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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问她怎么了,她告诉我是……嗯,痛经,然后我看她那样子,就将她送回去了,我跟她什么也没有,这唇印估计是我扶她坐进副驾驶座时她不小心印上的……”
景柏然不解释还好,一解释莫相离就来气了,她指了指他身上的卷发,“是啊,你倒是可以说什么都没发生,可洛琳不会,你看看,你身上全是她身上的香水味,还有你身上有她的头发,你衬衣上也有她的唇印,她分明就是故意留下这些蛛丝蚂迹的,就是要让我们吵架,她的用心怎么会这么险恶?”
“阿离,我已经说了,她当时痛得神智不清,又怎么会有心机做这些事,你……”
“你的意思是说我胡搅蛮缠了?”莫相离瞪着他,真想拿个大榔捶将他敲醒,明明一个很英明的人,怎么遇到这事脑子就不灵光了。
景柏然瞧她叉腰瞪眼的模样,也不再跟她硬碰硬,他凑过去,一手揽住她的腰,一手扣住她的脑袋,偏头就吻上她的唇,在她唇上一阵肆虐,然后伸舌在她唇腔里扫荡,直到将她舌头都吮得发麻,他才放开她,额头轻抵着她的额头。
莫相离的脸红扑扑的,眸中水光荡漾。景柏然看着她,那水光一直荡进了他心里,从莫相离出车祸已经一个月了,他忍了一个月没有碰她,现在在她的目光下,他直恨不得将她吞进肚子里。
指腹在她后背划着圈圈,他低嘎着声音道:“老婆,我想你……”
莫相离全部神经都集中在他手指划过的地方,她呻 吟一声,努力让自己的思绪变得清晰,“你别以为向我撒娇我就放过你,以后我不准你跟洛琳再单独相处,她就是一颗定时炸弹……”
未尽的话语全部纳进了景柏然贴过来的唇中,他咬着她的唇,手指透过丝滑的睡衣一直向下,然后从她睡衣下摆滑进去,在她大腿边缘游走。
莫相离嘤 咛一声,全身都软了,突然又想起自己脚上还打着石膏,她连忙伸手推开他的脸,道:“我脚上还打着石膏……”
“我会注意……”景柏然以吻封缄,将她的顾忌全部封进肚子里,手指也在此时沿着底裤边缘滑进她的花瓣,他火热的指在花瓣上按压而过,引起她一阵轻颤,偏偏他不着急,慢慢的折磨着她。
一个月的禁 欲生活,两人很快火热起来,景柏然吻着她的锁骨,啃咬着她的胸脯,手指滑地花瓣,在她的**上一下一下的按压着,每一个动作都让她弓起了腰,欲拒还迎。
景柏然将她推倒在沙发上,后背陷进柔软的沙发垫上时,莫相离倏然惊回神来,她推着景柏然的手,道:“别在这里,待会儿刘妈……”
“你放心,她不会出来的。”景柏然已经等不及了,他的手指“噗”一声没入她的**,似乎还嫌不够,又伸了一指进去,两指将她的**撑到最开,她被折磨得想尖叫,可是一想起刘妈就在一楼,她就将那声音压下。
因为一直担心刘妈会在下一秒出来,她的神经绷得紧紧的,因此对身体上的反应更加敏锐,**上传来的酥麻让她浑身颤抖,连脚趾头都蜷缩起来。
景柏然的头在她胸口作恶,狡猾的舌舔弄着她的顶端,顶端的红梅就在他的目光下缓缓盛开,他赞叹道:“好美……”呢喃着,他的头滑向她的小腹,在她肚脐上划着圈圈,湿濡的触感让她全身的血液都集中在那一点,她都要疯了。
他却不放过她,手指在她私处不停进出,每一次进,都深入到她子宫壁处,每一次出,都带着无尽的空虚袭卷着她。
她被他逼出了泪,两腿紧紧的夹着他的手,却不料这动作更让他深入到底,她剧烈颤抖起来,破碎的呻 吟声再也忍不住从唇角逸出。
景柏然全身似着了火般,汗水涔涔而下,滴落在她的雪肤上,更增添了一股诱 惑。
他抽出手指,三两下解开自己的裤子,他将她打了石膏的那只脚放在自己肩上,跪在她身前,将自己灼热的**掏出来,在她的**磨蹭,看着她摆动着头,神情已经进入痴迷,他就很满足,他对准她的花径刚要进入她,客厅里顿时光芒大作……
豪门少奶奶:012
景柏然眯眸看着她,她的模样很诱 人,他真想一口吃掉她,正当此时,客厅内一阵光芒大作,景柏然反应敏捷,迅速放下她的双腿,抄过一旁的绒毯盖在她身上,然后拉上裤子穿好,这才回过身去看向玄关处。
他的眸光冷而厉,却在看到出现在玄关处的人时,顿时演变成错愕,他站起来,惊讶道:“妈妈,你怎么来中国了?”随即看了莫相离一眼,这才又道:“你要来中国,怎么不提前通知我,我也好去接你。”
莫相离闻言,红扑扑的脸顿时变得苍白,然后又被急速涌上来的羞窘羞红了脸,她慌忙理好自己,站起来看向坐在轮椅上的那个女人,怯生生地向她鞠了一躬,道:“伯母,初次见面,您好。”
在这样尴尬的情况相遇,她这个做儿媳妇的,着实已经羞得无地自容,也不知道刚才被她们瞧见多少。坐在轮椅上的女人脸上保养得宜,神情恬静温柔,目光温柔如水,淡淡地凝视她。
她的目光虽然没有谴责,却也让她羞愧不已,手脚都不知道如何放。就在她局促无措时,一只大手伸了过来,捏了捏她的手心,给她力量。景柏然不捏她还好,一捏她她就想起刚才的情形来,羞恼地瞪着他。
轮椅后面站着的是个年轻小姑娘,莫相离见着眼熟,想了想,好像上次在公寓见过,她刚要问候她,谁知道这小姑娘倒不是个省油的灯,拖着英欢的手撒娇道:“妈妈,你看嫂子眼里就只有你没有我,上次我们明明见过,她却装作不认识我。”
景甜不喜欢莫相离,没有过结,就是打从心底里不喜欢她,因为她觉得她哥哥这样的人物,就只有洛琳那种艳光四射又风情万种的女人才配得上。
英欢静静地打量着眼前这个女子,她眼底的媚色还未消失,从刚才两人急促分开的样子看来,她不能猜出他们在这里干了什么事,然而让英欢吃惊的是莫相离的容貌。
上次听景天云说景柏然在Y市偷偷结了婚,若不是报纸上报道了,他们还瞒在鼓里,她当时问景天云,那位小姐是谁,景天云也没记着名字,只说姓莫,她也没在意,可是现在看到莫相离的容貌,她才惊觉有些事情实在太过凑巧。
她勉强掩饰住满心的震惊,轻轻拍了拍景甜的手,示意她稍安勿躁,景甜见状,心想她是站在自己这边的,也就不再挑衅,只抱着隔岸观火的心态,打算看好戏,谁知英欢却亲切的问莫想离:“你好,早就想来看看是谁收服了然儿的心,回国的事却一拖再拖,听说你出了车祸,腿没事了吧,快别站着了,然儿,还不扶你媳妇坐下。”
英欢地莫相离出奇的亲切,让景甜不满的噘起嘴,“妈妈,你怎么……”
英欢虽是温柔,可是板起脸来也挺吓人的,她眄了一眼景甜,景甜立即知趣地将后半句话咽进肚子里,看着莫相离的目光正好扫过她,她感觉很没面子,忍不住怒道:“看什么看,没见过女人啊?”
莫相离失笑,当初嫁给景柏然时,她对他一无所知,上次被这位小姑子戏耍,让她跟景柏然冷战了好久,她对她也没什么好感,当下就抱着景柏然的手臂卖乖,“女人我是见过不少,不过像小姑子这么特别的,我还是第一次见。”
她暗暗咬重特别两个字眼,实则只是想提醒景甜上次的恩怨。她可不是那些软弱的任小姑子欺负的女人,景甜敢污辱她,她自然也不会给她好脸色。
景柏然见两个女人的目光都快燃起火来,连忙闪身挡在两人中间,对杵在原地的景甜道:“坐了一天的飞机你不累么,去楼上休息吧。”
哪知景甜哼了一声,依着英欢坐下,“我才不累呢,我要陪着妈妈。”
“这会儿才想着尽孝心会不会太迟?”他才不信她会那么乖。
“怎么会?”景甜腻在英欢怀里,目光在莫相离与景柏然之间滴溜溜转着,想起刚才她按开灯见到的那一幕,她就脸红心跳,这两人也太无所顾忌了吧,在客厅里就……,想到这里,她的目光变得不自在起来,她虽然看着野性大胆,实则到现在为止还没有真正跟男人在一起过,“刘妈呢,怎么不见她出来?”
景甜没话找话,就是想缓解心里的尴尬,景柏然扶着莫相离坐下,他眸色深深,晦暗不明,却没有理会景甜的问话,径自对英欢道:“妈妈,您也累了,我让刘妈去给你把客房收拾一下,今天先睡下,明天早上起来咱们再聊。”
英欢摇摇头,又看了莫相离一眼,“我现在不困,就是肚子有点饿,让刘妈给我做点吃的吧。”
莫相离闻言,连忙站起来,“我去做吧,我的厨艺虽然没有柏然好,但勉强还能入口,希望伯母不要嫌弃。”莫相离说着,就要跳着去厨房,英欢连忙摆手,“不用麻烦了,你的腿还伤着呢,早知道来了会给你们打麻烦,我们就在酒店住下了。”
与英欢短暂的接触,莫相离决定喜欢这个婆婆,她还要再坚持,景柏然却看懂了英欢的意思,他将莫相离按着坐下,自己站了起来,“妈妈,我去给你做饭,景甜,你来打下手。”
景甜一下子蹿起来,怒道:“为什么要我打下手,我坐了那么久的飞机,早就累了,要去也该你媳妇去,做媳妇的侍候婆婆跟小姑子天经地义,哥,你一个堂堂的艾瑞克集团总裁,怎么还要自己做饭,就算你媳妇不去,还有佣人,怎么也轮不到你去做呀。”
景甜的声音扬起来,就算是睡着的刘妈也听见了,她匆匆起身走出来,看到景甜跟英欢时,愣了一下,连忙又快走了几步,似还不相信,连连眨了几下眼睛,才终于相信坐在沙发上的确实是英欢,“夫人,您回国了怎么也不通知我一声,我也好去接你。”
刘妈对英欢是打从心底里的感激的,特别是看到她大腿下空空的裤管,她就感激不已。当然若不是英欢舍身相救,哪里还有如今手足健全的景柏然,所以她即使再嫉妒英欢能够拥有景天云的爱,她也绝不会做出伤害英欢的事。
英欢柔柔一笑,伸手过去,刘妈慌忙走上前来,握住她的手,她的手柔嫩滑腻,相较自己的,因常年做家务而显得粗糙不已,她心中顿时涩然,脸上却已笑开了花,“自三年前一别,我就再也没有见到夫人,实在想你想得紧。”
“你也是,有时间就让然儿放你假回来探望我们,一来中国就是三年,如今可都习惯了?”英欢笑盈盈地望着她,目光真心诚意。
刘妈没有接话,看了一眼大家都在,又瞧景甜嘴翘得老长,“我刚才听到小姐说什么做饭不做饭的,夫人坐了这么久的飞机,飞机上的餐食一定用得不顺心吧,我这就去做。”
这下景柏然跟景甜都不必去做饭了,四个人坐在客厅里,莫相离是丑媳妇见婆婆,心里总是不安的,时不时偷瞄一眼坐在对面的英欢,见她也在静静地打量自己,她慌忙垂下头去,此时真是如坐针毡。
“对了,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然儿打电话回去也没提起过。”
景柏然没想到英欢会回国,所以打算将莫相离的身份能瞒一天是一天,现在面对英欢的询问,他知道自己再也瞒不了,看了一眼紧张的莫相离,替她回答,“妈妈,我没有告诉你是我的疏忽,她叫莫相离,前市长莫镇南的女儿。”
这一天总会到来的,所以景柏然即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