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唐琪琪在一旁开始擦眼泪,这个倔强的女孩子,第一次在外人面前流下了眼泪。
“哼,你是什么东西?我家的事情,是你可以过问的吗?像你这样的小混混,你真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吗?”
“琪琪虽然年轻不懂事,但是我唐家不是好欺负的,你想攀上唐家这棵大树,我现在就告诉你,别做梦了,我和他的父亲,可不是瞎子,不会让你为所欲为的。”
唐母尖刻的语气,让苏晨一阵好笑。
他淡淡一笑,抽了一口烟,眼睛看了一眼对面的徐海天,示意他伸出手来,徐海天被他眼神所慑,莫名其妙的伸出手。
苏晨将把烟头在徐海天肥肥胖胖的手掌上磕了磕,抖落烟灰,然后又深深吸了一口烟。
他淡淡地道:“夫人,你错了,我不是什么东西,我是人,至于你说的攀龙附凤之类的话,抱歉,唐家还没有这个资格,当我所谓的大树,原谅我说话就是这么直接。”
站在另外一边的徐海天莫名其妙地伸出手掌来,却被抖落烟灰在手掌上,顿时烫得赶紧缩了回去,甩手不迭。
他嘴中丝丝吸气,眼镜片后面的眼睛,瞪圆了看着苏晨。
他自然很生气,从小到大,从未有人这样羞辱过他。
但是以徐海天受过的教育和涵养,却让他没有办法将自己肚皮之中的火气发出来,尤其当着唐家人的面,他还得维持所谓世家公子的风度。
站在另外一边的张乐也惊愕地看着徐海天,心中同情地想:“这个男人怎么了,他的手掌怎么就不疼呢?”
唐琪琪母亲听到了苏晨不屑的话,顿时勃然大怒。
太过分了,居然当着自己的面上,挑战唐家的权威,是可忍孰不可忍,一定要给这小子一点苦头尝尝。
她一肚皮火气,恨恨地看了苏晨一眼,怒道:“小子,你在侮辱唐家,知道吗?你会为你的这句话,付出沉重的代价。”
她说完,掏出电话,接通之后就大声喝道:“王参谋吗?老唐在不在?哼,这老东西就知道推演演习。”
“我这边有点小小的麻烦,嗯,对了,有人欺负我孤儿寡母呢,你把司令部警卫营给我带来,地点在昆江市星海路上,给你二十分钟的时间,要快。”
她挂了电话,狠狠地看着苏晨,道:“小子,你有本事你就别跑,今天非好好教训你不可,哼!”
苏晨啧啧称赞,指着唐琪琪母亲,道:“好威风,好杀气,怪不得是军区司令员夫人呢,佩服啊佩服。”
唐琪琪知道母亲的性格,她要是一旦发起疯来,可是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的。
她脸色煞白,走到了苏晨的旁边,黯然道:“苏晨,你还是走吧,你对我的情意,我永远都记在心中,你斗不过我母亲的,父亲也绝对不同意我们俩,我……”
她话还没有说完,就被苏晨一个手势打住了,苏晨微笑着道:“傻瓜,你是我的女人,我怎么可能把你丢在这里任人摆布?”
“鼓起勇气来,我喜欢的,可是当初那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娇俏小警花。”
他坏坏地挤了挤眼睛,道:“你要是不听话的话,信不信我就在这里打你的屁股呢?”
“啊,你这个坏人!怎么可以那样……”
唐琪琪顿时大羞,她想起了自己第一次和这个恶人见面的那个晚上,就被这混蛋打了自己的屁股,顿时全身发热发软,满脸通红。
她看着苏晨不怀好意地盯着自己的臀部,慌忙闪在了一旁,心中砰砰直跳。
苏晨嘿嘿一笑,悄悄地道:“不就是西南军区吗?你老爸虽然是司令员,但是我相信有一个人一定能制得住他,嘿嘿,等着看吧。”
他掏出电话,走在一旁,偷偷打了个电话,唐琪琪狐疑地看着他,啐了一口,道:“作怪!”
苏晨挂了电话,嘿嘿笑着走了过来,道:“本来呢,要按照我的意思,抱着你就跑,就像古代的山寨王娶压寨夫人似的,何必这么大的周折?”
“唉,但是没有办法啊,他们是你们的父母,我要是不让他们心服口服的话,你这个做女儿的,不好做人啊,好吧,山贼这个很有前途的职业只有先放一放了。”
“呸呸呸,你这厮要是穿越到古代,活脱脱就是一个山贼,我才不要做什么山寨夫人呢。”
唐琪琪顿时红了脸,呸了苏晨一脸的口水,在一旁的徐海天黑着脸,看着苏晨坏坏地样子,忍不住摸了摸手掌心的烫伤,心中恨得牙痒痒。
苏晨叹了口气,道:“要真是那样的话,该多好啊,我就带着一批人马,到处抢人,奶奶个熊,把什么公主娘娘都抢来,一天换一个,嘿嘿,那种滋味,想想就让人陶醉啊。”
“你去死!”
唐琪琪顿时恼了,虽然苏晨说的是所有男人都憧憬的美好生活,但是唐琪琪这种新时代的女性,自然受不了,嘴中喝叫着,早已经飞出一腿,踢苏晨的屁股。
苏晨嘻嘻一笑,让了开去,两人一追一闹,好像热恋之中的情侣似的。
两人不觉得如何,但是唐琪琪的母亲和徐海天的脸色更难看了。
徐海天忍不住咳嗽一声,唐琪琪的母亲立即喝叫起来:“琪琪,你听不听话?如果你再跟这小子不清不楚的,以后就别进我们唐家。”
唐琪琪站住了脚步,委屈地看了苏晨一眼,苏晨笑吟吟地安慰道:“你放心吧,既然他们要让你政治联姻,我就成全他们,保险让他们无话可说。”
唐琪琪母亲哼了一声,斜瞥着眼睛,道:“你也配!”
苏晨充耳不闻,转头过去,刚好看见徐海天掏出了电话,正在联系什么,神态之中,自有一番傲气,间或目光闪烁,显然也没有安什么好心。
就在此时,远处一连串黑牌照的运兵卡车开了过来,车声隆隆,车上面旗帜飞扬,一排排士兵全部武装,笔直地站在车中,人人精神饱满,斗志昂扬。
运兵卡车一共十几辆,排成了长龙,口令声响彻整个夜空。
稍息!
立正!
警戒!
行动!
卡车上的军人次第下车,标枪一般排列在街道两旁,子弹上膛,刺刀上枪,成警戒态势,这条街道立即被封锁了。
第二十三章 师娘教的八极拳
一个挂着两杠一星的军官跑步过来,身后跟着十人小队。
他跑到了唐琪琪母亲的面前,啪的一声,敬了一个军礼,大声报告:“报告,警卫营王刚前来报到,请指示。”
“哼哼,来得好,把这小子绑了,其余的事情,我会亲自和你们司令员交代的。”
唐琪琪母亲冷着脸,指着苏晨,厉声喝道。
“这……”
王刚明显有些犹豫,他们负责保护首长的安危,但是可不是唐家私养的打手。
要是唐夫人母女遇到了什么危险,自然义不容辞,但是好端端的,就要绑一个无辜的路人,这明显有些过了。
唐琪琪母亲看着王刚犹豫,脸色顿时变了,冷冷地道:“王营长,看来我使唤不了你啦,嘿嘿,要不要我让老唐亲自给你命令?”
王刚想起了这个母老虎的所作所为,心中一寒,说到底,连唐司令都是怕老婆的主。
这死女人要真是跟自己过不去的话,吹吹枕头风,自己这职业军人的生涯,只怕就到头了。
他立正站好,站稳了身子,啪地一声敬了一个军礼,大声道:“保证完成任务,一连的兄弟,给我上!”
他话刚刚说完,就听见后面震天价一声呐喊:“是!”
紧接着便是一帮如龙似虎的士兵冲了上来,每人的手中,都端着刺刀,明晃晃地闪着寒光,按照三三制的战术队形,娴熟地呈扇形向苏晨围了过来。
张乐哪里见过这种阵势,吓得小脸煞白,拉着苏晨的手臂,下巴格格作响,道:“苏总,这可怎么办?”
苏晨慢条斯理地拍拍她的手臂,表示安慰,伸手将只剩下最后一个烟屁股的烟头取了下来,放在鞋子底踩熄,缓缓喷出最后一口白烟。
他冷冷地道:“果然好威风,好杀气,嘿嘿,军队用来对付老百姓了,你们真够有种的。”
就在此时,唐琪琪一声娇哼,拦在了苏晨的面前,厉声喝道:“你们谁敢?让我爸知道这件事,你们不怕军纪吗?”
一连战士面面相觑,唐琪琪母亲却在一旁叫了起来,道:“这是个混混地痞流氓,你们这是帮助地方整治治安,老唐那里,自有我分说,大家先把这小子抓起来。”
她这么一说,本来已经停住脚步的战士们,又冲了上来,亮晃晃的刺刀顶着苏晨,厉声喝道:“举起手来,老实点!”
苏晨嘿嘿一笑,道:“有趣有趣,不过一个连的战士,对付我这个中学生,是不是杀鸡用了牛刀?就没有真正的男人来和我单挑一场吗?”
王营长身先士卒,赤手空拳冲在最前面,听着苏晨嘲讽,不由得脸上一热。
他眉头一挑,伸手拦住了呐喊前冲的一连兄弟们,道:“既然你想单挑,那么我成全你就是,让你心服口服。”
苏晨微微一笑,站了出来,大拇指一翘,道:“好汉子,就凭你这点血性,我饶你不死就是。”
王营长顿时大怒,喝道:“狂妄!c军警卫营是我亲自调教出来的,全国军队大比武,蝉联三届都是总冠军,你敢看不起我家传的八极拳?”
苏晨哦了一声,无所谓地道:“原来是家传的武学,我倒要看看你有几斤几两!”
说到这里,苏晨便怀念起赵飞霞来,这小丫头强悍的格斗能力,不是一般人可以比的,不知道这军队格斗教练,跟她比起来谁更厉害一些?
唐琪琪母亲看着王营长居然和这个小混混比起武来,心中老大不满。
按照她的想法,这种小混混,用枪逼着抓起来就好。
到了军区,即便苏晨长了一对翅膀,不脱层皮,休想出得军区大门,哪里用得着这么磨蹭?
但是唐琪琪母亲心中也很清楚,自己只不过是狐假虎威而已,之所以能调动警卫营,完全是因为唐老爷子的威风。
如果再指手画脚指挥王营长执行任务,那就是十分讨人厌了。
混到他们的这种地步,事情的尺度拿捏,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
王营长甩开了外衣,嗨的一声,筋骨格格作响,虚掩左拳,右拳却犹如毒蛇出洞,向苏晨的胸脯砸了过来。
苏晨听得他浑身骨骼好像鞭炮一般噼里啪啦炸响,暗赞了一声,这王营长至少也是个炼骨如钢的大武师了。
怪不得他能成为全国军区比武的总冠军呢,这样的人物,部队之中还真是少见哪。
一拳带着恶风,砸向了苏晨的胸脯,只听得砰的一声响,如中败革。
苏晨身子纹丝不动,受了他这一拳,嘲笑着道:“怎么啦,你这八极拳是师娘教的吗?软绵绵的一点劲道都没有,再用力!”
王营长顿时大吃一惊,他这一拳的力道,他心中清楚,用训练场地的测力计来计算,至少都是五六百斤的气力。
一般的人,中了这一拳,胸骨断裂,重伤呕血,根本不可能说得出话来。
他家传的八极拳,不能受到这种侮辱,听着苏晨嘲笑自己,目眦眶裂,大喝一声,又是重重一拳,向苏晨的心口砸去。
只听得空气之中波的一声响,这一拳他显然用足了全力。
苏晨伸出两个指头,好像夹苍蝇一般,凌空夹住了王营长的手腕,轻描淡写地化解了这一击。
他连连摇头,道:“还是不成,太软了,就你们这样子,还保家卫国呢,真是不知脸红。”
王营长感觉自己的手腕被他两个指头夹住,好像被烧红的烙铁夹住似的。
一股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