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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希望那个人不是乔心绘。
上了楼进了卧室,宋祁楠才拿了手机,这次,他打了一个他今天记在心里的号码。
那边是一个私家侦探事务所。
“OK先生,五十万我们已经收到,三天之内您会知道您想要的答案,请届时务必将剩下的五十万尽快打到我们账户。”
“嗯。”
乔心绘……
宋祁楠轻吐字,这一个名字经由他说出来,竟带了一种命运般纠缠的缠绵悱恻。
*
盛华酒店的一间vip包间里。
黑色天鹅绒的窗帘被半拉开,透过巨大的落地窗玻璃可以俯瞰S市的夜景,灯红酒绿。
一个气质温吞的男人优雅的举着一杯红酒淡然的站在窗前,他的眉目隐在室内昏暗的灯光里,温和却有些淡漠,俊美的五官经过岁月的沉淀隐隐透出一股内敛的霸气,又于举手投足间淡淡外露。
112 心绘不是我的孩子
“扣扣——”有敲门声轻轻传来。
落地窗玻璃前的男人一口饮尽杯中剩余的红酒,视线落在盛华大厦对面的娱乐新天地大厦上,上面的巨幅荧幕上,正不断的播放着一则豪门之中的新闻。
新闻里,宋氏集团的总裁跟一个女人暧昧的纠缠。
“进来。”他淡淡的道。
房门很快就被推开,景随恭敬的走了进来,他手里拿着一份文件,很快的走到男人身边:“老大,医院那边总算有消息了。眭”
他将那份文件恭敬的递过去:“里面有小姐和老爷的两份血缘关系证明,陈院长说,本来是没有抱希望的,可是却巧合的在医院里遇到了这个人,因为怀孕的时候做过全身检查,所以有血液样本的资料,居然真的是老爷一直流落在外的小姐。”
景随说这话的时候并没有流露出太大的惊讶,他看向跟前的男人,眼神被隐藏才反光的阴影当中,景随有些看不真实他的表情。
过了良久,景随才听到男人轻轻的“嗯”了一声斋。
叫他没有了下文,景随忍不住问了一句:“老大,那我们要怎么做?”
男人似笑非笑的瞅了他一眼:“你说我们该怎么做?”
景随有些讪讪的:“那……咳毕竟是老爷生前的女儿,他放不下也是情有可原的。”
男人的表情有些深。他想到了叱刹风云一生的老头子,唯一放不下的那个女人。若不是因为自己的母亲能带给他想要的权利,他是不是就要抛弃自己跟母亲了?想到自己郁郁而终的母亲,他的眼神更深,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答应老头子的这个过分的要求,或许是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吧。
景随看着男人的表情,心中暗暗的叹了口气。明明一直视自己的父亲为偶像,却同时一直不能释怀他对自己母子的背叛。
直到景随以为会没有下文了,才听到他淡淡的声音传来:“先把她的资料送过来吧,准备好她的护照,我们过段时间就去美国。”
他说完就转过了身,景随却没离开。
“医院那边的人说,她……是个孕妇。”
男人有了丝不耐烦:“那就带着她的丈夫一起离开。”
景随松了口气。
乔心绘和宋祁楠传出绯闻的当天午后,乔家老宅就突然造访了一个男人。
彼时乔远怀正因为看了乔心绘和宋祁楠娱乐绯闻而不可置信的瞪大了双眼,他脸色有些青白,立马就给企划部和项目部那边打了电话。
通话的结果却让他震惊。
那么多的项目,那么多的案子,他一直以为是企划部和项目做得好,可是没有想到,企划部和项目部也同样也以为是自己的功劳,而他们的信息无不都传达着一件事:这些案子好多都是经手心绘的,而心绘的口径无不都是说项目是从他这里拿到的。
怪不得他放任乔氏这么多年,方董和徐董那里虽然很想要抢过权利,却始终顾忌着什么。
原来……
他突然想到了很早之前小涵因为公司项目上的事情被带到警察局问话,他那时立马就赶过去了。最开始审讯官的态度十分不好,是啊,对一个死了人的项目,政府都会采取最贴近民|意的做法。可是到后来审讯官接了一通电话后,对他们的态度就发生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他当时因为一心焦急小涵和公司,没有去细想那么多。
后来,他们在警察局的门口碰到了宋氏集团总裁宋祁楠的特助方津。宋氏是什么样的企业呢,就算是他的一个特助,随便去他们乔氏估计都是一个副总经理的级别。
再说在宋祁楠手下那么多年,早已经有了自己的骄傲,那样的人,看见自己都只是淡淡的点了点头,可是对于心绘,却是给与了一定的尊重,喊了一声“乔小姐”。他那个时候其实都已经觉得不对劲了,可是却反映不过来到底是哪里不对劲。
电视里关于什么下药啊,有关商家那个小丫头被糟蹋的事情他一点都听不到了,只听到采访者的这段话:“听闻乔氏集团乔远怀的私生女乔心绘乔小姐是宋总隐藏了三年的地下情人,虽然两人并没有承认,但是我们从他们的言行中就可以看出,两人的关系并不简单。能够同在一个屋檐下一晚的男女,能够当着我们这么多记者的面给她解围,并抱着她离开的关系,怎么可能是单纯的男女关系呢?”
“我们记者又从昨晚发生的离奇事件的另一个受害人口中得知,乔氏最近的风生水起其实都是因为有了宋总的庇佑,而后我们追踪了乔氏最近三年接受的项目,虽然没有对外公布,但还是有一些很明显的已经宣传了的项目,我们可以看出,以乔氏的实力,根本没有可能拿到这些项目的,唯一的可能就是宋总以某种关系帮了乔氏。而且这些项目,宋氏对于乔氏的资助可不少。可是据我们所知,宋总已经有了未婚妻,是宋总父亲的革命好战友之女……”
乔远怀突然觉得自己有些站不稳,他往后倒退了一步,脸色更加苍白起来。
方琪诺刚刚下楼就被吓得差点魂飞魄散。
她连忙飞跑下去扶住乔远怀:“远怀你怎么了。”
见着乔远怀的呼吸开始急促,脸色被由苍白一下子涨得通红,方琪诺连忙拿出茶几抽屉下的药,合着水喂给乔远怀。
等到乔远怀的心率渐渐平复下来了,她才转头,看向刚刚他的东西。
而后,她的眼睛也跟着眯了起来,脸上满是不屑和讽刺。
“我就说嘛,那个贱人的女儿,怎么可能是个好货,远怀你干嘛为这种不值得的人生气!”
乔远怀突然一巴掌就扇了过去。
方琪诺被打得侧过了头,她不可置信的看向乔远怀。
他……他居然为了那个小贱人打了自己。
自己说错了什么吗?乔心绘她为了攀上豪门,都不惜找上宋氏集团的总裁宋总了。她可是知道那个男人的,绝对是S市女人们想嫁的不二男人!
乔心绘,果然如她那个妈一样。
有什么样的妈就能教养出什么样的女儿!
“我说错什么了吗?要是我说错了什么,那你告诉我新闻上都是怎么一回事。难道乔心绘她没有去勾|引宋祁楠?上面还说她居然为了勾|引宋总,不仅对宋总下药,还对商小姐下了药解决了情敌!我一直都觉得她是心机很深的女人,只有你被她蒙在鼓里!她勾搭上了宋氏,等吞了乔氏,远怀你就一个人去哭吧!”
她本来还以为乔心绘放弃了乔氏的继承权,她还因此对她感到愧疚过,但是她根本就错了!一个无欲无求的女孩子,怎么可能想去攀附权贵!
“你!你……”乔远怀指着方琪诺,被气得险些说不出话来。
想到心绘对乔氏做出的牺牲,想到家里还有这么一个女人这么不分是非黑白的对她处处刁难,他突然悲从中来,觉得自己愧对月溶。
当初月溶将心绘交到自己手上的时候,自己对她保证,一定会好好照顾她,把她当做自己的亲生女儿。
可是这些年,他却一直没有尽到一个父亲该尽的责任。
反而是心绘她,处处为他着想,为小涵着想,为乔氏着想。
仿佛一下子老了十几岁,乔远怀瘫坐在沙发上。
“你根本就不了解心绘,琪诺,哪怕你试着一次站在心绘的角度,你就会发现她是一个多么好的姑娘,多么值得人珍惜。琪诺,你一直都觉得心绘会和小涵争抢乔氏的股份,可是她从一开始就放弃了的,我说要给她一半,她说不是她的东西,她一分都不会要。她在公司那么挺小涵,难道你不知道吗?”
方琪诺身子抖了抖,她眼光闪烁了下,而后死死的抿紧了唇。
“那她也不该去勾|引宋氏集团总裁,她将我们乔氏置于何地!我都没脸出去见人了!”
乔远怀突然转头死死的盯着她,他的眼中露出一丝了然:“其实你就是死鸭子嘴硬,你放不下你的怨恨,所以对她虽然有好感,也要不停的用她的缺点来让自己不要喜欢上她。琪诺,心绘不是我的孩子,月溶当年喜欢的不是我。”
【终于写够3000字了,我昨晚写太晚,就直接睡了,今早到公司使劲偷偷码的……宽面条泪中……】
113 你现在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
“琪诺,心绘不是我的孩子,月溶当年喜欢的不是我。”
方琪诺身子一震,而后苦涩的道:“远怀,你又何必骗我,当年杨月溶快要死的时候,我就站在她的病房门口,亲耳听到你说的,你说,心绘就是你的孩子,让她放心,你会好好照顾心绘的。”
原来如此……
乔远怀叹了口气,难怪琪诺她一直耿耿于怀。他突然有种深深的无力感,这么多年来各种纠纷恩怨和家族事业的挫败,早已将他年轻时的棱角给磨尽,如果不是为了这一家人,他早就想当个逃兵了。
“琪诺……”远怀突然将方琪诺给抱住,嗓子有些哽咽睃。
他老了,可是胸膛的温暖一如当年。
方琪诺被她这样隔了好多年的回忆抱着,眼圈一红,往事一件又一件的浮了上来。晃眼看到他两鬓的白发,她才仿佛惊觉过来,他们都老了……
她的身子微微的颤抖,泪水终于忍不住流了出来:“远怀,你一直都在怪我是不是?当年是我拆散了你和杨月溶,是我硬生生的求我爸爸要嫁给你,乔老爷子一直都不喜欢杨月溶,所以想也没想就促成了我们俩个的婚事。后来杨月溶回来了,却带着一个女儿,我那时好怕,好怕她会抢走你,所以我跑去警告了她,可是没有想到——鹁”
方琪诺失声痛哭出来。
当年的事一直被她压在心底,她一直告诉自己,是杨月溶自己心里愧疚,所以才出事的,可是却始终没有办法逃避事实:在她去警告了杨月溶后,杨月溶就生病住院,在医院拖着没过多久就死了。
这件事她一直放在心里,唯恐远怀知道了就再也不会和自己呆在一起了。
可是这件事,却也压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只要一看到乔心绘,她的心便会时时刻刻提醒自己当年犯了一个多么严重的错误。所以才总是不待见她。
“你去警告了她?”乔远怀有些呆滞的喃喃重复了一遍。
方琪诺有些怕,却还是扯了扯嘴角:“对,我当年让她别再接近你,让她死了心别再想着要把你抢走……我没有想到……呜呜……”方琪诺哽咽了一声,“我没有想到,自那次后她就一病不起了……远怀,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知道会这样……”
乔远怀看着悲伤的方琪诺,悲从中来。。
他放在她肩膀上的手停顿了一下子,还是拍了拍她,他刚想安慰她,当年月溶的病并不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