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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天行回到包间继续喝着,而陈染染进来的时候嘴里却在不断嘀咕着,这是谁啊,怎么通了也不说话呢?
坐下,陈染染看了一眼许蓉,她笑笑,然后又打量了一眼任天行,喝酒的时候才发现其实他并不像聊天一样冷着俊颜。
“喝啊。”与他碰了一下杯子,任天行看着她咕嘟的喝完,然后一饮而尽。喝完,陈染染亲自为他倒酒,因为她觉得那天很抱歉。
能为他倒酒,任天行很意外,所以就一干而尽。
此时许蓉看了一眼时间已经十点了,很晚了,当感到陈染染有些异样时,许蓉立刻拉住了她,对任天行说:“任先生,我看陈染染喝醉了,刚好我为她开好了房间,我就先把她扶上去了啊?”
任天行点头。
好久,许蓉下来了,任天行依旧一个人在饮酒,而且是一大杯一大杯的喝,可喝着却发现头有点痛,身体有点无力的感觉,而许蓉故意关心道:“任先生,你怎么了,醉了?”
他慢慢的站起身,摸了摸头有一点晕,看来是开不了车了,许蓉扶住他说:“我看你今晚还是不要走了就住在这里吧。”
他本不想,但浑身有点无力,小声地回答:“好。”
房间打开了,灯没有开,许蓉把他放到床上然后就慌张地带上门离开了。
由于身体强壮,他还是能够慢慢站的起来的,可身体实在太热了,浑身是汗。就在他脱自己的衣服时却发现有一个女孩子的声音,“我好热,我好热。”
陈染染?
“陈小姐,你怎么在这啊?”
由于迷药量多她根本睁不开眼,连,脱衣服都成了问题,她没有回到。
当她手触及到另一个身体时,突然满眼都是余浩群的微笑,“真的是你吗?”
他的声音很小,任天行根本听不到,这次竟然是陈染染主动地把嘴在他的皮肤上擦*擦*吻*吻,任天行却受不了了,把她压在自己的身体下,开始进一步行动。他很利索地退却她的衣服,然后……
第1卷 第一百二十二章 苏醒
第二天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只听到外面车辆的喇叭声很大,任天行头痛地苏醒了,当看到旁边一个人时他吓得差点跌下了床。于是他立刻把窗户打开,室内立马通亮,清晰地面孔摆在了他的面前。
两次了,她的身体很软,不时地吸引着他,他始终不确定是不是自己爱她,还是就是为了占有她的身体。
“陈……”
他害怕,因为一旦醒后,她会怎么想?
如果不叫醒她,那么自己又算什么,算什么男人?
他一时间犹豫不觉,看到陈染染美丽的酮体……任天行使劲地用全都砸着自己的头部,因为他控制不了,控制不了去看,怎么也忍不住。
这时他突然想到了李苏雅。
他觉得有点对不起她,怎么自己会干出这样的糊涂事了,可那个时候为什么自己一点力气也使不出来呢?
“苏雅,你会怪我嘛?”他问,“我食言了,当初我发誓我不会再娶任何女人,始终对你保持着这份感情,对不起,我真的控制不了。”
而他却没有想到其实自己早就食言了,从她们相遇那时起。
心里逐渐多了份罪恶,而也是在这一刻,陈染染的影子不断地出现在了他的心里。他的心现在占据的不再是李苏雅了,还有陈染染,难道他真的是爱上她了吗?
不能啊,是不是自己在梦啊,为什么外面的车子房子一切的一切都不真实,还有床上的那个女人此刻正在睡着,裸*露着身体,衣服却已经不知道哪去了。
任天行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斜躺在沙发上疲倦地躺着。
“任天行,喝,我们再喝。”
任天行突然脸色惨白,以为她醒了,心里特别的慌张,他刚要喊的时候却发现她只是在做梦。
“许经理,为什么每次都是我啊,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我究竟哪里做的不好?”
许经理?
任天行突然想到了她,昨天晚上莫非是她做的,他有点感觉了,仿佛是他带自己进来的吧?
不知道又过了多少分钟,房间的电话突然响了,他无力地跑到那边按掉了,然后重新回到原来的地方躺着。
他现在六神无主,神思游离,什么也想不起来,或者说什么也不想去想,恨不得从此天地就这样的定格下去,一旦陈染染醒后发生什么,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一旦她醒了,恐怕自己将会扣着“衣冠禽兽”的骂名。
陈染染翻了一下身,突然睁开了眼睛,头很痛,手划过身体时却发现滑滑的没有衣服。她想,怎么回事,自己从来没有裸睡的习惯啊?
当她虚弱抬起头看到任天行时,呆了,这个,怎么了……
但她没有一点力气,连手动一下都感到十分的吃力。再嗅嗅身边的气味,她怎么突然觉得这个味道那么熟悉呢?
泪水突然滴了下来,自己怎么会和他上了床了呢?
很快她哭泣的声音被任天行听到了,他慌张地喊了一句:“陈染染。”
她继续流泪不出声。
“我不是故意的。”
“是不是我故意的?”她哭腔着问。
第1卷 第一百二十三章 马上滚
任天行沉默了,这句话极具讽刺的意味,可现在证据确凿,就算是法官来了恐怕也会把所有的罪名扣在他的头上。
跳进黄河洗不清,这句话一点都不假。
“任天行,你告诉我第一次是不是你?”
“你……”他想问你凭什么这么说,可话刚到嘴巴他实在没有理由去问了。
“是还是不是?”
他点点头。可看到她满脸的泪,眼里空洞而又绝望,于是他立刻摇摇头。
“到底是不是?”
“你不要难过了好吗?”
她笑的极其讽刺,感觉他就像拿刀子捅了一刀,还问问别人疼不疼一样。
她眼极其凶恶地盯着他,任天行有点害怕,这样的眼神太可怕了,如果能够把气出在他的身上倒好,可她这样明明是在伤害自己啊?
“如果、如果你要去报官就去吧,陈染染我只想跟你说一句对不起。”
“对不起?”她轻蔑地反问道,“你以为一句对不起就能把所有事情都解决了,我失去了什么你难道不懂吗?你不是很镇定的,你不是很仁义公正的嘛,怎么在这件事上就不行了,还是你之前的那些都是用来骗人的,设计就是为了今天这一次?”
“我没有。”他亦愤怒,可除了怒喊发泄心中的不快外,他没有更好的解释。
“好。”她竖起大拇指盯着他望,“你真的行,第一次我可以认为你是无意中的,可第二次了,你怎么解释,说到底你不过也是披着兽皮的人而已。”
“陈染染!”
“怎么样,难道你没有错,错的全是我,是我故意勾引你的对不对?”
任天行低下头不说话。
慢慢地寻找着衣服,可刚刚下地,却发现腿依旧是很软,冷不丁地跌倒在地上,她疼痛地发出一声呻吟。
任天行立马跑了过来拉住了她,想要把她扶起,可她却在挣扎根本不允许他碰。
他不放手。
陈染染则是用手狠狠地掐着他皮肤,直到冒出了血珠。他没动,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任天行轻轻地把她放到床上,像是在抱着自己的妻子一样,她看着他,等放上床的那一刻她放开了手。
呜呜……
期间,任天行还叫了些饭菜,放到她的面前说:“不管怎么样,还是先吃点吧,事情总会有解决的,我说了,你告我,我无话可说。”
她一把掀掉饭菜,“告你能换回我的清白了,事情一闹大我还怎么活,为什么你会出现在我的视线里,你告诉我为什么?”
任天行解释不了。
这恐怕只有天知道。
“那你想怎么样,只要你说了,无论什么我都会满足你。”
“马上滚!”她只说了这一句。
慌忙中,他并没有移动步伐,因为她现在这个样子万一做出了什么比如伤害自己,这是他最不想看到的。
的确,他是有点心疼她。
“好。”她慢慢地站起身,费了好大劲才把衣服穿好,拿好包一瘸一拐地正打算走出去。
任天行叫住她,“其实我们可以交往的。”
她门猛地一关,根本不允许他有任何的辩解。
交往?
人要不要脸,天下无敌!交往?亏他想的出来?
第1卷 第一百二十四章 人生极富戏剧(1)
酒店外,阳光有点刺眼,陈染染觉得头有点昏昏的,精神恍惚差点摔倒在地。她咬着嘴唇努力的坚持着,好不容易拦了一辆车子,报完地址回家去了。
到家后,她摔下包脱掉衣服冲进了浴室洗澡,冷冷的水打在她的身上,她却觉得神经已经麻痹了,滴在身上已经感觉不到是冷是热了。旁边的浴巾,她拼命地在身上搓着,恨不得把自己退却一层皮,可既然退却了一层皮,该发生的已经发生了,改变不了她心底所受的伤害。
搞笑。
任天行。
两次?
这戏剧性的一幕,怎么会那么巧,发生在她的身上呢,说出去恐怕所有人都要笑喷了。
站在浴室里,她用力地搓揉自己的身体,很快就出现的嫣红,而且是身体绝大多数皮肤的。
澡也冲够了,她已经不知道时间了,只觉得天气已经暗了下来。她头很昏,到底是感冒了还是什么,突然一声喊,她已经跌到在地上了。
一动不动,仿佛晕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夜里十二点了,她疼痛地爬上床蜷缩在被子里,头很痛,针扎似的痛。
不知何时她已经睡着了。
***
三天了,任天行一直开着车子在下面,一直在等她的出去,可是三天了她依旧没有出门一次,她是怎么了,要不要报警呢?
期间他也曾想过找物业,可她根本不想看到自己,再说了他也不想把事情闹大,自己倒没什么,可她不一样。
现在已经是中午十一点了,陈染染始终就没有出来过,三天了,他几乎没有闭眼,深怕她会出现在自己视线中。
也是在这个时候突然有一个身着绿色长裙的女子来了,从他的身边走过,任天行看着她上了楼。
门前。
“陈染染,你在吗?”
里面没有人回答。
“陈染染你开开门,又出了什么事了啊,你们公司的人已经说你三天没上班了,你是不是在家快点开开门。”
里面依旧没有回答。
她开始用脚踢门。因为许兰觉得除了在家她还能去哪,她也问过陈染染的妈妈,她说她没有回家除了在家她还能去哪呢?
她不知道又出了什么事,大家都觉得陈染染那几天一直忙着拉客户,具体怎么啦,公司没人知道,许蓉也含含糊糊的说不清。
执拗不过,陈染染打开门了,笑着流下了眼泪,“许兰你怎么来了?”
“染染你怎么了,怎么?”她安慰地握住她的手,看到头发蓬乱面色惨白,心里心疼地很。
“没事。”
“没事吗怎么流泪了,三天不上班,是不是又谁欺负你了?”
“真的没有。”
“说。”许兰不让,因为什么事情只有说出来了才能够得到解决。
“可我不想说。”她的眼泪像决堤似的一发不可收拾。
“染染,什么事情你说出来就好了,你忘了你还有我吗,还有我打电话给你妈妈时,她都要吓死了,非要坐车过来了。”
“妈妈……”
转身,她做到了床上,悲伤地说:“兰兰,为什么事情都是出在我的身上,是不是我得罪了上天,它要这么催促我啊?”
“什么是啊?”
“还记得任天行吗?”
她回忆了一下好像不记得了。
第1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