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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声音不稳,心中实在害怕,水下的手紧握成拳。假如他敢再近一寸,她就打得他满地找牙。
他挑眉睨了她一眼,不靠近,也不说话,却实实在在的将她吓得不轻。看她浑身止不住的轻颤,他眼底掠过一抹狡黠的光芒,收了手,他淡淡说:“水温刚合适,祝你泡澡愉快。”
啥?
看着景柏然得意的扬长而去,莫相离有片刻呆滞。回过神来,她气得随手抓起一旁的沐浴露向他砸去,该死的,竟敢戏弄她!
景柏然背后似长了眼睛,迅速拉上玻璃门,沐浴露撞在玻璃门时,发出一声闷响,又砸向地面,在地板砖上弹跳了一下,无辜的躺在地上承受莫相离的怒火。
“哈哈哈。”门外传来景柏然压抑不住的愉悦笑声,莫相离恨得咬牙切齿,却又拿他无可奈何。
这一局,她总有一天会扳回来。
作者题外话:第三更实在写不出来了,改到后天更新,明天要回老家一趟,如果能更,估计也是一更,抱歉啊!!
☆、处于下峰
莫相离气愤地洗完澡,衣服全湿,她只好穿上景柏然为她准备的衣服。
伸手勾起被她随手扔在盥洗台上的衣服,抖开来一看,她气得差点没背过气去。
这个色胚,她就知道他不安好心。
她双眼冒火地瞪着手中的衬衣,面料丝滑柔软,可见必是精品,然而让她气不打一处来的却是衣服呈半透明。
斜眼瞟了一眼扔在角落里的湿衣服,她无语望天。她在穿回自己的湿衣服与穿上手上这件半透明衬衣间徘徊,最后她狠狠一咬牙,套上衬衣。
虽是抱着豁出去的心态,但当她双手握上门把时,她仍是觉得浑身不自在。
衬衣太短,遮不住雪白大腿,女性的神秘地带若隐若现;衬衣太薄,挡不住胸前旖旎风光,顶端两点殷红露出诱人光泽。
这模样,比穿了衣服还撩 人。
她眼一闭,心一横,拉开门,视死如归地走出去。
休息室内静悄悄的,莫相离的眼睛在室内扫视一圈,没看到景柏然,她才放下心来。
她立即挺直脊背,一个箭步冲到衣柜旁,打算拿件衣服避体,她一把拉开衣柜。
与此同时,休息室的门被人推开,景柏然探身进来,一眼就看到了站在衣柜旁石化的莫相离。
她身上穿着他的衬衣,衬衣下空荡荡的,露出纤细修长的玉白双腿,清纯中揉杂着性感,让他呼吸一紧,腹下顿时起了反应。
莫相离呆滞地盯着他,见他目光带火地将她从头到脚的扫描一圈,仿佛她没穿衣服一样。
她顿觉呼吸困难,手脚都无处可放。
景柏然双眸似淬了火,亮得能灼伤人。从未有女人能让他仅仅是看着她就*焚身,他还记得那夜他与她的身体是多么契合。
“亲爱的,你怎么不进去?”一道甜糯的声音在沉默的上空响起,惊散了两人间的迷思。
作者题外话:用手机写的,字数有点少,下章会多点字补回来。
☆、恩情难忘
景柏然惊回神,迅速的看了一眼莫相离,立即将门合上。他发现,室内的迷人风景,他不想被任何人看见,即使是女人。
返身按住急切往休息室里钻的女人,他微凛了脸色,“甜甜,不许胡闹。”
景甜伸长了脖子,透过门缝,似乎看到一个女人衣不避体的站在衣柜前,她立即不忿起来,“哥,我要告诉洛琳姐姐,说你金屋藏娇,让她赶紧从德国回来守着你。”
景柏然一巴掌将她的头拍回去,将门带上,训斥道:“你不是在夏威夷陪妈吗,什么时候回国的?”
“别提了。”景甜的注意力很快被景柏然转移,她皱着小脸,抱怨起来,“妈妈总是管东管西,不准我这样不准我那样,我一生气,就从夏威夷跑回来了。”
闻言,景柏然的脸完全黑了,他低斥道:“妈管你也是为你好,你这是什么态度?把妈一个人扔在夏威夷,你怎么这么不懂事?”
景甜见他说教,立即哭丧着脸,委屈的说:“是是是,我不懂事,你最懂事了,什么都照着妈妈的意思办,你明明一点也不喜欢洛琳姐姐,就因为妈妈喜欢她,你就不反对,你是孝子,我什么也不是。”
她说完,恼恨地推开景柏然,快步奔向电子门边,拉开门时,她停顿了一下,想了想,终是忍不住回头瞟了一眼紧闭的休息室门,说:“哥,我知道你一直感激妈妈近二十年的照顾与陪伴,但是幸福是自己的,不要因为任何人,而让自己失去幸福的权力。”
景柏然神情一怔,看着她离去的背影,眉心微蹙。含着金汤勺出生,在父母呵护下长大的景甜怎么了解他不为人知的辛酸?当年亲生母亲的那句话,已经在他心底扎下了根刺,让他欲拔却又痛不欲生。
当初他打架斗殴,磕药吸毒,还加入黑帮。那段地狱一般的日子,是现在的母亲将他从黑暗中拉回来。为此,她还因车祸早产,现在都只能坐在轮椅上。
她对他的恩情,他永世都不会忘。所以他无法坐视有人伤害她,即使事隔二十年,他也要让当年伤害她的人付出应有的代价。
作者题外话:今天几更没办法定;这章更了马上要去医院;回头一定补上。对不起;妞们。
☆、疑似吃醋
休息室内,莫相离闻言,几乎是反射性地抬头看向门边,女子声音甜糯妖娆,似曾在哪里听过。她与景柏然之间自然而熟稔的亲睨,不知为何,她突然觉得有点扎眼。
闷闷的转身,她回到浴室,穿上自己的湿衣服,刚拉开门,就见到景柏然闲适的倚在墙壁上,好整以暇的盯着她。
见她又将湿衣服穿上身,他不悦的皱紧眉头,“刚才那件衣服很合身,怎么不穿了?”
莫相离斜眼看他一眼,什么也没说,绕过他向外走去。
景柏然闪身拦住她,拽着她的手臂,眉心陷了又陷,一副她无理取闹的模样,“刚才还好好的,现在又在使什么性子?”
她挣不开他的手,恼怒的瞪着他,讥讽道:“莫非景先生想让我穿着那件衣服出去?我还不想进精神病院。”
景柏然眉梢微挑,不解她突来的尖锐,他无奈且霸道的说:“就算你想穿成那样出去,我也不会允许,你到底在生气什么?”
将她圈在怀里,把她强扭到一边的脸扳回来正对自己,他微一弯腰,两人便是额头对额头,眼睛对眼睛,鼻子对鼻子,嘴唇对嘴唇……
不可否认的,他长得非常有型。不是奶油小生型,而是阳刚酷男型。这种类型的男人最招女人喜欢,因为他天生就散发出一种迷惑人的气质,让女人心甘情愿的沉沦。
只是这种类型的男人绝情起来亦是无情到极点,是她绝不能够招惹的。因为他一旦玩腻了,将她一脚蹬开,痛不欲生的便是她。
他身上清爽的味道包围住她,让她有一瞬间的迷失,但很快就清醒过来,她口是心非道:“我没有生气,我跟你又不熟,你有什么值得我生气的?”
话虽如此说,她却越说越气,索性撇开头不理他。今天她会如此狼狈,全都是他害的,她与他的梁子结大了。
景柏然瞧她口是心非的模样,眉间浸染上一抹笑意,唇角微弯。她使性子的模样很可爱,他凑近她,眼中闪着促狭的光芒,“既然如此,为何不敢看我?”
莫相离吓得连忙向后躲去,腰身却被他箍住,怎么也逃脱不了他的气息,她恼羞成怒的吼道:“景柏然,放开我。”
“不放,一辈子都不放。”景柏然一半真心一半假意的呢喃,话音一落,他双臂收紧,两人的身体便贴合得绵密无隙。
他身上的热意透过湿衣传递到她身上,烫灼了她的身,也烫灼了她的心。她全身一阵哆嗦,不知道是冷还是热。
她伸手欲推他,眼前却一阵天眩地转,再回过神来时,景柏然已经将她抱起,大步向床边走去。
作者题外话:明天恢复两更;补更的话会在二更完后另行通知。
☆、狼性大发
夕阳的余晖自落地窗洒落进来,屋中金光闪烁。
景柏然抱着她回到卧室,也不嫌她一身湿脏,将她放在床上。莫相离屁股刚挨着床,立即向后爬去要远离他。
奈何她还没能成功翻身远离,他的双臂撑在她身侧,将她牢牢地禁锢在身下,眸中火光扑闪。他身体向下压,再度与她紧密贴合,她胸前一阵起伏,柔软的胸脯抵住他坚硬的胸膛,将他的欲 望轻易的撩拨起来。
莫相离被他压得喘不过气来,伸手欲推他,却在感觉到他下身的灼热时,全身一僵,抬头看他,惊骇地瞪圆了双眼,瞠目结舌的说:“你……”
景柏然轻笑一声,她吃惊的样子真可爱,让他忍不住想要捉弄她,俯身在她红唇上轻点了点,压低声音蛊惑她,“莫相离,你知不知道你这种表情很引人犯罪?”
她立即伸手捂住嘴,双眼冒火的瞪着他,吼道:“景柏然,你这头色狼,我就知道你没安好心。”
景柏然的眼神变得更加深邃,他脸上的笑意更甚,坏坏的说:“既然都被你指控成色狼了,那我不做点什么好像对不起色狼这个称呼。”
柔和的光线下,他的唇已经精准的含住她的唇,还未来得及深吻,敲门声已响起。景柏然眉头轻皱,恼怒的瞪向门扉。
莫相离趁势爬出他身下,滚到一边去,离他远远的。黑葡萄似的双瞳警惕的盯着他,若他敢再靠近她,她就让他好看。
景柏然见莫相离逃离自己,没好气的问:“说。”
“景总,刘医师到了。”门外人察觉到他的怒气,言简意骇的回道,生怕自己遭了无妄之灾。
“知道了,请他在外面等一等。”景柏然起身走到衣柜旁,见莫相离如惊弓之鸟般立即向后连退了数步,他轻笑道:“你放心,我还没有饥饿到对病号下手的程度。”
“谁知道你会不会狼性大发。”莫相离戒备地护住自己,她不是怕他,而是怕自己。刚才有一瞬间,她竟然没想过要闪躲。
与他待的越久,她反抗的心态就越不强烈,这并不是个好现象。
景柏然一笑置之,指了指床头放着的一条海水蓝洋装,“不想感冒就换上它。”说完他转身进了浴室。
衣服湿淋淋地贴在身上,难受得要死。莫相离心中本还在抗拒,却在看到那条全球限量版长裙时,忍不住拿起来在身上比划。
不可否认的,景柏然挑衣服的眼光真的很有品味。海水蓝是低调的颜色,但是裙摆上的碎钻却将整条裙子衬托得奢华起来。给人一种低调的奢华的感觉。
她伸头看向浴室,听见里面传来哗哗水声,心底稍安,迅速脱掉身上的湿衣服,换上洋装,还未拉上拉链,就听见浴室传来“咔哒”的开门声。
☆、为她绾发
莫相离机械的回头,正见景柏然下身只围了一条白色浴巾,上身披着她刚才穿的那件衬衣走出来。头发湿漉漉的,水滴顺着发梢滴落下来,从他赤 裸的胸膛滑落下来,一直滑进浴巾里,堪堪是一幅撩 人心脾的美男出浴图。
莫相离瞪着走近的他,只觉得整颗心剧烈跳动,喉头发紧,似是着了火般。刚才紧密包裹了她身体曲线的丝滑面料,此时却包裹在他身上,隐约透明的衣料显现出他结实的臂膀,肌理分明的腹肌,实在惑人心神。
她咬牙,这个妖孽!
她口干舌燥的撇开头,这才从梳妆镜里看到自己裸露在外的背,她立即反应过来,连忙伸手去拉拉链,拉得太急,拉链卡住了衣料,怎么也拉不动。
她越是急,拉链便卡得越死。她急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