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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少来袭:丫头,缠你上瘾-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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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惠容,你也配和惠珍相提并论吗?”蓦地,一声冷漠的声音却在大门前乍然响起,令众人为之一震。

季母盯着大门口立着的顾东城,狞笑,“顾东城,你来的正好,你不是口口声声地威胁我吗?你要是敢往前再迈一步,我要让你死在这儿,我们新账、旧账一起算,今天就做个了解。”

仿若根本没听到她说话一般,顾东城一脸的愠色,此刻眸子里冷厉如冰,不带有一丝感情,他抬起脚来大踏步地往前迈了起来。

“你既然来了,顾炽扬也不远了,那我等着好了。大家都来齐了,我一并送你们上黄泉。”

夏薇的身上有着无数的伤痕,沐目惊心的伤痕,令他心头猛地一抽。

“丁惠容,你简直不可理喻,无可救药,你得不到永顺的爱,有什么可奇怪的,像你这样歹毒的女人,你也配得到爱。”

“顾东城,你就好好地逞你的口舌之快吧。过了这个回,就没有机会逞英雄了。”丁惠珍唇角勾起一抹诡魅笑意,从来没有人能将他打倒,从来没有。

耀眼的灯光照在她苍白的脸上,黑珍珠般的眼眸里盈盈垂泪,让顾东城不忍相望,“丁惠容,你快放了夏薇。”

季母用讥诮的眼神瞥向顾东城,话中有话:“怎么了心疼了,想起老情人了?”

“够了,丁惠容,你到底怎么样,才肯罢手?”

“罢手?丁惠珍毁了我一生,我什么可以轻易罢手?我得不到的,丁惠珍,她也别想得到?她以为她得到了,可结果呢,她还不是落个不得善终。哈,真是可笑啊。”

“够了,丁惠容,我不许你再侮辱惠珍。”

“惠珍,叫得多亲热,跟季永顺一个德性,魂牵梦萦着那个贱人,如果呢,还不是可笑到极点。你们这一辈子,不是爱丁惠珍,爱的发狂吗?那么她死的时候,你们怎么就不能陪在她身边,怎么不能去救她?”

“你在说什么,惠珍,她不是产子后,失血过多而死的吗?”

她笑了,笑声分外凄厉,“当然不是,你知道她死的惨状吗?面目狰狞,双目圆睁着,甚是恐怖啊!她死不冥目,不得善终。”

“你对她做了怎么,你到底对她做了什么?”顾东城幽黑的眼瞳蕴含着无底渊般的愤怒与悲痛,他的身子有些不稳,似有些摇晃,虽然在来时的那一刻,已经猜到了,但他仍希望自己的猜测是错的,他不愿意去接受这个事实,这个事实会让他心痛得无法承受,他眉头紧蹩着,整颗心仿佛就在刹那间支离破碎。

“我用枕头捂死她的,活生生地捂死她,就在她死的那一瞬间,我把她的儿子,同临床那个昏迷不醒的女人的那个孩子,调换了过来。我要把那个男孩养大,我要好好地疼他,宠他,因为他将是我的梯子,踩着他的肩膀,我可以让永顺接纳我。”季母顿了顿,唇边挂上一抹得逞的笑意,“就这样我让你的情人,她死不冥目,我终于还是做到了。”

大门口立着一群人,为首的是顾炽扬和季风澈。

就在瞥见他的瞬间,她的心开始跳到了嗓子口,“你们不要管我,快走啊,快走!”她歇斯底里大喊着,她不愿意让他们以身涉险。

她就像是一个犯人,被掉在半空的犯人正在接收着他们的严刑逼供。她被绑着紧紧的,上一刻,他们不停地抽打着,她的衣服渐渐变得残破,她身上的无数条沐目惊心的伤痕,在缓缓地敞血着。她已经没有力气再挣扎了,头好酸,酸得快抬不起来,为了可以在第一时间内看到他们,给他们警告,她忍着痛,强迫自己抬起头来,盯着大门口。

此时此刻,两把枪正对准着她的心脏。

季风澈僵凝着,呆呆地杠立着,半天才迸出了句话:“你说什么,我不是季家的孩子。夏薇才是季家的孩子?”

“没错,既然你也来了,知道了,就没有什么可隐瞒的,丁惠珍那把贱骨头,她生得孩子是沈夏薇那个贱丫头。而不是你,你只是我掉包过来的那个男孩。”

顾炽扬冲了起来,入目的伤痕,让顾炽扬的眉宇深锁着,心头猛地为之抽紧。

季母冷冷地警告着:“不要轻举妄动,你再往前一步,那么下一刻这个小贱人就是一具的百孔千疮尸体。”

顾炽扬的眼中闪过比寒冰更为刺目的愤怒,“放手,丁惠容,你放开她。”

“这里我说的算。”季母冷冷地讥笑着,朝着身旁的一个黑衣人使了个眼神,黑衣人便举起枪朝着他走了过去,枪直抵着他的头颅,“把你身上的枪给扔出来,不要同我们的人比枪法,你的枪快,能快过我们的神枪手吗?”

他定眼朝眼前的人瞧了瞧,他们的人,加丁惠容在内,共计八个人,身后一排四个黑衣神枪手,有对准着门口的,有对准他的心脏的。另外两个黑衣人正用枪抵住夏薇的心脏,除外就是丁惠容和她的一个副手。眼前站着四个射击手,其中一个还是某名知的大赛亚军得主,真是不好对付。

她的唇边一点血迹,缓缓顺着唇角流下,“炽扬,你快走,你们快走,不要管我。”

“我怎么可能不管你。丁惠容你想什么样?”

黑衣人将他身上的两把微型枪都收缴了。

“我不想怎么样,只想看着你们一个个死在我面前。”

“妈,你在做什么?”季静颖惊惧在站在门外,定定地看着这一幕。

季母怒吼着:“静颖,你这不争气的孩子,还不快给我滚。”

“妈,你在做什么?”

“做什么?杀了你的情敌,你不想吗?”

“不,我从没有想过要杀人啊,我虽然生气,但从没有想过啊,妈,炽扬我不要了,我不喜欢了,我们回家去吧,你不要吓我,你不要杀人,杀人要犯法的。”

“你喜不喜欢,我都要杀了这个小贱人。”

“妈,我讨厌嫂子,生她的气,但是我不想要她死啊,妈,你不要冲动。”

“呵,嫂子,多可笑的称呼啊,你知道这个小贱人她是谁吗?她是你亲姐姐,季永顺的亲生女儿,就像当年她的母亲一样,生生地夺走了我的所爱。”

“妈,你在说什么?你在胡言乱语。”

“胡言乱语?你知道季永顺为什么不喜欢你吗?就是因为这个小贱人的母亲丁惠珍一手造成的。她爱着丁惠珍那个贱人,而你只是他酒后的一次意外产物,只是我亲手设计的产物,让他蒙羞,让他愤怒,他心中的愤怒无处可泄,火无处可发,他怎么可以会喜欢你。”

177珍爱一生(大结局)

“风澈呢?”

“哥,在楼上呢,我去唤他。”

“不用了,我进去找他吧。”沈夏薇径直地朝楼上走去。

卧室内,他卷缩在沙发里,紧抿着唇。

“风澈,”她轻唤着茆。

他抬眸,愕然对上她的美眸,轻道:“你来了,坐吧。”

“风澈,你有没有回去看爸?”夏薇面朝着风澈对面的沙发上坐下。

“去看了他,可是不知道什么启齿。蚊”

“我了解,我能为你做些什么吗?”

他幽幽地叹了口气,“真得是很戏剧化,是不是?当年我还用他的生死来要胁你,想不到他是我的父亲。”

“风澈,这只是意外,不是我们愿意的,也不是我们可以选择的。”

“你放心吧,我没事。炽扬呢,他知道你来这里吗?“

“是他送我来的。”

“不请他进来吗?这是你家。”

“我想一切归于平静吧,不想有太多的改变,我们二十多年来,已经习惯了这个样子。不想因为我的闯入而打破了平静。也许我们都需要时间来接受这一切。”她坐了个手势,起身告辞,“看到你没有事,我就放心了,打起精神来,季风澈!”

他笑着作了相同的手势,“打起精神!”

他浅笑着,把她送到门外,看着她坐上顾炽扬的兰博基尼,消失在自己的视线中。他的笑容凝在唇边,浓浓的忧伤、不舍,轻扯着他的唇角。

律师事务所通知了她,去参加本周三要宣读的季永顺遗嘱,她答应出席,而在此之前,她还想去见个人。她再次回到了香港顾宅。

“伯父!”

顾东城背手而立,他的目光紧盯着窗外,玉兰树下,细碎一树的班驳,似水流年的记忆,深深浅浅地想念,心在无时无刻不在沉沦,落入无边的想念。从回忆中走出来,他叹了口气,“你来了!”

“您知道我会来?”问了之后,开始觉得后悔,聪明如他,怎么可能不知道自己的来意。

“坐吧。我会告诉你,关于你母亲的故事。”

他面朝着沙发坐下去,开始了他的叙述。

“黑暗的***在永无止尽的蔓延着,不管它的尽头是不是穷途末落,在***的驱使下,人们宁愿以身涉险、以身试法,只为了满足一已的私利。你的外公,丁竟祥是中国云南地区的头号大毒枭,几年内,他生产、运输、贩卖的毒品量创下世界之最,他是警方的一直在盯梢的对象,因为苦于没有证据,而只能将他纳入监视的范围。

他,却是当地有着善人和慈父之称的公众人物。你的母亲和丁惠容的亲生父亲。和我一样,都是黑社会的老大,但是不在同一地区。我当年也不涉毒、不贩毒,我和他本是井水不犯河水,毫无交集的两条平行线,有一天却意外地碰撞到了一起,一山容不下二虎,这种碰撞让我们之间大伤元气,也结下了你死我亡,不共戴天的恩仇。

当他的贩毒团伙开始将他的黑手伸入到上海、广东一带时,这不仅仅给我的赌场生意造成极大的影响,更重要的是,涉毒人员在不断地增多,我底下的弟兄也有一大部份染上了毒瘾,甚至有弟兄参与贩毒,这让我大怒,在很长的一段时间内,禁毒变成为帮内的主要事务。

我下令,凡是帮内的弟兄参与贩毒的,一律逐出帮内,自断一手臂,以明纪律。我的这则帮内条例,让帮内平静了不久,平静的背后,往往是波涛暗涌。很快地,这则消息传入到你的外公耳朵里,由于我的这一条例,他们的贩毒活动,少了很多手下,生意在广东、上海一带基本上无法开展起来,于是,他出了个损招,他开始向我身边的人下手。他的第一只黑手,伸向了我的叔叔。

他们给我叔叔注射了毒品,让他沦为他们的助手。就这样他们的贩毒行为,就在我的眼皮底下悄然发生了。有一次,叔叔在贩毒时,让我手下的弟兄发现了。没有规纪不成方圆,特别是管理一个诺大的帮派时,纪律更是十分地重要。

迫于无奈下,叔叔自断一臂,自断一臂后,我把他送进了戒毒所,可是出来没有多久,他又染上了,也再次贩毒,最后,他被警方抓获,死于枪决。

就这样毒品,成为我们帮的大忌,在那一段时间内我们帮多了不少断臂的兄弟,当然也有不少被警方抓获的弟兄,死的死,伤的伤,血流成河,我们帮也溃不成军。

为了制止这一行为的继续蔓延,那天,我们穿过了重重的障碍,抓住了你的外公,在清风冷月的一天里,帮内的众弟兄慢慢地聚集山头,团团围住他,随着倏地一声枪响,你外公丁竟祥迫于无奈开枪自尽。

随后,我见到了你母亲,她和丁惠容紧紧地缩在树下不停地颤抖着,你的母亲眼里噙满了泪水,而丁惠容的表情甚是冷淡,好像死得人不是自己的父亲似的。让我看到了这个女孩的淡漠和无情。

俗话说的好,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虽说她们是无辜的,冲着丁竟祥生前对她们俩的重视程度,加上她们俩在旗下众弟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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