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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也好。”罗俊楠点点头,然后说道:“先睡吧,等过两天我去跟市一小的校领导聊一聊,把这件事情落实一下……对了,你网店还在做吗?”
“已经关了快一年了。”谷秀秀苦笑道:“仓库里的东西我前两天去看过了,有些还能用,有些都已经发霉了……
“以后网店也别做了,安安心心当个全职太太吧。”罗俊楠却笑道:“过去这么多年,我亏欠你和妮妮的实在是太多太多了,那么,以后的日子里,我会加倍地补偿你们……还记得我去年跟你说过的那句话吗?”
“什么话?”
“我在外面努力赚冇钱,你和妮妮就在家里帮我努力的花钱,我罗俊楠的女儿,当然要给她最好的生活!”
“你现在很有钱吗?”谷秀秀不由翻了翻白眼,她从来不问罗俊楠在外面干些什么,在这一点上,她倒是和曾慧敏都有个共同之处,那就是对自己的定位非常清晰,她知道自己的年龄和经历代表了什么问题,所以她一直以来唯一的追求,就是能给罗俊楠一个可以经常回来的家,一个,只属于罗俊楠、妮妮和她的家!
而面对谷秀秀这样的问题,罗俊楠就不禁失笑道:“你别管我钱多钱少,只要是你们母女看上的东西,哪怕是天上的星星我也给你们买回家来!”
接下去的两天时间里,罗俊楠基本没有离开过清水湾花园,母亲不知道是不是在乡下的时候学会了打麻将,好不容易家里能凑够一桌,她就拉着罗俊楠在客厅里硬是打了两天的麻将,虽然输多赢少,但也乐在其中。
大年初三的这一天,罗家也开始走亲访友,去一些平日里联系比较多的亲戚家里串串门,给他们拜个年。
对于家里的亲戚,罗俊楠其实知道的并不多,他只知道自己还有个多年前跟父亲闹翻之后就再也没有往来的亲叔叔,以及母亲娘家的一些表兄妹和舅舅什么的。
开着一辆从疤子那里借来的,舒适度不错,而且足够低调的别克君越,拉着满满一后备箱的礼物带上父母踏上了拜年的旅程。
罗俊楠准备了足足三十个红包,每个红包里面都装着五百块钱,因为不知道亲戚家里有多少小孩,所以在给小孩选礼物的时候,他也基本上是看见就买,每一种买一样,到地头了就开始随机大放送,甭管你喜不喜欢,反正给你你就拿着,不拿还不行!
这一圈转下来,又是过了整整两天。
而以前对自家亲戚没什么概念的罗俊楠,这一下也总算有了点眉目。
父亲的亲弟弟叫罗承业,跟罗俊楠的父亲只差了最后一个字,今年五十一岁,高高瘦瘦的,看起来倒是比罗俊楠的父冇亲小了起码十岁以上,挺显年轻的。
叔叔罗承业在西坡区万江路有一幢房子,三楼一底的结构,里面装修的也还可以,自己有一辆黑色的比亚迪小车,生活水平明显比罗俊楠家前几年好了不少。
照罗俊楠了解的情况看,两兄弟闹翻的原因是为了当年一笔两千块钱的借款而发生了矛盾,从那以后两家人就再也没有走动过了。
具体的情况罗俊楠不太了解,所以也没去追问什么,反正两家人时隔二十多年后重新坐到一起,还是有挺多话题能聊的,罗俊楠自然也成了父母炫耀的资本。
还有就是母亲娘家那边的亲戚,什么大舅小舅的聚到一起,一个个拍着罗俊楠的肩膀都说哟,以前那么小小个的毛孩子,如今都长这么大了……这仿佛是每一个长辈在时隔多年后都会挂在嘴边的一句话,用来强调自己和对方的关系有多么亲近。
反正罗俊楠也是全程陪笑,偶尔插两句嘴满足一下母亲或父亲的虚荣心,一圈亲戚走下来,罗俊楠惊奇不已地发现,父亲和母亲好像都一下子年轻了好几岁,似乎脸上的皱纹都淡了好多……
日子一下子过去了,等走完亲戚的时候,已经是春节后的第三天,也就是大年初四了。
而这几天罗俊楠一直在调查的事情,也在魔兵们的协助下完成了大半。
当源源不断的消息传入罗俊楠的耳中,一个接一个隐藏在幕后的家伙被曝光在视线之中,罗俊楠脸上的冷笑之色也就越发的明显了。
将一张写满了文字的白纸轻飘飘地丢在了桌面上,罗俊楠坐在阴暗的角落里喃喃自语道:“耿太勇,金桂轩,冯元,姚晓民,刘振……这一年来,你们也算蹦跶够了,欠小爷的东西,也该到了算算总账的时候了!”
一只手直接拍在了桌面上,罗俊楠豁然起身朝面前的十几个魔神战士吩咐道:“先从这个刘振开始,凡是有名字挂在这张纸上的,一个也别想跑!!”
刘振,大坝县常务副县长兼公冇安局长,入职一年间几乎就是他一手主导了对碧水蓝湾的多方面打压行动,而他也算是升平市常务副市长耿太勇的嫡系,罗俊楠完全有理由的相信,这个刘振之所以上位,很有可能就是奔着碧水蓝湾去的大坝县原有的领导班子和碧水蓝湾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找一个和碧水蓝湾完全没有瓜葛的副县长主导这一行动,完全符合各方的利益。
罗俊楠不考虑这个刘振是不是被逼的,是不是被赶鸭子上架的,他只知道在刘振的主张下,碧水蓝湾关门停业了,刘凯龙被抓判刑了……这就足够了!
阴影下,魔神战士们低沉的声音骤然响起,“是,首领大人!!”
第009章刘振的绝望
“来来来,喝酒喝酒!”深更半夜十二点,大坝县几个月前才重新开业的雅苑大酒店七楼包厢内传出一阵嘈杂的笑声,一身黑西装打扮的刘振一只手搭在身旁一名妙龄女郎的肩膀上,一只手则举着酒杯含笑点头,看似很矜持,但在座的七八个人,又有谁不知道他的底细?
因此,包厢内的气氛一直很热烈,酒菜源源不断地端上来,相互间频频举杯,热闹地不得了。
坐在刘振斜对面的是一个四十岁出头,长得白白胖胖的中年男人,如果有人认识他的话,就一定知道他是大坝县前几年风光了好一阵的桉树大王,据说他在大坝县许多地方响应国家号召栽种了大批的速丰桉树,成了大坝县经济林种植领域第一个获得成功的,勤勤恳恳的农民。
这位桉树大王名叫朱永福,挺有福气的一个名字,看他腼腆的肚子就知道,这些年的生活过得很安逸。
而刘振除了是大坝县常务副县长兼公冇安局长之外,还分管着县林业局,朱永福不去走林业局局长的路子,反倒来宴请刘振,就能看出朱永福在大坝县其实也不是个什么简单的角色,一般人哪有这份本事?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刘振的脸颊都已经变得红扑扑了。
朱永福这才哈哈一笑,道一声刘县长好酒量,然后就言归正传,露出一副人畜无害的笑容,遮遮掩掩地说道:“刘县长,去年咱们大坝县的气候条件很不错,满足了桉树生长的大部分需求,我这儿等过了年,就准备砍掉大约一百亩林地,您看……这样做合适吗?”
说话间,坐在刘振身旁的一个青年男子不动声色地将一条似乎开过封的芙蓉王香烟塞进了刘振的怀里,整个过程连一句话都没说过。
而刘振也是心领神会的接过了这条特殊的香烟,拿在手里微微掂量了一下,脸上便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他有些大舌头地说道:“老朱,你这么问可……可就见外了,不就是一百亩林地吗?想砍就砍了吧,回头我跟林业局那边打声招呼,就算一百亩林地!”
“那可太谢谢刘县长了……”朱永福那两只小眼睛顿时笑眯成了两条缝隙,嘴上连声道谢。
按照升平市林业部门的有关规定,砍伐速丰桉树的收费大概有三项,分别是育林基金、调查设计费以及检尺代办服务费。
其中,育林基金的费用为征收林木产品销售收入的lo%,现在升平市桉树销售的最低价是450元每立方米,则每立方米速丰桉树应收取育林金45元,而调查设计费是每立方5元,检尺代办服务费则是每立方米13元。
一亩速丰桉树大概能平均砍伐出材6立方米,也就是说,砍伐一亩桉树需要缴纳的相关费用是378元,一百亩林地就需要支付37800元。
冇那朱永福为什么还要宴请刘振,还要给刘振塞钱呢?原因很简单,他需要砍伐的林地可远远不止一百亩,而是将近一千二百亩!这其中需要缴纳的费用就高达数十万元,如果刘振能帮他虚报砍伐的面积,并顺利拿下相关的砍伐手续……他就算又是请客又是塞钱的,也还能留下二十多万,这部分就算是纯利润了。
今晚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官商双方都得到了自己满意的报酬,自然宴席的气氛就被推向了一个全新的高冇潮。
当刘振结束在雅苑大酒店的酒宴,当朱永福满脸堆笑将他送出包厢,目送着他搂着两个妙龄女郎在酒店服务员的指引下前往客房部开房,并消失在了视线之中后,朱永福这才心满意足地笑了一声,满身酒气地扭头朝自己的儿子说道:“多看看,多学学,这才是做生意挣钱的绝招!”
刘振醉醺醺地在两个妙龄女郎的搀扶下走进了客房,先脱掉了自己身上的衣裳,拖着满身肥肉走进了洗手间冲凉洗澡,而那两个妙龄女郎也是颇为羞涩的相互间对视了一眼,这便脱去了身上的衣服,换上了一红一紫截然不同两种风格的情趣内衣,先后爬到了床上,静等刘振的到来。
而这个时候的刘振,神智也早在酒精的作用下变得有些恍惚起来,他用凉水泼在了自己的脸上,眼睛也不由自主地闭了起来。
就在这个时候,从洗手间的天花板上,倒吊下来一个小麦色皮肤,身上纹有青色大蛇图案的年轻男子,他的脚好像是两个大号的吸盘,将他整个人牢牢地固定在了天花板上,而洗澡洗脸的刘振,却根本没有任何的察觉。
一想到床上还有两个年纪轻轻的小姑娘已经脱掉了衣裳在等着自己过去,刘振就觉得心痒难耐,腹部有一股暖流不受控制地冒了出来。
刘振在洗手间里哼起了一首跑调的小曲儿,根本不知道在自己的背后,已经有一个年轻男子朝他露出了一抹森寒的冷笑……
“啊……”哼着小曲儿洗着澡的刘振忽然间感觉到自己腰部好像被什么东西狠狠的刺了一下,他下意识发出了一声杀猪般的惨叫,脚底下一打滑,整个人就重重地摔在了冰凉的洗手间瓷砖地板上。
房间内已经上床的两个酒店小冇姐被刘振的惨叫声吸引过来,开门才发现刘振已经摔在了地上。
深知刘振身冇份不简单的两个酒店小冇姐被吓得有些花容失色,连忙上去将刘振从地上搀扶了起来,关切地问道:“有没有摔到哪里?”
刘振下意识伸手摸了摸自己之前感觉到剧痛的位置,却发现那个位置根本没有任何不同寻常的反应,他还有些不相信地使劲捏了捏,也依然没有感受到之前那种刺骨钻心一般的疼痛,刘振迷糊了一会儿,这才摇头道:“没事……不小心摔了一跤,你们先去等着吧。”
见刘振没什么大碍,两个酒店小冇姐也就放心地出去了。
刘振只以为刚才那阵剧痛只是自己多年的腰病犯了,根本就没往别的方面去想。
他美不滋滋地继续哼着小曲儿唱完了那首歌,洗干净了自己的身子,这就裹着一条白色的浴巾开门出去了。
两个酒店小冇姐将房间内的灯光调整成了暧昧的粉色,暗暗的光线下,刘振一出去就看到了床上那两个年轻的小冇姐,他立马就有了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