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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史一笑:“难为你想得周全,我记得王爷还带了紫貂褥子出来,你仔细找找,那个更保暖些,那没开封的箱子里还有手炉脚炉,我着人去开了箱子拿给你,银丝炭已经去买了,你先预备着,别等着王爷要的时候没有!”
画青乖巧地应了,那长史满意地离开了,书白在后面戳戳画青的背:“欸,你现在可得人欢心啊!”
画青吐口气:“都是伺候人,王爷性子和气,咱们做好了本分日子好过的很,这样已经是做奴才的大幸了!还要指望什么不成?也要看咱们命里是不是带着来了呢!”
说完瞥了书白一眼:“你从来也没跟我说过你的家人来历,我知道你是个不甘心的,可是落了奴籍,生生世世不过是指着主子的恩典过活了,你要是放不下,为难的还是你自己,往后我也不再提了,你自己小心。”
说着,画青就推开半掩的门走了出去,王爷的手炉脚炉可得先烧起来,待会王爷肯定是先骑马,等冷了进马车,热乎乎多好!
这边黄衙役伸着脖子望了半天,两位郡王爷也没看见他,妄自站得脚酸,再看看知府大人,在一旁赔笑说话,十句里两位王爷能回一两句就不错了,自己再看看大妹夫,背上汗透了,可还在噼里啪啦算着,也歇了心思,专心做事。
等到粮食都搬上去,核对了数目后,定郡王笑着说:“今日辛苦诸位了,只是这批军粮乃是紧要之物,说不得都是为国尽忠,小王的折子中一定不会忘了各位的!还望各位日后继续为君分忧!”
说着,侍卫们扛了几坛子好酒过来,肃郡王接过侍卫端过来的酒,递了一杯给定郡王,然后举杯遥向京城方向祝了一祝:“愿皇阿玛身体康健,愿诸位阖家平安!”
定郡王饮尽了自家的杯子:“现在就动身上路了,一点薄酒,给大家解渴,日后再聚!”
众人感激涕零,忙跪下谢恩,口中无数的赞美,两位王爷笑笑,调转马头向着西门而去。
黄衙役押着空车往家赶,暮色重重,肚子里的酒香的很,他盘腿坐在板车上,哼几句野调,快活极了。
正高兴着,却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小六,你怎么在这里啊?”
作者有话要说:回来了,辛苦大家的等待了
已经精疲力尽了,不想再多说什么了,人与人之间绝对不是可以理解万岁的
总觉得对自己选择的家人就要真心相待,现在发现自己大错特错,以前真天真
放低期待,做好本分,我也没什么其他要说的了
更新了,这几日会努力更新的,求安慰求抚摸
那个打负分的,大家不用搭理他,写文两年了,四爷党每次逆袭我都无视了,
我对八爷的爱,岂是她们几个负分可以抹杀的?
哈哈
☆、275采得百花成蜜后(上)
房小六提着个竹篮;看见黄衙役也是一惊:“黄大哥;你怎么在这里啊?”
黄衙役上下打量了他一番才说:“我过来押运粮草的;倒是你;不在家里好生呆着;跑这荒郊野岭干什么?”
房小六叹口气:“黄大哥你家里尽有衣食不愁;自然不知道我们的苦楚,这不是说钦差大人要途径这边吗?县令老爷把城里讨饭的饥民统统赶进山里去了,我娘的二弟也被赶走了,这不,我来给舅舅送口窝窝头吃呢!”
这事情;黄衙役仿佛听人说起过;点点头:“是有这么回事;也不止咱们县城的,府里的饥民也赶走了,为了赶他们,听说连施粥的棚子都撤了呢!这有什么办法,让上头看见了,肯定坏了老爷们的前程!”
:“京城里来的老爷们什么时候走啊?都赶出去好几天了,我家的粮食也要见底了呢!”房小六抱怨着。
:“估摸着就这几天了吧,王爷们已经动身了,等他们走远了,老爷们自然会让他们进城讨口饭吃,总不成真的把人饿死吧?”
黄衙役安慰着,可是房小六的脸上依旧那么糟糕,黄衙役忍不住多嘴问了一句:“小六,你担心那么多干嘛?”
小六眼睛闪了闪:“咱们县里的粮草基本上都被运走了,黄大哥,你说那施粥棚子,还会再开起来吗?我家舅舅,回来了还有饭吃吗?”
黄衙役语气一梗:“唉,这也不是你我能管的事情,朝廷要打仗,军队要粮草,谁能顾得上谁啊?我家还有些余粮,明儿分你一口袋番麦,多的我也可拿不出啊!”
房小六听了一惊:“黄大哥,这,这,这哪里好要你的?现在谁家也不宽裕啊!”
黄衙役一巴掌拍到他肩膀上:“是啊,你小子给我省着点吃,等秋粮收了只怕日子就要好过点了吧?”
点着火把,催着驴马,郡王爷押送着的粮队在官道上迅速地移动着,天上月朗星稀,一丝云彩都没有,肃郡王紧了紧身上的青狐端罩,冲着定郡王说:“有些冷了,你可还受得住?”
定郡王笑笑:“我穿着大衣裳呢,挺暖和,哥哥可冷着了?”
肃郡王摇摇头:“我也不冷,瞧着着天气不错,不如让他们分了两班轮流跟车,一班在车上歇息,一班值勤,今夜的路程就不要停住了,待会我们也分两班,你睡前半宿,我睡后半宿,加快些脚程。”
定郡王望望天色,的确不错,就着火把的光,尽可以望见远处,让人拿来了地图,虽然临近山城,可是深山还在前头,今夜赶赶,倒不错!
:“哥哥说的是,只是夜色还早,让弟弟再多陪着哥哥一程吧!”
肃郡王听了这话更高兴了:“这话倒是说得是时候,难得你我兄弟二人能有机会共赏这轮明月,的的不该空辜负了!”
定郡王微微一笑:“天涯共此明月,只怕大嫂嫂小嫂嫂们在京城也正对着月亮,说起来四哥你还是辜负了许多人呢!”
肃郡王语气轻快地说:“那里能都惦记到?若是那样,只怕把人累坏了呢!”
二人互相打趣着,这路也走的快些,没多久,定郡王府上的长史一路小跑过来,两位王爷停了马,那长史打了个千儿:“王爷,这夜晚寒气下来了,预备了点心,还请王爷们略略用点!”
说着,有递上来两个怀炉:“虽然是秋天,可这便离四川近,地势高自然冷一些,主子们莫要贪凉!”
肃郡王拿过那两个怀炉,仔细看了看,均是白银镂刻的小炉子,一齐塞给了定郡王:“你好生揣着,这时候也不早了,你快点上马车去歇着是正经,过了午夜,你再起来吧。”
庆复已经策马赶上了两位爷,笑着说:“主子说的什么话,现放着我们一些人难道都是废物?不过是小心看顾着,谁不能干啊!要我说,主子们且都去安心睡了,事情交给奴才,早上起来半点问题没有!”
肃郡王皱皱眉头,没做声,定郡王只好开口:“到底是舅爷爷家的人,果然有胆气,只是你一个人可顾得过来?不如?”
说着,定郡王就眼睛四处瞄,前边的揆叙揆方早听见了,调转马头,人还没过来,声音就过来了:“王爷,咱们也可以帮帮手!”
定郡王再瞧瞧肃郡王,静候他做决定,肃郡王脸上略略松了些:“庆复你知道为主分忧,是好事,有揆叙揆方帮着,正好多几个人,那本王可就安心睡了!”
庆复乐得把马鞭在空中甩个响儿出来:“谢主子恩典,你就放心吧,交给奴才一定给您把粮食守好了,连天上飞的麻雀也别想叼一粒米走!”
定郡王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肃郡王也笑了:“揆叙,揆方,今儿辛苦你们了,明天早上你们再休息吧!”
揆叙揆方忙在马上躬身行礼:“哪里当得王爷这话,这都是奴才的本当应分!”
肃郡王点点头,那长史已经让画青把马车赶了过来,肃郡王忍不住说:“老八你就是会调理人,怎么我的奴才就没你家的这样贴心呢?”
定郡王低下眼帘,扶着长史的手下了马,含含糊糊地说:“谁让我比你亲切呢?”
肃郡王没听清:“你说什么?”
定郡王一边走一边说:“没说什么!”
肃郡王哼一声,也下了马:“肯定说的不是好听的!你等着我明儿收拾你!”
画青看见自家主子走过来,忙把车帘掀开,扶着定郡王坐进去,定郡王刚坐定,只觉得热气袭人,自家就动手开始解衣服:“你们到底用了多少炉子啊?”
棋蓝忙赶上前伺候,小心解开定郡王的端罩,接过来递给画青叠好,又帮他脱了外袍,定郡王犹嫌不够,还打算把里面的袷子脱了,画青急忙说:“主子莫要再脱了,仔细着了风寒不是玩的!”
定郡王瞧他一脸认真,不由得笑了:“你倒是个操心的命,行,听你的!”
画青甜甜一笑:“王爷,泡脚的汤盆已经准备好了,现在端上来正合适。”
定郡王点点头:“行,你端上来吧!”
肃郡王看看碗里的鸡汤香菇银丝面,挑了几筷子吃下肚,果然暖和鲜香,赞了几句,旁边伺候的人笑着所:“王爷慢慢吃,风炉上还有。”肃郡王又吃了一筷子,想了想说:“给定郡王端过去没有?”
那人笑着说:“定郡王的膳食是单独预备的,奴才也不知道。”
肃郡王停了筷子:“再盛一碗过来。”
那人立刻盛了一碗过来,肃郡王三口两口把自己碗里的面条吃完,连汤带水都喝了,放下筷子:
“走,端着跟爷过去。”
肃郡王过来的时候,画青刚把泡脚的盆子端出来,看见肃郡王,忙放下盆子行礼,肃郡王摇摇头:“一天到晚见面的,光是行礼都闹个不休,不用这样穷讲究,你们王爷睡了没?”
画青笑着说:“回王爷话,刚躺下,估摸着还没睡呢!”
肃郡王也不做声,掀开车帘,自己钻了进去,扑鼻而来的是一阵淡香,马车的四个角各镶着一颗夜明珠,发出淡淡的光,定郡王裹在一床锦被里,正闭着眼,听见动静刚要起身,就被肃郡王一把按住了:“我过来瞧瞧你,折腾什么呢?当心着凉!”
定郡王哪里肯听,挣扎着爬起来,脚踏躺着的琴褐忙起身拿了挂着的大毛衣裳给他披着,定郡王就要翻身起来,肃郡王却不肯:“你就靠着好了,虽然这里暖和,到底是野外,板壁薄了,挡不住风的!”
定郡王只好靠着:“哥哥过来有什么事情啊?”
肃郡王让人把那碗银丝面端了过来:“也没什么,怕你没吃东西,想着你了!”
定郡王一愣,还没说话,画青已经进来了,跪在地上说:“回王爷话,出门前,福晋交代了的,我们家王爷脾胃弱,晚上不敢用这些!”
肃郡王似笑非笑看看定郡王,把面递给画青:“那只好便宜你了!”
又看着定郡王说:“我素来是不讲究惯了的,你跟着我少不得要受些多磨折,只是你我兄弟有什么不能说的呢?凡事你还是要依着本心行事,为了我委屈自己身子,到时候你不舒服,我也难受,何必呢?”
定郡王心思玲珑,一听这话,就知道这位爷又开始计较了,远近亲疏什么的,真的不是争过来的啊,亲爱的哥哥!
忙笑着说:“哥哥你说的哪里话?你我何尝是在这些细务上用心的人?左不过是奴才们安排罢了,若是他们不经心,惹得哥哥心中不快,只管说出来,弟弟罚他们便是了,哥哥何必为此苛责自己,倒叫弟弟心中愧疚。”
说着定郡王便假装要起来谢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