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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干歌也说了我们的事情,若水,我不会嫁给干歌太久,等我完成在职进修,打够了架,确保乾阳堂不解散后,我就要回刑事局了……到时候,干歌随便你处置……”武豪豪愈说愈气闷,内心有一种违和感逼得她无以为继。
当然,还有感到干歌猛然射来的灼热眸光,和秋池若水吃惊的眼神,也都是让她停下来的原因。
秋池若水眸光一闪,意有所指的看着干歌。
“干歌,你刚才不是说她不请自来?”
干歌感应到了什么,但话才刚说出口,不可以立刻赖帐,硬生生的点头,表情比刚才杀敌时还令人生惧。
但秋池若水不在乎。“那么,豪豪,你能马上结束这桩婚事吗?”
闻言,刚才在秋池若水的质问下,说出实话的同时也说错话的干歌,只能狠瞪着武豪豪。
“是,任何时候,任何地点,只要我目的达到就行。”武豪豪硬着头皮回答,内心无来由的慌乱。
看着武豪豪的毫无心机,以及干歌的炽热双眸,秋池若水内心一动,冷声问道:“噢,是吗?”
武豪豪内心一悸,同时感到腰际的大手收紧,被干歌勒得生疼。
怪哉,这两个人是怎么一回事啊?!
武豪豪有种错觉,觉得他们两人在较劲,而且,还和她有关……
“好了啦,若水,你不要阴阳怪气的,这样我会不知所措耶!”武豪豪急忙说道。
她怕再不说,干歌再勒下去,她就说不出话来了。
噢,她快吐了!
在气氛凝滞沉重之际,乾阳堂已近在咫尺,车子一停下,便有人来开车门,秋池若水在下车前,小脸凑向了武豪豪,快如闪电的,他的唇办覆上了武豪豪的樱桃小嘴,虽像蜻蜒点水,却是货真价实的一吻。
武豪豪整个人呆了。
秋池若水的双眼闪烁着熠熠光芒。“那你立刻结束和干歌的婚姻,改做我的女人,豪豪,我一定会给你幸福的!”
说完,他动作迅速的下车,头也不回的走进干家。
武豪豪捣着唇,回头,呆呆的问:“若水,她……”
脸色铁青的干歌隐忍强烈不快,双唇紧抿。
备受威胁,却又没有立场反对,有口难言,强忍不快,连笑都笑不出来。
才不过二十四个小时,他对怀里这个搞不清状况的小女人已经有了独占欲望。
偏偏他是被逼着和她结婚,她也信誓旦旦的说这桩婚姻随时可以消失,再加上他欠他全世界的若水……
“他是男的。”
若水那副美呆了的长相,下面怎么会有不该出现的东西?!噢,杀了她吧!
“若水……带把?!是男孩?!”
不能怪武豪豪如此震惊,说实话,阿汐也是一直到了青年期才开始展现男人的风采,他小时候比若水更美。
“嗯,没错,他是男生,是阿汐的弟弟……道上弟兄最不屑欺负女人,所以我索性对外模糊若水的性别,以保他的平安。”
武豪豪几乎负荷不了这等吓人的讯息,失去思考的能力,石化在座位上。
而她身旁的男人仰起了头,一脸的无可奈何。
这下该如何是好?若水喜欢豪豪……
刚萌芽的情愫还有些理不清、看不明,但干歌已经陷入进退两难的境地。
第五章
距离第一步踏入乾阳堂,已经过了五天,震撼教育并没有减缓,加速失控着。
因为树大招风,干歌每日都活在暗杀、挑衅,战火一触即发中,为了保护他,如愿天天照三餐、下午茶加消夜练拳头的武豪豪却有些不爽。
“最近大家都辛苦了,开怀畅饮吧!”
干歌的宣布,让在日式平房里的人都兴奋了起来,没日没夜的戒慎让人疲倦,而酒和欢乐可以医治。
武豪豪却没有如此好心情。
坏她心情的原因之一是明显坐得太远的干歌,原因之二是明显坐得太近的秋池若水。
啊!她怎么会让自己落到今天这种地步呢?!
武豪豪握着酒杯,陷入沉思。
打从秋池若水在干歌面前呛声要她做他的女人开始,他开始缠着她不放,这就算了,她没有妹妹,当成多了一个妹妹也不坏,谁教秋池若水清灵水秀,她真的没有办法把他当成男人,而且人家是个未成年少男,她眼睛很健康,不需要吃幼齿补眼睛的。
但是,过没多久,粗神经如她也发觉干歌在躲她。
不是明目张胆的躲,而是一种态度上的疏远,他对她就像是对待一个小弟一样,连床上运动时间,他都不知死去哪里。
公务人员最讲究的就是津贴和福利,床上运动是最好的助眠行为,她来出差进修已经很辛苦,他怎能剥夺她的福利兼乐趣呢?!
张着大眼滚棉被,怨妇的滋味真够呕!
更何况就算是目的性高于情感性,还有确切的起点和终点,无论如何,他们之间都有婚姻关系,被等同视之,男人的闪躲使她十分不悦。
更别说在思考他、思考这次事情的时候,她就会满肚子苦水,吐不掉也吞不下,就像她救回秋池若水那一天,在说随时可以终止这个婚姻时的苦涩……
怪了,真怪,她的胃向来是铜墙铁壁,无坚不摧,从没痛过啊!
一烦起来就没完没了,她好想回家,想回那个她能随心所欲,不用内心七上八下的家。
虽然和哥哥们没有高品质的架好打,天天和老头吵架,为了他何时要升她师匠资格而大动肝火,但好过现在被干歌冷落……
“唉,外婆,我比较喜欢当你口中一心只有打架的老战鬼……”为了抒解郁闷,武豪豪转着杯子,粗声叹气。
突地,一只白泡泡、幼绵绵的小手拿着酒瓶横过她低下的视线,在她的杯里灌满了香味扑鼻的酒。
“怎么你今天一直在叹气?难得酒宴,不醉不归吧!”秋池若水偎近了武豪豪,贴在她耳边说道。
活脱脱一幅两美图,看得众人抽了口大气。
武豪豪瞟了秋池若水一眼。“你还没成年,不准喝酒。”
语毕,干杯见底,气势惊人,但没人知道洋娃娃心里的苦闷并没有减轻。
秋池若水皱了皱鼻头。“我十五了,要是古代人,早就成年了。”
“那你去和国父说一声,请他别消灭清朝,那我就让你喝。”
“这……”
“做不到就还是个小鬼,学大人喝什么酒啊!”
秋池若水看武豪豪几乎是在借酒浇愁,能够感觉有一道目光断断续续的刺痛他拿着瓶子的手。
他用屁股想,也知道是谁!
不过,他乐于刺激干歌,看干歌暗怒,他就开心。
“不过干歌和阿汐哥哥在我这个年纪早就烟、酒、女人不离手,所有的成人娱乐都玩遍了。”他刻意加故意的说。
闻言,小女人心中的不爽加深。
“那你就长成干歌那种老起来存的死样子啊!你看起来一副小公主的模样,哼,还想玩女人!上酒家一定会被醉老头连一根毛也不剩的吃掉。”武豪豪口气恶劣,搞不懂为什么心浮气躁。
清冷的酒滑过了喉头后,变成一团火,没有出口的闷烧着,焚风吹过之处,芳草成荒芜,连视线都无法专注。
秋池若水白净素手滑过洋娃娃那染上红晕、表情生硬、嫩得黏手的脸颊。
“豪豪,你长得一副未成年的样子,阿莎力的喝起酒来,真是好不搭哟!”
武豪豪怒瞪一眼,将他的话解读成她下配喝酒。
“为什么干歌可以未成年抽烟、玩女人,我就不配喝酒呢?”小手揪住冷笑的秋池若水,“你这个死小鬼,这么说是在讽刺我像个小女孩,配不上干歌吗?”
秋池若水笑得轻快。“我可没有这么说,我只说你……”
“你摆明这样想!”武豪豪打断他的笑语,觉得好委屈,“我有十六分之一的荷兰人血统,白皮肤,小鬈发,大眼睛,组合起来要长得妖艳很困难啊!”
揉着红肿的眼睛,抓住领子的手也有气无力,随便牵连对话的连结关系,心烦意乱的武豪豪喝得不多,但已醉了三分。
借酒浇愁愁更愁,她却没有看到,在不远处,干歌的冷然视线和秋池若水挑衅的视线对上,在空气中擦出火花。
“干歌,你眼巴巴的看着,那小女人也不会住手,去阻止她喝酒吧,她快挂了。”看着孙子一脸不甘心的模样,干波揶揄着。
干歌没有回答,仅将视线收回来,一仰脖,杯子空了,说不出口的思潮正澎湃。
为什么想醉的时候,偏偏醉不了?他脑子里老转着那个小女人,转得他乱了心,连想逃都逃不开。
和婚姻那种社会契约行为无关的羁绊在茁壮,他想阻止的时候,已然无力回天。
怎么会对这个洋娃娃一样的小女人有感觉呢?
从她毫不掩藏的谈话中,他已了解了她七、八分,身家底细也快摸清楚,知道她是一个唯打是命,无战不欢,当警察只为了合法攻击,是非对错、正义公理反而不显着的怪女孩。
但是他非但没有退三步保持距离,相反的,她义无反顾,除了武术以外,近乎白纸的单纯模样,让他移不开眼。
可对手是若水,他得无条件的退让。
干歌外表老僧入定,内心却不是平静无波,干波夹了口小菜,贼溜老眼在他、发酒疯的武豪豪,和不知在想什么的秋池若水间流转。
“你想让妻?”干波轻声的说。
干歌登时浑身一震。“没有什么让不让,她是单双派来的条子,这个婚姻是个玩笑。”
干波大笑一声。“我可没当成玩笑,如果要当玩笑,也不会把儿子和媳妇的婚戒给她,”他一见武豪豪就对味,“至少,就凭你现在的样子,也不算个玩笑了……”
干歌早已习惯爷爷话总说一半,不过他不想深究,只想在阿汐的祭日前夕解散乾阳堂。
“不管是或不是,”干歌顿了顿,将思绪由武豪豪身上抽回,话锋一转,“我都要解散乾阳堂。”
干波深吸了一口气。“怎么?我还没让你打消这个蠢念头?”
干歌老练的回望,连干波如此深沉、各种大风大浪都见过的老大,都摸不清他在想什么。
“阿汐为了我而死,他最放下下的就是若水,为了这两点,我就应该和她分开,然后马上解散乾阳堂。”
干波奸诈的笑道:“这不是你一方要分就能分的,豪豪是单双那个机灵丫头的手下,加上她那蛮牛一般的性子,能够如入无人之境的坐上你正妻的位置,就没人可以拉她下来。”
干歌又干了一杯,拿五十六度的烈酒当开水。
不停看着她、想着她,多少有了点收获和心得。
“我就知道……这事是你和单双串通好的。”干歌冷声道。
干波笑而不答。
知道狐狸投胎的爷爷不会正面承认,干歌也自有打算。
“无妨,我去让单双收回成命,”他顿了顿,视线不能控制的往绯红扑面,表情千变万化的女人望去,“然后将这些事情做个了结,让枉死的阿汐能瞑目……”
阿汐不该死的,如果时间能够倒转,他会在年轻时的那个夜晚,闯入那个密谈,让阿汐不为了那个秘……
一个小弟在众人欢愉之际,跌跌撞撞的冲进来,让干歌从过往的回忆中瞬间清醒。
“大哥,弟兄们来通报,乾阳堂围事的店家有人砸场,很多人都受伤了。”
众人噤声,气氛从沸点霎时结冻。
“冲着乾阳堂来的?”干歌冷静的问。
那人连忙点头。“闹事的人都呛声说堂主既然想金盆洗手,改头换面,就不要拖泥带水,赶快从道上蒸发!还说堂主你……胆小如鼠……坏了死去的前堂主的威名!”
干歌眸子闪过无数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