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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前方有脚步声传来,晨悦下意思地躲在假山后,只听一女子道:“小翠啊!你觉不觉得落小姐很可怜啊?”
那个叫小翠的女子答道:“小红啊,你说得挺对的,明明落小姐和言逸风是两情相悦的,却硬生生地被一道圣旨分开,落小姐为人又好,待我们下人更像是亲人般,我最喜欢她了。”
小红道:“不是的,听瑞欣说,落小姐是中毒了,皇上为求解药才肯下旨的,在我看来嘛,就是那个什么王琦婷拆散他们了,而且,听说那个王琦婷不像表面那么美丽的,心又狠又毒,整天都拿下人出气的!我们以后就惨了。。。”
“别说了,要是被人听到我们就真的惨了,快,走吧。”脚步声远去。
是皇上下旨的?为求解药?我们之间有误会?
快步向回走,发着发着呆就回到秋水小筑,只见夏依倩冲出来,道:“晨悦。。。你去哪了?”
“出去走走而已,有饭吗?好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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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有,有!君夜云说了你醒来会饿的我们早就准备好了。”
晨悦面上不动声色,内心却复杂地很,道:“是吗?”
苦笑着吃完饭,放下筷子,道:“这几天睡了那么久了,腰都有些硬了,雪儿,慕霜,依倩,要跟我学跆拳道吗?”她需要发泄,需要狠狠地发泄出来!
“跆拳道?”众人疑惑地问,当然除了夏依倩。
夏依倩一脸兴奋地说:“什么,你真的会跆拳道?太好了,早就想学了。”然后对意雪她们使了个眼色,意雪看到后,小脸满是兴奋,道:“很好玩的吗?我也要学。”她只想晨悦发泄出来;就算自己让她打。。。
奉旨成婚引人泣(6)
今天…是言逸风新婚的第一天,晨悦神情平静,平静地太过古怪。
夏依倩皱着眉对冷慕霜说:“慕霜啊,你觉不觉得晨悦她…冷静过头了?言逸风那臭小子怎么说也是她爱过的人,怎么可能这么平静呢,甚至连哭都没哭过。”视线望向坐在院子秋千里的晨悦。她知道;晨悦并不是不在乎;而是在乎过头了;反而冷静;昨天练跆拳道就是最好的证明;招招都狠;拳拳到肉。
晨悦托着腮,眼睛紧紧地盯着雪白的琼花,好像和那琼花有什么深仇大恨似的。
言意雪也过来凑热闹,“听说,皇兄昨天拜了堂后就没有到怡香园了,在自己房里喝了一夜的酒。”
夏依倩兴趣盎然地说:“怡香园是谁住的?”
两女用看白痴的眼神看着她,冷慕霜好心地开口:“就是那个什么王琦婷住的。”
言意雪不屑地道:“你们知道吗,晋王府内虽然很多园子,小筑什么的,但是也分等级的,凡是名字中带有秋字的都属于高级,没有秋字的…哼,属于低级,王琦婷就住在那,连丫头小厮住的地方都叫秋菊园!而带秋字的也分等级,最高级的就是皇兄的秋沁园,晨悦姐的秋水小筑,还有我的住处!”
夏依倩道:“还分那么清楚?我怀疑那个什么怡香园的是不是晋王府的冷宫啊?而且为什么一定是秋字呢?我们家的都是夏字,而慕霜的就是冬字。”有些奇怪,那么春字在哪家呢?
言意雪白了她一眼,道:“这四个字是由父皇分别赐给四家对我朝有重大贡献的家族的,春是赵家,额…我们不认识,夏呢,当然就是依倩姐你啦,秋嘛,就是皇兄,想当年皇兄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常胜将军,为我朝打下了很多的土地,几乎一半都是皇兄打下来的,其他皇兄们可没那么大的本事,当然最重要的一点是,我们的母妃就叫方子秋。冬就是慕霜姐你了。当然,既然是父皇赐字,就代表了四家尊贵的身份,其他人敢用这四个字就是欺君大罪,咳咳,当然是指这些园子的。”
众人恍然大悟。
“先别讨论这个问题,我现在很担心晨悦,越是平静…就越是不平静,我反而希望她哭两下,伤心下就没事了。”冷慕霜一脸沉重地望着窗外的晨悦。
众人垂下眼帘,夏依倩道:“既然已经成亲了,那也是无法改变的事实…我现在只想知道,言逸风那臭小子到底喜不喜欢晨悦,如果不喜欢,那就直接告诉晨悦,让她有个死心的理由,看她那样子,我也猜到了个大概,她以为言逸风是有苦衷的,咳咳,虽然真的是有苦衷,但是,晨悦绝对接受不到两女共侍一夫的。”她也是二十一世纪来的,一夫一妻的观念早已深深扎根在心中。
“别说是晨悦姐,我也接受不了。”言意雪道。
夏依倩把眉一挑,这个公主可真是早熟得很哪,才十一岁已经懂得这么多了,玩味地道:“为什么啊?”
言意雪小脸上写满坚定,道:“虽然父皇在母妃生前极爱母妃,可是,母妃就是被人毒害的,就是被那些后宫争宠的妃子害死的!所以,如果我要嫁,必定要所嫁之人只爱我一个…不能娶妾,我也绝不为妾!”
冷慕霜和夏依倩同时叹气,原来是环境所致,冷慕霜的父亲不知为何观念完全不同于别人,从小便教导她,绝不为妾,丈夫只能爱自己一个。
秋雨淅淅终心死(1)
雨水夹杂着泥土的味,闻着颇为舒服,看了看天,道:“晨悦,下雨了,快进来吧。”
晨悦愣了愣,莞尔一笑,不知是不是看多了君夜云进来的方法,她直接从窗户翻了进来。“雪儿,慕霜,依倩,天要下雨了,连琼花都不能看了,我们玩什么好呢?”
夏依倩了解一笑,道:“玩一个你到这里来从未玩过的手部运动?”
手部运动,难道是…晨悦眼前一亮,道:“你也太神了吧,连扑克牌都能造出来。”
夏依倩笑“那是当然,好不容易才从爹爹那求来了月泉特有的纸,才做出来的。”晨悦把眉一挑,又是月泉?
夏依倩继续道:“月泉真是一个好地方,那里什么东西都比别的地方好,更奇的是,那个月泉皇上每天不早朝,却把国家治理得整整有条,你可知道,在我来的时候,这里有十二国,才短短2年,就变成了现在三国鼎立的局面。改天咱们一定要去月泉瞧瞧,听说,还有一个叫什么什么姻缘湖的,那里的姻缘可灵了…”夏依倩洗着牌,大有滔滔不绝之意,慕霜连忙打断,“好了好了,专心洗你的牌吧。”以前她也和依倩玩过,所以很熟悉。
只有言意雪一头雾水地看着三人,道:“什么是扑克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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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笑,道:“我们教你玩吧,四个人,刚好玩锄大地。”
言意雪吓得小脸煞白,“用这几张纸去锄地?我不玩了,我不玩了。”
众人笑倒,笑声在秋雨中显得特别地和谐。
夏依倩一边整理着牌,一边道:“晨悦你就别伤心了,言逸风那臭小子有什么好的,昨天才洞了房,男人果然没有一个是好东西。”夏依倩有意让晨悦对言逸风死心,故意这么说。
晨悦怔怔地停下手中的动作,风…她不会背叛她的,不会…不会的…她努力想找个理由说服自己,却找不到…
‘唰’地站起来,一把放下手中的牌,撒腿向门外跑去。
言意雪和冷慕霜想追,夏依倩依旧整理着牌,淡淡地道:“别追,我在赌,赌言逸风那混球对晨悦的爱,如果…他不解释,那么我会毫不犹豫地带晨悦走,所以,我行李都帮她收拾好了。”
两女闻言,小嘴动了动,却什么都没说出来,她们在感情方面的确听听依倩的,有时依倩的话的确说得不错。苦叹一口气,坐了下来,却再无心思打牌,希望言逸风不要错过这次机会才好。
言逸风一把将桌子上的酒坛推倒在地,拿着手中的酒坛喝了一口又一口,一旁的飞雨不忍心道:“王爷,别喝了,酒伤身啊,落姑娘也不想看到你这样的。”
悦儿?他对不起悦儿,他没有颜面去看悦儿,不敢和她解释…昨天…新娘本来应该是她的…
一阵胭脂味传来,王琦婷穿着大红的衣服,扭着蛮腰进来,对一旁的飞雨使了个眼色,飞雨极不情愿地下去了,却没有关门。王琦婷娇声道:“爷,婷婷一向崇拜您,实在不希望看到你这样啊,就别喝了,昨天丢下妾身就走了,让奴家好生伤心啊。”王琦婷噘起了小嘴,模样很是可爱,迷迷糊糊间,言逸风想起淮江上的悦儿,误以为是晨悦,于是一把搂住王琦婷,喷着酒气,口齿不清道:“悦儿…悦儿…我好像你啊…对不起…是我无能,不能为你找到解药…如果不是你…中毒了…我绝不会娶王琦婷那个女人为妾的…绝对不会!”
秋雨淅淅终心死(2)
王琦婷前一刻还为言逸风抱住她而暗暗窃喜,闻言,心马上跌入深渊,像被一盆冷水从头淋到脚,冷到进心,她颤抖着手,反抱住言逸风,道:“悦儿不会离开您的,爷,让悦儿侍候你吧。”为什么?为什么落晨悦你这个贱人能得到风哥哥的心,为什么我不能,论身份,你只是一个婢女而已,论才情,我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论美貌,我是璃耀第一美人,你凭什么可以得到风哥哥的心?!
言逸风欣喜地望着她,道:“悦儿,你真的愿意吗?”
王琦婷紧紧抱住言逸风,声音颤抖着,道:“是的,悦儿…愿意伺候爷您。”
言逸风不顾一切地吻了下去,霸道而又狂热,灵巧地敲开贝齿,索取着他期待而久的甜美,狠狠地吻着,突地又温柔下来,有一下没一下地轻轻咬着王琦婷的唇,王琦婷全身都酥了,软软地躺在言逸风的怀里。
门外,晨悦愣愣地看着房中热吻中的两人,这一刻,她听到了心碎的声音。
她无法相信,那个在江边许诺会娶她的人,此刻正在吻其她女人。她就这么怔怔地站在门前,任由雨水一遍一遍冲洗着她的身体,发髻散了,三千青丝倾泻而下,紧紧贴着晨悦的额和脖颈。
雨滴打在路边梨树的叶子上,发出辟里吧啦的响声,然后顺着树叶成串成串地滑落。树叶被冲洗得干干净净,不时闪着亮丽的光泽。
那一瞬,她痛得不知道该怎么呼吸,心脏的那个位置,血流不止…
努力睁大眼睛,拼命告诉自己,这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
睁大眼睛的后果,就是看到更令她崩溃的画面…言逸风的大手不安分地滑向王琦婷的胸前,王琦婷的衣服已滑落到肩间,时不时发出娇哼声。
她哆嗦着嘴唇退后几步,双手握成拳,手指甲深深地嵌入肉里,大颗大颗的眼泪不受控制地溢出眼眶,流进嘴里,咸咸的,涩涩的。原来…自己才是那个该死的第三者…她只是风生命中的过客,她永远只配做路人甲…她现在才知道,言逸风,你已经成为我所有快乐的意义了…失去了你,我再也不会快乐,不,我从来就没有拥有过你…
一切都是自己在自作多情!
再次看了言逸风一眼,却更加地痛,言逸风横抱起王琦婷,正准备向床上走去。。。
她大力抹掉滴下的泪水,捂住粉唇,带着满腔的悲伤一路狂奔,心死了,碎了,再也不会复原…只有一地的碎片…身上的幸福在奔跑的时候散落一地,风一起,统统灰飞烟灭了。
突然,一颗石子以极快的速度向房中飞去,正中房间中的花瓶,‘恍’花瓶击碎的声音,无数粉末飘荡在空气中,言逸风也因为这样而清醒过来,看着怀中的王琦婷,大惊,连忙推开她,看着花瓶的碎片,不,是花瓶碎片的粉末,他很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