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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若刚才的疯狂,他轻轻的吻,不带任何欲望,两人只是亲密地亲亲这儿,啄啄那儿,碰碰脸蹭蹭鼻子,或者轻轻着她的唇,他下身的火热明明抵着她的柔软,可是他的吻却不带任何情 欲,仿佛他只是想这样亲亲她,与她嬉闹。
莫相离喜欢这样的玩耍,就好像是两个小动物的玩闹嬉戏,轻微的笑声渐渐从两人唇齿间泄出来,可是闹着闹着他的声音就重了,舌头钻进她嘴里翻绞吸 吮,她的呼吸也重了,慢慢沉溺其中。
景柏然啃着她,诱着她,直到她全身轻颤,他正打算一举攻入她的身体内,此时房里突然迸发出一声尖厉地大哭声,两人一下子从情 欲的迷雾中惊醒过来,两人齐齐望向婴儿床,面面相觑。
然后又同时苦笑,看来两人要做坏事,还是得等把这个小祖宗侍候好了。
给囝囝洗了澡,又换了尿不湿,莫相离坐在榻榻米上给孩子喂奶,景柏然侧躺在床上,一手撑着头,看着她喂奶,笑道:“每次看到这样的景象,我就觉得其实母亲是这世上最伟大的人。”
“是啊,所以不管她们犯了多大的错,始终是生我们养育我们的人。”莫相离顺着他的话接下来,再看囝囝沐浴过后红润的脸,她又接着说:“景柏然,过去的恩恩怨怨终会随风而逝,不管有多少怨恨,我们都一起忘了吧。”
景柏然垂了眸,眼睫毛在眼窝处投下暗影,他的神色晦暗不明,莫相离叹了一声,不想旧话重提,囝囝吃完奶,精神很好,一直不肯睡,景柏然抱着她哼歌哄她睡觉,她却张着大大的眼睛东望望西看看,景柏然还惦记着坏事没做完,心痒难耐的,很想把孩子丢给刘妈,可是看看浴室的门,他知道他要是把囝囝丢给刘妈,莫相离定不会轻饶他。
偶尔他也会郁闷,莫相离把太多的精力放在了孩子身上,再不像以前一样眼中只有他。有一次他提议让刘妈带孩子,却被她一顿时好说,她说她没有事业,时间已经多得不知道往哪里花,若是连孩子都不能亲自抚养,那么她的人生就活得太没意义了。
他说不过她,也只好随她而去,其实他也只是不想让她太辛苦。
莫相离从浴室里出来,景柏然还在无奈的哄囝囝睡觉,她笑着接过孩子,道:“热水已经给你放好了,快进去洗吧。”
景柏然一脸郁卒,点了点囝囝的鼻尖,轻斥了声,“小坏蛋,让我跟你妈妈洗不了鸳鸯浴。”莫相离闻言,脸顿时烧红了,她双手没空,只好抬腿踢了踢景柏然的小腿,景柏然做了个鬼脸,囝囝咯咯笑出声。
“咦,再做一个再做一个。”囝囝其实很少笑的,偶尔她都会担心自己怀她的时候抑郁了,她会不会患上脸皮神经僵硬症,她将这方面的担忧跟医生一说,医生却笑着安慰她,“很多新手妈妈都跟我反应过这方面的问题,其实这个时期的孩子就是吃了睡,睡了吃,除了极爱笑的孩子一逗就笑外,其他的都很淡定,没事的,你们多逗逗她,让她感觉到你们的爱,她自然就会笑得多了。”
这会儿见她笑得小鼻子小眼睛都挤到一处去,莫相离心情很好,逼着景柏然再做,可怜一个在外人面前人鬼莫近的冷酷总裁,现在却要为了逗笑自己的小女儿,做着奇奇怪怪的怪动作,囝囝笑了一会儿,也不再笑了,景柏然累得气喘吁吁,再看莫相离抿着嘴要笑不笑的样子,俊脸微微的红了。
在她面前,他倒是鲜少这样自毁形象。也罢,在她面前,他从来就绷不了那张冷漠脸。但是此刻,他还是觉得羞赧,他转身去了浴室,因为想得多,他踩到湿地砖,差点儿摔倒,莫相离看着他滑稽的模样,忍俊不禁。
囝囝到处看了看,莫相离抱着她哼起了摇篮曲,不一会儿,囝囝就睡熟了。
景柏然在浴室里泡澡,听到外面没了声音,他试着叫了一声,莫相离将囝囝放在婴儿床上,听到他的叫唤,本不欲理他,谁知道他见没人回应,越叫越大声,“阿离,阿离,老婆,乖老婆……”
莫相离翻翻白眼,只好走到浴室外,应了他一声:“囝囝睡着了,你别叫太大声,呆会儿吵醒了她,我可不管了。”
“进来给我擦背,快点儿。”景柏然听到囝囝睡着了,正中下怀,要叫她进去。
擦背吗?他跟他这么久了,哪能听不出他话里隐藏的企图,只是她现在有些累,没有那个心思,可是景柏然看似临时起意,却不依不饶地叫着,什么好话都说了,莫相离叹口气,走进浴室。
浴室里一阵白雾,雾气朦胧中,景柏然的影象也一阵朦胧,他坐在大浴缸里,要笑不笑地看着她,“干什么了你,我还能吃了你不成。”分明就是打着大灰狼的主意,亏得他还能说得这么理直气壮。
莫相离白了他一眼,也不搭他的话,默默走到他身后,拿起浴花跟毛巾,慢慢地擦起来。景柏然看她低眉顺眼的模样,以前很少让她来侍候他,这会儿看她像个小女奴一样任劳任怨地给他擦背,只觉得全身都热血沸腾,男人是看不得女人在自己面前这么柔弱的,因为那只会助涨他们欺负她的念头。
更何况是莫相离这一型号的,难得露出这样的神情,他岂有不撩 拔她错过这个机会的道理。他指了指身上几个地方,很大爷的道:“这里,这里,还有这里。”
莫相离随着他手指的地方,一一擦过去,后背擦完了,她就绕到浴缸侧面坐下,照例湿了湿水,认真擦着他的胸膛,黑发因沾了水气有些湿润,有几缕绕在脖子上,景柏然伸手拨开这些碎发,然后指了指胸前的两点,“这里,这里,用手揉揉。”
莫相离看他指的那两点,脸一下子红了,她抬头瞪了他一眼,然后拿浴花使劲的搓了搓,景柏然哀叫一声,一手制住她的手,指控道:“你想谋杀亲夫呀。”
“谁敢谋杀你呀,又不是活腻了,擦完了我就出去了。”莫相离将浴花丢进水里,就打算起身出去,景柏然连忙起身抱住她的腰,将她带回自己怀里,他身上的水珠立即就浸上她的睡衣,她后背一阵湿润,他笑,眼神很坏,“你知道的,我叫你进来不是为了让你擦背。”
她挣开他的手要走,“哎哎哎,刚才是谁撩 拔起我的欲 望的,这会儿甩手走人,可不带这么不负责的呀。”
莫相离白他一眼,“都几岁人了,还这么玩,不嫌幼稚啊。”她刚才抱着孩子又哄又唱,这会儿又被他折腾着给他擦背,她又累又困,就想卧回被窝里舒舒服服睡一觉,他却不让她安生。
“在老婆大人面前,我永远是个孩子,不幼稚不幼稚。”他说着,还摇头晃脑的,完全没了在外人面前的威风,莫相离实在汗颜,该把他这无奈的样子拍下来发网上去,不知道要萌死多少未成年少女。
莫相离悻悻地瞪了他一眼,“这句话我怎么听着那么耳熟,不是在父母面前才永远是孩子么,你盗版。”
“盗版也好,正版也好,过来过来,让老公亲亲,让老公疼疼。”说着他也不管她反不反对,倾身过来吻上她的唇,莫相离心知自己是挣不过他的,叹了一声,主动偎进他怀里。
他一吻就上了瘾,一把将她拽进浴缸里,迷迷糊糊的道:“刚才的鸳鸯浴,这会儿补上了。”
…… …… ……
翌日,莫相离又睡到大天亮才醒,睁眼一看,床上没了景柏然的影子,婴儿床上没了囝囝的影子。她拽了拽头发,她这个做妈的,实在是太……
翻身下床,她梳洗之后往外走去,走到楼梯口,就见到景柏然与景天云坐在楼下沙发上,两人神情凝重,也不知道在说什么,她脚步顿了顿,景天云已经看到了她,向她招招手,示意她下去。
莫相离本还在犹豫要不要下去,这会儿也只好硬着头皮往下走,来到沙发前,她向景天云点点头,“爸爸,你什么时候来的?”
“刚到一会儿。”景天云淡淡道,“甜甜失踪了。”
“什么?”莫相离偏头看着景柏然,她一直以为那天景甜陪着洛琳去了医院后,然后因为不喜欢她,就再没回别墅来过,没想到却是失踪了。
景天云神情严肃地看着她,“相离,我对你很失望,你已经嫁进了我们景家,却对景家的人漠不关心,甜甜失踪了这么久,你竟然还不知道,你太让我失望了。”
他的声音也很严厉,莫相离低垂下头,景天云说的对,她确实对景家的人都不够关心,景甜不喜欢她,她也没有做过多少努力去让她喜欢她,现在她失踪了,她也是最后一个知道的。
“爸爸,对不起。”
“不要跟我说对不起,平常我跟你们没有住在一起,是觉得年轻一辈该有年轻一辈的生活,可是并不代表我已经死了,我回美国这么多天,你想想看,你有没有打个一个电话来?”景天云并非是借题发挥,他虽是号称鬼见愁的冷血商人,可是他并且还是一个有血有肉有感情的人,英欢死后,他的生活就更加无趣,想着有了儿子媳妇,他们也该会多关心他,可是在美国那么久,他们没有打来一个电话问候他,也许哪天他死了,他们也不会在乎。
想着这些时,他心底是悲凉的,都说儿子有了媳妇忘了爹娘,以前他和景柏然也不见得亲近,他想娶了媳妇,至少媳妇能帮着儿子关心关心老人,然而他的媳妇却从来没有给他打过一次电话。
“爹地。”景柏然皱起眉头,他知道英欢的死,景甜的失踪给他的打击都很大,“我会尽一切所能去找景甜,你别担心。”
景天云看了僵站在景柏然身边的莫相离,他的维护意味很明显,他也不再揪着这事一直去责怪她,“我已经报了警,景甜失踪了将近一个月,如果对方是想要勒索,肯定早就打电话来了,我怕她已经被……”
“爸爸,你别担心,景甜会平安无事的。”生怕景天云会往坏处想,莫相离连忙安慰,她跟景甜是同母异父的姐妹,她不想她有事,只能尽量往好处想。
“但愿吧。”景天云的神情似乎一下子苍老了不少,他站起来,“Eric,在你妹妹的事情上多多上心,我先回酒店了,有什么消息立即通知我。”
莫相离见他往门外走,她亦步亦趋地跟过去,“爸爸,住在这里吧,住酒店里许多事情都不方便。”
景天云瞥了她一眼,说实话,这个媳妇他并不满意,可是景柏然喜欢她,他也没办法。他摆了摆手,道:“已经习惯了无拘无束了,跟你们住一起,多有不便,有消息再给我打电话吧。”
莫相离被他这一眼瞥得全身上下都难受起来,他说得没错,她没有做到身为人媳的义务,并且连对公婆的关心都不够,可是她自小就独立惯了,以前在美国时,通常都是莫镇南给她打电话,问她身体怎么样,问她学习怎么样,她很少主动打过电话回去,有限的几次也是林玟娜打电话来说她爸身体不好,她才打回去的。
她实在不知道该跟长辈怎么相处,翻来覆去的也就那几句话,说完就是一阵尴尬的沉默,她想与其这样,还不如不打电话,哪里知道这就成了景天云责怪她的理由。
景柏然在她后面,拥着她的肩,见景天云出了门,他低头看她,将她的长发抚到耳后,低声道:“又在胡思乱想什么?爹地以前不是这样的,也许是因为妈妈……”
“景柏然,什么时候才能救出妈妈?你为什么不告诉爸爸,妈妈没死?”莫相离回过身来直直地盯着景柏然,算起来英欢被白少棠软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