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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那你们去吗?”我歪了歪头望了秋雪和叶知秋一眼,二女的脸色腾起了一抹羞红。叶知秋强忍着笑意摇摇头。秋雪则略带娇媚的哼了一声,“不会那么自信吧,去趟厕所还要所有的美女都陪着去。”
“哪敢呀。这又不是泰国。”我摇着头嘿嘿说道。
“快走吧,嗜说什么呢?人家泰国,也只是人妖才可以随意进出男女卫士间的。”秋雨亲昵地推了我一把格格笑起来。
“咦,你们发现了一个奇怪地问题吗?”我心中一动,象是忽然发现新大陆似的对她们问道。
“什么问题啊?”三个女孩子齐唰唰的望向了我。
“这一会儿,我们对同一个地方已经用了三个称呼了,我说是洗手间,雪儿说是厕所,而小雨,你又说卫生间了。”
“这有什么稀罕。人家台湾早已称它作化妆室了。”秋雨扬了扬眉毛不屑地说道。
“这就叫‘厕所文化!’”,在我的话音还未完全落地的时候,秋雪已经皱起了好看的眉毛,“云哥,你还去不去啊,人家还要在这里喝酒呢?”
“好,好,这就去”,我哈哈的一笑急忙转身,我知道。秋雪是一个最有洁癖的女孩儿,家里的马桶总是被她细心的擦得雪白洁净,而她姐姐秋雨,去与她截然相反,甚至可以坐在马桶上面一边听歌看书一边磕着瓜子,因为秋雪的服务,她早已经将上厕所变成一种星级享受了。
当我从厕所出来之后发现秋雨还没有出来,女人上洗手间总是要比男人慢上数个节拍,为了等她,我闲暇的悠然立在那里向外面望去。
站在洗手间外面地通道门口,恰恰就能看到酒吧的吧台,秋雪和叶知秋正立在那里轻轻的交淡,粉艳与拧檬黄的鸡尾酒在秋雪细白柔美的手指尖轻轻晃动着,流离的色彩似乎使她那白嫩的肌肤都要透明起来,正在折射出艳丽的彩光,在那一瞬间,我竟然有些看呆了。
在她们的旁边,这时忽然走来两个喝得醉熏熏地白人男子,猛然间看到秋雨的容貌,其中一个男子兴奋的叫了起来,叽哩咕噜的不知嘴里说了几句什么,但总归一定是些不好听的调戏之类的词,因为秋雪蓦得一下胀红了脸,狠狠的瞪了他们一眼。
但那两个男人却反而更加得寸进尺了,不但继续嘻嘻哈哈淫邪的笑着,其中的一个男的竟然竖起中指向秋雪做了个极为下流无耻的姿势。
“流氓!”秋雪清脆的骂了一声别过脸去,可她旁边的叶知秋却不干了,如果说刚开始她因为听不懂那两个欧洲男人的话还在旁观的话,可现在既听到秋雪的骂声又见到那个男人调戏的姿势,她便立刻柳眉倒竖了。
向前两步,她走上去,很利索的摔击了几下胳膊压了压腿,便拉开少林长拳的架式向那两个白人男子勾了勾手指,不管那两个男人听不听得懂便颇微轻蔑的说道:“有种的,过来!”
叶知秋的架式震惊了那两个外国男人和周围的客人,人们纷纷立了起来,而那两个外国男人面面相觑的对视了几眼,生硬的蹦出了几句“中国功夫”的字来,在往后,脸上便开始堆满了道谦的卑微的笑容,不停的摇着手说着“SORRY!”
“算了吧,毕定是到我们中国了。”秋雪冷眼扫了她们一眼,对叶知秋说道。
叶知秋冷冷的哼了一声,不服气的说道:“还亏我们把他们当客人,其实在他们心里,一点也不尊重我们。”
“算了,怎么着我们也是主人。”秋雪微微的笑笑搂着叶知秋走回了吧台,不过对那两个白人男子,却没有再正眼瞅上一眼。
望着那两个白人男子搀扶着悻悻离去,我不由得想到刚才叶知秋的动作,想不到一个女孩子随便拉开的一个拳式,竟然让两个人高马大的欧洲男人连动手也不敢'奇…。com书',中国功夫竟然有着这么强大的威摄力了。
“怎么了?”在我的身后,传来了秋雨的声音,一缕淡淡好闻的熟悉的体香也静静的飘了过来。
“没什么,这里刚刚上演过一场好戏,可惜你没有看到啊。”
“什么戏啊?主角是谁?”秋雨扑哧的笑道。
“这,恐怕就要问你妹妹和叶知秋了,她们离得更近,看得更清楚!”我呵呵笑道,拉起她的手向吧台走去。
第十卷 闲云山庄 第28章 幸福的概念
在秋雪和叶知秋她们身边坐下,我似毫不顾虑周围那些客人们惊奇艳羡的目光,扭头对叶知秋她们轻笑道。“原来是一叶知秋,现在是看一叶便知中华武术的概貌了。”
“这还不全归功于你的中外擂台博击大赛啊。”叶知秋抿抿嘴角谦虚的一笑说道。
“艺高人胆大,叶知秋那架式一摆,连我的心都咚咚的跳呢?”秋雪一手捂住胸口心有余悸的微皱着眉头望着叶知秋问道:“你刚才还真的打算和他们干一架呀?”
“当然,我怎么能允许外国人来如此污辱我们中国的美人呢?”说道这里,叶知秋轻瞟我一眼略微调皮的笑道:“再说了,论公,他污辱你就是污辱我的老板,论私,就是污辱我的大嫂,教训他们一顿还是轻的呢?”
在秋雪满脸飞红的扑哧一笑声中,秋雨恍然大悟般的点点头,“我明白了,原来是知秋妹子演了一出英雄救美的好戏啊。”
“人家当时威风着呢!”我呵呵笑了笑,扭回头,望了下远处山庄的方向悠然说道:“我们的博击大赛来的都是好勇斗狠之辈,接下来,应该给我们的山庄增加一些艺术气味了。”
“你指的是接下来的摄影大赛吧。”秋雨接口说道:“五百万元的超额巨奖,一定会引来顶级的摄影师参赛,接连的几次大的活动,现在就连天水市的小孩子都知道我们飞龙公司和闲云山庄的大名了。”
“这可不够,我的目标是放眼世界!”我哈哈一笑,意气飞扬的说道:“我已令寒烟和彩珠她们南下,一方面在那里建立我们的势力,一方面横扫一下澳门赌场。”的讲道这里,我眨了眨眼睛,“抽时间,我们也去南方看一看。”
“你不是说小刀打来电话,想让你去荷兰玩吗?你不去啦?”秋雪纳闷儿的望我一眼。因为这个电话小刀打过来的时候,我正在秋雪的卧室里和她做着古老地火塞运动,我记得,当时,我是一边继续动作一边答应了他一旦摄影大赛结束,我就会去荷兰见他的。而那个时候,秋雪大概生怕自己叫出声来被小刀听见,一边用拳头紧紧的堵着自己的嘴巴。一边用眼睛催着我赶紧把电话打完,那神态,真是娇羞欢媚的令人心颤。
“荷兰要去,南方也要去,到时大家一起去。”我呵呵的笑道:
“创业需要我们大家努力,至于守成吗,我们完全可以交给那些职业经理们去做,从现在开始,你要告诉我们的那些美女们,每个人都要留心提拔自己的接班人。你们地退体年龄。最多是万岁。”我竖起两根手指颇微自信的说道。
“哇,太诱人了,是不是到时我们就只吃喝玩乐就行了?”秋雨格格的笑起来。
“只吃了睡。睡了吃那有什么意思啊,我猜想云哥的意思一定是领着我们去探险!”秋雪凝望着我说道,美丽的双眸中熠熠闪光,连我都想不到,这个外表如此柔顺的女孩子,骨子里竟然有着这么强烈的判逆探险的意识。
“都对,所谓的探险也只不过是给我们的玩乐中再增加一味调剂。”我呵呵地笑道,心中忽然想到了人们常提到地一个词“幸福!”
幸福到底是什么?有些人追求的是财富,有些人追求的是地位,有些人追求地是名声。有些人追求的是权利,而我,好象都不是,我追求的只是一种内心的快乐,一种潇洒的无拘无束的生活!
而秋雨,当初追求我的时候我还是无名无利,她只是为了她心中那莫名的好感,更似乎是只要和我在一起她就幸福了。我最忘不了的镜头,便是每当她远远的看见我地时候。脸上总是会最先绽开动人的微笑,无论是她自己独处还是身边有着许多不同的朋友,她总是那样旁惹无人的微笑起来,那种发自内心的欣喜和快乐,常常到现在想起来都会莫名的感动我。
接下来,我们公司举办的大型的“三圣山摄影彩风活动”开始了如火如荼的举行,并将所有地作品投入了网站,既有柳梦她们学院的那些专家点评,也有网友们的投票统计,最终的结果却出人竟料,获奖的作品竟然是我们公司的年轻的御用摄影师——张阳,一幅以圣子山的温泉洗浴为背景的人体摄影。
取名为《五指梦幻》的这幅摄影作品拍摄的是一个有着浓浓白雾的青晨,一缕清新的阳光透过带着晨曦露珠儿的枝叶照射在将要步入温泉洗浴的一家三口上,年轻丰满的少妇白暂的玉背在阳光下反射出眩目圣洁的光芒,她正在小心的搀扶着一个年老的婆婆迈入水中,在她们旁边,是一个小小的光屁股的孩子,半掩在温泉乳白的热气中,正在调皮的弯下腰去拾泉底的石子,整张画面温馨而感人,再加上周围郁郁葱葱的绿色与浓浓的白雾更始她们入在仙境之中。虽然是人体摄影,可是却令人感受不到一点点色情的成份,代之的,反而是一种莫名的感动,那是一种家庭的气息,那是一种人性的氛围,那更是一种恬静和纯洁“…一我都无法拖制住对这幅摄影作品的喜爱,甚至在心里会奇异的想到,有那么一天,是不是美丽的秋雨也会这样,一边领着我们的孩子,一边搀扶着我那已经年老的母亲,也在这样的一个清晨,在这翠绿的止,水间接受这清泉的洗礼呢?
是时候了,是写真影楼挂牌营业的时候了,张阳已经完全具备了这样的能力,现在,他又攒聚了这样超强的人气,一年多的时间我终于等到了今天的这个结果,现在,就连我自己都要对自己承认我便是那个慧眼识千里马的伯乐了。
在颁奖典礼的大会上,我郑重的宣布了张阳为我们闲云山庄影楼的摄影师,在那激烈的掌声中,我看到了台下一些女孩子兴奋的发红的脸庞,我也看到了我们今天的主角——张阳,他还是那样瘦,正在拘促不安的猛搓着自己的手掌。
但他的脸上挂着微笑,他的一头长发还是显得那么个性而具有艺术家的气质,他热烈望着我,那眼神中充满了尊敬,但我想,那更多的应该是一种报恩的感想吧。
必定,是我帮他完成了成就一个摄影家的梦想。
第十卷 闲云山庄 第29章 写真影楼
山庄影楼主要推出的项目便是人像摄影和人体写真业务,当然,其中也会兼作数码照片的打印和合成,后来根据张阳的建议,还开拓了凹D刻录和私家摄像等相关业务的拓展,很快的,影楼的名气便打响了开来。
但前来拍摄写真的人流中,大都是一些在校将要毕业的女大学生和一些娱乐圈内还不太出名的年轻女星们,她们所拍的大都是一些艺术照或是泳装,真正要拍摄人体的却一直没有,这种现象引起了我和张阳的思索,看来,人的意识和开放程度还没有达到我们所期待的那种潮流。
其实,这也很正常,就连我将这件事情告诉秋雨秋雪二姐妹的时候,她们两个人也都是满面羞红的直摇头,并吃吃的笑着说让我为她们拍照怎样拍都可以,如果让一个陌生男人来拍,她们是打死也不会这样做的。其实,她们的这种心态又何尝不是大多数正当妙龄的青春女子们内心的真实想法呢?
当我将她们的这种想法告诉张阳时,他哭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