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莜劳燕分飞,她以为她的机会来了,可是最后还是被景天云抛弃,他宁愿娶一个别人不要的破鞋,也不愿意娶她为妻,从那时,她才明白,人走错了路有多可悲。
“洛琳,我奉劝你一句,景家的男人从来都不会受威胁,你怀上先生的孩子又能怎么样,你生下他的孩子又能怎么样?他会毫不留情的将孩子抢过来,可是你,今后不仅男人没有,连孩子你也见不到,到那时,你可别后悔今天选择的路。”刘妈警告她道。
“你错了。”洛琳不听她的警告,她已经陷入疯狂了,为了得到景柏然,她已经什么都不在乎了,“Eric自小就渴望有一个圆满的家庭,若是我怀了他的孩子,他为了给孩子一个圆满的家庭,一定会跟我结婚,不信我们走着瞧。”
刘妈知道自己劝不住她,拿起桌上的小纸包,什么话也没说,站起来就走。
洛琳看着她的背影,幽冷一笑。她的野心可不止如此,后面事态要怎么发展,且拭目以待吧。莫相离,我不会让你那么顺利的坐稳景太太的位置,如果她得不到景柏然,那就大家一起痛苦的活着吧。
刘妈回到别墅后,打开门,她在玄关处换鞋子,心里还在想着刚才洛琳恶毒的目光,她要想个办法摆脱洛琳的威胁才是,要不然这次事没办成,她还会有下次,迟早她也会被她害死。
心里想着事,所以她并没有看到客厅里坐着景柏然,她走到玄关与客厅相接处,眼角余光瞄到沙发上坐了一人,她吓得心跳骤停,再凝目望过去,才发现是景柏然坐在那里。
她悄悄的吁了口气,当年设计景天云跟伊莜时,她也没有这么心神不定,如今还真是报应不爽。她走过去,恭敬道:“先生今天回来的很早啊,想吃什么,我这就去做。”
景柏然微微抬头望着她,视线在她脸上扫过,然后点了点对面的沙发,道:“刘妈,你坐下吧,我有些话要说。”
刘妈被他的目光看得心里发毛,她在沙发上坐下,低垂眼睑时,她看到了放在茶几上的精美盒子,心顿时提到嗓子眼上,她小心翼翼地抬头看景柏然,却见他也正审视着她,她心底发虚,立即又垂下头去,手足无措起来。
“先生想说什么?”
景柏然只是看着她,并不说话,客厅内顿时陷入一片窒息的沉默中,刘妈被他看得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摆,正想再开口,景柏然却开口了,“我记得刘妈自小在景家长大,后来去侍候过我爸,我回到中国后,你又跟我来到中国,算是我们景家的老人儿,自然也知道景家的家规。”
听他冷冰冰的提起景家的家规,恍惚间,她又回到了三十年前那个雨夜,景天云也是这样坐在沙发上,居高临下地睥睨着她,说:“你触犯了景家的家规,我也留你不得,你要回景家老宅去也好,还是去别的地方,但是我这里容不下你。”
那时,她天真的以为跟景天云发生了关系,就能成为他的女人,可是一夜缠绵过后,醒来他就翻脸不认账,执意将她撵了出去。
这一刻,她前所未有的慌乱起来,当年被景天云赶出去时,她也没有这么慌张,可是她仍要抵赖,仍要装无知,“先生说什么,我听不懂。”
“你打开盒子就明白我在说什么了。”景柏然也不想与她撕破脸,这几年来,刘妈无微不至地照顾他,给了他少有的温暖,他不是一个忘恩负义的人,刘妈为了景家终身不嫁,他自然也铭感五内,可是若她做出了伤害他或是伤害莫相离的事,他便再也无法容她。
刘妈知道盒子里放着什么,再瞧景柏然冷峻的神色,她知道肯定是东窗事发了,吓得不知所措起来,“先生,我、我……”
景柏然见她害怕得颤抖起来,他脸色更冷,一脚踢到茶几上,盒子应声掉落在地上,里面放的东西全部洒了出来,一盒开封了的避孕药,两个铝盒片,一套保暖衣,还有保暖衣下压着一张照片,景柏然没心情去看到底都有些什么东西,他蹲在地上,拿起铝盒片,冷笑道:“这是什么?你说呀。”
刘妈吓得魂飞魄散,她从来没见景柏然发这么大的脾气,她战战兢兢道:“是、是避孕药。”
“对,避孕药,刘妈你过五十五了吧,现在还用得上避孕药?”景柏然讥诮道。
“我、我、我……”刘妈想要辨白,却一时词穷,这些年来,她拒绝了所有男人的追求,不可能老了还出去找男人,这怎么说得通,而且看景柏然的样子,她也知道瞒不下去了,这时候,她除了坦白以求他宽恕以外,别无他法。
“对不起先生,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我、我从小看着你长大,早已经把你当成我的亲生儿子,我知道你喜欢莫小姐,可是莫小姐她水性杨花,一边跟你情深义重,一边又背着你去外面偷人,我怕她、怕她……,所以才会以你的名义让她吃避孕药,我真的不知道她已经有身孕了,对不起,对不起。”刘妈向他忏悔,希望能够求得他从宽处理。
景柏然看她涕泪纵横的模样,眉头皱成一个“川”字,“那是我的事,你凭什么插手?谁允许你一个佣人插手主人的事?”
佣人?刘妈的心瞬间被这个词碎成一片一片的,她张口欲言,想说她不是佣人,至少他不能这样看待她,可是想起景天云冷酷的警告,她只能将满心的辛酸全咽进肚子里。“是我多事,对不起先生,求你原谅我这一次,以后我再也不敢了。”
景柏然是真的气得不轻,刘妈的自做主张害他失去了他与莫相离之间的第一个孩子,他如何能原谅她?
他将铝盒片砸落在刘妈的脚边,站起来沉声道:“收拾东西,我要你立即回美国去,我这里已经容不了你了。”说完他站起来向玄关走去,误会了莫相离,他要去向她道歉。
想起这几日自己的混账之举,他更是痛恨自己,他说过要她信任他,无论何事都信任他,可是他呢,他又做到了信任了吗?知道她吃了避孕药,他不听她的解释,将小产的她扔在医院里,这还不嫌狠,还与别的女人出双入对,从心里上凌迟她,那几天,她该多痛苦?
刘妈这才明白事情严重了,她顾不上再想其他的,扑过去跪在景柏然脚边,抱住他的大腿哀求道:“先生,不看僧面看佛面,我在景家侍候了这么多年,从来没有犯下大错,你就饶我这一次,我发誓再也不会做伤害你跟太太的事了,求求你,让我留下,求求你。”
刘妈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只要景柏然不赶她走,让她做什么都可以。
景柏然想要挣出自己的脚,奈何刘妈抱得死紧,让他怎么也挣脱不出,他低头看着她苍老的脸,诚如她所说,她为景家付出了一生的精力,他不该对她那么无情,可是想到莫相离所遭受的痛苦还有他们那可怜的孩子,他就冷硬了心肠,“不要让我说第二遍。”
说完,他弯腰将刘妈的手指一根一根扳开,然后头也不回的走掉了。
刘妈顿时失去了所有力气,她瘫坐在地,呆呆地看着那个精美的盒子,与藏在保暖衣里露出一角的那张照片,她颤抖着手拾起照片捧到眼前,泪眼迷糊中,她看到照片上是一个年经的女人,怀里抱着一个新生婴儿,满脸幸福的样子。
她伸出手指摩挲着那个婴儿的脸蛋,照片已经泛黄,可是婴儿红扑扑的脸蛋仍是清晰可见,她的眼泪吧嗒吧哄砸落下来,像雨点一样越落越厉害,她心痛道:“严儿,不要这么对妈妈,妈妈除了你,在这世上就再也没有亲人了。”
…… …… ……
景柏然出了别墅,一路疯狂飙车飙到医院,下了车他连车门都忘了锁,一路狂奔上楼,那一刻他所有的冷静与理智都见了鬼,他只想看到莫相离,然后将她抱在怀里好好安慰,然后向她认错,向她道歉。
他是那么的急切,生怕去晚了一步,她就再也不会原谅他了。
他跑到六楼,不顾气喘吁吁的,冲进了三号病房,病房里,有一个男人背对他而站,那人正在搞怪的做着各种搞笑的动作,莫相离银铃般的笑声响彻整个病房。
“终于不用再看你愁眉苦脸的样子了,你笑起来很好看。”优雅的男声,抑扬顿挫,像一曲美妙的钢琴曲,清幽深远。
莫相离不好意思的垂下头,“劳你天天来逗我笑,真是辛苦你了,等我出院了,我请你吃饭,算是慰劳你,如何?”盛恺臣是她住院后的第三天来医院看她的,听他自己说,是他将她撞进医院,躺在这里事事需要假手他人,他回去后良心不安,所以打算自动自发的成为义工,前来照顾她,直到她出院。
说是照顾她,他也就没事说点冷笑话或是做点搞怪的动作逗她笑。
不过她心思都放在景柏然的绯闻上,没多少心力理他,对他的搞怪也就意思意思笑一笑,今天心情不那么郁闷了,所以才总算能够真心的笑一笑。
“我们之间还说这些。”盛恺臣自来熟道,一句我们之间,就把两人生疏的关系拉近了一些,他坐在床边的椅子里,看着她腿上的石膏,一时兴起,道:“我们来涂鸭吧。”
莫相离看看自己小腿上的石膏,又看了看他手臂上的石膏,兴致冲冲道:“好啊。”
盛恺臣拿出一只笔,在她小腿上的石膏上画了一个笑脸,然后下面写着:阿离,勇敢!莫相离看着石膏上龙飞凤舞的字,怔了怔,知道他是变着法子鼓励她,不由得一笑,接过他手上的笔,在他手臂上的石膏上画了一朵浮云,然后在下面写道:盛恺臣,谢谢你。
景柏然站在门口,近乎贪婪地凝视着莫相离的笑容,自从莫镇南死后,她就很少笑得这么开心,他心怀愧疚,每次看到她郁郁寡欢的模样,他就深深自责,更不知道该怎么去让她高兴起来。
看到她难过,他总是望而生畏,不敢靠近她,怕自己一靠近她,就会被深深的自责淹没。他明明想带给她幸福,为什么总是在无形间将她伤得更深?
盛恺臣看着她笑靥如花,一时忍不住情动,低头吻上她光洁的额头。
莫相离一惊,似触电般急急向后退去,与此同时,病房门口响起一道熟悉的声音,“当着我的面调戏我老婆,你是嫌命太长了?”
豪门少奶奶:010
一语惊醒梦中人,莫相离眼中的迷茫瞬间被惊得飞散开来,她抬头焦急地看着景柏然,正欲解释,谁知道眼前一花,她已经被拥入一副陌生怀抱里,男性荷尔蒙体香混着一股药味,她皱了皱眉头,刚想伸手推开他。
一阵天眩地转,她已经被另一副怀抱抢了去,睁眼一看,景柏然清冷的面容就近在眼前,她的心无端抽搐了一下,再看盛恺臣,他倒是不气不恼,斜斜睨在床着,一脸挑衅,“这会儿知道是你老婆了?前几天她要死不活的躺在这里时,躺在你床上的可是那些**无比的女星。”
盛恺臣只想为莫相离叫屈,但是这番话一说完,就见莫相离的脸一白,他自知自己说错了话,摸了摸鼻子,脸色悻悻然。
景柏然的脸色相当难看,他睥睨了他一眼,自怀里掏出手绢,当着盛恺臣的面,擦拭着他刚才吻过的地方,淡淡道:“被疯子咬过的地方要及时消毒,以免被传染。”
莫相离怯生生地盯着景柏然,见他除了在用力擦自己的额头以外,并没有其他异常的反应,可是……她的额头好痛,她偏了偏头,要躲开他的钳制,结果试了几次都没有成功。
“景柏然,你别擦了,好痛。”他就像是要把她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