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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维身上有避体之气,这些血雾如何能沾染在方维身上。所以对这些血雾,方维毫不在意,在血色礼花爆发的时候,方维就一个瞬间,深处一只手,将空中准备逃离的魂魄拘谨住,拿捏着手中这只惊恐万分的灵魂。方维跟本无视他的乞求,直接一巴掌拍下,这只陷入疯狂的灵魂瞬间被方维拍散,消失的无影无踪。
“关中张家!”
方维念叨着这个名字,听这名字,这张家应该属于世俗间。既然是世俗间的力量,方维直接给穆仁清打去电话,作为情报头子,穆仁清手里应该有关中张家的一些情报的。
离开现场后,方维那臭手机拨通了穆仁清的电话,电话通了后,方维直接问道:“知不知道关中张家?”
穆仁清也没想到方维会问出这么个名字,关中张家,穆仁清自然明白,不过这个家族并没有参与世俗事务,就是偶尔有在世俗走动的,也都是出来历练的,一般不会做什么出格的事,一直以来都很低调。至于张家的实力如何,现在在什么地方,穆仁清也不是太清楚,说真的,有些世家,他很难调查清楚,有的属于隐士的世家,有是属于半隐式的世家,有的则不隐世。一般来说,不隐世的世家,穆仁清那里都有详细的资料,而不隐世的世家,他们大多经商。当然,由于过多的被世俗间事物拖累,这类的世家往往实力最低。就是他们穆家,如果没有方维的相助,老爷子一走了之,就剩下他穆仁清一人支撑。现在有了方维的相助,才使得他们穆家有先天期高手坐镇,而且自己的儿子,也会在一两年内突破先天。穆仁清相信,这样的实力,就是放在那些隐藏的世家里,都不算太差。还有就是半隐世的,就像关中张家就属于这类的世家,外界知道他们的名字,但不知道他们具体位置,偶尔会遇到他们的人在世俗间行走,不参与任何的世俗斗争。还有最神秘的一类,那就是完全隐世的,其中最具代表性的,就是千羽门收拢的天南云家。像这云家,在世俗间只立了一块石碑。而且石碑的位置异常的偏僻,一般人很难找到。而他们家族本身,却是生存在修行界。
从穆仁清听到这些资料后,方维也是有些无奈,没想到穆仁清知道的这点消息,根本给不了他太多的帮助。只是从名字上判断,这关中张家,应该就是关中地区。只是关中地区占地颇广,而且那里地形复杂,如何找得到。或许,只有从千羽门下手了,这关中张家既然和邪修打交道,而且在世俗间又属于半隐世的,那么作为完全隐世的天南云家,说不定知道一些什么。况且从那邪修口中得知,张兴是关中张家的叛徒,具体什么情况,想来千羽门云家那里应该知道一些什么。
一时没有找到张兴,方维心中到底还是有些纠结的。直接一道门派律令飞出,向着千羽门飞去。如今没有办法了,关中张家寻找不到,只能寄托在门派那边了。
就在这时候,从空中飘落下一个青色的玉简。方维腾空而起,将这枚玉简接住。粗看一眼,是用最垃圾的土玉炼制的,里面是记录东西的。只是土玉记录的东西不容易保存,容易丢失,更为重要的是,土玉制作的玉简容易被别人破去禁制,继而查看里面的内容。所以在修行界,宁愿不去记录,也不会使用土玉炼制的玉简来记录东西。
当然,方维根本不知道如今修行界材料稀缺,除了大宗大派传下来的那些玉简外,后来制作的玉简,基本上都是以土玉为主。虽然容易遗失内容,但只要隔一段时间,重新灌输内容,就不至于丢失,至于说被别人破开,那也没有办法,只能尽力的保护好玉简。不然就是拿到紫玉制作的玉简,遇到厉害的修士,也照样可以破去禁制,查看里面的内容,只是费一番功夫而已。
方维随手一抹,将烙制在上面的禁制破去。方维将神识探入里面,开始读取里面的内容。
只是看着里面的内容,方维有些无奈,都是些在方维看来无比垃圾的东西,神识那份血炼之法,更是残破不堪。血炼之法后面也记录着刚刚对方使用的最后一招叫什么名字,换做血崩之法。上面着重描述了,施展这一招的效果,属于同归于尽的招式。只要这一招使出来,按上面的记载,可以越级伤害比施展者本身高一级到两级的人。威力是大,只是残破不堪,加之练之不得法,这家伙自然没有达到那样的效果。更何况方维实力比之高了何止两个等级,如何能伤到方维,在他看来,就是一个红色的大礼花而已。
无奈的摇了摇头,忽然想起前段时间在慕雪晴家里遇到的那个修士,同样被自己打杀之后,从他身上找到的东西,同样都是些破烂。难道现在的修行界真的穷成这样?方维心理不由想到,或许自己手中的东西,让外面那些修行者知道,会彻底疯狂掉的。
突然,放在玉简中找到一个奇怪符号,方维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一时难以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在方维就要放弃的时候,突然这个符号发出一点微弱的光,接着便从这个符号中传出一些类似声音的讯号。
“原来如此,通过这种方法传讯,也算取巧了,只是还不知道玉简被我所得,那邪修早已死亡。”方维顿时心中冷笑不已,从这符号中传来的讯息,方维已经知道了对面就是关中张家,方维自然也通过这个讯号,探寻到发讯号之人身处何地。
第370章 张兴的屈辱
没有理会讯息的内容具体要表达个什么意思,方维直接驾云向着关中方维飞去。不过方维也明白为什么他捕捉不到张兴的气息,现在张兴的实力,被化神气期的邪修封闭,凭借他的实力,很难冲破这层禁制。如今的张兴和普通人一样,在茫茫人海中找到,不比在大海中捞针困难。
方维根据讯息中传递的信息,很快的就找到了发讯息的地方。这是一处郊区别墅,具体什么城市,方维暂时还不清楚,不过看这样子,也不是太远。方维并没有第一时间现身,而是暗中观察着这里的情况。无比要确定张兴是不是在这里,万一打草惊蛇,对张兴造成什么伤害,这是方维所不能允许的。
别墅很静,从外表看去,好像没有人住,但方维的神识扩散进去,很快在别墅的地下,找到了一个封闭的隔间,里面很宽敞,以各种青砖砌成,中间空旷,四周有一些细小的换气孔。
从这个布局上,方维看出来,这里像是一个闭关场所。基本上与外界隔绝,所以在外面看去,以为这栋别墅根本没人住,事实上,别墅的主人,大部分时间里,都住在地下。
在地下的一处小房间里,方维搜索到几个人影,其中被绳索捆绑的正是张兴。一个年级约四十多岁的光头男子正站在张兴面前,旁边有两个跟班。搜索到张兴的位置后,方维直接闪进了地下室。
就在不远处,方维听着这男子逼问张兴的修炼功法。而张兴根本一句不说,只是恶狠狠的看着这男子。
“张兴,只要你将你修炼的功法说出来,我可以保举,让你进入张家内宅,成为真正的核心弟子,而且你的母亲,也会受到很好的待遇,否则的话?你应该知道的!”光头男子从张兴和杨神仙打斗的时候,就看出来张兴实力高强,和杨神仙是一类人。好在杨神仙对张兴没什么兴趣,而且将张兴制住,将他还给了他们张家,否则的话,他们又如何能得到这么一个活生生的密集。有张兴在,就以为着他们张家或许可以从武修世家一举转变为那种传说中的世家,就算不能转变,张家的实力提高数个档次,也是没有问题的。到时候,整个关中,有谁是他们张家的对手。
“做梦,张康年,我劝你放了我,不然我师门找上门来,就是你张家灭门之时!”张兴也不知道师门是否能找到他,但是必要的威胁还是有的。他是千羽门弟子,自然有千羽门做后盾,而且千羽门还有一位鬼神难测的老祖宗,一个小小的武修世家,千羽门怎么会放在眼里。对于这张家,张兴早已没有的感情,或许,唯一有感情的就是她的母亲。当初离开的时候,他很想将母亲也带出来,只是他一人离开都已经困难万分了,再带上母亲,基本没有可能。张兴当时就想,母亲怎么也说是张家家主的妹妹,对方应该不至于迁怒于她身上。这些年,张兴吃了多少苦,寻山问道,找到了天南云家,后来加入云家。当时云家实力之强,比之他们关中张家不知道强多少。他知道云家是完全隐世的世家,根本和张家不是一个档次。只想着学好本事,将来将母亲带出来。但是他学艺几年,天南云家便并入千羽门,他张兴也一举从武修转变为修行者,或许由于资质不差,加上之前功底扎实,在修炼了千羽门的法诀之后,张兴在短短几个月之内,便进入筑体期,在之后由于机缘巧合,一次修炼险些走火入魔,好在最后硬生生挺过,也就是那次,他张兴进入筑体中期。连续的突破,让他受到千羽门的重视,这次老祖宗要弟子,他张兴才有机会过去。对于千羽门,张兴感受到当初在张家不曾有过的温暖,尤其是怀着报仇的心理,他对张家早已没有了任何的感情。
“师门?”张康年听到张兴的话,也是一阵慌乱,他之前想到这张兴实力飞增,或许是因为机缘巧合之下,得到某种残卷,或者其他的。但是对于张兴拜入别的门派,他是没有想过的。毕竟那些高门大派,很少收弟子,而且他们这些武修世家,也根本难以找到这些高门大派。
“是的,如今我的师门肯定已经在寻找我们。毕竟我师兄虽然被你们打伤,但是很顺利的离开。等师门兄弟过来,就是你们张家覆灭的时候!”张兴对张家的狠,可谓是咬牙切齿的。原来张兴的母亲名为张雅,是关中张家的人,在一次俗事历练的时候,认识了自己的父亲。之后两人就回到了张家,只是普通人的父亲被张家处处排挤,而且张家根本也不承认父母之间的事。后来自己出生后,张家没办法,才承认了他们的关系,但是依旧不给自己父亲好脸色。终于,张家人对父亲使用了慢性毒药,让自己的父亲在三十多岁的时候,就撒手人寰。之后由母亲照顾他长大,只是成长过程中,陪伴自己的基本都是嘲笑,欺辱。最终张兴受不了张家的种种,才逃离了出去。
“张兴,说到底,你也是张家人,你拜入名门大派,如果被家里的老人知道,肯定会高兴的。这一切都是误会,我们回张家,你会得到你应该得到的一切!”张康年陪笑着说道,他不敢肯定张兴说的是否是事实,但有一点,他很肯定,那就是张兴修炼的功法,必然是和杨神仙一类的,不然不会短短这些年,就有如此成就。
“做梦!”张兴咬牙唾弃道。
“你,你别忘了,就算你有师门,你现在也是在我们手里,只要你乖乖将功法默出,你依然是张家少爷,否则的话,不仅是你,还有你那个不知廉耻的母亲,同样会没有好下场!”张康年阴狠的说道。
“你敢!”
“哼哼,你还不知道吧,自从你逃离之后,张雅那贱人,早就被族长发配出去,做着族中最脏最累的活,我可以毫不隐瞒的告诉你,整个张家,五百多人的马桶,都是张雅那贱人一个人再涮,如果涮不干净,迎接她的,可不是拳脚那么简单。”张康年也不再顾忌了,这张兴是铁了心了,只能拿他的母亲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