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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摇晃了一下脑袋,可陈染染……那个自己无法忘却的人……
他苦笑,没想到自己也会在两个女人之间打转,一个是对自己有恩,一个是自己无法忘却爱恋,有那么一瞬间,他甚至觉得这个场景很缥缈,脑袋里有陈染染笑、惠子的眼泪。余浩群拼命地跑着,疼痛地捂着大脑跑开了。
那声音很大,陈染染心里咯噔了一下,他怎么了?
很快吴班就进来了,做到陈染染的对面,“陈经理,我想和你商量一件事,不过我说之前希望你慢慢的考虑一下,不必那么早回答。”
“什么?”
“我们公司有一个培训的机会,我希望派你去香港学习,机会难得,我希望你考虑一下。”
“哦。”
第4卷 第两百三十三章 关于他的
临走之前吴班还说他不希望这件事再次发生,又说了余浩群与惠子可能就要结婚了,既然你和余浩群熟悉,到时候希望她一起参加。
婚礼是假,恐怕学习也是假,不过一个巴掌拍不响,吴班一定也是误会她了。
这种警告看似蜻蜓点水,实则棉里藏针,可以看得出吴总对那个惠子远远已经超过了“普通”的朋友。
从前,他对自己始终是和蔼的神色,如今他变了,因为一个女人,那种眼里仿佛容不了沙子的锐利,令陈染染明白了,或者说早就该明白一个事实——员工与老板的关系永远都驾驭不过利益。
是她看错了,高看自己了。
如果她要真的和余浩群有什么关系的话,恐怕立马他就会让自己滚蛋。她觉得自己的人生太坎坷了,好事永远都没有坏事多,笑容也永远不抵仇恨浓。
心情糟糕糕的,心里失落的一塌糊涂,走在街道上竟然忘记了叫出租车回家。好久才反映了过来,回到家后对于任天行的笑脸不理不睬,爬上床,掩上被子,很想以后就这样的不醒来了。
深沉地睡了一觉,任天行一直坐在她的身边,有时会很宠溺地把头发弄到她的耳后,看着她睡觉的样子,任天行都觉得是一种幸福。
她突然翻了个身,吓得任天行担心地以为她醒了,可她没有,嘴里喃喃地念叨了一个名字——余浩群。
记得他们同居的第二天晚上她也是念叨这个人的名字,莫名的一股心酸涌向了任天行的心头,难——道——他,就是陈染染的初恋吗?
她这……
才下眉头,却上心头的意味的确不好受。
他匆匆地跑了出去,可下一秒就停住了步伐,这是怎么了,他为什么要这个样子,你应该相信她才是,不过一个名字而已,而且谁又没有初恋呢?
他在试图地安抚自己。
坐到桌子前他给自己倒了一杯辣酒,或许这样他的心脏才会麻痹,才会感觉不到痛了,明天醒来,他们依旧会和好如初。
只是片刻,房间里就有了咳嗽的声音,她醒了,任天行如初地跑到里面,做自己的全职“保姆”。
什么话也没说先是给她倒了一杯茶,“觉得怎么样了?”
放下杯子,她笑笑,“没事。”
“饿了嘛,要不要吃点?”
“你喝酒了?”好浓的酒味,任天行在这里可从未喝过。
他呵呵地笑,无论多苦涩,就像水一样,冷暖自知。他结巴了一下,“只,是很久没喝了,所以有点想喝了。”
从什么时候起,她愿意与他一起分享事情了,陈染染挪动了一下身体,拿来枕头靠在她的身后,“快扶我一把啊?”
“哦。”
有时傻乎乎的,不过能够让她很开心。
“天行,有件事我想跟你说。”(文*冇*人-冇…书-屋-W-R-S-H-U)
“什么事?”
“老板让我去香港说是要我去学习。”
“好消息啊,那你干嘛苦着面孔?”
“可这个。。…。”算了还是不说的好,因为她害怕会有什么误会。因为恐怕所有男人最不想听到的就是自己的女朋友和前男友在一个公司的事,每个人都会吃醋,都会胡思乱想。
“什么?”他在听,因为她嘴里念叨的那个人说不定跟她还有着某些联系。
第4卷 第两百三十四章 人生太可悲
可她没有说,是不是到现在自己只不过是她人生的替代品呢?
每个人一生旅途中总会有无数的风景,谁也不敢保证谁就是谁人生中的最后一站,今日疯狂缠绵,明日很有可能就会分手,世界上这样的事情早就屡见不鲜了。
“饿了没,要不吃饭吧?”
“好。”
这次任天行直接把桌子搬了进来,告诉她待着就好,很快他又把一盘盘菜都端了桌子,匆匆又跑到外面把电饭煲碗筷一一拿了进来,“好啦,可以吃饭了。”
灯光下可以看到他额头行敷着一层薄薄的汗,她拿出床头的面纸轻轻地替他擦汗,“别动,那里还有。”
擦完后,她笑着坐到了床边,“好啦,吃饭吧。”
“嗯。”
夜里,两个人同样没有入睡,背对着对方,思考着不同的问题。
任天行在想,他总觉得他们的心是在离的越来越远,事情往往发生在风平浪静之中。他在想,如果哪天他们真的分手了,那么他是否还能够撑得下去。
而陈染染在想,为什么余浩群要这么做,他的身边可是有个惠子的,还有吴班、任天行。他们两个会不会是一种人,任何东西都是建立在利益的基础上,如果哪天老了,容颜憔悴,成了一个实实在在的黄脸婆,那么他还会要自己吗?
不是她多心,任天行直到现在也没有谈及他们结婚,或者先定个亲什么的,也从没有提过去见见他的父母,或许他从来都没有提到过,那么她们这算什么,游戏?
迷迷糊糊地睡到了第二天早上,任天行竟然离开了,第一次他没有做饭给自己吃,而且连走的时候也不叫醒自己。
她现在还管不了这些,因为最近公司又接到了一笔订单,有些东西她不仅要自己亲自动手,而且还要时刻盯着“工程”的进度。
忙碌到了中午,老远就听到贾静的声音。
“表哥,我可不可以说你这是在主动约我?”
“哦,在哪,好,我就去。”
他们,她立马背过了脸,急匆匆地跑进了洗手间调整自己的状态。这一刻,她突然觉得自己很可笑,被他的金钱蒙蔽了双眼。
是啊,有钱人不缺的永远是金钱,为了能够得到喜爱的女人,这点钱又算得了什么呢?
背叛,她的人生是不是永远都只是背叛!是她不懂得抓住男人的心,还是她的“美”往往只是一瞬间的,她的人生永远都是悲剧的?
泪与水已经融合了,外面又传来了贾静的声音。
“小张,你有没有看到陈经理,我要出去会,很有可能上班的时候赶不回来,你知道她去哪了吗?”
她摇摇头,“不知道咧。”
不出去躲在这里又算什么了,于是陈染染“笑”着出去了。
贾静仿佛发现新大陆似的,“染染姐可算找到你了,我,想,请,假出去一下,可以吗?”
“但希望你上班前赶回来。”
“这个,”她想了一会,“不过染染姐你放心,如果我过时了,一定利用晚上不回来的,否则任你处置。”
别傻了,她怎么敢,贾连生的女儿,呵——
第4卷 第两百三十五章 奖励
约好了是新巴克见面,贾静打的直接过去了,因为她的专有司机一般都是四五点才到。一路上,她想的挺美,新巴克好啊,那里最适合男女恋爱地方,爱情的味道最浓。
她还从包里拿出镜子看了看,补了一下妆,终于车子到了,心蹦蹦的差点跳了出来,可一下车贾静突然有点不好意思了,第一次他约自己确实是太突然了。自己还没有什么心里准备。
变变扭扭地走进后,任天行到底是帅,贾静一眼就看到了他,微笑着挥手,“表哥。”
任天行站了起来,笑笑,贾静更是激动的要命,从来,表哥不要说自己了,连对自己的父母都是很少笑的。这次,难道他真的打算接受自己了吗?而且叔叔阿姨对自己也挺好,两家都是一个土壕里的战友,处得甚至比亲兄弟还要亲密。
还记得有一次,任天行的爸爸就曾抱怨,如果他的儿子迟出生个几年,那么他一定要和爸爸定娃娃亲,这句话可一直在贾静的心里,其实所有人都不知道她早就芳心暗许了。
坐到任天行的对面,她因为被幸福包裹着而嘻笑个不停,看到她满面红光,温润的唇角勾勒出好看的弧度,他问:“怎么了,那么高兴,什么事也应该让表哥知道吗?”
什么事,她害羞地低下头不好意思地喝着杯子里的咖啡。
任天行也不问了,而是想知道他要的答案。
“表妹啊,其实我今天……”
“表哥,你不觉得今天很特殊吗?”
“怎么?”没什么,不知道贾静神秘兮兮的要干嘛。
“你可是第一次主动约我哎,人家心里有点蹦蹦的跳。”
她,咳咳咳,想多了,不过任天行并没有笑,因为他是带有目的来的。
“表妹啊,在公司还习惯吗?”
“挺好的,不过就是有时时间太长。”
“你们公司陈经理怎么样?”
“她啊,挺好,工作特别的努力,习惯被我们称为拼命三娘,而且最近啊还有件特别重要的新闻咧。”原来她本不是八卦的人,但这不得不得让她赞美,余浩群是什么人,竟然也喜欢染染姐,公司里不知道有多少女生嫉妒恨了。
“什么?”他一脸期待地问。
“你知道余浩群嘛,他可是国际很有名的小提琴演奏师,不知道什么情况,他竟然追染染姐,而且那种状态好像已经爱了她好多年了。”
好多年。
是啊,的确,那就是她的初恋,夜里喊他的那个人。
真相总算是大白了,伤心在所难免,任天行已经失去了刚刚的那份精神热度,现在成了枯萎的花。
“表哥,你这是怎么了?”
“没事,可能昨晚着凉了吧,听说你升职了,我应该好好的奖励你才是。”
其实呢,她来的目的不是这个,难道他只会说这个吗?
她撒娇地剁了一下脚,“表哥,你今天叫我来不会就只说这些东西吧?”
不过能够从他嘴里听到“奖励”本属不易,她突然又改变了之前温柔的口吻了,“那你打算奖励我什么?”
“A市一日游。”
第4卷 第两百三十六章 抬眼处,天暗蒙蒙
贾静始终是最好糊弄的,就像小时候他与别人打架怕被父亲惩罚,他说只要不让父亲知道,他会买一大袋糖果给她。果真的吃着满嘴是糖的贾静的确没有告诉爸爸,反而帮他揽下了罪名,说是她不小心打了表哥一拳。
虽然那时父亲不怎么相信,可她嘴甜,一个劲的叫叔叔,爸爸还是咧开了嘴笑,数落自己一点都不像他。
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开起车然后把贾静送到公司的,他只知道心很痛,眼里泛着的都是绝望的眼泪。初恋出现了,而且还是个名人大腕,最重要的是他们还在一个公司,日久生情,重新开始的可能性不是没有。
临走时,贾静跑到窗口非要给他一个拥抱,她的嘴甜委屈的很可爱,令他不忍心拒绝。一个拥抱而已,仅此而已。
可他却没想到陈染染此刻正在楼上透着玻璃观看着这一切,不是刻意,而是因为贾静迟到了一个多小时。只是这一幕也太巧了吧,而下一秒他们就拥抱了,很亲昵,贾静的牙齿能够刺瞎人的双眼。
她告诉自己不要哭,她已经被抛弃一次了,撑得住,世界永远不会某个人而失去光彩。走吧,走得好,或许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