萧绝的亡妻赵素芳说那年萧绝因护送运钞车遭遇歹徒持枪抢劫受了重伤醒来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寻那照片。看到照片上那个单纯的自己一种刻骨的渴望涌上心头,如果在回到从前,然而世上有一万种事可以发生就是没有如果的事会成真。萧绝把温暖抱的很紧很紧,仿佛要把她融入自己的骨髓里,“暖暖,我想要这个孩子,我求求你留下他好吗?”萧绝言辞里恳求的祈求要温暖心痛如刀,“绝,我们不能要这个孩子,不能再错了,我要回去了,如果你不愿意陪我去那我就找别人,这个孩子一定得打掉。”温暖语气坚决的说,她死命的挣脱挣扎着。
突然的门铃声打破了沉寂,萧绝心生诧异,一般这个点儿自己家里不会来人啊,“你家来人了怎么办啊?”温暖有些慌乱。萧绝轻声说别管他。
门铃一直在响个不停,萧绝无奈只好穿衣服下床去开门,这敲门声要温暖心中惊慌失措且忐忑不安。
萧绝十分不耐烦的去开门,边走边问门外是谁?可对方怎么也不应,门铃声一直在响着,响着。
老叶不是第一次来萧绝家,可也非这儿的常客,往昔自己是来做客的,而今却是来捉奸,心中五味杂陈,他多么希望一切只是一个误会,希望温暖没有在这里,眼看自己按了五六分钟的门铃对方才来开门,如果心中无鬼怎会如此?而这个点儿也不是好梦正酣的时候。
“老叶怎么是你?”萧绝打开们看到居然是面沉似水的叶宁远,当即大惊失色。
在官场多年察言观色猜度心事乃是老叶的拿手,只是往萧绝的脸上这么一扫对方心里头的境况已被他看穿,而温暖是否在其家中自己也就做到了心里有数。
老叶没有说话直接大步跨进了萧绝屋子里,目光冷冷一扫正好看到了沙发上温暖的包。
萧绝的心仿佛提到了嗓子眼儿,他不知道老叶怎么突然来此?难道他已知晓了?
面对老叶冰冷如刀的目光萧绝的心忐忑不已,“把暖暖交出来。”叶宁远缓缓转身锋利的双眸直直的鄙视着强作镇定的萧绝命令道。
萧绝也是算是经过大风大浪的人,虽然自知理亏,然而依旧强作坦然,“老叶你这话啥意思啊?你哪只眼睛看到暖暖在我这儿了,她不在,你还是去别处找吧。”萧绝想只要自己死不承认他也没办法,就不信他会去卧室里面找人。
此时温暖在萧绝的我是大气都不敢出,她万万没有想到叶宁远会来,一种不祥的预感如一团阴霾陇上心头,压的她喘不过起来。
萧绝睁着眼睛说瞎话彻底的激怒了叶宁远。
叶宁远一把把萧绝推开直接朝卧室而去,“老叶你干什么?”这下萧绝可慌了,紧接着就跟上去阻拦,可此时叶宁远如发了疯的雄狮一样萧绝虽然有一把子力气可却无法拦住他。
叶宁远愤怒的把房门给踹开,“温暖你果然在这里,你这个不要脸的贱女人。”当他看到温暖蜷缩在角落的刹那火撞顶梁,彻底失控,他没有想到温暖会真的背叛自己,在来的路上他多么希望这一切只是一场误会,希望他的暖暖依旧是忠于自己的,可当看到温暖的包,看到萧绝慌乱的眼神就知道自己不能在自欺欺人了。愤怒的老叶几步就跨到了温暖面前直接把她从地上拽了起来,不由分说一记响亮的耳光结结实实的落在了温暖的脸上,这是老叶平生第一次对一个女人动手,却还是自己心爱的妻子。在情敌的卧室里发现了自己的老婆,对于男人而言还有什么比这样的屈辱更难以忍受的。
看到叶宁远出手打温暖萧绝顿时冲了上去要把这一巴掌替温暖讨回来,“老叶你打女人算什么爷们儿啊,有本事冲我来,不是暖暖的错,都是我的错。”
“你以为我不敢吗?”叶宁远以为萧绝在自己面前应该是灰溜溜的,可没想到却如此理直气壮还有几分大义凛然的意味在其中。
“宁远,一切都是我的错,我的错。”看到两个男人要动手温暖死命的拉住老叶,希望用自己的力量来平息这场战争,记得儿时看言情剧的时候见到剧中两个男人为一个女人而打的不可开交温暖就会羡慕,希望某天自己也有这样的魅力值得要男人为之拼劲性命,然而当故事真的在自己身上上演方知当时错。
见温暖护着萧绝叶宁远的火更大了,“你居然护着他,你太要我失望了。”又是一个巴掌落在了温暖的脸上,而此时温暖只觉得自己的腮帮子被火烧了一样的疼,心哆嗦成一团,叶宁远的火气仿佛要把自己给烧死,和他在一起这么多年自己是第一次看到他发这么大的火儿。
“叶宁远你不能打暖暖,她——”
“萧绝你住口。”温暖害怕萧绝会说出不该说的急忙喝住。
“萧绝这笔账我先记下了,早晚我会讨回来。”老叶不经意的抬起头看到了满强的照片,每一张都是那么的熟悉,很多照片连自己都不曾见过的,这儿的每一个角落仿佛都有温暖的影子,这儿他一刻也不想呆,而心中的愤恨如涨潮一般哪怕自己用尽全力也无法逼退。
萧绝眼睁睁的看着叶宁远把温暖给带走,而他站在原地却无能为力,不知道温暖回到家之后会被老叶如何折磨,是自己的自私连累了温暖,此时萧绝心中的疼痛与悔恨在无边无际的蔓延开来。
一路上温暖的心砰砰砰的跳个不停,她不敢看老叶,害怕他那如腊月寒冰的脸和充满杀气的眉宇,她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可她知道自己和老叶的感情也许真的到终点了。
回到家温暖才发现自己的鞋子和包还在萧绝的家里,趁着老叶还没上楼她忙去晚晴房间,可却未发现女儿的踪迹,猜想晚晴应该被老叶送到叶星辰家里了,女儿不在家正好,看来对方已经做好了跟自己撕破脸的准备了,该面对的终究是要面对的,温暖静静的坐在客厅里等着老叶上楼来。
一七三错错错
温暖已做好了应对一切风暴的准备,她反而平静了下来。
叶宁远把车开进车库之后在楼下徘徊了好一阵子,他不知道以一种什么样的心态去处理温暖和萧绝的这段婚外情,自己虽然当着萧绝的面给了温暖两巴掌算是解气了,然心却在隐隐作痛,该死的自己怎么如此没出息啊明明是她温暖犯了十恶不赦的错自己打她几个耳光算啥啊,自己为什么会如此难受?带着一种复杂的心态及满腔的怒很老叶步履沉重的回到了家,此时温暖已经静静的坐在沙发上,灯光下她的面色苍白如月,两腮还有巴掌的残痕,眉宇安静冷清宛如腊月的冰山雪莲,要人无从靠近。
听到了老叶进门的声音温暖缓没有换头,她宛如一个等待判刑的犯人安静的等着法官给自己的最终裁定。
温暖的冷静要叶宁远心中更是窝火,他多么希望对方能够跟自己求饶认错,给自己的行为辩解一番,然而温暖的沉默冷静要老叶觉得对方根本不在乎自己,故而才不屑于跟自己解释任何,越是这么想起内心的火气就越大,想想自己这两个多月把温暖当菩萨一样的供着,只为要了留住这个家庭,挽回自己伤她的那份情,可万万没有想到她居然与初恋情人偷欢,给自己戴绿帽子,这份屈辱自己这堂堂七尺男儿怎么能忍得下?不想则以,一想叶宁远就越是恨,故而几步跨到了温暖面前伸手把她从沙发上拽了起来,“温暖你真是太要我失望了,告诉我你们从什么时候好上的?”老叶的话语与他的目光一样尖利无比,两只眼睛仿佛要喷出火一样,他的手死死的抓着温暖的一只胳膊,死命的逼视着他,仿佛连一个喘息的机会都不肯给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