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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湛竟忍不住对她伸出手,刚要触到脸颊,手机震动起来,心里突然烦闷,掏出手机,是她的来电?!
“到了?”苏绒是脖子僵了,自己醒过来,却见着刑湛不在车上,车子停在路边,刑湛靠着车门在外面打电话。
苏绒本来才不管他给谁打电话,就是当着她的面联系另一个女人,她也是面上微微露出点醋劲,心里头就大呼万岁。
可这会儿不同,刑湛极少用这么温柔的语气和别人说话,以往就是和几个发小通话,他也是冷到不行。苏绒凑过脑袋向他那里靠去,她很兴奋,似乎嗅到了…自由的味道。
“好,我去机场接你。”眼看着刑湛挂上电话,苏绒立刻缩回脑袋,假装刚刚醒过来,目光朦朦胧胧,看着茫然一片。
“醒了?”刑湛坐回驾驶座,苏绒乖巧地点点头。刑湛从钱包里抽出五张红票子递给苏绒:“我有事,你自己打车回去。”
其实一张就够她跑个来回了,可苏绒一向表现得贪婪,来者不拒地将五张都接下,笑呵呵地目送刑湛离开。明明那样冷漠的一个人,却偏喜欢开红色的跑车。
苏绒掏出公交卡,慢慢走向站台,车子赶巧来了,不过花了几块钱。苏绒大摇大摆地进了宿舍楼,舍管阿姨嗑着瓜子看着新闻,就是男生蒙混进来,她看得这么投入,估计也发现不了。
还好带了钥匙,其他三个人竟然还没回来。这一晚上可够一波三折的,洗洗趴在床上,刚迷迷糊糊要睡着了,敲门声老大,这仨,一个都没带钥匙。
不情不愿地开了门,绿绿吃力地扶着东倒西歪的两人,把她们挪到桌子上趴住,揉了揉发酸的手臂,才想起给她们开门的苏绒。被她蓬头垢面的样子吓了一跳:“你怎么在这儿?”
“我怎么不能在这儿了,没有我,你们进的来吗,忘恩负义。”苏绒翻起了白眼,瞧绿绿那样,敢情见鬼喽。
“你不是奉诏去了么,怎么又回来了?”绿绿大惊小怪。“他半路接了个电话,屁颠颠走了。”苏绒神神秘秘地一笑。
“哟,怎么的,他那天敌出生了?”绿绿惊喜地大叫。“估计早出生了,坐飞机来的,刚出生的能坐飞机!”苏绒装傻。
“多透露点。”绿绿凑上去,讨好地蹭了蹭苏绒的手臂。苏绒连忙一躲:“男女授受不亲知道么。”
“我掐死你!”绿绿扑过来,将苏绒扑倒在桌子上,两人嬉闹着。绿绿突然想起什么:“听说599那妞被打了。”
“哦,是啊,十个耳光,个个都是这样的声音。”苏绒左手拍右手,声音响亮。“真的?你怎么知道?”“我看到的呗。”苏绒倒了两杯水,“呐,说了那么多话,渴不渴?”绿绿接过,白她一眼,“你怎么看到的?”
“她就在我们包间挨的打,还是因为…”苏绒指指自己,“得罪了我。”“真的?”绿绿再次惊叫。“她先动手扇了我一记,刑湛今天也不知道抽了哪门子风,竟然给我出头。楚然知道吗?”
楚然她当然知道,人家可是运输业首屈一指的大亨,绿绿点头。“就是他女伴扇的。下手那叫狠呐,我听着都疼。”苏绒皱起眉头。
“还说周楠去你们那儿闹场子了?”绿绿这会儿笑得发自内心,她可是看到周楠被从屋子里架出来的,面脸的血啊。
“闹了呗,被狠狠地教训了一顿,他们几个那太水了,被陆方淮一个人几下就打趴下了,宋齐宇上次拍戏不还演的男二号嘛,那什么大侠的,小姑娘家家还觉得多帅,这会儿被人顶着脖子一脚就踹飞了。”
“这么精彩,我怎么没看到呢!”绿绿懊恼得捶胸顿足,“不过那陆方淮…不就常年占据娱乐杂志封面的顶级绯闻男人么。”
“他本来在我心里就一色狼,眼里只看得到…”苏绒指指绿绿的胸部,绿绿脸红,再次将苏绒扑倒。
“不过这回我可是见识了,那身手,那拳脚,不知道打不打女人,不然在床上…”绿绿一拍苏绒的脑门。“你丫跟谁学坏的,女色鬼。”苏绒不服气地摸着抱着脑袋:“也不知道是谁天天我在寝室里看耽美,还是H的!”
“男男和男女能一样?!”绿绿不以为然。“哪不一样了!”苏绒愤懑。“男男是不会生出孩子滴。”绿绿一本正经地看着苏绒,苏绒几乎气绝,一口气将水喝光,准备动手将小D和乔姗弄上床去。
“乔姗又胖了。”一左一右扛着她,两人异口同声。“哎,我估计周楠他们几个以后这路就断了,小D要是知道了…”
“怎么了,不是挨打了么,都打成那样了,还不成?”绿绿惊讶,以为给顿教训就过去了。“怎么可能,他们那几个都是傲人骄子,人家来挑衅,你以为给顿打就管事了?他们啊,毒辣着呢。”苏绒摇头。
虽说周楠为人不咋样,可演技还真是没话说,现在才大四,就已经小有名气了。绿绿叹了口气:“说句良心话,这周楠,真可惜了,不过谁让他不开眼,人家财大势大,捏着我们这些无名小卒的生死呢。”苏绒垂头,呵,这就是她不敢拒绝,不敢逃跑的原因。
“这事先别和小D说,她要是知道了,为了周楠,可是什么都愿意做的,要是吃了亏,向谁讨去。”绿绿冷下脸来。
“可是能瞒多久,周楠都有点名气了,光广告都有三四个,一封杀,什么都没有了,要是他们再狠点,连毕业证都不给发,小D再迟钝也会知道的。”苏绒也是担心。
“再说吧,看看,又哭了吧,酒后吐真言,每次一喝醉就哭着喊着周楠,那小白脸是有多好啊!值得小D这么上心!”绿绿愤然。
“人哪儿好知道不?甜言蜜语呗,以前哪次出去花的不是小D的钱。”苏绒嗤笑。“废了也好,眼不见还心不烦。”绿绿突然觉得周楠被封杀那是多好一事啊!
“苏绒,你那神秘竹马…也快回来了吧?”绿绿问得小心。苏绒点点头,蹙眉垂下眼。“你怎么办?周楠的事儿你也看到了,得罪他们…”苏绒扬眉一笑:“我会演,而且,今天我也看到希望了。”
她的惊喜
刑湛最近很少出差,可找她的次数反而少了,苏绒心里乐颠,不用化浓妆,不用呼之则来挥之即去,况且姜涵的短信电话也来得勤了,苏绒只觉得最近这段小日子,太舒坦了。
“谁啊?”苏绒迷迷糊糊地按下通话键,把手机挪到耳边。“我要见你。”刑湛的声音带着一点沙哑,还有些醉意。
苏绒脑子瞬间清醒,蹭地坐起来:“现在?”她看了看时间,已经快十一点了,这几天接了个广告,累得路都不想走。
“给你半个小时。”啪地挂了电话。虽然对刑湛一贯的漠然和恶劣态度习以为常,可还是会腹诽上几句,忒不尊重她了。半小时?就是马上坐上车也来不及了。
随便套了条裙子,苏绒连妆也来不及化,踩着高跟鞋,匆匆忙忙下了楼。“这么晚还要出去?”舍管阿姨正打着夜宵吃,笑呵呵的问,可眼里藏不住的轻蔑,这大晚上的,出去干啥…大伙儿都心知肚明,搞表演的女孩子,就是开放。
苏绒尴尬地笑笑,推门出去,身后的视线如芒在背。拦了辆车,报了地址,还不忘催促:“师傅,麻烦开快点,我给你加钱。”
“加钱有什么用,罚单照吃的,扣了分是钱也卖不回来的!”司机是位四十多岁的大叔,优哉游哉地开着车,嘴上还不忘教育年轻人超速的危险性,苏绒汗颜。
总算是到了,迟了七分钟。苏绒盘算着他没有钥匙,该会迟点来吧。这房子是刑湛买的,钥匙就苏绒手上这一把。当时买了就是送她的,两人也不打算长期纠扯,况且刑湛是大爷,哪次不是她等他的,他要钥匙也没用。
十二层的高度,电梯一会儿就到了,出了电梯,楼道里一片漆黑,苏绒尖锐的跟踏在大理石上发出脆响,可声控的灯还是不亮。交这么高的物业费,连个破灯都要修这么久。
摸索着走到自家门前,在包里掏了半天,钥匙一直埋在最底下,似乎还和零钱包勾在了一起,好一会都扯不出来。
“你迟到了。”声音从一旁的暗处传来,苏绒惊得整个包掉在地上。刑湛双手插在口袋里,歪着脑袋,走到她面前,捡起她的大包递给她。
“您早来了?”苏绒看着他,手下还在拉扯钥匙,好不容易扯出来,手脚极快地开了门。“半个小时,苏绒,你迟到了十分钟。”
苏绒将他让进了屋里,自己脱了鞋,见他连灯都懒得动手开,无奈只得自己动手在墙上摸索开关。
谁知手被人拉住,整个人都被推倒在地,还没反应过来,刑湛的唇已经压上她的,她惊得目瞪口呆。有些用力的吻昭示着主人心情不好,包掉在地上,将手机摔了出来,正巧有人来电,开成静音的手机连震动都没有,一下一下地亮着。
他直接扯开她的肩带,瞬间大片肌肤露出来,苏绒艰难地伸手抓过手机,上面姜涵的名字一闪一闪,苏绒眼睛泛酸,按下关机键,眼角淌出眼泪,静静地闭上眼睛。
床头的灯开着,刑湛刚刚进了浴室,苏绒在房间架子上找出杯子,倒了些红酒,走到露台上,坐上有些宽的围栏,拿出手机按下开机键。
电话一会儿又打进了,还是姜涵。刚接起来:“刚刚怎么关机了?”他的语气有些着急。“哦,我刚看到你的电话进来,手机就没电自动给关上了。我刚在外面,这不回来就换了新电池。”苏绒压着心里的不适,笑呵呵地回答。
“这么晚了,怎么还在外面瞎晃。”语气关心里透着责备。“知道了,姜爸爸。”苏绒心里一暖,“大晚上给我打电话,什么事啊?”
“我还有二十天就回来了!”他声音有些激动。“二十天?”苏绒惊讶。“怎么,不想我回来?”姜涵调侃地笑起来。
“我这不是激动吗!”真的很想他,这一年多,他忙得连年都没回来过,“姜涵,我好想你。”声音清晰地传去电话的另一头,姜涵满意地笑起来:“毛毛,等我回家。”
“恩。”听到动静,知道是刑湛出来了,“绿绿她们都睡了,我挂了。”“晚安。”姜涵的声音低沉,仿佛带着魔力,让苏绒心突地安静下来。
刑湛走出来,看到苏绒盘腿坐在地上,手里端着一杯酒,穿着睡裙,样子妩媚。“您洗好了?”苏绒站起来,笑得有些虚。
刑湛见她每次都是用这张脸,这个表情面对自己,有些烦躁,转身进了屋里。苏绒不知哪儿又得罪他了,他不高兴,她却高兴。
进了屋,他已经穿戴整齐,苏绒走上前,替他把衬衣的领子理齐。“您要回去?”“恩。”他鼻子哼了哼。跟着他到了客厅里,他拿起茶几上的车钥匙,开门走出去瞬间,回头看了她一眼,似乎要说什么,最终还是抬脚离开。
苏绒看着一片狼藉的房间,突然低笑出声,眼泪啪嗒地掉下来,可笑声却越来越大,滑坐在地上,她不想要这样畸形的生活,一点也不想。
刑湛在万千女人的眼里,都是外面镶钻,里头灌金的男人,多少女人等着他挑。可那里头并没有她。她对他全无好感,霸道冷漠,她除了讨厌,还是讨厌,却只能闷在心里,说不出,怨不得。
苏绒扯下床上的床单,直接丢进垃圾桶里,找出洗好的新床单铺上,狠狠地洗了两次澡,折腾到凌晨四点多,才埋头睡去。
“谁啊!”苏绒接起电话。“苏绒,方老太太今儿点名了!”苏绒腾地跳下床看着床头的钟:“你不早点打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