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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正在问她话的记者大怒,你不回答就不回答,干嘛骂人,你“国勿亲”咋了,了不起啊你,别说国不亲你,爷爷我就不亲你,你不就一破鞋吗?你骂我,我用鞋子丢你。
这还了得,一时间会场大乱,这个被人扔破鞋的女洋人,立刻灰溜溜的逃回“没锅”,任务失败,还有什么话好说,总不能当众再被人扔一次破鞋吧!
气归气,怒归怒,这件事情还真拿不到台面上来说,其实,他们又有几件事是能拿到台面上来说的,偷鸡摸狗,仗势欺人,那是他们的拿手好戏,一旦失手,只要不是官方正式的表态,这口气还是要忍的,总不能拿着丑事四处宣扬吧,男子汉,大丈夫,能屈能伸,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一时间,这个世界上倒也清静了许多。
回家的路,仿佛比想象中更是漫长、遥远,但张灿却不这么想,这个时候要他回去面对苏雪,他倒真不知道该对她如何说起,还有自己的老爸、老妈,老爷子,反正这是张灿一想起来就头痛的事情。
老黄坐在直升机里兴奋不已,不管怎么说,张灿叶紫不是坏人,这是值得庆幸的第一点,虽是没能亲自揭开哪个地区“失踪”之谜,但自己为国家发现了一个大大的“人才”,这是第二,第三,自己手里有了至少一件,或者可以说是三件瓷器,其研究,和收藏价值都是国宝级的,所以他兴奋。
乔娜戴着耳套,一直哼着一首歌,虽然别人听不到,甚至是她自己也听不到,但她依旧乐不此疲,一遍又一遍的哼着,脸上还不时的露出一抹笑容,和晚霞一般的红晕,似乎,回不回家,也无所谓,只要老黄真的能凭关系,把张灿弄到科学院来,那她一切都满足了。
一路上叶紫和张灿都默然不语,张灿是不知道如何去面对苏雪,以及家人,而叶紫,却是在考虑张灿回家了,天下没不散的筵席,那自己又该何去何从,总不能老是跟在张灿屁股后面吧,再说人家也是有家庭的人,想想苏雪,和她的背景,叶紫突然想哭,自己一个孤儿,要身份没身份,要地位没地位,要钱也没钱,和苏雪相比,自己唯一有的只是爱慕张灿的心,和张灿留在肚子里的孩子,可是这两样又如何能去和苏雪相比。
小三子和黑毛,有说有笑,不时相互比划着手势,只是小三子时而惊讶,时而懊丧,似乎,没和黑毛在一起,错过了人生最精彩的部分。
没用多久,直升机降落到一个军用机场,张灿几乎“看”到这里的森严戒备,不少于二十部的导弹发射车,隐藏在各个有利的阵地,随时准备发射,上空不时就有一队战斗机飞过,凭感觉,这些战斗机搭载的都是实弹,只要哪个方向稍有异动,就会来一个雷霆万钧之势,扫庭犁穴。
然而,在机场迎接他们的,除了一队前来押解那几只海豹的战士以外,只有寥寥四个人,乔娜第一个下飞机,迎接她和老黄的是一个五十开外、有些发福的妇女,乔娜一见那妇女,张开双手,猛地扑到她怀里,差一点就要失声痛哭,流了许久的泪,乔娜才低低地叫了一声:“妈”
张灿一下直升机,一个年轻的军官,直走到他面前,“狠狠”的一拳打在张灿的胸口上,然后笑道:“算你小子命大,回家了,我请你喝酒”,敢这样对张灿“无礼”的人,除了苏旬还能有谁。
苏旬说罢,便不再理张灿,径直走到黑毛和小三子面前,庄重的行了一个军礼,等黑毛和小三子回礼后,苏旬一个熊抱,将两个人紧紧地搂在一起。
倒不是苏旬不想理张灿,而是苏旬身后跟着的是,这个时候,张灿最想见到,却又最不愿意见到的,一脸冷峻、却又掩不住一腔喜色的苏雪,有苏雪在此,苏旬不会和张灿来一番“卿卿我我”,那个位置自然是苏雪的。
只是张灿此时想到的,却不是和苏雪“郎情妾意”一番,毕竟,有叶紫在场,自己过分和苏雪亲热,叶紫又会怎么想?张灿这是想见到的,反而是老爷子,或者是老爸,或者是老妈。
苏雪掩不住眼里的喜色,却紧绷着一张俏脸,理也不理张灿,径直走到最后下飞机的叶子面前,双手搂着叶紫,“叶姐、叶姐”,的叫个不停,那样子,比见到张灿亲热多了,弄得张灿大是尴尬。
苏雪拥着叶紫,笑意洋洋的走到张灿身边,立刻又变了脸,冷峻的,但掩不住笑意的对他说道:“还愣着干嘛,帮叶姐拿上行李,走啊。”
张灿原本心里有些乱,他最怕的就是在见苏雪的那一刻,苏雪会给他玩出点什么花样来,所以在他心里,计算好有千百样的结果,但他没计算到苏雪会是这个样子对他,只是随随意意的说了一声,好像根本不知道张灿有过不轨一样,一时之间,张灿倒不知道怎么样说才好,只是口里含含糊糊的答道:“走,……哪里去……”,苏雪走了几步,回过头来,脸上竟然有些“惊奇”地说道:“回家啊,你还想在外面野多久?”说完,又自顾自的和叶紫唧唧哝哝说笑起来。
然而,苏雪越是这样,张灿心里越是不踏实起来,在他眼里,苏雪要是和才见面的时候一样,给自己来上几下,自己也许知道她到底会是什么态度,毕竟是自己对不起了她,换做是一般的女人,会怎么想、怎么做,张灿大底会猜想得到,也有所准备,这倒不是张灿爱受虐,只是一个男人,做出了这样的错事,老婆要骂上几句,挠上几下,不把事情搞得满城风雨,天下人皆知,老婆那几下,也该让她出出气。
出乎意料的是,偏偏苏雪一副没事的样子,大大咧咧的,就说一句:“回家啊,你还想在外面野多久”平平淡淡,不露声不露色的,根本不提那事,这就有些高深莫测了,论智慧、计谋,张灿自是不敢去和苏雪相比,这时他竟然有一种恐惧的感觉。
张灿只好像一个听候发落的犯人,低头跟在苏雪和叶紫后面,步趋亦趋,偏偏这时乔娜不知好歹地拉着乔大妈,跑过来拦住张灿,乔大妈一个劲的向张灿道谢,这对张灿来说,不异雪上加霜,张灿立时耷拉着脑袋,看也不敢看上乔娜一眼。
苏雪和叶子在前面,听见乔大妈和乔娜不住声的向张灿道谢,苏雪又回过头来,对乔大妈和乔娜微笑着说道:“大妈,乔小姐,那些都是我们家张灿该做的,他身为一个男人,在那么恶劣的情况下,他要是保护不好乔小姐,我还得找他麻烦呢”
乔大妈和乔娜,见苏雪又美丽又大方,谈吐又得体,那份气质和度量,就让人欣赏,在得知她是张灿的妻子后,更是惊奇,想不到,看起来平平常常的张灿,竟然有这么一位好老婆,惊奇之余,不由得又是一番道谢,只是苏雪没注意到,几个人在热烈的交谈之时,叶紫却像幽灵一样,黯然消失在远方。
待张灿和苏雪回过神来,叶紫早没了踪影,苏雪不禁大是气急,狠狠的在张灿的胳膊上掐了一把,说了声:“让你看个人,你都没看住,真不知道你干什么吃的”说罢,拉起张灿,飞一般的向出口跑去。
这次虽是在军用机场降落的,但苏雪却没让用专机送他们回京城,既是张灿回来了,要赶到家里,也不过是早迟一天半天,又没什么急事,所以苏雪只是订了普通的民航班机,趁有些时间才会登机,苏雪拉着张灿满大街的寻找叶紫,但人海茫茫,两个人又来不及动用关系,白白的忙活几个小时,连叶紫的人影也没见着。
无奈之余,苏雪忍不住对张灿说道:“张灿你坏大事了,你知道吗?”
张灿闻言一惊,不知道苏雪所说的大事究竟有多大,但看苏雪又是焦急,又是娇嗔,知道他是在关心自己,所以,张灿还是小心翼翼的问了一句:“苏雪,究竟是什么大事?”
苏雪一跺脚说道:“你糊涂啊,你也不想想,叶姐姐的肚子里有你的孩子,妈要是知道了,不知道会怎么骂你呢?”
“啊,是这事啊!我……我!”张灿呐呐地说道,出了这种事,回到家里,长辈们要打要骂,还能躲得过去?
“我你个头啊,我看你现在怎么回去交代,你和叶紫的事,妈知道了,妈跟我说,不管怎么样,别的不讲,得让叶姐姐顺顺利利的把孩子生下来再说,现在人给你弄丢了,你挨骂的时候我可帮不了你。”在苏雪的印象中,婆婆对孙子的爱护,那是不容有错的。
第五百二十二章 四味花香酒
张灿回到家里,自然热闹了好几天,其间,老爷子、王前、王琛,也都来看望过张灿,但他们都绝口不提叶紫的事,一家人都和和气气,像是欢迎凯旋归来的勇士,不过,张灿感觉到自己好像走错了家门一样,看着谁都不好意思,曾经温馨、让人留恋的家,仿佛也不再是自己的家,张灿也不明白,问题出在哪里,只是老觉得心慌气闷,坐卧不宁。
到了第三天,也再没人来看望张灿了,热闹非凡的气氛变得冷清了些,张灿却像得了怪病一样,不是泡在水里,就是不顾身份,直挺挺的躺在泥地上,怪异之极。
苏雪倒是知道张灿有异能的事,所以他做出再奇怪的事,苏雪也懒得理他,这么一来,张灿更是心事重重,惶惶不可终日。
苏雪也好像故意气他似的,一天到晚,绝不和张灿多说几句话,到了晚上,张灿躺在沙发上,一动不动的,两眼望着天花板,细细的回想最近一段时间,自己所经历的一切,当他想到在瓷冢发生的那一幕时,万般无聊之际,他把那四个小酒杯和那把小酒壶拿了出来,只是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有一只小酒杯被摔破两半,想来是那三颗钻石,和瓷杯混在一起,划上了裂痕,后来自己又忙于奔命,疏于管理所致。
张灿大是惋惜,自己看中的这一套酒杯,如今缺少了一个,就算不上十全十美了,不过话说回来,这世上又哪里会有十全十美的事物,果真是达到十全十美,那是会遭到天妒人嫉的。
张灿胡思乱想了许久,反正闲的无聊,他把这套酒具拿到厨房,仔仔细细的洗了个干净,然后又拿了一瓶红酒,酒柜里虽有不少的白酒,但张灿不是特别好酒的人,对白酒也就没了兴趣,所以只拿瓶红酒,打算一个人自饮自酌一番,其实他还有一个心思,那洞壁上留下的字说,有一种酒“似桃、似荷、似桂梅”,想来,用那里拿出来的酒杯喝酒,也算是一种怀念吧。其实张灿挺怀念那几天过的日子,虽是时时刻刻都在危险之中,但也就没了杂念,没了恼人的俗事。
他在选中这套酒杯时也曾细细地看过一番,这时他又拿在手里,一件件的把玩观赏,那几只就被也没什么出奇之处,只是在每只杯底,都有一朵印刻的花纹,看样子自然就是桃、荷、梅、桂,四季花色,现在很多类似花纹,都是如此,甚至要好得多,所以,这也没什么奇怪之处。
一个个欣赏完酒杯,张灿又拿起酒壶,偶尔间,张灿把酒壶对着光亮一照,原本模糊不清的酒壶上的釉画,给他看了个仔细,只见上面是一轮灰蒙蒙的日头,悬照在一片朝雾之上,朝雾中,模糊不清的有几棵大树,这画工,这画意,实在不算得上乘。
唯一让张灿感到欣慰的,就是这瓷的质地,非汝非柴,给人有一种神秘的感觉,到底神秘在什么地方,张灿用异能彻底探查过,但他也说不出来,到底神秘在哪里。
偌大的一间房子,就张灿一个人孤零零的坐在这里面,张灿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