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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相亲,是想找个人,合适的话未来可以结婚。
他的话有后路,如果这个人不合适,还是不能结婚的。
显得她说的那句话太没水准。
男人,真的需要去品,后悔大学时候没有多谈几个,以至于现在看到的男人跟书本上完全是两个样子,她有点不知道怎么应付。
江锋觉得今天这样子真的有点掉份,他没这样过,他不得不承认,宁默把他逼得有失脸面了。她怎么可以这样,这个男人才和她第一次见面,她居然跟这个男人说,她不是处女,但她要结婚。
哥说得一点也没错,宁默太理智了,她或许真的从他的阴影里走出来了,她要重新再找一个男人,她再也不会给任何人伤害她的机会。
她明确的告诉来应征的人——你嫌弃我,那么现在就可以走。
她像是在谈一项目一样在进行自己的婚姻事业,一步步来,她绝不是故意气他的,若是如此,她昨天就会告诉他今天要干什么,她就是不想他再出现,所以想换手机号码的。
宁默觉得有必要让江锋先走,她是不会跟一个没有未来的男人耗下去的,女人的青春如此宝贵,她怎么可以明知道是浪费还要去浪费?
江锋看着宁默和陆启帆先行离开,他觉得他被遗弃了,被遗弃了原来是这种感觉,他觉得自己当初并不是那么很喜欢宁默的,以至于知道她想结婚的时候,他那么毫不犹豫的就说了分手。
可他们之间很奇怪,明明分手了,他还是每天打电话给她,没事闲扯几句,开始的时候宁默只跟他说一两句话就挂电话,他觉得她应该是去哭了,他听得出来,总是很久接电话,接起来像是不停的在稳气,然后匆匆挂断。
在大楼里碰到,她也是很急的说有事先走。
后来她接他电话的时间越来越久,他要聊多久她就陪她聊多久,直到说困。
大楼里碰到,她也大方的跟他打招呼,他要聊一会,她就陪他聊一会。
哥说得没错,他错过了最佳的反扑时间,她真的熬过来了。
如今是真被遗弃了,怪不得那时候他提出分手的时候,她要哭成那样,被遗弃的感觉真是太难受了,心像是被动物锋利的爪子在使劲挠一下。又疼又痒又想躲,又躲不掉。
宁默,小铃当。
陆启帆并没有像宁默想得那样,他脱了名贵的西装,随手搭在椅背上,拎了拎裤管,坐下,他吃得很熟稔,戴着一次性手套剥小龙虾,拿着一次性的杯子喝啤酒,后来干脆把纸杯扔了,跟宁默拿着瓶子喝。宁默越吃越乐呵。
宁默想到了向晚跟江睿上杂志封面的那些照片,两人在一个小面馆吃面,吃得很开心,她总以为江睿泡向晚的方式应该是去五星大饭店的,没想到总是去些小馆子,原来很多人都是有面具的,他们就是普通人,没什么两样。
像她宁默,像江睿江智,像凌绍阳,个个都是家世极好的人,都是吃小馆子的人,向晚说,江睿讲过,资本家并不是顿顿都喝名贵的红酒的。可不是吗?宁大爷不也喜欢喝老白干吗?他说什么狗屁皇家礼炮,还是没他的老白干厚道。
陆启帆也应该不是只爱高档餐厅的男人,这样的男人应该不会嫌弃她的性格会过份张扬吧?她喜欢跟向晚他们在一起时的感觉,偶尔爆点粗口,她觉得很爽,可是一回到里布,她就要穿上名门公主的淑女裙,展着乖巧的笑,关上门才能跟宁大爷发火。
只是陆启帆这样的男人稳重固然是好,会不会太没情趣?
“干怀!”随后是玻璃瓶相撞的声音愉快的跳跃,陆启帆和宁默又是对饮,放下酒瓶,陆启帆夹起一格毛豆,没有放进嘴里咬破,而是看着宁默,有些调侃的笑道:“你性格似乎不是这样的,是因为我让你觉得压抑吗?”
宁默一怔,才认真的打量陆启帆,枯燥没有新意的短发,配上一张俊颜,眉宇间散着的英气又把他雕刻得更加硬朗。嘴角那一计调侃的弧度,她不觉得应该挂在这样一个男人的嘴角。他怎么知道她是什么性格?
宁默还在装深沉一样的思考着,那头陆启帆继续说自己的话:“我记得你还有个好姐妹叫向晚,你们学校九十周年校庆的时候不是你和她两个做人的主持吗?还请了蒋市长讲话,你当时的主持风格,我感觉和今天不太一样。”
“啊?”九十周年校庆的时候是大一下学期的事情了。
“嗯,后来你还替你朋友去地税注册过是吗?那时候还跟税务员吵过一架。看不出来瘦瘦的,爆发力挺强的。哈哈。”
“啊?”宁默震惊中,替班上一个同学去跑税务是去年的事情了,吵架?哎,丢人丢到家了,那次大闹税务局差点进局子。陆启帆早就认识她?
“还有一次我去你们学校,正好看着你替向晚骂她的男朋友,好象是凌家老二,你也厉害的,凌家的二少爷你也这么披头盖脸的骂过去,我当时在想,谁要是娶了你,不得天天被镇压吗?哈哈!”
宁默猛一咽唾沫,这也是去年的事情了:“你早就认识我?”话看真可。
陆启帆咂了咂嘴,“算是吧,前段时间我下了基层,才调回来几个月,很忙,前几天我哥发了个网址给我,说有个长得不错条件不错的姑娘在征婚,叫我鉴定一下是不是婚托。这一看可不得了啦,你还没毕业呢,动作这么快,那么我就来应征好了。”
宁默一蹙眉,微有些失望,她可是正二八经的相亲啊:“你不是认真的?”
“认真的,我哪有那么多时间干些不认真的事,再不认真,以后不是没机会了吗?”
这头,江睿打了朋友的电话,要求把向晚的通话记录调出来,他突然想起那次在C城她摔手机那次,又让他朋友把那天的上午的通话记录调出来,他会次日去取。
他就不信了,可疑的人他要一个个揪出来,就像拿牌照的时候一样,敢跟他抢的,一个个弄到他不能翻身。
向晚回到卧室里接起电话:“喂!”
“跟我说话,注意你的口气!”电话那头的男人心情很不好似的语带不善。
“干什么?你有没有点自知之明,我说了不要打电话给我,周六再见。”
“向晚,钱的事,我后悔了,两百万太少了,我要在你二十一岁生日前给我三百万,还有你不准再接近江睿,否则我就把你的那些东西全扔给他,或者你大方的跟他在一起,我把那些玩意扔给媒体好了。怎么样?”
向晚有些压着声音咆哮:“你说什么?疯了吗?三百万,你怎么不去抢?”
“两百万你也没花多长时间就挣到了。三百万,没有我就要人,还有,记住我说话,不准再接近江睿!”
向晚骂了句“你TMD人渣!!!”狠狠的挂了电话,一句话也不想再说,身子一仰,倒在床上,一个翻身,张大嘴,把枕头往嘴里塞去,把嘴巴塞得满满的,然后“唔唔唔”的乱叫,眼泪不停的往下滚,滚得湿了枕巾。
都说你不快乐,没人会同情你的悲伤;你不坚强,没人会怜悯你的懦弱;你不努力,没人会陪你原地停留;你不执着,没人会与你共进退。命运是自己掌握的。
她一直想快乐,一直在坚强,一直很努力,那么执著的想要好好生活,她以为命运真的会掌握在自己手中。
天知道她有多努力,那么坚强的想要从以前的阴影里走出来好好生活,十七岁她就离开妈妈转校,十八岁上大学,十八岁哪个女孩子不是还在打电话跟父母撒娇要生活费,可是她早就开始自食其力了,一到双休就找兼职,站过柜台,发过传单,画漫画连载,偶尔拍一点淘宝的照片,她早早的独立,不依靠任何人,可她小的时候也是被娇宠着长大的啊。
小铃当做办公室的工作,她却咬着牙去做女销售,两百万,她都给他了啊,他却不干了,反悔了,还要再加一百万,凭什么啊,他凭什么啊?
她永远都要这样吗?这样想哭也不能大声的哭,这样堵住嘴,关着门一个人哭吗?
江睿在房间里等着有些不耐烦了,怎么回事?跑了?招呼也不打一个?烦躁的在房间里走了几圈。
走来走去,也不去那么回事,江睿拉开房门,两步走过去,敲门。
=============九月有话说:
这敲了门,向向是开门呢,还是不开呢?
好吧,我好有节操的问一下。
亲亲们,拜托不要说九月更新慢,一天六千字要码很久的。
84:做,爱做的事(6000+)
“笃笃笃”敲了好几声,江睿开始喊:“向晚,向晚。。”
敲了将近半,个小时,向晚拉开门,已经换了睡衣,手里拿着毛巾正在擦头发,不咸不淡的问:“还不睡敲什么敲?”
“啊?”江睿焉了,小媳妇有点想要发飙的意思?这是个什么态度?刚才还亲亲来着。亲都亲过了不算了吗?
没办法,小丫头想不认帐呢,睡过了,她也可以不认的。现在这些小女孩讲的都是不在乎天长地久只在乎曾经拥有的人。代沟!!!
江睿突然伸出大掌,一把拉住向晚的手腕就往外拽,向晚大惊,另一手扔了毛巾就抵在门框上,叫:“江睿,你干什么?你干什么?”
江睿一听向晚的反映如此激励,再看看左右,生怕把旁边的人都叫起来,松了手,一手抵住门板:“没想干什么,想快点把你头发吹干,你妈妈没跟你说过女孩子头发不好湿哒哒的吗?我外婆就是这样跟我妈妈说的,女人的头发要保持干爽,否则以后老了会头痛。”
向晚一听“妈妈”两个字,突然间觉得很难受,本来周六就可以见到了,现在又不行了,她才不要妈妈跟她说那些话,在一起不就好了吗?
没妈的孩子像根草。
十七岁以前,她也是一个宝。
“走,我给你吹吹头发。”江睿这次轻轻的拉住向晚的手,声音也很温柔,他时刻提醒自己,现在不是二十四小时之前,分手是他这张破嘴提出来的,遂了人家的愿,现在想要重新再同床共枕,那么就要把架子放下来。
江睿一向是个很懂审时识度的人,女人就是事业,要经营,同样要跟做生意一样,懂审,懂度。
就好比房地产本来泡沫严重,政府极力打压,但钢需很旺,地产商想要赚钱,政府要控制阶级矛盾的爆发,他这个地产商捂着盘子不抛,政府一怒把银行的银根一缩,地产商的资金链给断了,这不是坑爹了吗?多少地产商都得死。
房地产未来的前景依旧好,虽然他手上的地产项目全是在银根紧缩之前抛了出去,并没有受到政府高压的影响。可现在向晚这盘子他还捂在手上,抛又舍不得抛,得想着以后大赚一笔啊,怎么办?熬啊!再烫手也得捂着,熬过这个冬天,楼市上涨的拐点就到了。
再说了,向晚这盘子地段好,绿化好,配套好,抛出去,有钱的地产商想接的人多的是,他是傻了才抛呢。
“我这里有吹风。”
“向晚,你怎么了?突然间对我这么冷淡。”他本来想没脸没皮的说,刚才咱们不是你侬我侬的了嘛,现在继续啊。可是他脑子没抽疯,不敢说。
“分都分开了,不冷淡你还想怎么样?强迫我吗?”
“向晚,我们能不能谈谈。”
“不谈。我要睡觉了。”
“好,你睡。明天早上我送你上班。”
“我坐小铃当的车。”向晚抬手一推,将江睿推出门外,“哐啪”的一声。门关上了。
江睿回到房间,又开始分析,其实向晚这笔生意,他不亏,他原计划就是要花很长时间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