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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天不需要女人,会死吗
不过,如此挑衅,这个男人一定会对她发难。
说不定真的会扑倒她的。
虽然她现在的体力恢复了一些,有能力可以应付他没错。
不过她以后要假扮公孙海真。
不能为了对付他,而露出她极高的武学本领……
否则这个男人会怀疑的。
要好好冒充一个人,还是不要引来不必要的怀疑比较好。
于是,表面上端木雪伊受司徙慕的“威胁”,“乖乖就范”地躺在睡椅上了。
司徙慕躺在她身边,满是得意地看着她。
而端木雪伊转过身去,并警告道:
“司徙慕,不要对我动手动脚的。
“否则你哪里碰我,我就让你哪里与你的身体分家。”
她声音冷冷。
她的的话还满有威胁气味的。
如果司徙慕知道她端木雪伊的身份……
知道她的能耐,可能会受她威胁。
可惜,司徙慕把她看成是一个富家大小姐。
一个弱质千金。
虽然她引开凶猛动物,救了南宫律他们的表现,让她看起来象个女勇士。
不过她温宛的、极具女人味的外表,让司徙慕很快忘了她的勇敢。
他吃吃地笑,“那得看我有没有需要了。”
“喂,你一天不需要女人,会死吗?真是种马……”
后面半句,端木雪伊小声地咒骂。
虽然她嘀咕得很小声,司徙慕还是听到了。
“呵呵,我不介意别人说我是种马。
“其实种马也是实力的一种表现。”
司徙慕不但不以“种马”为耻,还有点小得意。
你还真是不要脸到极点
司徙慕不但不以“种马”为耻,还有点小得意。
“哼,你还真是不要脸到极点。”
对于这样的男人,端木雪伊是最看不惯了。
而且从小到大,她还从来没有见过如此厚脸皮的男人。
真不好对付呀。
他大概没有礼仪廉耻了吧。
********
或许是真的累了,端木雪伊很快就睡着了……
梦中,她看见她的爸爸……
爸爸因为“人类灭绝罪”而被警察逮捕入狱。
她看见狱中的爸爸日益消瘦,日子过得相当不好。
她还梦见爸爸被监狱中的其他狱友打……
“爸爸……爸爸……”
她呢喃着,满头大汗地醒来……却看见一张放大的脸,近在咫尺。
而且司徙慕的手,还放在她的脸蛋上……
“无耻,流氓……”
她一伸手,就给了司徙慕一个拳头。
司徙慕根本没有想到她会这么猛,而且拳头这么有力。
他的鼻孔被打得流血了……
擦了一把血,怒气匆匆地看着端木雪伊……
“喂,看见你似乎发恶梦,出了很多汗,我好心帮你擦汗……
“你居然……打我?”
司徙慕见端木雪伊不信,便露出手上的纸巾给她看。
端木雪伊看见司徙幕手上的整张纸巾果然汗湿了。
这么说,是自己误会他了?
可是他耍流氓的作风,让她不得不误会嘛……
“喂,司徙慕,我又没有叫你帮我擦汗,谁要你不安好心了?”
端木雪伊指责道。
“哦,我帮你擦汗也是不安好心。
被他占了便宜……吻了好几下
端木雪伊指责道。
“哦,我帮你擦汗也是不安好心。
“得,做好人还被揍了。
“我干脆做坏人得了。”
司徙慕说着便一把拉过端木雪伊,低头就吻在她的唇上。
“你个混蛋……”
端木雪伊用尽全力,把他推开。
可是挣扎之间,还是被他占了便宜……吻了好几下……
“你再这样耍流氓,我出去睡了。要不就你出去。”
端木雪伊擦擦自己的唇,指着机舱门口道。
“我不出去,要出去你出去。”
外面的海风大着呢,又是半夜,司徙慕才不会没事出去吹海风呢。
“哼,既然这样,那我走。”
端木雪伊不想再与他待在同一个机舱了,干脆离开这里。
********
海滩上的海风很凉……甚至在半夜里,吹得衣衫瑟瑟的,有点冷。
端木雪伊一个人在海滩上来回走着……
来回几圈,忽然她发觉海边的石块旁还有一个人倚靠在那里。
他吞云吐雾的,象是抽烟……
会是谁呢?
透过星空的亮光,她隐约看见那个人是南宫律。
那个腹部受伤了的男子。
正当她打量南宫律,踌躇着要不要过去打个招呼的时候……
南宫律似乎也发觉了她的注视。
他忽然回头。
熄灭了手上的烟,并举起手,向她打了个招呼……
既然人家都主动打招呼了,那么自己也不能没有表示。
于是端木雪伊慢慢地走向南宫律那边。
她在他身边站定。
看到他一只手尚捂在腹部。
她……是慕的女人吧
她在他身边站定。
看到他一只手尚捂在腹部。
她问,“怎么,是不是伤口很痛,睡不着?”
她看到石块旁还有几个已经空了的烈性酒瓶,想必他喝了不少。
“有点。”
南宫律倒也没有向端木雪伊隐瞒自己的伤痛。
“伤口比较深,这里又没有医院……痛,是必然的。”
虽然用了止痛剂,但伤口实在太深。
受伤太重了。
他又不是铁打的,他也会痛。
甚至痛得睡不着,只好起来喝点烈酒,麻醉一下……
“换药了吗?”
端木雪伊记得南宫律是睡觉前换过一次药的。
象他这种重伤,最好四个小时换一次药。
而现在已经半夜了,他该换药。
但她看到他的绷带上不断有血渗出来……
显然,还没有换药。
或者伤口又裂开了。
“景……也睡着了。他也挺累的,都是他在忙出忙进。
“我不好叫他起床给我换。
“而且,他的职责只是照顾慕,并不是照顾所有人。”
南宫律轻笑道。
“那么药在哪里?我给你换呀。”
“你?”
南宫律望向她……
这个在月色下,甚是好看的女子。
她……是慕的女人吧……
她与慕一起出海的吧……
“简单的换药,我还会。”
端木雪伊朝南宫律轻轻一笑。
“那……好吧。药箱在帐蓬的左侧……”
“我去拿。”
端木雪伊小跑步奔去……走到帐蓬旁边。
摸到一个胸膛上
“我去拿。”
端木雪伊小跑步奔去……走到帐蓬旁边。
掀开帐蓬,伸手去拿药箱……
忽然,她发觉自己摸到一个赤裸的胸膛上……
她的手还忽然被人抓住了……
“不好意思,吵到你了吗?我是来拿药箱换药的。”
她小声地辩解着。
在这样静谧的深夜,小小的声音,都显得很响亮。
她被那个人拖进帐蓬里,对上一双默黑的眼睛……
那是司徙景。
药箱就放在他的身侧。
“律起床了吗?”
他的话,那么平稳,象水一样静静流淌。
虽然被他抓着手,可端木雪伊一点都没有显得不自在。
她轻轻地点头,回答他:
“他说睡不着……可能是痛的……该换药了吧。”
“我来就好。”
司徙景说着就起床,披上外衣,拿了药箱就钻出帐蓬……
端木雪伊跟在他身后……
两人相对无言。
快要走到南宫律那边的时候,司徙景忽然站住脚步。
向端木雪伊这边看了看,道:“你是……我哥的女伴吗?”
“女伴?”
端木雪伊莞尔,很快便解释,“不,我不是的。”
“那你是?”
司徙慕并没有向大家介绍过端木雪伊。
所以大家理所当然地认为端木雪伊是司徙慕带出海游玩的女人。
可是这个女人显然跟司徙慕以前的那些女人很不一样。
大家心存疑惑,却又不好问。
但作为司徙慕的影子,司徙景当然要了解多一些。
飞机失事,我失忆了
大家心存疑惑,却又不好问。
但作为司徙慕的影子,司徙景当然要了解多一些。
“我……呃……我失忆了。”
端木雪伊拍拍脑袋,“是你哥他救了我。之后我看到一侧新闻……
“说是什么飞机失事,有个女人叫公孙海真的,跟我长得非常象。
“但其实,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公孙海真。
“不过你哥叫我公孙小姐……
“他似乎觉得我就是公孙海真吧。”
端木雪伊羞涩以笑笑,以此掩饰自己的说谎。
“原来如此,飞机失事的新闻,我也看过。”
司徙景细细打量着端木雪伊的长相。
果然,她与电视放出来的那张照片,公孙海真长得很象。
或许她真的是公孙家的小姐吧,只是失忆了。
两人一边聊着天,很快便走到南宫律身边。
此时的南宫律已经坐在石块上,脸色有些苍白……
“律哥,我来替你换药。”
司徙景把药箱放在石块上,然后很熟练地打开,拿出药品……
“不好意思,打扰到你睡觉了……”
劳烦司徙景牺牲睡眠的时间替自己换药,南宫律真是不好意思。
司徙景是司徙家的养子,名义上的司徙家二少爷,他并不是仆人。
除了照顾慕,也没有义务照顾大家。
所以现在司徙景贴心的替自己换药,南宫律还是感激的。
他们与司徙慕很熟,从小一起长大。
可是与司徙慕的影子——司徙景——却没有什么交情。
更谈不上兄弟之义。
司徙景很快就替南宫律换完了药。
黑道大哥大
司徙景很快就替南宫律换完了药。
刚才,端木雪伊看见南宫律的伤口有些宽。
并且没有缝上。
她很担心:“伤口如果长不好,会一直无法愈合。
“有没有针?
“替他把伤口缝上最好。”
她承认自己有点鸡婆,与南宫律不熟悉,却关心起他的伤情来。
不过现在大家都处身孤岛上,互相照顾……是很应该的。
至少她以前的生活经验告诉她,陌生人也可以变成朋友。
如今在孤岛上,多一个朋友,总比与陌生人相处来得好。
“没有针。如果有,早缝了。”司徙景说。
之前医药箱是有针的,但不知道什么时候拿出去了,没有放回来。
“哦,这样呀……那线,有没有?”
端木雪伊想到一个办法,可以代替针……但她没有线呀。
“线也没有。”
司徙景抱歉地道。
针没有,线也没有……端木雪伊不再说话了。
而南宫律似乎也体会到她的关心。
他安抚她道……“不用担心,我没事的。”
他南宫律身为黑道大哥大。
将黑帮生意社团化、公司化,但生活的重心还是活在打打杀杀中。
什么危险、什么生死没有经历过?
就是更重的伤,他也受过呢。
后背中了三颗子弹,那时候没有止痛药,什么都没有……
手下用钳子,硬生生的把子弹拿出来的。
他也没有哼过一声。
如今这样,算是小儿科。
“我想……一个人静一静。”南宫律对端木雪伊与司徙景说。
“嗯。”
端木雪伊与司徙景一起离开了。
她是你的女人吗
“嗯。”
端木雪伊与司徙景一起离开了。
“我们一直以为你是我哥的女人。”
在回去帐蓬的路上,司徙景又说。
刚才看见司徙慕把端木雪伊带去直升飞机那边,大家都在心里绯腹司徙慕真有艳福。
居然找到这么美丽的女人做女伴。
虽然司徙慕以前的女人也相当漂亮。
要身材有身材,要脸蛋有脸蛋。
但她们与眼前这个女人相比,那是云泥之别。
很明显不是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