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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死?”赵宽露出阴阴的笑容,看起来十分邪恶地说:“那就老实回我的话。”
“你……你要问什么?”那人愤愤地说。
“这儿是怎么回事,怎么这么多像你这样的活死人?”赵宽倒是问起了别的事情。
“这……”那人讶异地打量了一下赵宽,这才没好气地说:“关你什么事?”
赵宽二话不说,又把他往空中一扔,那人扎手札脚的落地前,赵宽才又一把抓住,恶狠狠地说:“是我问你,懂不懂?”这一下,四面衣着破烂的人们似乎也注意到了这儿的事故,一个个讶异的望着赵宽这群不速之客,脸上都多了点慌忧。
“这……我们是被废了功夫,放逐下来的。”那人似乎十分不愿意回答这句话,一面说,一面满脸气愤。
“你们犯了什么法?”赵宽皱眉说:“杀人越货?”
那人迟疑了一下,似乎不愿回答;赵宽一皱眉,右手一动,似乎又要把他往空中扔,那人连忙说:“我说,找说。”
赵宽的手才停了下来,那人这才不情不愿地说:“我们犯了‘滥用武技’的法令。”
“滥用武技”?赵宽可没听过这个名堂,他想了想才说:“怎么个滥用法?”
“多了。”那人既然说出口,似乎也不打算隐瞒,他闷闷不乐地说:“飞行违规、搏斗伤人、以武技犯法等等都算在内。”
大概了解了,但却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法规,故乡买弭城可没有这样的规定。赵宽接着说:“那你们吃什么,怎么过日子。”
那人指着西方说:“晚上到那儿,会有食物发放。”
赵宽点头说:“所以……这儿算是一种监牢罗?”
“这么说也可以。”那人苦中作乐地惨笑说:“算是无期徒刑的牢房。”
赵宽微微皱了皱眉,眼神中闪过一丝怒意,隔了片刻才说:“生病呢?死亡呢?
有人管吗?”
“看看运气吧。”那人既然已经认命地开了口,说的也越来越多:“隔一段时间会派出人来巡逻,重病的人或是尸体才会被带走。”
赵宽思忖了一下才说:“那么……你以前也能在空中飞行了?”
“当然。”那人无奈地笑了一下说:“除了小儿,皇都岂有不会飞的人?”
“请教个问题。”赵宽说:“飞上去之后,我们要如何才能飞到探源大楼?”
“探源大楼?”那人露出了有着些许茫然的目光,半闭着眼说:“好久以前的事了,我得想想……先沿着这条路往西飞,然后慢慢换到左数第三条,上数第五条……”
“等等。”赵宽愣住了,讶异地说:“连飞哪一条都有规定啊?”
“当然。”那人瞪了赵宽一眼,隔了片刻才说:“要从第三个街口左转,就得排到第三条;上数第五条,是表示你是要跨区飞行。”
赵宽傻眼了,他马上回头,对冯孟升招了招手。
冯孟升没想到赵宽居然用暴力吓唬人,更没想到居然有效,他正一肚子郁闷,没想到赵宽突然找起自己,他无奈之下,依然向着那儿走过去,不过望着那人的脸色自然不会太好看。
赵宽见冯孟升接近了,他向着傌孟升呵呵一笑说:“我觉得,他该把整个空中道路规则先说一遍,然后再说怎么过去。”
那找我过来干什么?冯孟升正莫名其妙,赵宽已经解释了:“你现在记性该不错吧?交给你了。”
“什么?”冯孟升愕然问。
“你一五一十地把记得的说出来。”赵宽向着那人恶狠狠地说:“否则把你带到上面再扔下来。”
那人暗暗也感宽到赵宽似乎只是威吓而已,不过既然开了口,他也就缓缓地说了出来。赵宽放开了抓着他的手,兴致缺缺地转身离开,把这个麻烦的事情丢给冯孟升。
赵宽走回到李鸿与班绣蓉身旁,也没说什么,只一屁股坐了下来,不过平时一直挂在脸上的笑容却不知道什么时候消失了。
班绣蓉也在赵宽身旁坐下,轻声说:“怎么了?宽哥。”
“没什么。”赵宽摇摇头,叹了一口气说:“天下之事何其多,岂能一一管得?”
刚刚的对话李鸿自然也听在耳中,他走近两步,想了想才说:“我倒是觉得没什么好管的。”
“哦?”班绣蓉转过头,微笑说:“李二哥可以说说看吗?”
李鸿见班绣蓉这么轻松自在地向自己问话,不禁有些泄气……经过了那几天,她都不会觉得有些不同吗?李鸿迟疑了一下才说:“总之,先管自己的事。”
班绣蓉的眉头微微皱了皱,露出不大明了的表情,没想到李鸿却是别过头,没接着说下去。班绣蓉目光望回赵宽,眨眨眼吐吐舌头,露出一丝调皮,不过,整个动作还是十分的柔和。
见到班绣蓉的表情,赵宽也定下了心,他呵呵一笑说:“别担心,我没事。”
“嗯。”班绣蓉点点头说:“我知道宽哥不会烦恼太久的。”
虽然不知道对与错、是与非,但把人放在一个这样的地方,任其无人闻问的老化、死去,这样真是正确吗?赵宽心中思索着,突然回想起曹家境内两个小女孩的事情……当时吴耀久说曹家一听之下,当场把那个城市管理人废了,并严令禁止城市管理人利用职务之便偷鸡摸狗,听起来事情似乎已经解决了,但实情真是如此吗?
赵宽苦笑摇头,天下事,当真是管不完,但李鸿说的也没错,自己身上都一堆事情还没处理妥当……南大陆怪老愣品·兹克多,也不知道为什么缠定了自己,是因为自己练成功了吗?还是为了那本《路南日记》?若是为了《路南日记》就好办了,到时还他就是了,只怕不是……
摇摇头,赵宽又想起“柱国先修”的事情。自己师父班彤居然会知道这个口诀,实在是件莫名其妙的事情,而且这功夫居然是无皇一脉的高深武技,后来失传了不说,居然演变成修练此功的人必须宰了,这可真正是莫名其妙了,若是见到了那个无皇五世,非得好好问个究竟不可——只不过要不要说出自己练过此功,可得好好考虑一下。
另一边,李鸿说了那段话之后,避开了班绣蓉,心神不定地走远了几步,这才颇有些后悔,自己又说了没头没尾的话了,不过,她说不定想想也会听得懂……至少赵宽就一定能了解。
听赵宽和冯孟升说,他们似乎把天下的高手都惹来了。李鸿嘴角露出了一抹微笑,有三分得意地想,纵然大家的功力还不到,但似乎已经颇具有影响力了,若有一天,真能与天下高手争锋,那才是一大乐事,无论如何,加紧修练该是不二法门。
李鸿揣想片刻,神色突然又是一紧……自己还有两件事没办妥,一个是雪梅的恩情,总要想个办法回报;另一个,就是一会儿要去见的无皇五世,真没想到,奔来跑去,现在又要去见那位老者了。
当时无皇五世为了救自己,向合成人交出了所谓的“繁类讯号关联器”,这东西若是对他重要,自己一定要想办法帮他取得,也算还他这次的恩情,只不知道……是不是旧大陆才有?自己可能真得去一趟了。
李鸿突然想到此事尚未与赵宽等人商议过,他转过头,正想走向赵宽的时候,却见赵宽突然望着班绣蓉说:“绣蓉,又这些东西,还是放你那儿吧。”
李鸿见他们师兄妹突然说起话来,只好闭上嘴,等候他们说完。只见班绣蓉似乎有些讶异地说:“宽哥带着不是比较安全吗?”
“难说。”赵宽扮个鬼脸说:“我这功夫越来越怪,说不定有天什么都撑破了,到时候东西丢光光。”
班绣蓉抿嘴笑了笑说:“那样多难看。”
“你别看就是了。”赵宽瞪了瞪眼,忍不住也笑了出来说:“好像真的不大好看,唔……曹家军的衣服松垮垮的,那种衣服可能比较合适。”他一面说,一面开始解开身后的包裹,将从老家带出来的师父遗物,那个怪金牌以及没打开过的盒子,递给了班绣蓉,至于那袋金币,当时赵宽想来想去觉得碍事,就没带出来了。
但就这两样,其实也不怎么轻,还好班绣蓉虽然举止轻雅柔和,也不是个娇弱女子,她一面接过,一向含笑说:“曹家军的衣服不是五颜六色的吗?”
“当然不用那么乱七八糟。”赵宽呵呵笑说:“选一个颜色就好罗,嗯……”
“黑色?”班绣蓉忍不住经笑说:“看不出来脏。”
“正是、正是……”赵宽哈哈大笑说:“知我者绣蓉也。”
李鸿看赵宽与班绣蓉两人聊得愉快,不知怎么突然有些气闷,又有些轻松,本来不该一起出现的情绪一起出现,突然间,雪梅的神情浮现在李鸿的眼前,他心头一乱,连忙把脑海中的事情全部抛开,干脆专心运行着功夫,反正多练功总不算错。
这么一来,李鸿思索着当时路天与巴特西说的话,似乎自己该有办法运行两把气剑?反正李鸿运功也不怕被人感知,索性练起功夫,倒是忘了要与赵宽商量的事情。
赵宽见到李鸿脑门上迅速浮现了一把心剑,忍不住啧啧地说:“我练的功夫若是这个多好?躺着就可以杀敌了。”
李鸿听在耳中,忍不住又好气又好笑,自己觉得这样没有打斗的趣味,赵胖子倒羡慕起来了?不过他这时正在胸腹间凝结第二柄心剑,没空回嘴,只好由赵宽胡说。
班绣蓉听赵宽这么说,她倒不以为意,赵宽本就是有名的懒人一个,她目光转向冯孟升,见冯孟升与那人越聊越是开心,两人滔滔不绝的对话,班绣蓉不禁有些讶异,稍微注意了点,只听那人正对冯孟升说:“……那不多……所以这些东西都是有控制的,像毛制品、乳制品,都很保守,肉类当然更小心了……”
聊到哪去了?班绣蓉睁大眼睛,讶异地回望着赵宽,却见赵宽苦笑说:“算了,反正不赶时间,让那个有雄心壮志的家伙了解多一些就是了。”
有雄心壮志的家伙?班绣蓉好奇的又望了冯孟升一眼,转回头望着李鸿,见他脑门上的心剑正闪动着光华,在光影映照下,他半闭着眼睛,似乎正凝神内敛,不知道在干什么,班绣蓉好奇心起,不禁多望了几眼。
隔了片刻,却见李鸿刚刚在头上发亮的心剑突然在身旁转了起来,两另一团光华又重新在他头顶上凝聚,班绣蓉讶异地说:“李二哥可以制造两把出来啊?”
“不知道有没有这么简单。”赵宽笑嘻嘻的望着李鸿说:“不过他功夫越高越好,以后我就可以退休了。”
“慢慢看吧。”赵宽心念一转,却听到冯孟升正与那人聊到武士团的组织,赵宽不禁好笑,刚刚那家伙一句话也不肯说,没想到话匣子一打开,居然是这么的滔滔不绝?
回头望过去,李鸿脑海上的那团剑气正逐渐成形,但似乎又在闪动间颇有些不稳定的感觉,与前一把心剑比起来似乎有很大的差异,赵宽微微皱眉,心中颇有几分担心,这功夫听说只有王崇献会,就算李鸿修练了“天下玄功反掌易”的“柱国先修”,说不定也不容易练成,若是这么强练下去,练出问题可麻烦。
想到这里,赵宽突然传音给冯孟升说:“聊够了没?走人啦……”
冯孟升耳际突然响起赵宽的声音,他一愣,想想确实也不能这么无止尽地聊下去,便找了个段落笑说:“我们也该走了,不知您如何称呼?”
那人这时似乎反而有些失望,不大情愿地说:“我名字是穆林·列多,可以直接叫我穆林。”
“好。”冯孟升点头说:“穆林,我若是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