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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丹风——马上滚出来,你解决这老家伙,我、我,我马上跟你圆房!”云天骄红着脸喊。
“真的——天骄——你没骗我?”迅即的身形由大树中飞出,如大雕展翼,疾空冲下,随着一道破空寒芒,直往金蝉子兜空罩下!
事出意外,金蝉子只感到一阵锋锐穿体,冰凉剔骨,心知完了!
“天骄、天骄,不可以骗我喔,这个人玩完你就要履行承诺喔!”陆丹风一落地,就乐得抓起爱妻小手,诌媚的搓搓。
“那、那个人你——”云天骄没心思陪他起哄,那个还站在他们眼前,直勾勾望着他们的人,可没倒地!
“他!他差不多了!”陆丹风剑尖一戳,金蝉子惨叫,捂着胸口颓然跪地。
仅一招就叫这个三十多年前横行江湖一时的金蝉子差点毙命!
云天骄、姬少泱都感到可怕的看着陆丹风。
“骄姐,你平时怎么敢对他又打又揍的,这个人的可怕不下于项炎武。”少泱在她身边道。
“我也突然觉得自己好勇敢!”向来只知道陆丹风武功高,观音曾说他剑法已至臻化,可云天骄从没放在心上,今天可算见识到了。
“娘子,走吧!”陆丹风乐滋滋地拉了妻子就要离开。
“干么?”
“讨厌,还问人家干什么,你刚刚答应我的。”他小家碧玉似的扯扯她的衣袖。
“什么?”
“圆房呀!”陆丹风羞人答答的戳戳她。
“圆房?不干!”一大清早圆房,有病呀!
“不干!”他瞪着她,整个神情都卯起来了。“你刚刚明明说解决这老家伙马上跟我圆房!你骗我,人家什么都给你,你现在就这么对我了——将来怎么可能会有信用——”
“我、我不是失信,是、是……”云天骄被他逼得连连退着步。
“怎么样,不想认帐了,我不管,你要负责、你要负责——”
“我、我……搞什么!我根本什么都没做,负什么责呀!”
为什么他们的对话是这种花心恶少诱骗良家小妇女的模式,而且那个恶少还是她!
“所以,”陆丹风环住妻子的肩。“我们现在马上回去做,你就可以负责了,你也不想没责任感嘛!”
“你真是够了!成天想着这种事!”云天骄推开他。
“娘子,你刚刚答应我的,对了,是不是那个老家伙没死,所以不算!”陆丹风提了剑马上要冲过去“置人于死地”!
吓得云天骄和姬少泱马上左右两边各拉住他。
“骄姐,你就答应他吧!否则人被他杀了,事情就大了!”
“我……”云天骄咬牙。“好,丹风,我答应你,我们圆房!”
“真的!”他的冲势马上就停了下来,回过头,像一只摇着尾巴等着主人丢骨头啃的小狗。
“可是、可是得再等一下!”至少得等她把眼前的事处理完。
“还等——我不要——”他鬼号。
“你那么猴急干什么——”云天骄也火了。
“你每次都要我等——可是每次都骗我——”
“这一次是真的!”
“你这意思是说,以前的事都是假的。”
“你不要没事鸡蛋挑骨头的找碴!”
“是你先骗过我——”
“是你有病——”
又为无聊的事吵起来了!在旁的姬少泱只是叹着气,一旁痛苦捂胸的金蝉子,哀唤着。
“天音……你真的……打算杀了师父……”
姬少泱冷笑。“你不是还活着吗?”
“你放过……师父吧!”
“莲华也曾要你放过她!”
“你……这是不是打算……饶过我……”
姬少泱淡垂着眼,没说话。
“好!为师认了,我……我不想死在外人手中,看在……师徒一场,你……亲手杀了我吧!”
“我不会反骨到徒弟杀师父!”
“那就是说……师父永远……”金蝉子的眼微眯起。“可以处置徒弟!”他飞快的出手,扣住她的手腕脉门。
“少泱!”在旁见状的云天骄一惊!
陆丹风手中剑正要出鞘,金蝉子威胁的声音更快传来。
“只要你……一出剑,我马上以最后的内力灌入她的脉门,我死也要……拉这个叛徒来垫背!”金蝉子强撑起身。“只能怪你们……太小看老夫了!”
“是吗?本上人的剑会在你吐劲之前,就先断了你的首级。”
“四上人,你别出手,这件事该由我自己来解决。”始终面不改色的姬少泱道。
“解决!”金蝉子大笑。“天音,你武功虽高,可惜面对为师你还差一截!”
“老匹夫,以前我就说过,就算你什么都强过我,有一样却绝对远不及我!”少泱凛凛而笑的比比脑袋。“南风、九赤——”
随着姬少泱一喝,两道流光以奔雷逐电的速度激射而来,破体穿过金蝉子,鲜血激扬而出,在他哑口的愕然中,眼前的徒弟绽出灵绝俊美的笑意。
“我不会弑师,却没办法阻止别人杀你!你那点智慧留着到地狱里去跟师妹忏悔吧!”看着金蝉子缓缓倒地,姬少泱喟然。“师父,若不是你出手想杀我,我不会真对你做到这一步,只能说,你那自私无情的心,还真让我一步步都料到!”
“天音小姐!”前方两名高瘦修长的大汉,其中一个脸上带着刀疤,共同朝她抱拳为礼。
陆丹风皱眉,这两人眸采内敛,每一分举动都蕴藏着惊人的力量,绝不是一般江湖高手可比拟。
“宫主已在来这的路上,属下两人先来恭迎天音小姐。”有疤的汉子道。
“是派你们来押人吧!”姬少泱冷笑。
“属下不敢!”两人忙同时再次抱拳躬身。
“少泱!”云天骄捉过她。“南风、九赤这两人是……项炎武的座前护法,你在搞什么?”
“师父能找来边城古渡口,可见我的行踪就已不是秘密,灵阙宫的人自然也会来到边城古渡口,与其由四上人杀了师父和灵阙宫结仇,不如由他们自己人解决自己人吧!”
“自己人?”云天骄没意会。
“夜枭金蝉子是灵阙宫的人!”陆丹风猜到。
“四上人果真反应敏捷!”姬少泱点头。“师父确是出自灵阙宫,而且地位不差,却没真正被重用过,纵然如此,只要是灵阙宫的人,就算犯了事,也该由自家人以宫规处置,不容外人插手,为了避免你们郡南王府因为我真与灵阙宫扯上什么梁子,干脆让他们自己人以犯上之名,当场诛杀!”
“犯上?”陆丹风和云天骄同时愕喊。
“嗯,犯到我这个副宫主。”
“犯到你这个副宫主!”这两人快成九官鸟了。
“我说过,这么好的事,干脆副宫主捞来自己做。”少泱摊手自嘲。
“原来你昨晚葬了莲华之后,主动找上灵阙宫的分舵。”
“阴阳小子!”陆丹风大臂一展,揽过她的颈子,凑在她耳边,完全像个哥儿们。“一句话,如果你真不想去灵阙宫,我可以为你对付那两人,别理我们郡南王府是不是会惹上灵阙宫!”
“哟,你今天是吃素还是行善呀!这么大方!”
“现在还玩什么俏皮呀!”陆丹风小声地问:“到底怎么样?”
“对呀,你的想法呢?”云天骄也凑上来。“放心吧,南风、九赤虽然很强,但是以我们三人之力,要把他们毁尸灭迹还是办得到!”
“对呀,再不然这里还有我在西域得到的化骨水,绝对让他们消失得干干净净!”陆丹风亮出怀中的东西。
“好神奇喔!”少泱拿起来把玩,这玩意儿她听说过,还没见过呢!“确定化得干净?”
“可以试试看,我也没用过!”
这三个人完全不理还站在旁的南风、九赤,他们明明听得一清二楚,还得假装不知道,两个人站立难安。
“唉,算啦,搞这种事,多见不得光,既然是我自己选的,我该自己面对。”少泱一叹。
“阴阳小子,既然你要认命,干么连我的化骨水也拿走!”陆丹风眯眼,这家伙只要是别人拿出来的宝,从没见她不收进袋中的,上次在大理,还摸走他两枝人参小露露。
“我都要离开了,给我点纪念品会怎么样!”姬少泱理直气壮。
“项炎武会对你怎么样?”
姬少泱仰天略一沉思,随即面色发白,旋即又铁青接着转为可怕。
“你还是不要想了!”云天骄摇摇手,旁人光看都觉得累!
“天音小姐,该启程了!”见秋阳已高挂,在旁的南风、九赤道。
“唉!”这下姬少泱可真是长叹了,倒没多废话地挥挥手,在秋风送爽中,转身离去。
看着那离去的背影,陆丹风问:“就这样不管她。”
“放心吧,她精灵得很,况且就算她想慷慨就义,她的老爹和娘也不会坐视不理!”
“她的老爹和娘?”楚家庄主不是去世了吗!
“我说的是观音和半月,他们应该早就收到消息了,修罗根本是连项炎武的面都不打算见,就要溜了!”
“你这么确定。”
“有观音出马,还有半月策划,我相当断定。”
“难怪你们都这么从容自在!”他还奇怪着,向来听到项炎武就跳脚的两人,怎么这一次这么平静,原来早就胸有成竹了。
“当然了,你以为跟你一样,只会想些胡天胡地的事——哇——你干什么?”被陆丹风猛然打横抱起的云天骄,尖声大喊。
“回去做胡天胡地的事呀,你刚刚答应的!”
“放手!我自己走!”她踢着脚挣扎。
“不行!”陆丹风干脆一把将她扛上肩。“今天绝不会让你跑了!”
“陆疯子——你敢拿我当货物一样——放我下来——否则我要你好看——”
“好!我们回陆家庄,在床上,看谁要谁好看!”他暧昧地拍拍肩上高翘的臀部。
“你下流——”她卯起来捶他的背。
“是呀,遇上你,还真是很难高尚!”他大笑的扛着妻子回去履行诺言。
天上晴空万里,地上秋意缠绵,树林里,娇叱、高笑的声,回荡整个古渡口!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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