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子,鄙人黄成才,很高兴能够再次见到您!”
看着他一脸讨好的伸出手来,我奇怪的看了他一眼,伸手与他握了一下,不解的说:“那个……我们真的认识吗?”
“呵呵,鄙人曾经在国际大酒店见过您,那次幸得冷小姐高义,我们公司才能在冷氏的扶持下活了过来,普少是冷小姐的朋友,是以鄙人认识。”
他这么一说,我便明白了,原来这人便是那次冷氏与霍氏举办的联合商业酒会上所邀请地一员,只不过,那天参加地人实在太多,这人我倒是没什么印象,也不知道这家伙说地话到底有几分真?
倒是我身旁的那个服务员一下子傻了眼,结结巴巴地说:“黄、黄叔叔,您、您们认识?”
黄成才这才注意到我身旁的那个服务员,诧异的说:“嗯,你不是刘五吗,你怎么跑来这里当服务员啦?”
刘五不好意思的说:“我、我今天才刚来,老爷子要我先从服务员做起,所以我二叔就把我安排在这……”
他回过头来看着我,结结巴巴的说:“对不起,普公子,小弟有眼不识泰山,刚才多有得罪,请您见谅!”
说完,他竟恭恭敬敬的向我鞠了一个躬。
能屈能伸,这家伙果然也不是个简单的人物啊!
黄成才呆了一呆,一脸茫然的说:“你们这是……刘五,怎么回事?”说到最后,他的语气竟渐渐冷厉起来。
刘五吓了一跳,可怜巴巴的看着黄成才,后者的脸色竟是愈发的严厉起来,刘五脸色一白,转头看了我一眼,隐然间,惊惧的眼中似乎有了一丝哀求之意。
我挥了挥手说:“算了,一场误会,算帐吧!”懒得待在这里浪费时间。
黄成才听到我这么说,严厉的脸色稍霁,刘五惊喜的看了我一眼,眼中明显露出一丝感激。
“刘五,你看看你,你说我怎么说你才好,第一天上班就出这等子事,你总是这样毛毛躁躁的,你让我怎么在你老爷子面前挺你,算了,你的事既然普公子大人有大量不与你计较,我也不好说什么,你自己好自为之吧!”
刘五再次向我鞠了一个躬。恭敬地说:“是,是!谢谢普公子大量,谢谢黄叔叔的教诲!”
“算了,不说了,普公子的帐就算在我上面吧!”
我淡淡的说:“谢了,不过。我这人有个习惯,自己的帐一向不大习惯别人来支付,刘五是吧,买单吧!”
之所以今天不让别人来付这个钱,当然不是因为我自己的钱多得用不完,记得爷爷曾经说过,天下永远没有白吃地午餐,这黄成才一看就知道是个老奸巨滑的老狐狸,想来亏本生意他大概是不会做的,这种生意场上的老油子,我实在不愿意深交,所以说,这钱还是我自己亲付来得踏实,免得以后麻烦!
黄成才见我如此表态,有些尴尬的笑了笑,连声说:“是。是!”
我扫了刘五一眼。皱了皱眉说:“刘五,还不快去!”
刘五抹了一把额上冷汗,用征询的眼神向黄成才看去,后者露出一个苦笑的神情,无奈的点了点头。
“是,普公子您稍等,我这就到柜台上将您这桌的账单拿过来!”
说完,他便躬身退了下去。而我则在无奈之下。只得再次陷入无聊的等待。
一会儿功夫。那刘五便将一张长长地账单拿送了过来:“普公子,一共是七百八十块钱整。我们给您打个九折,收您七百零二块钱,您给我七百块钱就成,谢谢!”
“……”我的心在滴血,妈的,一顿饭吃了我七百多块钱,我果然比冤大头还要冤大头,不过……算了,说起来,总算是情况特殊,我忍!
无精打采的从酒楼出来,看着马路上川流不息的车辆和各式各样的小车,我此刻地兴致似乎有点低落,左右瞄了一眼,正准备到车站乘坐公交车转回学校,身后忽然传来呼唤我地声音。
“普道天,你还在那里磨蹭什么,快上来!”
回头间,只见一辆红色的轿车正停在我右后方不远的路边,苏宜正从车窗探出一个脑袋,向我大声的嚷嚷着。
我斜着眼睛瞄了她一眼,本想懒得理她,不过回头一想,她到底是龙景玉轩的传人,以两家彼此结下的那种关系……
我心下一软,于是便走上前去,淡淡的问:“什么事?”
苏宜正待开口数落我几句,却蓦然感受到我神态间的变化,禁不住呆了一呆,怔怔地看着我,临到嘴边地责问话语瞬间便没了影儿,讪讪地说:“我只是、我只是想请你快上车,诗婷姐她……”
我目光一瞄,透过茶色的车窗看去,朦胧之中,却见赵诗婷软软地靠在真皮车椅上,无助中,正用着一双满怀希冀的眼神望着我,那副浓浓期待的神情,彷佛在说:求求你,快点上来吧!
我心头咯登一下,看着她那副无助哀怨的神情,一种深深的怜惜瞬间蔓延了我的整个胸臆,点了点头,拉开车门,一步便跨了上去,车子蓦然起动,“轰”的一声,绝尘而去。
在苏宜的英明指导下,酒楼的车子一直将我们送到了她们所在的宿舍楼下,在苏宜的搀扶下,赵诗婷脸色苍白的从车上走了下来。
原本,我是打算赶紧回去上课的,心里其实并没有意思随着她们一道上去,不管怎么说,对于一个当代有知识、有道德的好青年而言,女孩子的宿舍一般情况下都算是一种禁忌。
哪知道我还没有开口,苏宜低喝一声:“你来背她,我先上去开门!”便这样将赵诗婷甩了给我,然后从包里拿出钥匙,急急的向楼上跑去。
“啊!”我还没反应过来,苏宜已经消失在楼道里,无奈之下,我赶紧一把扶住赵诗婷娇软无力的身躯,淡淡的幽香扑鼻而来,这个时候我才发现,赵诗婷那被薄衣包裹下的娇躯竟是如此的滑腻动人,那玲珑浮凸的体态、丰腴修长的美腿,似乎无一不散发出惊人的诱惑。
我心脏“咚咚”狂跳不已,心虚的四处望了望,眼见四周没人,这才暗暗松了口气,回头间,却发现赵诗婷脸上已然一片红晕,星眸闭得紧紧的,不敢看我,长长的睫毛轻轻颤动着。整个娇躯似乎都在微微颤抖着。
天啊,难道这就是传说中地艳福?
“那个……还是、还是我背你上去吧?”我咽了口口水,结结巴巴的说。
赵诗婷身子颤了一下,却实在无力支撑住自己身体,无奈之下,只得鼻中轻轻“嗯”了一声。脸色却一下子红得彷佛要滴出血来。
感受着那薄薄衣衫下滑腻柔软的滚烫娇躯,那窈窕丰满的诱人身材,我暗暗吞了口口水,颤抖着双手,将赵诗婷扶到了我的背上,一瞬间,只觉得两团圆鼓鼓的肉球腻压在我地背上,软软的,让人荡起一股子消魂的感觉。
我心下暗道要命,双手托住她丰满的翘臀。轻轻往上一挪,赵诗婷整个人便挂在了我的背上,双手顺势托住她的一双浑圆修长的玉腿,隔着薄薄的布,让我感受到了里边那光滑修长的柔软与滑腻。
隐然间,颈边传来赵诗婷那呵气如兰的温热气息。我心中又是一荡。却在不经意地挪动之间,背上挤压着的那两团柔软浑圆的肉球更加紧密的贴在我身上,那滑腻柔软的消魂感觉,还有背上的她那跳动得越来越快地心跳,瞬间又给了我无限地诱惑,恍若一股电流在我体内通过,电得我险些连半边身子都麻酥了。
我暗骂要命,紧咬牙关。直往楼上冲去。幸好苏宜出来门口接人。倒是免去了我险些找错门的窘态,在她的帮助下。合力将赵诗婷平放回属于她的床上,我这才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却发现就这么上楼的一阵功夫,自己的额上竟然渗出了密密的一层细汗。
苏宜用奇怪地眼神看了我一眼,拿过旁边地盆子不容置疑地说:“这里停气了,我先去厨房用电饭锅烧点热水,普道天,你就留下来先帮我照顾她一下!”
我“啊”了一声,吃惊的说:“可、可是我还要上课呀……”
“哼,不许走!”苏宜恶狠狠瞪了我一眼,转身而去,刚跨出门外,却又探回一个脑袋,将握紧地小拳头在空中使劲地挥舞了几下,小声的警告说:“你可不要乱来喔!”“砰”的一声轻响,房门已然被她顺手关了过去。
一瞬间,寂静的房间内只剩下我与赵诗婷两个人。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房间里的气氛一时有些暧昧起来。
我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紧闭星眸的赵诗婷,心想既来之则安之,一屁股坐在床沿上,抓起赵诗婷的纤纤玉手,轻声问道:“诗婷学姐,你觉得身子好些了吗?”
隐然间,赵诗婷身子似乎在不经意间微微颤了一下,我二指搭在她的脉门上,心念一转,一幅详细的立体脉络运行图便也出现在我的脑海。
意念一动,我送了一丝清灵之气输入她体内,暂时平息了她激动不定的心绪,好半晌,我才松开抓住她的手,心下却暗自奇怪,除了她体内有些气结之外(属于心绪激烈波动的后遗症),其它的,应该没有什么大问题啊,为何直到现在,她还是这样一副病恹恹的样子,难道是我的“观人入微”大法还不够成熟?
“诗婷学姐,你现在好些了吗?”
“谢谢!”赵诗婷轻轻睁开双眸,带着一丝隐隐的羞赧,回头间,却见我的目光正一眨不眨关切的注视着她,一丝红晕迅速爬上脸颊。
我忽然也觉得脸上有些发烧,赶紧岔开话题说:“咳咳,对了,今天白天酒楼的那人是谁啊?”
这话刚一出口,房间内彷佛是晴转多云,就见到她星眸渐渐透出一丝雾气,紧接着,泪珠从她脸颊扑簌簌地滑下。
我一下子惊得呆了,手足无措的说:“我、我不问了,你、你别哭啊!”
赵诗婷凄然的看着我,带着哽咽的语气说:“那帮人、那帮人就是谋夺我母亲产业的坏人!”
“啊!对、对不起,让你想起了伤心事,我、我不是有意的!”我不安的看了她一眼,心下又是怜惜又是后悔,明知道她心情不好,干嘛还非问这个问题,妈的,我这不是找麻烦吗?
“不关你事!”赵诗婷凄迷的摇了摇螓首,呆愣的看着天花板,隔了好半晌。她轻轻地说:“道天,可以扶我一把吗,我想坐起来!”
我并没有注意到她对我称呼上的改变,起身轻轻的将她扶在床头上坐了起来,赵诗婷感激的看了我一眼,双腿蜷缩着。拉过一张薄巾被盖住自己双膝,整个人靠在床角的墙上,几乎蜷缩成一团,看上去既孤寂,又无助,直让人忍不住生出冲动,想将她拥入怀里好好怜惜一番。
“可以请你听一个故事吗?”赵诗婷呆呆的看着我,凄凉一笑,也不管我此刻那有些拘束不安地神情,自顾的说道:“从前有一个小女孩。她幸福的生活在开满鲜花和祝福的象牙塔里边,她从小就认为,这个世间是美好的,那些人性的丑恶与卑劣,永远只有在电视里才会出现,可是她没有想到。一切降临得是那么的突然。那么的猛烈……”
“那个小女孩七岁的时候,她的父亲在一场阴谋中死于车祸,而她地母亲,那个书香世家的柔弱美丽女子,不得已只身挑起一个家的重担,管理着她丈夫的公司和产业,又用她伟大的母爱,抚平那个小女孩失去父亲的悲痛。为了那个小女孩。那个伟大地母亲一直拒绝周围人地好意。一直保持着单身,辛苦将小女孩扶养长大。可是这对可怜的母女没有想到,一个更大的阴谋展开了……”
“那个女孩的母亲为了完成她丈夫的心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