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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先找到妳养父,然后……”
俞正新把他的计划告诉乔臻,好让她能够放心地将事情交给他处理。
俞正新对于洪家再熟悉不过,所以很轻易地就将洪夫人解决了。像他们这样有名气的家族,根本经不起任何的绯闻,所以他只要从这个方向下手,强调若是公开乔臻的身世对他们的影响会有多大,并且将可能发生的麻烦一一条列出来供他们参考,洪家一干人就被他唬住。
加上洪家本来就知道俞正新打官司的能力,当然不愿和他正面冲突,免得面子里子全都输了。
解决洪家的问题后,他马上想办法找到曾大庆,因为他才是所有问题的根源。
他比曾大庆先来到约好的地点,为自己点了杯咖啡坐定等他。
虽然彼此没见过面,他还是可以一眼就确定刚踏进店里,个头矮小、叼着牙签,嘴角还沾着槟榔渣的男子就是曾大庆。
他对他挥挥手,示意他过来。
“你就是俞律师?”曾大庆取出含在口里已经泛红的牙签,将它折断后放到桌上。
“嗯,坐。”俞正新要他坐到对面的位子。
曾大庆用力拉开椅子,还发出不小的声响引来其他人的注意。
“要不要喝点什么?”面对他,俞正新处之泰然。
“不用啦!你找我干么?快点说。”他可是叫人家先顶他的位置,和俞正新谈完还要赶回赌桌上咧!
本来他不想甩俞正新的,是听他提到洪家和乔臻,才想说过来瞧瞧,看看还有没有钱可以捞?接连几次他顺利从洪家得手不少钱,洪家见到他就像见到鬼一样,怕他怕得要命,所以他以为俞正新是洪家派来要给他一笔钱当封口费的。
没想到乔臻这么好用,也不枉他“养”她这么多年了。
“既然你赶时间,我就长话短说。”用食指敲着桌面,他也不想和曾大庆耗太久。“洪家打算要告你。”够简短了吧!
曾大庆倏地挺直身体。“告我?!”怎么跟他想的不一样?不是要拿钱来封口的吗?
“嗯,你勒索他们。”
“什么勒索,是他们自己心甘情愿拿钱出来的,我又没拿刀子逼他们。”曾大庆理直气壮地说道。
“是没错,但是从他们拍下的监视画面及录下的对话,可以清楚知道你拿乔臻的事威胁他们,所以现在他们已经请全国最有名的律师,打算提出告诉。”他没有加油添醋。
“那那那那那又怎样?”曾大庆开始慌乱。
“是不会怎样,顶多就是进去牢里安享晚年而已,对你来说可能反而是个奇Qīsuū。сom书好消息,可以吃免钱的饭,又有人“照顾”,最多只是没自由、没烟抽、没地方可以赌博而已。
“对了,我忘了提醒你,牢里头也是有分派系的,像你年纪这么大又没有什么背景的人,肯定是大家最喜欢欺负的对象,搞不好你不用关多久就先被整死解脱也说不定。”就不信曾大庆听了还不会怕。
曾大庆果然面泛黑气,一副呼吸困难、快要断气的样子。“那那那那……”
“那怎么办?”俞正新帮他说。
“对对对,要怎么办?”曾大庆猛点头。
“上法院打官司啊!你赶快去找一个律师帮你,不过,洪家请的律师很厉害,其他律师恐怕都打不赢喔!”好像在跟三岁小孩说话一样。
“律师……”他上哪找律师啊?“律师……咦?你下就是律师?!那你帮我就行啦!”曾大庆难得这么天真。
“你请不起我,而且我是乔臻的辩护律师。”
“嗄?!”
“你想,洪家的律师是顶尖的,我则要帮乔臻打这场官司,你的律师还不知道在哪里,但是最后一定要有一个人输,你猜那个人会是谁?”俞正新将背往后靠贴到椅背。
“……我。”曾大庆颤抖地说。
俞正新很满意他的反应。“其实也不是没别的办法可以解决。”
“有其他方法?”曾大庆兴奋地趋前。
“有,私下和解。”
“那不是要很多钱?我可没有!”他宁愿坐牢也不可能吐出一毛钱。
“我知道你没有,这个我可以帮你解决,不过……你要照我的意思做才行。”
“只要不用出钱,我完全配合。”说得可爽快了。
俞正新拿出事先打好的切结书出来,开始说服曾大庆。
截至目前为止都进行得很顺利,相信这件事很快就可以圆满落幕。
第十章
“你到底是怎么办到的?他们怎么可能这么轻易的就放过我?他们恨我恨得要死不是吗?”乔臻不敢置信地盯着俞正新,他不但让洪家不提告诉,还让养父来跟她道歉,并表明以后和她再无关系,她不需要再汇钱给他。
俞正新一次帮她解决两个棘手的问题,对她来说简直是天大的好消息。
他指指自己的脑袋。“针对他们的弱点各个击破。”洪家爱面子,他就先做足面子给他们;曾大庆爱银子,他就先给他点甜头,等他们都心满意足了,他才出招和他们谈条件,也才有这么令人满意的结果。
“你真是太厉害了。”乔臻用水汪汪的眼睛崇拜地看着他。
俞正新当然乐得被她当偶像看。“事情都解决了,是不是可以安心嫁给我了?”
“我本来就要嫁给你啊!”她一直都没反悔过。
“但肯定会是世界上脸最臭的新娘。”瞧她这几天都愁眉不展的样子就知道。
乔臻默认,这几天她确实都在烦恼这件事。
“我们来谈谈接下来的计划。”俞正新将她抱起,让她坐在他的大腿上。
“什么计划?”之前都没听他提起过。
“结婚啊!妳该不会忘了我们要结婚的事吧?”
“当然没忘啊!但这需要计划什么?”结婚就结婚,有什么好计划的?
“多的咧!礼服、酒席、婚礼程序、蜜月等都要事先计划好才行,比如说,妳比较喜欢西式还是中式的婚礼?”
“有差别吗?”不管西式还是中式,还不都是结婚?
“既然要结婚了,当然就要选自己喜欢的方式来办呀!”这女人很不浪漫喔!
坐在他的大腿上挺不舒服的,乔臻扭扭屁股。“你决定就好,我没亲没故的一个人,简单得很。”连原本唯一一个称得上是亲人的养父都和她断绝关系。
“不行,一定要有参与感才行!西式还是中式?”
“西式好了。”她只是不想穿戴凤冠霞帔。
“好,那会场布置要用什么花?”他马上又丢出另一个问题。
乔臻再度扭动屁股。“随便啦!牵牛花也行。”开始不耐烦了。
“哈哈哈哈,现在上哪找那多牵牛花?搞不好用牵牛花布置会场比其他花种都来得贵也说不定。”
她受不了了,强烈扭动屁股。
“妳干么一直扭屁股?难道……”对她投以暧昧的一眼,没想到她在大白天也可以这么热情。
“你很莫名其妙耶!没事把我放到腿上,你不知道这样很不舒服喔?屁股都要开花了。”挣脱他,坐到他的身边,还夸张的吐大气。“哇~~舒服多了。”
俞正新感到很受伤,没想到笔直健壮的双腿会遭到她严重唾弃。
“婚礼的事不要再问我了,除了不希望花太多钱外,其他的你想怎样都好。”她觉得铺张的婚礼就是浪费。
“唔。”他轻声应允。
若她不想讨论的话,说再多也没用,先进行下一个计划再说。
“下礼拜二我们带信伦去香港。”这就是他的下一个计划。
“下礼拜二?!今天礼拜五了耶!你有没有说错?”乔臻跳起来。
“不行吗?”
“不是不行,而是你可以吗?”他这么忙,凑得出时间吗?
俞正新用力挺起胸膛。“我当然可以!”他肯定误会她的意思了。
“算了吧!万一又像上次一样放我们鸽子,信伦会更难过的。”
“不可能,我机票已经订好了,下星期一起,我就开始放长假。”他早安排好了。
“这么好?”
“嗯。”这是他推掉三件价值百万的委托案件才换来的。
“信伦知道吗?”
“还没告诉他。”
“我去跟他说。”
乔臻跳起来往信伦房间冲去,没多久,信伦房里就传来不小的欢呼声。
“哗~~哇~~”
坐上全香港最大的云霄飞车后,即使严肃如俞正新也会随着超高速度一圈圈的飞滚、倒吊半空、翻来转去而惊声尖叫。
五分钟后,脸色惨白的乔臻由信伦及俞正新搀扶下“车”。
“不玩了、不玩了,腿都软了。”她感觉腿好像不是自己的一样,根本不听使唤。
“要不要喝点热水。”俞正新捏捏她的后颈,其实他也很不舒服,只是强忍着而已。
乔臻无力地摇摇手。“不要,我怕会吐。”
“那妳休息一下。”轻捏她的后颈,再以手掌顺顺她的背,让她能舒服些。
信伦是三人中唯一一个“没事”的。洪乔臻挂了,俞正新虽然硬ㄍㄧㄥ着,但也等于挂了一半,这两个大人真是不中用。
海洋公园很大,玩一天都不够,所以他很担心会玩不完所有的游乐设施。
“我想玩“越矿飞车”。”
此话一出,乔臻开始猛烈咳嗽,像是要把心都给咳出来似的;俞正新的状况也好不到哪里去,眼球布满红血丝,太阳穴旁青筋明显浮现,颇有狼人变身前兆架势。
这小子,要他喂鱼、看海豚表演时一脸的不爽,好像所有人都得罪他一样,偏偏喜欢玩这些折磨人的游乐设施,不知道恨他们恨多久了,才会想用这种方法报复他们。
俞正新轻斥。“没看到乔臻姊不舒服吗?”幸好还有她可以当挡箭牌。
“我可以自己去玩啊!”他早看出他们已经吓得浑身发抖了。
“不行!”
“不行!”异口同声喔!
“园区规定未满十二岁的孩童须由家长陪同。”俞正新冷冷地道。
信伦翘起嘴巴。这不是摆明了他得喂一整天的鱼,让那些鱼撑死?
乔臻虚弱地说:“难得来这里,不要让信伦觉得扫兴。”她感到五脏六腑都已经移位,再要她玩什么飞来飞去车的话,干脆给她一把刀子切腹自杀还比较干脆。
“可是妳这么不舒服……”俞正新面露关心。
“我没关系,“坐”在这休息一会儿就会恢复了,你可以陪他去啊!”她真好心!
“嗄?!我想……既然妳这么不舒服,我们怎么可以自己去玩,置妳于不顾呢?”俞正新冷汗直流,努力找借口中。
“不会啦!你陪信伦去,我就坐在这里看你们玩。”只要不是她坐在上头,她就会觉得好多了。
“可……”
“爸~~乔臻姊都说话了,你还要硬拗吗?”信伦皱起眉头瞅他。
“我……”他可不可以马上昏倒?
“乔臻姊,我们待会儿见。”
“好,待会儿见。”信伦像个小大人一样,主动牵起俞正新的手往地狱……不,往“越矿飞车”的方向走去。
俞正新频频回头,对乔臻露出哀怨的神情。
不知情的乔臻,还硬撑着勉强的笑容挥手欢送他们……
除了海洋公园那天两个大人很惨外,接下来的行程可都堪称完美,浅水湾戏水、马场参观赛马、太平山顶的浪漫夜游,让乔臻与俞正新终于感受到度假的乐趣。
乔臻站在饭店房间窗前看着窗外的落日,她很怀疑最后一晚,俞正新会安排怎样的节目?
几天的行程下来,她可是觉得惊喜连连呢!
“叩叩叩。”房门外传来敲门声,让她觉得有些意外。
俞正新才刚带信伦去饭店的地下室买礼物,应该没那快回来才对。
“谁?”
“客房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