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添衣不卑不亢,平静地说:“二少爷刚刚休息,他炼劲练的勤,请大少爷明天再来吧!这园子大少爷想来,也该白天来啊!这么晚了,有什么好看的?”
王长寿一听大怒,便想教训一下这个不知道好歹的婢女,忽然看见添衣胸前微微露出的一点肌肤,沟壑之间,雪白的耀人眼目,又瞧见添衣明眸如水,桃花似的小脸,妩媚动人,竟然别有风致,一股淫!火便涌上了心头。
嘿嘿一笑,心里有歹计,便说了声失礼,竟然退下了。
添衣一呆,便想这个大少爷也不怎么厉害嘛,要是公子强硬一点,便不会受气了。公子他是怎么了?不是很厉害嘛,干什么要受这大少爷的气呢!想不明白,便回去歇息了。
王长寿回到房中,把他两个贴身护卫叫来,吩咐二人晚上去请王意的贴身护卫梁雨去外面吃酒。不管什么借口,一定要把他拉走。
两个贴身护卫都是王长寿心腹,对他秉性都很了解,可是他们负责王长寿安全的,也不能轻易就离开,问道:“少爷是想对付王意那贱种?”
王长寿嘿嘿笑道:“不仅对付他,还要对付刚才那小娘皮。王意那里只有梁雨有些厉害,其余人等,全加起来,都不是我的对手,你们吩咐下去,等晚上绿园无论怎么叫唤,你们都不许人靠近。我让那小娘皮尝尝老子大鸟的厉害。哈哈!”
两个贴身护卫也跟着淫笑起来,见此事万无一失,便一起商量去哪里喝酒去了。
到了晚上,梁雨被王长寿两个贴身护卫强拉硬拽,一起去吃酒。王意看不过眼,让梁雨快去,梁雨这才心里不快,去吃酒了。
添衣还看不出这里的异状,对王意说:“楚老爷现在和老爷一起吃酒呢!楚老爷白天就来过,说是想见大少爷的,想不到大少爷竟然敢给楚老爷吃闭门羹。”
王意微微一笑,平时很少搭话的他,说道:“天欲要其灭亡,必使其疯狂。”然后去屋里歇息去了。
添衣见他今天休闲的很,除了练枪,就是炼功也都是很放松的,不像平时那么艰苦,难道少爷有点不舒服?她又不敢问,只好闷在心里,回屋去了。
添衣想着在王府的日子,少爷虽然不怎么爱和她说话,但是待她还是极好的,平时补品补药都随她吃,宛如小姐一般的待遇。就是夫人,见了她都十分亲热,不似婢女一般看待,简直生活在福窝中。唉,要是以前待少爷好,现在也许还心安理得些。少爷……少爷若是恼我,便让他脱光了打屁股吧!想起那日的滋味,忽然脸上滚烫,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呻吟。
忽听窗外传来一声轻笑,“小妮子发!春啦!那个傻小子不懂情趣,让大爷我来给你止止痒。”
王长寿一身短打扮,眼中邪光四射,从窗外翻了进来。
添衣惊叫一声,“你快出去,我喊人了啊!”
王长寿狞笑起来,“喊吧!喊吧!等下有你喊的。”出手如电,便朝添衣胸前点来。
添衣尖叫起来,身子一缩,转身从背后拿出一对刀来,劲气遍布,俏脸含煞,“别过来,少爷他们都听到了,一会儿就会过来,你快点跑吧!”
王长寿见添衣脸红气喘,眉目含嗔,和以前的女人大不相同,不由垂涎欲滴,“小娘子辣的好,果然有些味道。我那废物弟弟就是来了,又能如何?”说着也不管眼前的双刀,便搂了过去。
添衣还真不敢把大少爷给砍死,便朝他右臂砍去,王长寿哼道:“果然够辣!”内劲一吐,一招灵蛇出洞,正好点中刀背,添衣的左手单刀差点便飞了出去,吓得惊慌失措,叫得声音更大了,后退一步,不想给椅子拌了一下,差点坐在地上。
王长寿淫笑道:“小娘子劲术不成啊!给爷睡上几晚,若是服侍得爷高兴,爷教你两招。”
正在这时,忽然房门被一脚踢开,王意拿着一杆大枪,冲了进来,喝道:“哪里来的贼子?咦!大哥,怎么是你?”
王长寿见他收起大枪,在那发呆,见那大枪是木头作的,差点笑破肚皮,戏谑道:“我的好弟弟,一根木棒,便是你的长枪?你那烂枪快收起来吧!今日你大哥的铁枪玩玩你的丫头。你放心,哥哥我玩上几天,便还给你,不夺你的所爱。”本来还有些防备,看到王意拿了一根木枪,一点顾忌也是没有了。
添衣泣道:“公子,公子救我!”
添衣楚楚可怜,神色哀怨,王意一叹,“我大哥不是外人,难道还辱没了你不成?以后我的前途身家,都要靠大哥的。大哥说是也不是?”
王长寿见这小子看来是死心塌地地投靠了,哈哈大笑,“不错,不错,以后哥哥有桃吃,不会忘记你的。”
王意不仅不以为耻,反而低头笑了起来,“多谢大哥。”
王长寿望着因为绝望,而更加楚楚动人的添衣,心里淫思更加炽热,瞥了王意一眼,“还不下去?”
王意搂着长枪,一拱手道:“小弟还有一事请求大哥!”
王长寿不悦,望着添衣,下面都硬了,“快给我滚,有事以后再说。”
王意咯咯笑道:“此时不能不说。”忽然一枪便朝他刺来。
王长寿眼睁睁看着王意这偷袭来的一枪,竟然没有躲开,虽然收腹,肌肉鼓动防御,可仍旧左肋被大枪刺穿。
王意要是背后偷袭,王长寿修炼过外劲七层练意,便是听风辨劲,本能也会躲闪,受伤不会如此重。王意背后偷袭梁雨,给他躲过,便是如此。而二人内劲所差无几,背后偷袭王长寿,反而不美,而当面偷袭王长寿,他放松了警惕,等到看见偷袭,反而有一丝难以置信,愣神的一霎那,便给刺了个正着。这种玄妙之处,不是劲道老辣之人,绝不会知道的。
王意一击得手,立刻拔出枪来再刺,王长寿左肋鲜血狂涌,他狞笑一声,也不害怕,右手点了穴道止血,狂吼道:“贱种,你敢杀我?”左手内劲涌出,便去夺王意长枪。
王意长枪一触他左臂,却刁钻无比,一触便弹起,反而朝他咽喉点去。
王长寿哪里见过这么玄妙毒辣的枪劲,迅捷闪避,锁骨上又挨了一枪,火辣辣地疼。这才知道眼前这小子厉害,一边右手抽刀,一边嘴上一吐,一颗火红的内丹朝王意喷射而去。
王意横枪一挡,脚下垫步后退,快到了门口,内丹碰到枪杆,王意连用了侧劲,和荡劲,再加上枪杆弹性,这才勉强挡住了内丹的袭击,可是被打退了三步,一口鲜血喷出,退到门口。喊道:“添衣,你要不想我死,快去杀他!”
第十四章 千里驹
添衣被眼前的突变给弄蒙了,等听到王意的吩咐,这才醒过味来,想到少爷平时待她亲厚,现在又为她冒死杀兄,一股报恩的血性涌出,不顾死活的朝王长寿拼命杀去。刀刀都是狠招,拼着两败俱伤,也要把王长寿杀掉。
女人要是狠毒起来,比男人也不遑多让。王长寿没料到添衣变了一个人一样。还以为这二人之前是做戏故意陷害他,骂了一句:“狠毒的婊子!”
他的内丹已发出,本以为狠命把王意轰杀,哪知道内丹再次轰向王意的时候,这小子忽然从门后拎出一个黄铜光盾来。内丹一下子砸在黄铜光盾上,差点破裂,震得王长寿气血翻腾。内丹和魂魄血脉联系紧密,这下子他浑身受伤更是不轻。
黄铜光盾本是军队中的军备,黄铜光盾能够抵抗住内劲高手发出的冰箭雪雹等攻击,一副黄铜光盾需要至少外劲八层的工匠制造三年,才能制造一副,每副都在朝廷造册,轻易哪能得到。想不到这小子竟然得到了一副。这下子他虽然拼着内伤,也发出内丹轰死王意的愿望便落空了。
一般内劲高手,都运用内劲,化劲气攻敌,可王长寿才是内劲二层,一下击杀王意不易,因此恼恨之下,祭出威力巨大的内丹,可不仅无功,反而受了很严重的内伤。这个时候想收回内丹也是晚了,只见王意一手持盾,单手持枪,狠毒无比地朝他刺来。而他正被添衣缠住,他这时才觉得恐惧,眼前的两个人可不是废物和绵羊,而是凶猛的大老虎啊!
他此时起了逃跑的打算,可王意和添衣哪会给他逃跑的机会,王长寿拼着挨了添衣一刀,硬撞破了墙壁逃出,可才出了屋子三丈,便给王意一枪刺中咽喉,带着狠毒和难以置信的表情,头一歪,死在地上。
王意急忙拾起屋中的内丹,把火红的内丹递给添衣,“快吃下,这可是大补之物,对你的魂魄十分有好处,可不是那些补品丹药所能比的。”他魂魄强大无比,这小小内丹对他无用,不过对添衣有很大好处。
添衣不知道是杀人杀的性起,还是怎么的,脸色通红,娇艳无比,扫了一眼王意,低声说:“我不吃,那坏人的东西,脏!”
王意一怔,这内丹是劲道高手的修炼精华,大补之物,可是时间越久,精华消失越多,着急起来,一下子把内丹放入口中,又取出来,“人脏,内丹又不脏。你看我都不嫌脏。”递给添衣,让她快点吃下。
添衣脸色更红,容光焕发,不过却听话地接过,一口便吃了下去,心想:“是少爷的口水……”精神恍惚,浑身酥软,想着刚才可是吃到了少爷的口水……
王意忽然见她精神恍惚,似乎走火入魔一般,斥道:“还不运劲化解,你是怎么了?”
添衣犹如被当头棒喝,立刻清醒过来,便开始站桩练气,化解吞下的内丹。
王意把手中长枪一掰两半,把枪头也拆下砸碎,然后把断枪都丢到不远处的湖里,然后招呼都在远处屋中偷窥的婢女仆人们。等他们过来,沉痛地说:“我大哥被一个刺客用枪刺杀了,那人一身黑衣,看不清容貌,你们可看清了?”
众人哪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异口同声地道:“没看清。”短暂地沉默之后,众仆人便开始七嘴八舌地说了起来,都说那刺客怎么突然出现,怎么得手之后飞檐走壁般地逃跑了,绘声绘色,宛如真的一般。
王意心想倒也省事了。便让他们把守尸体,他亲自去内院找父亲禀告此事。
楚大则和王琅正在为王长寿和他们作对的事情烦恼,一听王长寿死了,二人先是一呆,立刻便奔绿园而去,王意还在那里抹着眼泪,王琅转回身,一把拎住他的耳朵,笑骂道:“臭小子,还不给我滚过来。你母亲和长寿有些感情,看你怎么对她说。”
言下之意那就是做父亲的无所谓了?王意大喜,可是面上仍旧一副苦瓜脸,“大哥死在儿子住所,儿子有罪,百口莫辩!”
王琅哈哈大笑,狠劲给了他一巴掌,“做戏到别人面前做去。”
楚大则当先来到绿园,一见王长寿果然死了。王长寿的护卫们这个时候也已经赶到,聪明的几个急忙去找那两个贴身护卫,禀告此事,其余都傻了一般,不知所措。
楚大则脸上阴晴不定,一个七品知县被刺杀,朝廷肯定会调查此事,可不是简单的事情。听那些仆人们说什么黑衣刺客厉害,又怎么杀完人之后逃脱,漏洞十分明显,眼见王琅盯着他,似乎也不悲戚,眼中露出期盼之色,便沉下脸,问道:“王大人,你看,此事该如何?”
王琅假装悲伤地道:“小儿被刺客所杀,一定要找出凶手。现在应该立刻请刑部来破案。刑部副主郎汤大人离此地近,应该先派人请他,他可是本府最厉害的刑头。”
刑部副主郎汤恩是王琅的把子兄弟,二人就差穿一条裤子了。而刑部主郎岳朝南此人比较刚正,和谁也不亲近。一向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