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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吕洞宾一愣,愕然的摇了摇头“微臣也不会这改换气运的神通啊……倒是跟他装过老神仙,可他看见我还是一个劲傻笑,没什么作用。”
“你变个小道童,朕变个老道长,一起过去会会他!”赵青山听得一阵惊讶,按理来说越傻越容易忽悠啊,这李玄的转世之身究竟是个什么情况?
按照赵青山的要求,吕洞宾变成了一个七八岁的小道童,赵青山则摇身一变变成了一个发须皆白、满面红光的老道长,他一扬下巴,说道:“走!”
小树林里头传出一阵‘笃笃笃笃’地砍柴声,赵青山和吕洞宾走到林字旁的时候,吕洞宾就用眼神告诉赵青山,林子里头那个正在晃动的人影就是李玄的转世之身,这一世他的名字叫做李光耀,是这附近村子的村民。
赵青山心领神会地点了点头,装出一副有些吃力的样子。声音不高不低,却正好能让林子里的李光耀听个真切“童儿啊,为师有些渴了,快去,给为师找些水来。”
吕洞宾幻化而成的小道童用稚嫩地声音说道:“师傅,这里荒郊野外的。林子都这般干燥,哪有水可以寻来给师傅喝啊?”
“那边不是有一位正在砍柴的居士吗?你且带着水碗过去好生讨要,想必这位居士也不会视而不见的。快些去吧……”
吕洞宾捧着一只半新不旧的陶碗,蹦蹦跳跳地进了林子,找到那正在砍柴的李光耀。稽首道:“居士您好……我能向您讨碗水吗?”
寒冬腊月的,身上穿着一件破洞的棉袄,皮肤黝黑的李光耀抬起头来,看了看眼前这个粉雕玉琢的小道童,指着不远处自己的水壶笑了笑,点点头。
又见李光耀笑了,吕洞宾简直有种冲上去踹他一脚的冲动……强忍住心头的躁动,吕洞宾很可爱的笑了笑,说了声‘谢谢”跑过去倒了小半碗水。回头又对李光耀问道:“居士……这附近可有歇脚的地方?”
李光耀拄着斧子,满头大汗地看了看吕洞宾,又是憨憨地一笑,把手指向东北方,然后就抡起斧子自顾自继续砍起树来。
吕洞宾受伤了。捧着这小半碗水冲出了林子,装模作样地喊道:“师傅,那位居士真是个好人,他给了童儿半碗水呢!”
赵青山也装模作样地接过了水碗,笑道:“童儿啊,莫忘了为师平时是如何教导你的。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来,扶着为师去谢谢这位居士。”
双手接递的一瞬间,吕洞宾苦笑道:“陛下……您也看到了,这李光耀也不是聋子更不是哑巴,可他就是不说话,无论咱们搞什么动作,他脸上永远都只有那副笑容……”
“这李光耀究竟在搞些什么鬼?”赵青山在一旁也看的郁闷,一仰头把水碗当中有些浑浊的水喝了个底朝天,起身之后大声道:“童儿,来,扶为师过去好好谢谢人家居士……”
“可是师傅,您的脚已经受伤了……”
赵青山狠狠地瞪了一眼吕洞宾,不得不装出一副瘸了腿的模样,一边走一边说道:“无碍的……些许轻伤休养两日也就好了。”
君臣二人在树林外演足了戏码,这才由吕洞宾搀扶着赵青山,一瘸一拐地走进了林子。
远远的,赵青山就朝那李光耀稽首道:“这位居士,贫道乃东南龙宿山青云观高功法师白云子,云游天下至此,却不料被一块从山顶滚落的石头砸中了右腿,正举步维艰之际,蒙居士杯水之助,实在是感激不尽啊!”
李光耀又停下了手头的工作,回过头对赵青山憨憨一笑,那模样简直就跟吕洞宾之前所见到的笑容一般无二,甚至连半点差别都没有!
遇到这么一个只知道傻笑的家伙,赵青山一时间也有些束手无策了……要不,就当着他的面展示一下神通,让他吓得跪倒之后,再试试能不能直接把他册封归位?否则这样下去,得到啥时候才能让铁拐李顺利归位啊?!
就在赵青山思索着其他的办法,以期能够搞定这个莫名其妙的李光耀时,广政省通川县内,一辆大红色的保时捷敞篷跑车,在大街上呼啸而过,直奔罗家而去!
第036章 灵儿跟人跑了
时间到了下午三点多钟,这辆挂着省城河坊市牌照的敞篷跑车一溜烟冲进了通川县碧海云居小区,车子刚刚停下,车门就被瞬间推开了,从车上跳下一个二十六七岁的年轻人,摘掉太阳镜露出了一双有些三角形的小眼睛。
重重地把车门关上,年轻人脸上已经堆满了怒容,大步流星地走向碧海云居小区的三号楼大厅,乘着电梯直接上了六楼,一开门就熟门熟路的右拐,走向电梯斜对面的六零五室。
“砰砰砰……”正穿着一身睡衣在客厅内泡茶的金冬梅听到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手中的茶壶微微晃动了一下,脸上露出不快之色。
放下茶壶过去开门的时候,她透过猫眼看了一眼门外的情况,脸上的不快之色也迅速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副温和的微笑之色,打开门说道:“我还以为是谁呢……振东啊,你怎么过来也不跟阿姨先打声招呼的?”
门外的年轻人,脸上原本流露着的怒容也在这个时候得到了控制,他勉强一笑,说道:“来得有些匆忙……金姨,我有个事情想问问,进去说吧。”
“什么事情啊?”金冬梅有些讶然地看了看他,随即笑着点了点头,退后一小步给年轻人让出了一条过道,说道:“行,进来再说吧。”
年轻人跟着金冬梅进了客厅,在沙发上坐下之后,金冬梅一边倒茶一边问道:“振东啊,什么事情非得亲自跑过来一趟当面说?直接打电话不行吗?”
“金姨。这件事情我也只能亲自过来当面问清楚。”付振东深吸了口气,微微往前挪了一点点,整个人坐直之后,朝金冬梅说道:“金姨,您实话告诉我,灵儿到底去哪了?她究竟是跟谁走了?!”
“灵儿?”正在倒茶的金冬梅微微一愣,放下茶壶后说道:“这孩子留了封信就跑出去了。我跟你罗叔也找她好几天了,电话打不通,人也没个音讯……怎么。振东你知道灵儿去哪了?”
“……也就是说,灵儿是偷偷跑出去的咯?”付振东眉头紧锁,两只手也已经暗暗地拽紧了拳头。他望着金冬梅一字一句地说道:“金姨,我接到一个发小的电话,说是在青川省东王市见到了灵儿。”
“青川省?这丫头没事跑青川省去干什么?”金冬梅有些想不明白了,正待追问的时候,才发现付振东的表情十分僵硬,她迟疑了片刻,问道:“振东,你是不是还听说别的什么事情了?把你知道的都告诉金姨,好吗?”
“金姨……灵儿确实在青川省东王市出现过,我也不瞒您了。告诉我这件事情的人,就是您侄儿唐天德。”付振东紧拽着拳头,说道:“据他讲,他见到灵儿的时候,灵儿正跟另一个年轻人呆在一起。而且……而且她……”
“而且什么?!”金冬梅心中有了十分浓厚的不祥预感,付振东的表现,不得不让她浮想联翩,罗灵儿究竟干什么了?!
“而且……”付振东咬着牙,几乎是从齿缝里头蹦出了一句话“而且。灵儿在跟唐天德打招呼的时候,介绍身边的那个年轻人是……是她丈夫!!!”
“什么?这不可能!!!”心中的预感瞬间变成了事实,金冬梅呼啦一声就从沙发上站了起来,难以置信地说道:“灵儿这丫头不会做出这么糊涂的事情的,会不会是唐天德看错人了?”
“如果是别人的话,我也不愿意相信这样的事情,但是,金姨……”付振东也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脸上的肌肉都有些扭曲了,他几乎是低吼般地说道:“唐天德是灵儿的表哥啊!他又怎么可能认错人呢?!”
“怎么……怎么会这样……”金冬梅在瞬间如遭雷击,一屁股跌坐在了沙发上,脸上满是无法相信乃至无法面对的表情。
付振东是广政省常务副省长付艾先的大孙子,也是金冬梅丈夫罗定远的顶头上司,早在罗灵儿十九岁的时候,付振东就在唐佑强的带领下闯进了罗家的生活,并在第二年,正式和付家确认了儿女的关系。
罗灵儿本身对于这门婚事既不赞同也不反对,一直以来都对这件事情表现的平平淡淡,根本没有过任何过激的行为。
原本二人的婚事是定于明年三月初,后来罗灵儿出了车祸,付家就有点悔婚的意思,好不容易罗灵儿康复出院了,婚期也被推迟到了明年的七月。
但不管怎么说,付振东这个女婿,是经过罗定远夫妇亲口确认的……而现在,罗灵儿离奇失踪好长一段时间,再被人看到的时候,居然自称有了丈夫?!
金冬梅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实情,她盯着付振东看了好一会儿,才问道:“振东,这件事情真的是唐天德亲口告诉你的?”
“嗯……”付振东深吸了口气,点点头应道:“我一接到他的电话,就直接从省城赶过来了,金姨,这件事情如果处理不好……做晚辈的说句难听话,不管是谁给我戴了绿帽子,男的跟女的一个都别想跑!”
考虑到付家背后的靠山,金冬梅毫不怀疑付振东这句话的真实性,然而面对这样的情况,她也只能是苦笑一声,说道:“你先别冲动,这样吧……今天你先留在通川,金姨马上给唐天德和你罗叔打个电话,晚上再好好地确认一下……如果真的是我们家灵儿对不起你,你放心,金姨和你罗叔一定会给你一个满意的交待!”
“好吧,我今晚就留在通川县……金姨,那我先去朋友那里看看,您最好也先跟罗叔打声招呼,以免晚上再出什么乱子。”付振东点点头,话说得还算礼貌,但语气当中的怒意,却是怎么都掩饰不了的。
送走了付振东后,金冬梅二话没说,直接开着车就奔着市区去了,一个多小时后,金冬梅在市里找到了刚刚结束一场会议的丈夫罗定远。
办公室中,罗定远才刚刚松口气,抬头一见自己的妻子居然跑到市委大院来了,顿时一愣“冬梅,你这……”
“老罗,我有件事情要告诉你。”金冬梅反手关上了办公室的房门,深吸了口气后走到罗定远的办公桌前,说道:“你最好先有点心理准备。”
“什么事情搞的这么紧张啊?”罗定远被金冬梅的表现弄得有些摸不着头脑,故作轻松地笑道:“总不能是天塌下来了吧,电话里不能说?非得跑来说?”
“灵儿跟人跑了。”金冬梅叹了口气,轻声说道。
“跑了就跑了呗,有什么大不……呃,你说谁?”
“灵儿,你的女儿罗灵儿跟人跑了!”
“这不可能!”罗定远脸色一板,直接从椅子上跳了起来,说道:“灵儿这孩子我知道,这么荒唐的事情她可干不出来!你都听谁说的?”
“我听振东说的。”金冬梅苦笑道:“我也不敢相信,但振东都亲自跑我们家去了,他说是唐天德告诉他的,刚刚我也给唐天德打过电话,确认了一下……他确实在青川省见到过灵儿,当时灵儿身边还跟着一个年轻人。”
“会不会看错了?”
“天德说他都跟灵儿说上话了,灵儿还说让天德给他爸妈带声好呢……怎么可能会看错人?老罗啊,你说咱们这做父母的,是不是把灵儿逼得太急了?”金冬梅有些失神地问道。
“不能啊。”罗定远皱了皱眉头,说道:“这婚事灵儿自己也早就知道了,也没见她提出什么反对的意思啊……这孩子怎么能这样呢?!”
“行了行了,眼下最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