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梢源鹩δ悖拍阋宦恚趺囱俊
得到谭婆平安的消息,我心下镇定不少,之前隐藏在心底的那种杀意竟瞬间淡化了许多,顺口问道:“你们是什么人?”
那男子倒也好耐性,解释说:“哥几个是擒龙会的兄弟,我们四哥吩咐了,只要能够抓到谭傲那小子,其余的人,只要归顺,可以一律不追究的。”
原来这一切,竟然是谭傲那个家伙惹出来的,真是太不象话了,居然祸及家人,这个该死的混蛋!
我回过头去。浑然不理会抵在头上地那柄枪,一字一句的说:“你们应该庆幸,庆幸谭婆她老人家没有事,至少现在,我没有得到她有事的消息。”
气机早已经张开,笼罩了整个房间。我意念稍动,只觉得一股非常奇怪的力量轻轻弹了出去,并非是真气,是一种我现在还搞不明白的东西,那拿枪的男子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已然闷哼了一声,似乎被莫名地力量击到,硬生生的飞了出去,一头撞在墙上,当场昏厥。
变生仓猝。所有人都没有想到会发生这种事,左边那男子反应较快,感受到来自于我的强大威胁,惊慌之中,顺手便提起冲锋枪向我瞄准,“砰砰”连续开枪。连发的子弹飞速向我飞来。
我平静的心湖倒映出所有人的影像。一举一动,无有遗漏,在我灵觉的感知下,那子弹的速度被千百倍放慢,彷佛感受自身受到了威胁,三色真气流透体而出,在周身形成了一个巨大的气罩,剎那间。奇异的事情发生了。
彷佛陷入了浓稠之中。刚刚触碰到真气罩。快速射出地子弹慢了下来,最后在离我三尺的地方停了下来。就这样悬在空中,情况有说不出的诡异。
众人倒吸了一口凉气:“我的天啊,这怎么可能?”
如此诡异的情形发生,那开枪之人呆呆的望着空中,目瞪口呆,握枪地手轻颤着,冷汗涔涔而下。
我顺手一收,在众人呆愣地目光中,子弹已然被我顺势收回到左手里,回头望去,眼中如惊鸿般闪过一缕寒芒,意念一动,右手随手挥出,那男子连哼都来不及哼一声,顺着我手势挥动的方向瞬间飞出,将另外一个拿枪的男子撞倒,两人当场便昏了过去。
天、天啊,太强了,他还是人吗?
剩下的二个小弟早已被刚才的事吓到,脚下一软,差点向我跪下,惊骇莫名的看着我,连声音都开始颤栗起来:“你、你是谁?”
“恶魔,你是恶魔!”
两个小弟早已没有了刚才的嚣张,脸色苍白得无一丝血色,在我平淡的目光下,身子竟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起来。
我懒得理会他们,只是冷冷地丢了一句:“过去那边,靠墙站好!”然后进屋而去。
仔细在房间内巡视了一圈,并没有发现可疑血迹,我一颗悬着地心这才终于松了下来,随便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虽然连看都没看那两人一眼,可那两人早已被震住,在我面前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口,忐忑不安的靠墙站在那里,彷佛两个等待宣判地死囚。
我喝口水,润了润嗓子,这才扫了两人一眼,淡淡的说:“带我去见谭婆!”
在一个不知名的仓库里,谭傲赤祼着膀子,一条染血的纱巾将手臂缠了好几圈,这是三天前,他带着小弟跟擒龙会一场火拚之后,取出子弹留下的伤痕。
谭傲明白,以自己现在力量的单薄,与擒龙会这样的超级势力火拚,无疑是非常不明智的,可惜的是,他不愿意惹别人,却并不代表别人不去惹他。
虽然他也明白,早晚这个势力庞大的擒龙会一定会找上门来,只是没料到会这么快。
天下的事就是这样,往往在意料之中,又在意料之外,也总算他聪明,未雨绸缪,处处防备,几次下来,也总算有输有赢,最大程度的保住了自己好不容易才建立起来的一点点势力。
经过多次交锋,却并没有显著效果,擒龙会的人似乎也有些累了,也不知是谁透露出的消息,他的奶奶就在这样的情况下被抓了去做人质,而擒龙会还放出话来,要谭傲亲自前去。
谭傲绝对没有想到,以擒龙会这样的庞大势力,竟然也会做出这样的事,所谓“道亦有道”,虽然是黑道,这也绝对算是犯禁的一种事。
他的兄弟已经打听清楚,他奶奶被关押的地方,那是擒龙会的一个重要堂口,管事的是一个人称四哥的人物。
说起这个四哥,江湖上可是鼎鼎大名,据说他曾经以一人之力,横扫南方半边黑道,半个月之内连挑十三个黑道堂口,最后不知道怎么的,竟然到了擒龙会,成了擒龙会的一个重要人物。
一直以来,谭傲其实并没有与四哥真正交过手,不过他明白,那个四哥有如此之大的名气,绝非侥幸得来,况且现在,他手下高手如云,如果想在他手下安全救走奶奶,几乎是不可能的事。
此刻,谭傲正小心翼翼的将一捆炸药绑在身上,然后穿上衣服,旁边是他最忠诚的小弟小杰,还有杨浦,也同他一样,将一捆炸药小心翼翼的绑在身上,没有人说话,只有捆绑炸药时发出的那种特殊声音,沉闷的气氛透出一丝说不出的悲壮,三人脸上都露出坚毅的表情。
谭傲顺手拿过来早已倒好的三杯酒,顺势递了过去,语气颇有壮士一去不复返的悲壮:“我的好兄弟,此行一去凶多吉少,我谭傲能够有你们两位兄弟,此生足矣!来,我们大家干一杯。”
酒杯碰撞的声音、悲壮的气氛,转眼间便形成了一份浓烈而悲戚的哀愁,弥漫了整个仓库。
忽然间,小杰还有杨浦两人只觉得一阵头晕,全身乏力,一屁股坐在地上,两个玻璃酒杯跌落地上摔个粉碎,发出“砰”的一声。
“怎么回事,我的头……怎么会这么昏?”
“不好,这酒有问题!”
谭傲看着这两个自己最好的兄弟,眼中早已噙满了泪水,谁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对不起,小杰,对不起,杨浦,今天的事,是我谭傲自己的事,我绝对不能够让你们陪我一同去送死,我要你们答应我,不管我出了什么事,不要为我报仇,记得领着外边的千来名兄弟,做点正当生意,不要再干黑道这一行,一切拜托了!我只是在你们的酒里下了蒙汗药,到了明天,你们就会醒过来的,我的好兄弟,千万保重,再见!”
“谭哥,我们的命都是你救的,没有你谭哥,就没有我们兄弟,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为什么?……”
“等我,一定要等我,我们兄弟共同进退……”
捆在身上的炸药被解了下来,看着谭傲渐渐远去的身影,模糊之中,小杰与杨浦的眼睛已经被泪水所掩盖,想挣扎着爬起来,却无能为力,渐渐的,两人的头脑越来越眩晕,最后终于昏睡了过去。
第八集 第六章
帝豪大厦,位于BJ市最繁华地区之一的东街,从西郊乘车过去,一个小时车程可到达。
帝豪大厦一共有三十二层,除了酒店,在业界还有一个出名的地方,那便是八楼的帝豪夜总会。基本上,你可以在帝豪夜总会花钱玩得痛快淋漓,但如果你要闹事,对不起,那可实在太不幸了。
据说曾经有许多不长眼的混混在帝豪闹事,想浑水摸鱼,弄点额外的好处,但到了最后,不是竖着进来横着出去,就是永远消失,连渣都找不到,渐渐的,这帝豪的名气越来越大,谁都知道,帝豪的背后有一股强大的力量在支撑,并不是什么人都可以惹的。
安全有了保障,玩起来才尽兴,造就了帝豪的生意爆好,加上它的服务确实让人舒心,以至于连平时去玩,都有可能要事先预订。
一个小时之后,我的身影出现在帝豪大厦,乘电梯直上八楼,便是帝豪夜总会的所在,李升一脸恭敬的在前边领路,不时向我作出恭请的姿势,经过了谭家的事之后,他对我简直可以称得上是敬畏有加了。
原本,另一个小弟也是可以让他跟来的,不过考虑到谭婆家现在的样子,没有办法,还是决定将他留下来收拾屋子,我可不想到时候谭婆回去之后,看到家里却是一片狼籍的样子;当然,我的要求是,不管是家具的摆设。还是物品地放置,一定要原封不动的回归原处,想来现在这个时候,那些人应该正在忙活吧?
从电梯出来,转过一个视野的死角,眼前只觉得一亮。一眼望去,红色的迎客地毯延伸而去,一道漂亮的玻璃门半开,两边的装饰华丽,露出帝豪夜总会地灯箱招牌,更加彰显出一种不言而喻的富丽堂皇,门口一个漂亮的迎宾小姐正微笑的迎客。
李升走在前边,战战兢兢的向我介绍说:“先生,这里就是帝豪夜总会啦!”
我看了他一眼,不置可否。李升见我没有表示,摸不清我现在的心情,额头隐见汗迹,竟是愈发的觉得忐忑,倒是那位迎宾小姐,远远见到我们前来。微笑着迎了上来。
“两位先生。你们好,欢迎光临帝豪夜总会……咦!李哥,怎么会是你?”
李升下意识擦了把额上冷汗,强颜一笑说:“原来是艳红啊,我今天带了位朋友过来,对了,四哥他在吗?”
那女孩见李升这个模样,禁不住呆了一呆。面色怪异的上下打量了我一眼。很快就回复到刚才的职业笑容。点了点头说:“四哥在的,你们随我来。我带你们去。”回头拉开帘布,向我们做了个请地姿势:“两位,请进!”
李升下意识向我瞧来,敬畏的征询我意思,我脸上表情不变,淡淡的说:“走吧!”
艳红深深的看了李升一眼,似乎有些明白过来,惊异的目光向我瞧来,浅浅一笑,将我们迎了进去。
随着迎宾小姐而进,可以看到里边是一个宽敞明亮的大厅,灯饰华丽,装修得富丽堂皇,隐隐从边上传来阵阵震耳欲聋地音乐声,一个服务生正欲上来招呼我们,却被艳红一个眼色止住了。
“两位,请随我来!”
几乎并没在大厅停留,随着右边地侧门而进,很快,我们来到了一间相对比较幽静的房间,艳红招呼我们坐下,微微一笑说:“两位请稍等,四哥大概一会儿就会过来。”又亲自倒了两杯茶放在桌上,然后很识趣的退了出去。
坐了一会儿,李升见我不言不语,气氛一时凝重,愈发感到局促不安,偷偷看了我一眼,不无忐忑的说:“大哥,你先坐一下,我想去个厕所,可以吗?”
我目光瞧去,顺势打量了他一眼,触碰到我目光,不知怎么的,李升竟然不自主低下头去,我强忍住心下对谭婆的担心,淡淡的说:“李升,我的耐性有限,给你十五分钟,我要见到谭婆!”
那话语虽然淡然,却似乎有一种说不出地威势,李升下意识打了个冷颤,忙不迭地点头说:“是、是,我立即去安排!”
就这么一会儿功夫,他冷汗都吓出来了,小心翼翼地退出房间,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口,顺势将门轻轻的掩了过去。
过了五分钟,门外忽然轻轻响起“笃笃”地敲门声,我斜靠在沙发上,随口说:“门没有锁。”
“吱”的一声,房门被人轻轻推开,一个很清秀的女孩走了进来,我目光瞧去,一眨不眨的看着她。
女孩有些扭捏,局促不安的在那里站了一会儿,像是心里忽然下定了很大决心,期期艾艾的说:“先生,需、需要我为你服务吗?”
她说话的声音很低、很轻柔,也很好听,轻咬贝齿,说完之后,便低垂下头去,脸色有些苍白。
看她的年纪,应该只有十八九岁的样子,刚才听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