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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要扮女人!”秦楚惨叫一声,觉得世上最丢脸的事,莫过如此。
“那些记者也狡猾得很。就算我们从正门出去,后门也一定会有人留守。你不改扮得出人意料,你一个华人怎么能逃得过那些狗仔队的火眼金睛。只要被堵住,你就完了。”唐耸了耸肩膀:“你是想选择曝光,还是选择扮女人?”
秦楚傻了眼:“都、都不想。”
“一定要选一样。”唐一脸严肃。
“好吧,好吧。”秦楚咬牙切齿地豁出去了,气急败坏道:“我扮,我扮女人。”
“哈哈,这不就得了。”唐乐得肚子痛:“辛迪,就看你的了。”
“没问题。”辛迪挤挤眼:“我去搞点装备来。”说着,飞快出门。
“噢,天啦。”秦楚抱头苦笑:“我这是上辈子欠谁的?”
“安啦。”唐扯着文道:“我记着你们中国话还说,什么‘大丈夫能屈能伸’的。”
“这回缩到龟壳里了。”秦楚郁闷死了。
正说着辛迪回来了,弄回来一套大号的女士病服,还有金发假发套、化妆品等等。
秦楚顿时头皮发麻:“天啦,来、来真的啊。”
“那是当然。”辛迪不由分说,先把病号服给秦楚换上,然后把假头套戴好,顺手还抹了点粉给秦楚搽上,弄得一脸惨白,像个重病号似的。
“好了。”折腾了半天。辛迪拍了拍手,大功告成
唐仔细看了看秦楚,脸部肌肉奇怪地抽搐着,忽然转过身,哈哈大笑起来。
秦楚急了:“唐,你再笑,我、我就掐死你。”
唐唬了一跳,连忙忍住道:“不笑,不笑。辛迪,化妆得不错。”
“那是。”辛迪洋洋自得:“我化妆的功夫,可是一流的。秦,你瞧瞧自己。”顺手拿过一面小镜子。
秦楚看了看镜中的自己,呆了:他本就俊朗,再戴上金色假发,白粉又掩下了黄皮肤,乍看起来真像一个大病中的金发西女,而且还挺楚楚动人的。
当然,这只是单纯地看脸部。如果看身材,这‘佳人’就着实彪壮得有些恐怖了。
“还蒙得过吧?”辛迪问。
“还、还行吧。”秦楚郁闷得只想找块豆腐一头撞死。
“那我马上安排车辆,悄悄送你去市郊的蒙得尔医院。那里隐密些,应该可以再瞒得到你回国。”唐一看秦楚又想笑,连忙闪人,省得挨揍。
辛迪只是笑吟吟地看着秦楚,只看得秦楚心里发麻,忍不住道:“辛迪,别这样看着我。怪不自在的。”
“呵呵,没想到咱们的英雄,也有这么美丽的一面。”辛迪调侃道。
秦楚郁闷得几乎要晕倒。
不一会儿,唐和辛迪押着一辆救护车从正门驶出,闻讯而来的大批记者瞬间将车堵住。
聚光灯一片乱闪中,‘长枪短炮’递向唐和辛迪:
“唐先生,辛迪小姐。我们华盛顿邮报强烈要求采访秦先生……”
“我是时代周刊的丹泽尔,请问秦先生现在伤势怎么样……”
“我是周日新闻的记者,请问唐先生、辛迪小姐,对秦先生‘拳神’的称呼,你们有何评论……”
……
唐和辛迪心中偷笑,板着脸,只是道:“对不起,请让我们离开。我们不接受任何采访。”
记者们都锲而不舍惯了,如何肯让,当下就僵持着,反正不让车子走。
就在这当口。一辆普普通通的救护车从后门驶出。
果然,从后门遁走。对记者们来说不算奇招了,后门口正蹲了七八个留守的记者,一见有车出来,一拥而上,就堵了个结实。
“请问,车里载的是秦先生吗?”记者们围住司机,就是一阵炮轰盘问。
司机早得吩咐,一脸平静地连连摇头道:“不是,不是,有位病重的女病人需要转院,你们瞧。”
记者们伸过头一看,果然是个金发白人美女,一脸惨白地躺在病房上。
一见没有新闻价值,众记者顿时一哄而散。
司机松了口气,立马发动汽车,溜之大吉。
等驶出安全地带了,秦楚才忽地坐起,气急败坏地扯掉头套:“我日,真是背透了。”
司机哈哈大笑:“秦先生,你还不算最倒霉的。我记得前些天,有位女明星生病住院,有记者深夜潜入医院,连人家洗澡的裸体照都拍了下来。现在,双方正狂打官司呢。”
秦楚愣了愣,忍不住大笑起来:“他妈的,这些鸟记者。不知道今天唐和辛迪怎么逃出生天呢,反正够他们受的。”
“呵呵,是啊。”司机笑着,忽然递过来一个本子:“秦先生,能帮我签个名吗?”
秦楚一愣:“这——”
司机笑了,一脸的虔诚与狂热:“我也是个疯狂的拳迷,对你崇拜极了。今天能见您的真容,真是上帝赐予的荣誉。请一定帮我签个名。”
一听到“真容”二字,秦楚脸红得真想一头撞死,只好郁闷地给司机签了名。
第七十三章 … 悄然回国
一周后,深夜。
麦卡伦国际机场,贵宾室。
“秦,一路保重。”唐使劲地抱了抱秦楚。
“谢谢你,唐。”秦楚也热情地抱拥着唐。
“秦,我会想你的。”辛迪也抱住秦楚,一脸的依依不舍。
“这些天,谢谢你的照顾。”跟辛迪处久了,秦楚也不禁一脸的柔情,有了几分牵挂。
“我等着你回来。”辛迪踮起脚尖,轻轻吻了吻秦楚。
“会的。”秦楚柔声道。
“这是二百万美金的税后支票。”唐郑重地交给秦楚一张巨额支票:“你保存好。”
“谢了。”秦楚也不客气:“那我就走了,你们保重。”
“再见。”唐和辛迪点点头,看着秦楚消失在门口,心里都不禁有一种怅然若失的感觉。
当秦楚踏上飞机的时候,他不禁回头再看了一眼拉斯维加斯。
来了两次,他竟然都没有机会好好逛一逛这个堕落之城,不能不说是一种巨大的遗憾。
心中叹了口气,秦楚来到自己的座位,放好行李,靠窗坐了下来。
邻居已经有人了,是一位戴着眼镜的年轻男士,斯斯文文的,见秦楚坐下,笑着伸出手:“何琢,京江人,你呢?”
“秦楚,也是京江人。”秦楚伸出手,很高兴地握了握。
“呵呵,老乡啊。”
“是啊。”秦楚道:“来拉斯维加斯玩么?”
“不是。我是秦天国际西泠电子集团的销售经理。来拉斯维加斯出差,洽谈一批电子赌具的出口业务。”何琢道。
“噢,秦天国际,很有名的大集团,京江的骄傲。”秦楚很钦佩道:“何兄这么年轻。就当上了销售经理,真是年轻有为啊。”
“呵呵,不敢当。”何琢看起来是个很谦逊的人:“我不过占了个海跪地便宜罢了,你呢?”
“我?”秦楚笑了:“游手好闲之人,来这里纯属旅游。要知道,拉斯维加斯可是男人的天堂。”
“哈哈……”何琢意会地笑了起来,却没有小看秦楚的意思。
秦楚高大俊朗,从容自信,有着一种令人倾心的男人魅力,又岂是凡人?
不过。何琢为人知礼。两人只是偶遇,别人不肯透露自己身份,也不追问。
飞机很快起飞了,秦楚摸了摸口袋中两百万美金的支票,默默下定了决:我地事业,就将从这二百万美金开始。我深信,我是创造奇迹的人。
飞机刚起飞不久,便有美丽的空中小姐过来,分发些一些报纸、杂志。
毕竟,这是一场跨越太平洋的漫长旅途。需要有些打发时间的消遣。
何琢要了份报纸,秦楚要了份杂志,机场里静静的,大家都在静静地休息着。
刚看了一会报纸,何琢忽然一愣,脸色疑惑地打量起秦楚来。
秦楚感觉是何等的灵敏,转过头微微一笑:“怎么,何兄有事吗?”
“没、没事。”何琢脸一红。连忙道:“只是觉得你跟报纸上的这人似乎有点像。”
“噢?”秦楚侧过头。看了看报纸,心中吓了一跳。却是一则旧新闻:东方‘拳神’横空出世,连败西方三大高手!
“呵呵……”秦楚不动声色地笑了笑:“你认为我是他?”
“身形好像有点像,你的姓也跟‘拳神’一样。”何琢一脸的不好意思:“不过,许是我多疑了。现在‘拳神’在西方红得发紫,我怎么会有这么好地运气,跟‘拳神’坐在一起。”
“哈哈……”秦楚一乐:“我要是‘拳神’,一定给你签名,纯属巧合罢了。”
何琢也笑了:“是啊,比赛早结束了,‘拳神’应该已经回中国了。不过,这回他可算是替咱中国人露了脸了。”
“是啊。”秦楚一时心中澎湃:“继李小龙、成龙之后,中国功夫算是再次扬威国际。”
“不错,不错。”何琢也来劲了:“我自小就喜欢霍元甲这些民族英雄,真可惜,当时要能亲眼目睹‘拳神’痛扁洋鬼子地雄风,死也值了。”
“哈哈……”秦楚笑了:“想不到你斯斯文文的,却也是个愤青。”
“呵呵……”何琢一本正经道:“这叫做人不可貌相。”
……
飞机上,两人越谈越投,大有相见恨晚之感。
一直到实在疲了,两人才止住话题,沉沉睡去。
机舱后,有三位神秘的年轻人互相看了看,微微一笑。
终于,天空再次暮色的时候,长途跋涉的波音747客机在京江国际机场的停机坪上停了下来。
秦楚和何琢拿着行李,顺着人流下了舷梯。
行以踏上祖国的大地,秦楚深吸了一口初秋凉爽的空气:家的感觉,真的太好了。
“终于到家了。”何琢伸了伸懒腰:“对了,秦兄,我有车在外面接地,送你一程如何?”
“不用了。”秦楚忙道:“别让嫂子在家等急了。我光杆一个,回去晚点也无所谓。”
“呵呵,也行。”何琢笑道:“改天咱们有空再聊。对了,你上网吗?”
“偶尔。”秦楚有些疑惑:“怎么?”
“我在京江在线上开了个聊吧,里面的都是些志同道合的愤青,大家时常一起聚会喝酒,非常痛快。有没有兴趣以后一起来?”何琢一脸诚挚的邀请。
“好啊。”秦楚大喜:“叫什么?”
“烈火中华。”何琢自豪地道:“我们人不多,但个个都是铁杆的愤青,真正的中国人。”
“那好。有聚会我一定来。”秦楚也是喜欢交朋友地,而且最喜欢交够义气的朋友。
“那就说定了。”何琢很高兴:“再见。”
“再见。”两人握手而别。
秦楚一个人叫了辆出租车,也向着家里赶去。
他没有想到,以后地日子里,何琢将会是他最好地朋友之一。
这次偶遇。真仿佛是上天注定的缘分一般。
夜幕初至,华灯初上,繁华地京江霓虹闪烁,有若万千晨星。
街道上熙熙攘攘,无数男男女女演绎着人生百态。
秦楚坐在车上,静静地看着,只有经历过生死的人,才会明白平静生活的可贵。
终于,出租车将秦楚带回了久违的家。
那个平凡,但温暖的车铺。
秦楚下了车。四周传来了隐隐的饭菜香气。似乎家家都在开饭祭五脏庙。
车铺的大门开着,中间停着一辆‘凯越’,前盖敞开着,地上横七竖八地躺着一些工具,却不见一个人。
“这些臭小子,许是吃饭去了。也不知道收拾一下,乱糟糟的。”秦楚摇了摇头,有心给伙伴们一个惊喜,当下蹑手蹑脚地就上了楼梯。
来到厨房的门口,秦楚果然隐隐听见一些嘻笑声。估计又是爱搞笑的何聪在逗众人发笑。
“等等等——等,陛下驾到!”秦楚忽然推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