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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状巫艳儿满意地一笑,她催促着手下。‘动作快一点。’
丁巧芸气得全身发抖,却拿蛮横的巫艳儿没辙。
数十分钟过后,‘玄冥帝国’的手下在屋子的后院,找到了被折磨得一身是伤的梁又非。
当梁又非一出现在大厅,常少奇迅即冲上前,紧紧拥着她。
巫艳儿挑起眉,暗自庆幸着——幸好没听信丁巧芸的鬼话,要不就错失了救人的机会。
‘人我带走了,有何不满,欢迎上“玄冥帝国”找我。’
‘该死的!’丁巧芸咬牙咒骂,压抑不住心中的滔天怒火,也下再忌讳巫艳儿手上的枪枝,冲上前就想赏巫艳儿一巴掌。
巫艳儿飞快扣下扳机,子弹从她身旁划过,射上后方摆置于檀木柜上、一座鬼王造型的琉璃雕像。
价值不菲的上等琉璃,应声碎裂。
顿时,大厅中静得仿佛连一根针掉落地面的声音也听得见。
常少奇瞧见巫艳儿射破那座鬼王琉璃,惊得松开怀中的梁又非,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见丁巧芸沉默不语、脸色苍白,巫艳儿满意地微笑。‘不跟你玩了,我要走了。’
离开那么久,尹之拓也应该睡醒了吧!她得快点赶回去,省得被尹之拓发现她带着一群手下,杀到别人的地盘上撒野。
巫艳儿根本没发觉自己的手下皆被她方才的举动所惊吓,领着他们就想往门口迈去。
忽地,巫艳儿顿住步履,回过头望向丁巧芸。‘对了!我不是花瓶,再叫我一次花瓶,别想我会放过你。’话一落下,她迈步离开‘天鬼帮’。
众人一踏出屋外,巫艳儿拍拍常少奇的肩头,灿灿一笑。‘想不到装凶狠,是如此威风的事,哈哈哈!’看样子,她十分得意自己那一枪吓坏了丁巧芸。
‘是挺威风的。’常少奇蹙眉,喃喃地说道,心中窜过不祥的预感。
待‘玄冥帝国’的人马带着梁又非,离开了‘天鬼帮’的范围后,站在二楼阳台观望的丁烈,脸上挂满阴狠的笑。
计划,开始了。
数辆豪华的高级房车在‘玄冥帝国’的主屋前停下,下车后,巫艳儿不忘嘱咐那些手下,记得守口如瓶,千万不能让尹之拓知道她嚣张抢人的行径。
巫艳儿踏入屋内时,美丽的唇线隐约流露出得意的笑痕。
原先她还以为丁巧芸有多凶恶,未料她才开一枪,丁巧芸就吓到不敢妄动。
哈哈!她早该料到瘦瘦弱弱的丁巧芸,哪有啥本事呢?顶多和她一样喜欢装凶狠罢了!
‘咦,你睡醒了?’见着尹之拓捧著书坐在义大利牛皮沙发上,巫艳儿立即走了过去。
‘醒很久了。你去哪了?’尹之拓疑惑地瞅着那双含笑的明眸。
‘散步。’巫艳儿胡乱找个借口,心虚地移开视线。
尹之拓再望了她几下,却捉不清怪异的感觉,只好重新埋回书中世界。
这时,常少奇拥着虚弱的梁又非进入内厅。尹之拓听闻脚步声,抬起头,瞬间,一双黑眸变得十分锐利。
‘她怎么会在这?’他沉声问道。
‘路上巧遇,就带回来了。’巫艳儿对常少奇眨眨眼,示意他赶紧带梁又非进去擦药,这里交给她就行了。
‘巧遇?’尹之拓眯起眼,望着巫艳儿,哼了声。
‘是啊!’巫艳儿眼珠子飞快一转,转移话题。‘你屁股好点了没?我记得昨晚你的屁股摔伤,有一点点瘀血呢,还痛不痛?’
几名站在内厅手下听见巫艳儿的话,好奇地望向主子黏在沙发上的臀部。原来向来尊贵的主子,屁股也会摔伤啊!
眉头拢了起来,尹之拓轻咳了下,低声道:“现在别说这个。‘
‘什么别说?昨晚我紧张死了,你一直喊屁股疼,拚命叫我帮你按摩,一整夜都不肯让我睡,我很担心你耶!’这次,巫艳儿避开尹之拓的注意视线,拚命向常少奇摇头,叫他们快点躲进去。
‘现在还疼不疼?我再帮你看看好了!’巫艳儿伸出纤手,摸上他的裤头,打算当众替他脱下裤子。
霎时,几名手下被巫艳儿的举动吓得瞪大眼。
‘艳儿,别闹了!’尹之拓拍开她的手,眼角余光瞄见那两个偷偷走上楼梯的身影。书本用力合上,略带愠怒地命令:“站住。‘
听见主子的话,常少奇一僵,牵着梁又非走回他面前。
‘拓……’
‘闭嘴!’尹之拓喝止又想开口的巫艳儿。
死了!
察觉他真的动怒了,巫艳儿噤了声,乖乖地坐在沙发上,一动也不敢动。
尹之拓深黑的眸瞳与梁又非那双冷然的眼眸对视,心底则暗自佩服她毫无畏惧的勇气。
‘“天鬼帮”的阶下囚怎么会在这?’他不信以丁巧芸的个性,会如此轻易放过欲杀害自己的凶手。
室内,很静很静,没人有回答尹之拓的勇气。
‘回答我!’他添加了声量。
‘是我把她带回来的。’
身畔飘出娇柔的嗓音,尹之拓望向巫艳儿。‘你?我不相信丁巧芸愿意让你把她带回来。’
‘不会啊!一听到我要人,她就立刻放人了。’巫艳儿眨眨眼,说谎说得脸不红气不喘的。
知悉她在撒谎,尹之拓眸中燃起怒火。
‘不关少夫人的事,是我求少夫人帮忙的。’常少奇握紧了梁又非的手,向尹之拓坦承。‘早在三年前,我就与又非相恋,后来因为某些原因,又非决心离开我。直到昨晚,在订婚宴上看到又非被“天鬼帮”带走,我才知道这三年来,我从不曾忘记她,爱她一如往昔。我不能任她因“天鬼帮”的帮规而被处死。’
静默的梁又非听见常少奇的话,眸中闪过复杂的情绪。
‘所以你才找艳儿帮忙,你们几个一起杀到人家的地盘,当众抢人?’尹之拓开口。
‘是!’
尹之拓望向梁又非,陡然捕捉到她回视他的目光窜过一丝异光。他剑眉拢起,不停地思索着,那道冷敛的异光意味着什么。
‘丁巧芸坚持不放人,我们没办法,只好动手抢人呀!总不能任由她杀了又非吧,这样子,娃娃脸会痛苦一辈子的耶~~’巫艳儿偎在他肩头,柔柔地撒娇。
‘好啦,你别生气了,顶多晚上帮你的屁股多按摩几下。’
尹之拓轻弹她粉额。‘现在你和少奇倒是站在同一阵线了。’
‘当然。他喊我少夫人,我当然要罩着他啊!’巫艳儿娇笑,庆幸警报解除了。
适时,一名手下走进内厅,禀告著“天鬼帮‘的帮主求见。
‘带他进来。’尹之拓吩咐。
巫艳儿蹙眉。
要死了,好不容易才安抚完尹之拓的怒气,‘天鬼帮’的人又来干么?
一会儿过后,丁烈带着丁巧芸与几名手下进入内厅。
常少奇知晓丁烈找上门来的主因,是因为巫艳儿射破了那座鬼王琉璃,他心中暗叫一声糟,牵着梁又非退至一旁。
‘阿拓,如果你们“玄冥帝国”想要人,一句话,我一定放了她。你的妻子又何必开枪射破我们“天鬼帮”的镇帮之宝?’丁烈一见着尹之拓,随即爆出不满。
闻言,尹之拓脸色一沉,凝重地瞪着巫艳儿。他没料到,除了抢人以外,她居然还把人家的镇帮之宝给毁了。
‘我不是故意的。’巫艳儿垂下头,用只有尹之拓听得见的声音说道。
她只是想暍止丁巧芸的动作,没想到会不慎打破那座琉璃雕像。
‘阿拓,你也知道,镇帮之宝对一个帮派来说,具有多重大的意义。你的妻子竟一句话也不说,直接把我们帮派的宝物给毁了,往后,你要我们“天鬼帮”
在道上如何立足?‘
‘依照我们“天鬼帮”的帮规,毁坏镇帮之宝,理当杀无赦。’丁巧芸开口,愤恨的目光瞪向巫艳儿。
巫艳儿身子一颤,尹之拓发觉了,握着她的手。‘想要她的命?不可能!’
‘阿拓,那你说说这事怎么解决?难道,要我们“天鬼帮”被其他帮派嘲笑,连个镇帮之宝都护不住?’丁烈说。
沉吟半晌,尹之拓开口:“这样吧,我妻子犯的过错,由我承担。我愿意摆上几桌,当着所有帮派的面前,向你”天鬼帮“致歉。‘
‘少主……’一旁的常少奇听了,惊讶出声。
尹之拓贵为黑帮之首,要他向一个小帮派当众致歉,那有多难堪啊!
‘不行——’巫艳儿抬头,望着他。‘错是我犯的,我不要你替我承担这种屈辱。’
‘闭嘴!’尹之拓沉声朝巫艳儿暍道。
‘由你冥王承担错误,那不就便宜了这女人。’丁巧芸再度开口,所吐出的每一句皆针对巫艳儿,存心不让她好过。
‘让尊贵的冥王当着所有帮派面前,向我们“天鬼帮’设宴致歉,那我可承担不起。‘丁烈嘴边勾起不怀好意的笑。
‘那你打算如何?’尹之拓冶眸射向他。‘如果想要艳儿的命,那是不可能!
‘
言下之意,就是如果‘天鬼帮’坚持取巫艳儿的性命,‘玄冥帝国’将不在乎会遭受各帮派的指责,定会为了保全巫艳儿的性命而毁了‘天鬼帮’。
‘这可麻烦了……’丁烈捋着胡子,沉吟。
‘东西是她当着我的面打破的,就让我跟她打一场。如果我输了,就算是我技不如人,毁坏鬼王琉璃一事,我们“天鬼帮”也没资格计较。如果她输了……
‘丁巧芸嘴边勾起冷笑。
如果身为冥王之妻的巫艳儿打输了,冥王将被各帮派嘲笑,竟然娶了这样一名不中用的女人当妻子。
尹之拓钦眉,欲开口,却被巫艳儿抢先了。
‘打就打!’巫艳儿站了起来,冲口而出。
‘艳儿!’尹之拓愠怒地唤道。
她知不知道自己答应了什么?!
‘好,时间就订为一个月后,地点届时我会派人通知。’丁巧芸立刻说道。
‘既然冥王的妻子都答应了,那就让小女跟她打一场。’丁烈说道。‘这样也不必委屈冥王纡尊降贵,向我们设宴道歉,让冥王将来在道上难以抬起头来。
‘
‘我不许!’尹之拓厉吼,一脸铁青。
‘我说打就打!’巫艳儿扬起下巴,回瞪着他。
她不要尹之拓为了她,去跟‘天鬼帮’致歉,而被其他帮派嘲笑。
‘事情就这么定了,我们先离开。’丁烈挥手,带著“天鬼帮‘的人马离开。
‘巫艳儿!’尹之拓站起,首次被巫艳儿的任性逼疯了。‘你知不知道答应与丁巧芸对打,你很可能会没命?’
他真想剖开她的脑袋,看看里头装了什么。为何她就是不能明白他宁愿替她忍下屈辱,也不愿见她有任何危险。
‘你看不起我?’她眯起眼。
都还没开始打,他就认定她输定了?
‘对!’胡乱扒过头发,尹之拓也顾不得直言会伤了她的自尊。‘平时你见到丁巧芸,吓都吓得要死,你怎么跟她对打?’
‘今天我发现原来她也只会虚张声势罢了,我才开了一枪她就吓得要死。况且,她长得如此瘦弱,我才不信她有多会打。’巫艳儿一迳认为丁巧芸在鬼王琉璃射破时的静默,是因为被她那一枪吓呆了。
‘你别小看丁巧芸了,她自幼生长在武术之家,她怎么可能不会打?’
‘谁说生长在武术之家一定会打架?总会有例外的。’巫艳儿睨了他一眼,冷哼。‘比赛都还没开始,你不要触我霉头,我一定会打赢她的!’
‘该死的,巫艳儿……’瞧她扭身就走,尹之拓气得狂吼。下一瞬,与她反方向离开。
直到他们两人不欢而散,一直伫立一旁观看的常少奇与梁又非才有所动作。
‘走吧!我先替你脸上的伤上药。’叹了口气,常少奇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