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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她那样子,对霜霜也构不成威胁。”那个陌生的声音,似乎在劝慰谢曼。“谁知道呢,霜霜总是在国外,也不能常常守在邢少身边,这个苏绒看着手段也了得。”谢曼不以为然。
“霜霜也快回来了吧,她还能折腾出什么花样。”“万一真让她折腾出什么呢?”谢曼声音很冷。
“什么?”那人一时反应不过来。苏绒知道她暗指什么…双拳紧握。“比如,孩子。”果然,谢曼吐出四个字。
“这倒是有可能,她们那种人,说心机深沉吧,有时候又天真得要命,总以为母凭子贵,也不想想,二十一世纪了。”陌生女人笑起来。
苏绒打开门,用力地将门砸在墙上,发出砰的巨响。咬着牙,气愤到极点。“苏绒啊。”原来陌生人是冯翎带来的那个身材玲珑的女人。
因为进里间的门没有关上,外面听得一清二楚。刑湛本就因为苏绒那怨恨的眼神而心神不宁,看着她走进去,现在更是担心发生什么事。
急忙站起来,孟璟澜见他表情紧张,也跟着他走进去。苏绒忍着冒出来的眼泪,几乎将嘴唇都咬破了。
“你还觉得委屈了,我们那句话说错了?”冯翎的女伴靠着门框上,抱着双臂,身材高了,便是更有了气势。
苏绒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我记得刑湛让他们带的是女伴,不是狗。”苏绒也不是大家闺秀,粗话脏话也不是不说,可是对着陌生人说得这么狠,还是第一次。
“你说什么!”谢曼声音尖细。“你们被关了多久,一放出来就乱咬人?”苏绒完全无视她们的愤怒,越发恶毒。
谢曼扬起手,苏绒上次被打过一次,心有余悸,想着先下手为强,伸手用力一推。别瞧谢曼看着火辣狂野,可蹬着十厘米的高跟鞋,哪有苏绒踩在平跟站得稳,一下跌在地上。
“苏绒。”刑湛走进来,看到谢曼坐在地上,知道苏绒没有吃亏,也就放了心。
可一抬头,苏绒满眼含泪的样子让刑湛很心疼,她冰冷的眼神,更让他心慌。“苏绒。”苏绒从他身边走过去,根本不看他。
“苏绒。”刑湛拉住她。“刑湛,我们回家。”苏绒的声音很冷淡,刑湛还是不安:“好,我们回家。”
孟璟澜瞧见坐在地上的谢曼,头疼不已。她平时也算听话,倒是忘了她是宁霜秋的好友,现在捅出漏子了,身上一阵阵的负罪感。
苏绒一言不发,平时她和他坐在一起也没什么话,可是刑湛最怕她这样,连表情都没有的样子。
刑湛停了车出来,瞧见苏绒坐在沙发上,沉默得很。垂着头,不知在想什么。
“苏绒。”刑湛在苏绒面前蹲下来,仰起脸看着苏绒。苏绒一手捂住嘴,脸颊上挂着泪,哭得无声无息。
“苏绒…”刑湛被她哭得乱了分寸,伸手揩去她的面上挂着的泪。眼泪顺着他的手背流下去。
苏绒一把抓住他的手,刑湛只觉得她指尖冰凉,伸出另一只手捂住苏绒的手。苏绒抽出手掌,又快又狠,不带一点留恋。
手上一空,仿佛空掉的是心,刑湛慌乱地抬起头。“刑湛,我们分手吧。”苏绒坐直了身子,每一个字都说得异常清晰。
刑湛几乎蹲不住,伸手扶着地。“你说什么?”他的声音很冷静。“我知道你听见了。”苏绒站起来,将他从地上拉起来,“好不好?”
不知是不是错觉,刑湛觉得胃又疼起来。他摇头,“为什么要分手?”“我自觉不是一个厚颜无耻的女人,插足别人的感情我也会有愧意,我也不堪别人的耻笑!”
刑湛一直知道,如果他们在一起,他订过婚这件事肯定会成为他们之间的心结。只是,他还没有想好,或者还没有下最后的决心去放弃。苏绒他绝对不会放手,那宁霜秋呢?
“苏绒,我会处理好的,没有人…”“这是我的痛脚,被人一遍一遍地踩,我真的受不了了!”苏绒的声音变得尖锐。
“苏绒!”刑湛一把将她抱紧怀里,手按在她的背上,“我会处理好,你相信我,我一定会处理好的!”他反复地保证。
“刑湛,你知道的,如果不是为了让姜涵死心,我根本不想和你在一起,现在他已经放弃了,我也…不想再和你在一起了。”苏绒双手垂在两侧,带着嗤意。
“你非得这么伤人吗!”刑湛咬牙切齿,他最不想听到的,就是分手她和他在一起,是因为姜涵…
苏绒不是瞎子,她也看得到刑湛的态度,可是…那又如何,她真的再这样,谁都可以指责她。
“苏绒。”刑湛弯着身子,下巴搁在她肩上,这一声,像是叹息。“先去睡吧。”刑湛避重就轻,想要扯开话题。
“不要糊弄我。”苏绒摇头,坚持不肯走。
“那我就明确地告诉你,不可能,永远也不可能!”刑湛与她交身而过,带着一身怒气,独自走上楼去。
苏绒几乎一夜没睡,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掉进这样一个怪圈的,一个没有出口的怪圈。到六点多,才迷迷糊糊睡着,结果八点多就被一个电话催醒。
苏绒揉着乱糟糟的头发:“喂?”“您好,请我你是苏绒吗?”那边的声音甜蜜,却又公式化。
苏绒一个筋斗翻身坐起。“我是。”“这里是锐恒代销,今天十点半公司有一个面试。苏小姐有时间的话,希望能够参加。”
“好的,我知道了。”苏绒突然来了精神,暂时将烦恼抛在脑后。开始在柜子里比划着面试穿什么衣服。
最后穿了一条米色及膝裙,白色翻领毛衣,头发整齐地束在脑后,套着米色大衣,咖啡色的毛围巾,揣着紧张的心情下楼。
刑湛可能已经走了,客厅里冷冷清清的。苏绒本是想留张纸条的,可是本着怄气到底的原则,她决定小心眼一次。
面试倒是很顺利,锐恒代销是一家化妆品代理销售公司,不是很大,面试官是一男一女,两个人都四十几岁,对苏绒的回答也算满意,只是最后,那个女人有些好奇地问:“你本科读的是表演,怎么突然转行了?”
“我没有长一张明星脸。”苏绒半开玩笑,她确实很普通,想出名,没有后台很难,有后台,她又不想要。
苏绒走在路上,不知为什么,她觉得有戏,这已经不是第一次面试了,前几次面试单位多少让苏绒觉得有些刻意刁难。
学历早就放在那里,他们却最后才说专业不对口,况且她的会计证上岗证都是白考的么?!气得苏绒笑僵的脸不知该摆出怎么样的表情。
她心情好了很多,决定暂时休战,要她逼得太紧,刑湛…那啥一急,跳了墙,真颠颠地和宁霜秋分手,她这插足的事可算是坐实做透了…
掏出手机,电话没电了,本来还想问问刑湛今天想要吃什么,她的情绪,也是来得快去得快…在超市挑了几个刑湛喜欢的菜。
他还是病人,怒极攻心对恢复也不好。到时候顾凉喻又说她一健康人欺负老弱病残呢!
拿出钥匙打开门,苏绒不自觉打了个冷战,看到刑湛坐在楼梯上…
作者有话要说:所谓后妈本色。。。灭哈哈哈哈~
他的反常
苏绒心里突然忐忑起来,脱了鞋走进去。将包搁在茶几上,放好所有东西,见刑湛还是坐在那里,就如同老僧入定一样。
苏绒以为他想什么事这么投入,小心翼翼地踮着脚走过去。伸出左手食指在刑湛面前晃了晃。突然刑湛身上将她用力一拉,直接拽进了怀里。
苏绒惊得张大了嘴。他抱得很紧,苏绒觉得自己肺里那点氧气统统要被挤干净了。“刑湛,怎么了?”刑湛这个人,从前冷漠的时候也还好,就是霸道些,现在却让她觉得阴晴不定,变幻莫测的!
“饿不饿?”苏绒一时还不太明白刑湛到底怎么了。难道公司出问题了?还是…感情出问题了?和宁霜秋吵架了?…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法迸出无数…
刑湛还是没有说话,脑袋埋在苏绒的颈窝里。“我饿了。”苏绒瞧他毫不动摇的样子,决定改变策略。
刑湛果然松开了手,抬起头,苏绒吓了一跳,眼睛血红,面色也是发白。“是不是又胃疼了?”苏绒想要去探他的额头,被他按住了双手。
“去哪儿?”苏绒听着他沙哑的声音,担心起来:“今天有面试。”她其实也没有出去太久,现在也才十二点过半,“十点半的时候。”
苏绒明显感到刑湛松了一口气:“我也饿了。”“那放手啊,我去做饭。”刑湛半天才收回自己的手,苏绒看着手都被他抓出明显的红印子,哼哼一声,转身回了厨房。
却在饭厅的桌子上看到几个饭盒,好像是早饭。刚刚刑湛出去买早饭了?苏绒回头,刑湛正往楼上走。黑色的毛衣外露着他白皙的脖子,背脊听得很直,脚步却似乎很疲惫。
刑湛家的厨房已经被苏绒改造得能看,更能做饭。围上围裙,苏绒摸到架子上搁着的那套天价菜刀。
当初在超市看到,刑湛非要买。苏绒看着那价格,差点就抽刀自我了断了,它只是合金,又不是黄金,哪能那么贵!
她对这套价格与性能很有落差的刀具不太待见,结果第一次使就给她来个下马威,一下切破两个手指,快得不成样子!
苏绒总算相信一分钱一分货…现在使起来还是小心翼翼的。刑湛本人就不太喜欢味道重的东西,现在又是养胃期间,更加清淡。
刑湛一直没有下来,苏绒将最后一道菜端上桌子,打算上楼去寻,顺便将手机冲个电。刚有了电开了机,就提示有五通未接电话,都是刑湛的。
刑湛的性格,能再拨一次就已经是天大的面子了,更何况一口气打了五通,真是奇迹。
“刑湛?”他的房间的布置全是黑色,拉上窗帘就显得特别暗。苏绒趴在门边,脑袋往里探。刑湛裹着浴袍从浴室走出来,头发还在往下淌水。
“怎么突然跑上来洗澡了?不冷啊?”苏绒嗔怪,“这大冬天的,身体又这么不禁折腾,还真以为医院是你家么!”拿过他手里的毛巾替他擦拭湿漉漉的头发。
刑湛站在那里老老实实地挨训,嘴角不经意还泛出一个吃力的笑,掩在毛巾下,苏绒当然没看到。“吃饭了。”苏绒将毛巾扔还给他,换身衣服,快点下来。
苏绒突然想,自己这是在交男朋友么?这分明是在养儿子!
走到下楼梯的地方,苏绒听到房间里手机在响。小跑着扑到床上,抓起床头柜上的电话:“什么事?”她对乔姗向来很直接。
“唉呀…”乔姗大大地叹了一口气,“明天晚上我们系有一场舞会,听说主办方还和校领导通了气,每个大四学生都得参加!”她说着说着变得咬牙切齿。
“谁这么天真了啊,都参加?从前什么活动能有过半的人就不错了。”苏绒笑起来。“还能有谁?!焦大!丑人多作怪!”焦大原名焦帅,可惜长相实在对不起名字,太过抽象。是他们表演系众多帅哥中最专业的陪衬。
“他办?那就更没人去了,大家都忙着呢。”苏绒不以为然。“他不就仗着家里有点钱,给学校投了两百万翻新教学楼,你也知道,我们那教学楼跟危房似的,大风天哪敢进人。”
“他不是抽风了吧?”苏绒皱眉,两百万就为了一场舞会?“他们焦氏也算是大型企业,两百万又不是什么大数目,况且他顶着焦氏独子的名头,家里还能不惯着?”乔姗满是不屑。
“可是跟学校通气有什么用,学校也管不着我们啊?”苏绒不解。“老李可是下了死命令,必须参加,不然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