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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声一落;方影便侧身让开一步;做了一个请的手势;王伯春和王彦清一起走进会客厅;方影指着沙发道:“二位随便坐;我去泡茶。”言毕;她端出茶壹;取了些别墅里备用的茶叶;不多时便冲出一壶热气腾腾;芬芳盈然的茶端了进来。
方影取了三个洁白的杯子;为杯中注满了水;碧绿色的茶水在洁白的杯中显得分外的醒目;方影端起其中一杯;对他们二人道:“二位请,我这茶是就地取的材,茶叶是此地备用龙井,水也是此地备用的水,茶不好,还望二位就将。”
王伯春端起茶水轻轻抿了一口,道:“还不错~!”方影微微一笑,没在这话题上纠缠,像王伯春这样的人,一生什么好茶喝过?她道:“王氏家长亲自登门,真是折杀晚辈了,不知有何指教?”
王伯春闻言一笑道:“方小姐过奖了,咱们武林中人,排资论辈不按年龄来论,达者为先,以方小的身手,我以平辈相交都觉高攀了,若方小姐不见外的话,容我称小姐一声小友如何?”
方影道:“王先生过奖,您说说,今日登门,不知是因何事?如是我能做到或者答应的,一定如先生所愿。”王伯春哈哈一笑:“方小友果然是女中丈夫,脾气爽直,我也不饶弯子了,我今日上门,主要是三件事,第一件呢,是我家彦清答应方小友的事情还没有办到,我带着他亲自来向你道个歉。”
方影淡淡的道:“那件事与我们相约的时间还没到,当时我和王少约定的是三个月,现在才过去二个月,不管中间发生了什么变故,时间没到之前,王家就不算违约。”
王伯春又是一阵开怀大笑,他道:“好,好!相对主小友的豁达,倒是老朽着相了,现在老夫亲自在这里向方小友保证:小侄与方小友的协议,我保证它一定会在期限之内完成。”方影道:“这一点我绝对相信先生。接下来您说说第二件事和第三件事吧。”
王伯春道:“第二件事就是想和方小友确认一下,你是否认识一个王伯云的人?”方影微微一怔,接着答道:“他算是在下的恩师。”王伯春似乎没想到方影如此干脆就回答了他的话,不禁微微怔了怔,接着拍手赞道:“如此说来,我们就是一家人了,那老朽就真不和方小友客气了。”
方影却只是淡淡的道:“这一家人从何说起?”王伯春有分几尴尬的笑了一笑道:“这个说来话长了,不过有一件事我可以确认,就是方小友的恩师王伯云是在他的族弟。”
方影还是神色淡然的道:“哦?这事我倒是没听恩师提起过,从未听他说过自己是王家的人。”
王伯春老脸一呆,一时不知如何接口,还是一旁的王彦清道:“方小姐,这个,在上一代,王伯云叔叔和我们家太祖爷之间有些误会,后来伯云叔叔一气之下离开了家门,我伯父和伯云叔叔感情极深,至今说起他来都是念念不忘,对往事耿耿于怀。还望方上姐见谅。”
方影笑了笑道:“是吧,这倒是我的不是了,身为弟子,我不好论师尊的往事恩怨,具体的问题,我觉得应该是王先生您自己和我恩师谈比较好。”
王伯春在一边咳嗽了一声道:“是我考虑不周,不怪方小姐,第三件事则是关于一件武林盛事,今年十一,是中国武术界十年一届武术大赛,主要由中国古武四大家族和三大教派所举办。老朽希望方小友庙时能参加。”
方影道:“十年一届的武术大赛?嗯,呵呵,如此盛事,方影自当前往。”王伯春闻言哈哈一笑道:“如此甚好,方小友刚刚安顿好,也累了,我就不多打扰你的休息,告辞~!”说着,他站起身来。
方影道:“王先生慢走。”言罢,相随送他们走出别墅大门,王伯春在踏出大门的那一瞬间,又转过身来,对方影道:“方小友,还有几句话不知当说不当说?”方影微笑着道:“王先生有话但说无妨。”
王伯春道:“前些日子,欧阳明来找过人,和我聊起关于方小友和云沧海比武一事,不知方小姐可有什么打算?”方影道:“这事不是什么秘密,我在狱中已和云大侠约好,等我治好陈女侠的身体,我们便会会一场正式的比武。”
王伯春眉头微微一皱道:“欧阳明不是简简的人物,我估计他会借你们的这场比武生出什么事端,方小友还是小心一些为好。”方影微笑着对他道:“谢谢王先生的提醒,我会注意的,咱们习武之人,不能因为别人对自己心怀恶意,便畏缩不前,对吧?”
王伯春微微一笑道:“方小姐说得不错,如此一来我就放心了,另外,这小汤山渡假村是我王氏的产业之一,方小友打算在此休息一年算是看得起我王家,就别再提费用的问题了,此外,如方小友有任何药材方面的需要,都可以告知酒店近客服人员,我们会尽快帮你送来。”
方影也没推迟,只道:“如此一来,就太麻烦王先生了。”王伯春爽朗的笑道:“王小姐肯接受老朽的这份好意,就是对老朽最大的安慰。”说着,他摆了摆手,随王彦清上了车,接着。车子一溜烟从方影的视线里消失……。
第三十四章、暗涌(四)
时光一晃又过去了十多日,方影配了许多的药材,煎熬成汁,让陈少敏每日一服,再配以针灸治疗,陈少敏觉得自己的精神状态一天比一天好,连一身所剩不多的功力似乎都恢复了一些。
这日午后,方影收针后,陈少敏翻过身来,找了个枕头把自己垫得半坐了起来,对方影道:“方丫头,我就奇怪了,你年纪轻轻的,不仅仅一身功夫已经到了独步天下的地步,为何还有这么一身出神入化的医术呢,难道这世上真有超人?”
方影闻言,正在收拾工具的手不禁微微一颤,心细的陈少敏很快发现了这点,虽然她和方影认识还不到二个月,可以她阅人的能力,她自认自己不会看错人,能让方影的心灵为之产生这种波动的人,一定是她心里最重要的人。
方影也知道陈少敏发现了自己的异常,她有些免强的对陈少敏笑了笑,道:“其实,我能有现在这样的医术,是为了我的母亲,在我年少的时候,我的母亲体弱多病,却还要时刻为一家人操劳,后来,我考上大学,家里很穷,上不起,我本不愿上,可我的母亲不惜一切代价也要让我去上学。”
“为了她,我选择了中医,为了她,我在学校里不惜一切代价的拼命吸取知识,可是,最终我所学到的一切,也没有机会用上。”方影语至此处,她只觉心神一痛,不由自主的轻轻闭住了眼睛。
陈少敏的内中涌起一抹怜惜,她坐起身来,轻轻环住方影,拍着她的肩背道:“丫头,你想哭就哭吧,我知道,不管多么强悍的人,在其心中都有一块不愿别人触及的软弱,你怎么说都还是一个年轻的姑娘,即便是你的肩膀足够强大,能承受足够的风雨和压力,可是,一旦你的心灵真的承受过多,即便不会崩溃,可也会慢慢让你的人生变得了无生趣。”
一颗晶莹的泪珠随着方影的眼角滑落到脸颊,她深深吸了口气,轻轻回抱了一下陈少敏,轻声道:“我没事了,陈女侠,谢谢您!”说着,她便放开了陈少敏,拿起工具走出了房间,陈少敏望着她的背影,轻轻叹了口气。
方影走出室外,她站在宽大的落地窗前,目光凝视着窗外的浮云,一时之间,她只觉得自己的激荡难以抑制,关于母亲的一切都像马灯一样在她的眼前不断播放,回想着母亲去世的情景,她忍不住紧紧握住了自己的拳头,其用力的程度让她手背上的青筋都根根愤起。
就在这时候,她的电话响了,方影打开一看,是父亲打来的,方影这才想起来,不知不觉间;她来北京一晃都二个多月了,也没往家里打一个电话,不心起了几分歉意,她轻轻挂掉,又回拨了过去,只响了一声,电话那道便传来方父急迫的声音:“小影,你妈的坟墓让人给掘了!”
“什么?”方影的声音在这一刻不自觉的无限的拨高,其尖锐让电话那头的方影的耳朵都被震得发麻,吓得方父赶紧安抚道:“小影,你别急,你,你先回来看看再说。”
方影咬紧牙根,深深呼吸了几次,才用平静的声音对方父道:“爸,你别急,我马上回来。”说着,她走进室内,便看见陈少敏一脸担忧的望着她,知道刚刚自己那过份激动的声音也惊动了她,却只能歉意对她说:“陈女侠,我家里出了点事,必须马上回去,我先给您配好十天的药,并让王家派一个人过来照顾您。十天之内我一定会回来的。”
陈少敏点了点头道:“我没事,你家里有事就先去办吧,也不一定非要赶在十天之内回来,我这病都这么些年了,缓几天也没啥大碍,对了你怎么回去?火车还是飞机?”
方影摇头道:“既不坐火车也不乘飞机,都太慢了,我等不急,我走路回去。”陈少敏听得一呆:“走路回去?北京到你家有一千多公里吧?”方影道:“嗯。坐火车要明天才能到,飞机要转来转去,几经折腾也差不多。”陈少敏道:“我知道你的功夫好,可是功夫好,想要想比火车还快,那也是短程,如果一千多公里你都这样赶路,会伤筋骨的,就算你再急,也不能这样折腾自己的身体吧?”
方影对着她扯出一个笑容道:“不用担心我,我真没事的。”陈少敏张了张嘴,却没再开口继续相劝,方影和她说完这事,又走出室外,给王家打了个电话,不到一个小时,王彦清便亲自驱车带了一个人过来。
方影也不废话,她直接对王彦清说:“王少,我有急事要离开十天左右,你一定要派人过来安排好陈女侠的生活起居和安全。”王彦清道:“方小姐放心,我一定会让人照顾好陈女侠的,只是有我个建议,不知当说不当说?”
我刚过来的时候,和伯父通了个电话,伯父说:“瞧着方小姐这么紧,怕是家里发生了什么大事,而这个时间方小姐家里突然就发现了大事,很有可能是某些人的阴谋,整的什么调虎离山之计,让方小姐离开,然后可以对陈女侠下手,如果陈女侠在方小姐手上出了意外,估计那云沧海定会不顾一切代价来找方小姐报复的。”
方影闻言双眉不由一拧,王彦清见状又道:“伯父又说,瞧着方小姐的急切,定然是家中发生了方小姐必须回去的事情,而方小姐明知是计,却也不能不走,所以,伯父的意思是将陈女侠送到王家住几天,有我伯父在,这段时间应该就不会有什么危险了。”
方影道:“你们思虑得对,我自己可以不考虑别人要怎么对付我,可是我不能不顾陈女侠的安危,走我亲自送陈女侠到王家。”
说着,她又进室内,对陈少敏道:“陈女侠,王家家长王伯春派他的亲侄儿过来,想接您去他们有做做客。”从容优雅的陈少敏温和的朝着方影笑了笑道:“丫头,你是在担心我的安危吧。好,我跟他去。”说完这句话,陈少敏的眼中闪过一抹淡淡的嘲弄和失落,想她当年也是威名赫赫的一代女宗师,何等逍遥自在,哪知今日自己却无形中成了别人的负担。
不过她的心境早已达到纤尘不染之境,这种念头只是一闪而过,却未在心中停留太久,她知道这是方影的一片苦心,有着这么多的后辈真心实意的关心她,照顾她,她不能不领这份情。
方影自然也看到她目光中那种淡淡的悲哀,做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