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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凌飞猛然发觉,他居然连车神的名字都不知道,上次车神给他的那张名片上写的东西很简单,一个诡异的符号,和一串电话号码,想起这件事来,凌飞感到很不可思议,和一个连名字都不知道的人相交,甚至还有那种莫名的信任,放在以前,这简直是天方夜谭,凌飞心里不禁嘀咕道;“难道这就是人格魅力?”
中年人收拾一下仪容,脱掉白大褂,穿上一件灰色的体恤,随便套上一条裤子,抓了抓头发就冲车神和凌飞道;“这小子先在这睡一觉,咱们先走,你那朋友应该是植物人吧?”
凌飞点了点头;“差不多,是因为受伤太严重,深度昏迷。”
中年人闻言后沉吟一声:“恩,这个到是好办,走吧,估计天亮之前我们就能回来。”说着,中年人抬头看了看挂着墙壁上的老式挂钟,指针指向夜半十点,转身就朝外走去。
凌飞和车神对望一眼,车神眼里是戏谑,而凌飞眼里,则是深深的疑惑与不解……
……
出了诊所,中年人十分小心的锁上了门,还警惕的四下看了看,生怕有小偷惦记上他家。
车神无奈的踢了他一脚;“别看了,就你这破屋子,白送人家,人家都要考虑考虑会不会浪费时间。”
中年人一听,这就不愿意了,转过头气势汹汹的瞪着车神;“你他妈懂个屁!这里面有我配的药和一些药方,拿到市面上那可都是宝贝!让人偷了你赔得起?你赔得起么?!”说着,中年人吐沫满天飞的骂了几句,这才宝贝的摸了摸那锈迹斑斑的大铁门,转头看了一眼车神,哼了一声,朝车神的出租车走去。
凌飞站在一旁,尴尬的摸了摸鼻子,看着那中年人的背影,小声对车神道;“这人脾气真怪。”
车神耸了耸肩,伸出手点了点脑袋,冲凌飞神秘的笑了笑;“他是*。”
“……”
三人上了车后,凌飞立刻手忙脚乱的系上安全带,并且双手拉住门上方的把手,脸上的表情才显得安定些,而反看那中年人,就比凌飞淡定的多,慢条斯理的拉起手边的安全带扣在身上,随即双手交叉放在腿上,闭目等待车神开车。
“坐稳了!”这是车神开车前的口头禅,这次当然也不例外。话音未落,车神就打着了火儿,直接冲了出去。
午夜的大街,车流和行人都是对比的稀少,可是车神这种极端的速度还是让人感到不安和心悸,穿出居民区,拐出小道后就直直扎进马路,问都不问凌飞,直接朝弑魔住的医院方向开去。
……
医院中,弑魔安静的躺在病床上,脸上带着氧气罩,不时喷上的雾气证明他还活着,靠着输液生存了这么久,弑魔看起来十分消瘦,那属于“何言”的脸庞变的苍白憔悴,但这也是证明他体内还存在着灵能,不然,他早就变成凌飞那张脸了。
一旁的仪器发出稳定的滴滴声,旁边的玻璃外,几个医生和护士注意着弑魔的情况,并且做着记录,其中一个看起来较为憨厚中年医生和身旁的老者道;“王主任,病人的情况虽然很稳定,但是却没有一丝要苏醒的预兆,您拿个主意吧,要不要开始手术?”
那老者闻言,皱住眉头看着病床上的弑魔,叹息一声,摸了摸自己身上的白大褂,上面挂着他的身份证明,王海德,神经科主治医师,神经科主任,这次弑魔的情况被归根为神经创伤,他理所应当被派来当这次的主治医生。
“家属允许么?如果家属不允许的情况下,即使病人再危险,也不能做手术。”
王海德叹息后,说了一句让那中年人感到惊讶的话。
“为什么?难道就看着病人死么?”中年人惊讶的看着王海德,不可思议道。
王海德摇了摇头,眼神平淡的看着躺在病床上的弑魔,在医院待了接近二十年,他看过太多的生死,也亲手救,杀了无数人,这让他对生死看的很淡,而他要是强行做了手术,有了什么后果的话,那可不是他能承担起的。社会就是这么现实,涉及到利益,人命就显得那样廉价。
“等吧,病人虽然稳定,但是一直靠输液维持生命也不是个办法,等一下你去联系院长,叫他和甘董事长谈谈,要不要做手术,后果谁来承担。”
老者揉了揉太阳穴,摆了摆手,吩咐那中年人。
中年人可能是刚进医院的雏儿,不甘心的看了一眼弑魔,眼中闪过怜悯的光芒,叹息一声,转就按照王海德吩咐的去做了,他也无力改变这种情况,哪怕他想,他也没这个实力,就好像一个人在街上喊,疯的不是他,而是整个世界一样,人是群居动物,不合群,注定无法生存。
中年人走后,王海德遗憾的看了一眼弑魔,喃喃自语;“这么年轻,就要死了,的确很可惜。”转过身,冲一旁记录的护士道;“你先回去吧,等张医师回来我再叫你。”
那小护士一愣,随即收起笔点了点头,转身也离开了。
王海德走到走廊边的塑胶椅子前,慢慢坐下,一边揉着头发,一边想对策,这次弑魔的事情,甘峰给医院很大的压力,其实冰心早就来过一次,但却什么都做不到,最后,几人决定慢着凌飞,给弑魔动手术,但是因为一些事情却迟迟没有来签字,没有甘峰等人的吩咐,院方也不敢擅自做主张,所以这件事就一直拖到现在,以至弑魔越来越憔悴。
第三卷 入住校园
第七十五章 醒来吧,弑魔!(二)
终于,十分钟后,那个张医师回来了,同样带回来的还有满脸疲惫的院长,院长身穿一套白大褂,因为长时间的忙碌而谢顶的发型显得比较滑稽,胖胖的身材很容易让人联想到一种很憨厚的动物,猪……
听到脚步声,王海德放下捂着脸的双手,抬头循着声音看去,见是院长,急忙站起身,笑脸相迎。
“院长,您来啦。”王海德揉了揉眼睛,笑着打招呼。
秃顶校长淡淡的恩了一声,旋即看向重护病房中的弑魔,叹息一声:“刚才这个病人的家属来找我了,要求我马上开始手术。”
王海德闻言,面色一喜;“真的?那就快开始吧,不然我们早晚会被拖垮,这个病人背后的势力也不会放过我们。”说完,王海德莫名的松了口气,再次坐回椅子上,可院长下一句话就险些让他再跳起来。
“我拒绝他们了。”校长负手站在玻璃窗外,看着躺在病床上的弑魔。平淡道。
“为什么?”王海德显得十分惊讶,而知道详情的张医师苦笑的摇了摇头,似乎在为一个即将逝去的生命感到惋惜。
“他们请了一个医生,要求那个人主刀,考虑到我们医院的名誉,我拒绝了。”说话时,院长负在身后的手细微的抖了抖,旋即捏紧,就好像是在给自己鼓劲一样。
“院长,你……你这是毁了我们医院啊!”王海德的情绪刹那间变的激动起来,猛的站起身,伸出手指颤颤巍巍的指着那秃顶院长“你……你……你……”
你了半天,终于还是没有说出一句话来,随即颓然的坐了下去,垂着头,看着自己那双宛如枯树皮一样的手背,那一瞬间,王海德就好像老了十几岁一样,双目无神,一句话也不说。
秃头院长微微叹息一声;“王伯,我知道,你为我们医院奋斗了二十多年,和我父亲一直打下这片基业实在是很不容易,可是你也该知道,我们医院现在的情况很尴尬,十分需要一次成功的病例来壮大名声,想要成功的挤掉其他的竞争对手,风险是必须的,哪怕冒些风险,我也不能看着父亲和你们这些元老一起打下的基业就这样被其他的同行给挤兑,最后毁灭!”
听完院长的话,王海德抬起头,浑浊的双眼里露出几分失望;“你糊涂啊,你糊涂啊!!”慢慢站起身,老者踱着蹒跚的脚步,一边摇头,一边解下胸口佩戴的身份证明,慢慢丢在地上,脱掉白大褂,露出里面的便装,将白大褂丢掉后,渐渐消失在走廊的尽头。
院长看了一眼王海德消失的方向,苦笑一声,转过头后,目光变的坚定无比;“张医生,一小时后,准备给病人开始手术!”
张医师略微一怔,旋即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好的院长。”
……
医院下,漆黑的街道,几盏路灯发出昏黄的光芒照耀着整片街道,一些车辆慢慢驶过,发出一阵阵呼啸的声音,转眼一看,一辆出租车停在医院门前,三个人站在出租车前一齐朝医院楼顶看去。
这三人正是凌飞,车神,和那个邋遢的中年医生。
“怎么办,他不让动手术。”中年人耸了耸肩,摊开双手无奈道,那语气中也有几分幸灾乐祸的意思。
凌飞单臂托着另一只手,拄着下巴沉吟一声;“要不,我们抢人?”这话一出,一直沉默的车神开口道;“我觉得抢人影响不好不说,途中出了什么差错就不好了。”
凌飞闻言,深以为然的点点头,随即看向高达八层高的医院主楼,微微一笑;“不如我们偷偷潜进去,再给我那朋友治病如何?”
中年人眼睛一亮;“这个办法好,惊险刺激,我喜欢。”
凌飞一拍手;“那就这么定了,咱们就潜入医院,偷偷治好就走。”中年人和车神都点了点头。
车神道;“那就走吧。”
“等等。”
凌飞突然出口叫住准备进医院的车神和那中年人,车神奇怪的转过头;“怎么了?”
凌飞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那个……我姑姑叫你大哥……你……你多大了啊?”车神和那中年人闻言,面面相觑后,中年人猛的笑出声来;“哈哈哈哈哈……老畜生,你这……哈哈哈哈,受不了了,受不了了啊!”
凌飞尴尬的挠挠头,等车神说话。
车神笑了一声;“你认为我多大就多大吧,反正不年轻了。”
凌飞闻言,知道车神肯定有什么不想说的,点了点头,活动活动身子;“走吧。”
……
三人潜进医院后,凌飞凭着记忆找到电梯,弑魔住在六楼,三人摸黑打开了电梯,进了电梯后,按亮六楼的按钮,就等待电梯升空,片刻后,叮的一声脆响,电梯门缓缓开启,迎面就是一条不长不短的走廊,两边是一些杂科室,三人没浪费时间,直接穿过走廊,走过一段宽阔的大厅后,右转进重护病房区,凌飞突然伸手拦住身后的车神和那中年人。
“有人……”凌飞轻声说完这两个字,便躲在走廊的墙壁旁,车神和那中年人躲在凌飞身侧,静静的等待着。
果不其然,一个小保安和一个女护士慢慢走来。
“宝贝,今天晚上怎么玩?”因为走廊里比较黑,那保安打着手电筒,因为心神荡漾,握着手电筒的手也有些晃动,一束光柱四处乱照。
凌飞听到这句话,忍不住勾起嘴角轻轻笑了笑,“原来是一对偷腥的奸夫淫妇。”心里想完,耳朵更是翘起来仔细听着他们的话。
那女护士显然有些不满保安的调侃;“玩什么玩,讨厌,死鬼,我还没下班呢,等查完房的。”
保安一听女护士那风骚妩媚的声音,四下看了看,一把关掉手电筒,把女护士推到墙壁边,一只手按着她的肩,另一只手上下齐手,还用嘴巴堵住女护士的嘴,一道细微的呜咽声传进凌飞的耳朵,凌飞险些笑出声来。
“这俩人在偷情呢。”知道车神和那中年人没自己这么好的耳力,凌飞回过头解释道。
车神和中年人齐齐一愣,随即也笑了起来。
“讨厌,别……别舔那。”
女护士呻吟一声,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