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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卓虎贲愣是一动没动,忠实地执行了秦江的命令。
姐妹遭殃,夏乔乔不禁慌了神,歇斯底里催促秦江:“那个谁?!还愣着干什么!”
齐昭恶狠狠道:“八婆!没你什么事!少添乱!”
夏乔乔葵扇似的胖手,嘭地砸下桌面,震得室内嗡嗡作响:“我是夏家的夏乔乔,你敢骂我?!”
齐昭身子骨一酥,尴尬道:“哟,原来是夏小姐,对不起,刚没认出来,不好意思。”夏家和齐家,分统西安南北半壁,就算底下斗得你死我活,明面上也得留一线情面,否则闹大了彼此打烂仗,搅乱这相对平静的局面,对谁都没好处。
话说夏家人丁单薄,什么事情都是夏雨出头,齐昭虽知道有夏乔乔这一号人,却是真的没见过。
当秦江慢条斯理站起来,施妙儿已呼地钻至他身后,西子捧心似的,捂着乱跳的心脏,却仍一脸挑衅地望着齐昭。
两名保镖在安全范围内,刹停了脚步。能进入随意的,都不是简单人物,配带的保镖,自然也不是泛泛之辈,对面这个莫名其妙的男人,表现从容淡定,隐隐让他们感觉到威胁,一时不敢造次。
嫩脸上的火辣感,令施妙儿极其窝火,长这么大,妈妈都舍不得掂一下,哪受过这般罪过,当下撒气地捶了秦江一拳:“你不是保镖头头吗?不是很能打吗?!上去收拾他们,给姑奶奶出气!”
秦江望着天花板,慢悠悠道:“我是她的保镖,又不是你的保镖,自己的屁股,自个儿擦。”
秦江虽然讨厌那些自持势力,欺负女人的纨绔子弟,但更讨厌那种自持万般宠爱于一身的漂亮女人,好像天下所有男人都欠了她似的,一闯祸就撒娇撒泼,完了往后变本加厉的折腾。
施妙儿一听,嘴儿惊愕大张,无可置信地瞪着秦江后脑勺。“你!……乔乔!你看他!”
嗨!自己的保镖,居然使唤不动?!夏乔乔也是气急败坏:“我命令你将他们赶走!”
秦江耸耸肩:“我是你保镖,又不是你打手,如果你的安全不受威胁,就没我什么事。”
哇~!
别说夏乔乔懵了,就连齐昭等人,都替她抱屈,啥保镖呀?这么有性格!
那两名保镖你眼望我眼,神色遽是一松,对付这个男人没底,对付一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还不容易吗?交换过意见后,二人又如狼似虎扑了过去。
施妙儿死命挣扎间,轻薄衣物被对方粗手粗脚的扯烂了一块,本来就没多少布料,这会儿,已是乍泄春光了,吓得她连连尖叫。
齐昭有滋有味看着施妙儿轻盈蹦跳的身姿,幻想着她在自己胯下宛转的情景,不由食指大动,插在裤兜里的手,便不堪地蠕动起来,但猛地,被身旁的夏乔乔,一把拎住衣领,差点没吓痿。
“夏小姐?!你……”
夏乔乔指着已经落入对方手中的施妙儿:“放开她!不然我跟你没完!”
“夏小姐,我们齐、夏两家都是西安的望族,刚我骂了你一句,不也得赔礼道歉吗?今儿你是看到了,她是怎么对我的,将心比己,我总得给她点教训吧?不然我齐家脸往哪搁呀?!”齐昭表面礼貌,心里却不甚了了。除去夏家或他们嫡亲碰不得,西安就没有他齐家惹不起的人,不就是个无名小妞吗。
齐昭的态度,是非施妙儿不可了,让他放弃这么个倾城尤物,比从老虎嘴里讨食还难,没辙了,夏乔乔只能恨恨对秦江说:“你要怎样才肯帮忙!”
秦江嘿嘿道:“来的时候,你们有问过我意见吗?麻烦惹出来了,倒好像是我的错一样,说实话,你们这些富贵子弟,真不让人待见。”
“我……我要炒你鱿鱼!”夏乔乔气得跳脚。
“行,我们和你爸签订了协议,如果他乐意白白让我们拿几百万,甚至更多的违约金走人,我打心眼里高兴。”秦江生怕气不死人似的。
“你!”夏乔乔差点吐血。
施妙儿咬牙切齿道:“乔乔,不要求他!”
秦江笑眯眯说:“齐少爷,恭喜你喜得美人,这妞人品不咋样,就是脸蛋身材暴好,你那蜡烛皮鞭什么的,就别使了,她身娇肉嫩,禁不起折腾,还有,叉叉完后千万别弃尸,你看她这长相,谁看过一眼都能记住,在随意酒吧不见了,人警方肯定找你说事儿,哎,对了,花钱肯定摆不平她,要不你还象以前一样?用铁链链她脖子吧,锁家里头,养成哪什么奴,好使……”
“别说了!别说了!!”施妙儿听得毛骨悚然,娇颜变色,完全没了刚才谈噱自若、颠倒众生的媚态。生气归生气,但她深知齐昭为人,要是落在他手里,一准倍遭摧辱,生不如死,现在被秦江嘲讽几句,还算是轻的呢。
人逮住了,齐昭却不忙着走,饶有兴致道:“兄弟,要不任务完成后,过来跟我吧,保证条件要比夏家优厚。”这人当保镖不地道,不过那卑鄙的性格,在某些方面还是堪能大用的。
“不行!”施妙儿和夏乔乔,几乎异口同声的拒绝,生怕秦江、齐昭俩勾搭上,自己惟一的凭持就没了。
夏乔乔不得不放低姿态:“你要怎样才肯帮我。”
施妙儿一边默念着冲动是魔鬼,一边可怜兮兮地哀告:“秦江~,我知道错了,原谅我一次吧,以后我一定改。”
秦江啼笑皆非,这孩子,四川变脸似的。“得得得,少给我来这套,大家都知道,我是个无利不早起的人。”
一旁的卓虎贲悻悻然,谁说的?我也是刚刚才知道你是这样的人。
夏乔乔一听有戏,急忙趁热打铁:“不是要钱嘛,好好,救出妙儿,我给你五十万!”
秦江眼睛大睁:“哇靠,她这么值钱呀?!说说,还有什么要求?我一并满足你们兽欲!”
夏乔乔奇怪道:“什么要求?”
秦江掰着手指数:“你比方说,砸了随意加五十万,扁齐昭保镖一顿一百万,揍他本人一个不能自理二百万。”
齐昭都敢动,真是见过贪钱的,没见过要钱不要命的。施妙儿又气又乐:“我付我付!多多都付!”
秦江这回眼睛和嘴巴一起怒张了:“哇~!早说你这么有钱,我抬抬价呀!”
“……”施妙儿已经无语了。
齐昭感到好笑,居然有人当面说要揍自己:“小子!劝你赶紧滚蛋,不然连你一块收拾!”
秦江淡淡道:“谢谢奉告,我是受人钱财,与人消灾,你准备接招吧。”
话音刚落,随意那扇厚重的大门,嘭一声,阵阵浓烟滚滚涌入,赫然是被人用定向炸药炸崩了锁。
第355章 究竟谁玩谁?
冲进来的正是袁天罡一伙七、八个人,个个手持枪械,杀气腾腾,一副作战姿态。
齐昭及其保镖一瞅对方那阵势,顿生馁怯,比人手己方输一筹,比武器更不够看,瞧瞧对面,有些人手里,竟捏着个黑乎乎的家伙,怎么看怎么象是地瓜手雷,靠了!这帮人是保镖呢?还是土匪呢?
随意酒吧关闭大门后,袁天罡等人早就有所怀疑,直至秦江摁响了耳麦上的警报键,才匆匆突进来。
“头!什么情况?”
秦江黑着脸,指指齐昭一伙,慷慨宣道:“他,齐昭!光天化日之下,公然调戏夏乔乔……”话没说完,众人当即脑残,就夏乔乔这样,能勾起谁非礼的欲望?却听秦江继续激昂陈辞:“经我多番劝阻,仍执迷不悟,严重侵害我雇主的人身权益,为了抚平雇主心中怨愤,以及弥补我们的失职,弟兄们,给我扁!”
“你敢?!”齐昭登时心惊肉跳,在西安,自认已经够流氓的了,没想还有比自己更痞气的。
当然敢,袁天罡诸人在秦江手下做事,一直是战战兢兢的,因为秦江是个杀人如麻的疯子,没道理可讲,他说什么,你最好做什么,不然省得翻起旧账来,谁都得吃不了兜着走。
甭管捅多大的篓子,反正出事自有秦江个高的顶着,大伙几乎没有多考虑,张牙舞爪就扑上去干烂仗。
齐昭的四名保镖,唯有硬着头皮迎上去。
临时保镖和长期保镖最大的不同是,临时的本身就是常在刀口讨饭的佣兵,比较肆无忌惮,而且技艺非凡、经验丰富,轻易不屑于当财主的鹰犬,可想而知,齐昭那群显摆大于实用价值的保镖,哪会是对手,劈里啪啦一通拳脚,便毫无悬念趴了一地。
秦江也兴致勃勃进行了打砸行列,连侍者小张也没放过,恨只恨他不好好当店小二,居然客串佞臣,委实气不过。
众人一时收不住手,砸了吧台的酒柜,多手的还顺了人家一笔营业额……
稍后,齐昭被两名佣兵架了过来,小子脸上青一块,紫一块,不是众人招呼他多点,而是酒色掏空了身子,体质孱弱,经不起拍打。
“你……你好啊你!”齐昭虽然形象狼狈,但依然乖戾不改,他什么人呀,他是齐家的独子,跺跺脚西安都得抖两抖,想在西安混,哪个不得卑谄逢迎,什么时候损过一根指头,这回好,居然被人狂殴一顿。
秦江仿佛大受褒赞似的,满脸得色:“忠心护主罢了,不值一提,不值一提啊~。冤有头债有主,你犯不着跟我这小人物置气,哎,你仇家在那边呢,一个夏乔乔,一个叫施妙儿,往后你冲她们讨公道去……哎,施同学,你对齐公子还有啥意见?没有我放人了。”
等出完气,夏乔乔才醒起事情大条,齐家势力庞大,非寻常人家能够抗衡,自己倒不怕,但施妙儿呢?不由忐忑插了一句:“妙儿,我看就算了吧。”
看施妙儿仍犹疑不决,貌似害怕,齐昭底气渐升,那张狂妄行的气焰,又曝露出来:“施妙儿是吧,我记住你了,识趣点就趁现在举家离开西安,不然,哼哼……”
施妙儿粘到秦江跟前,大眼睛眨巴了几下,楚楚可怜地嘟着嘴:“秦江,怎么办?”
秦江两手一摊,无赖的说:“我只负责揍人,哪知道怎样办。”
施妙儿撒娇地扭着花腰子:“不要酱子嘛,帮人家想想办法啊,你也有份参与,他肯定不会放过我们的。”
秦江望望天花板,沉吟一番:“也对,这厮小肚鸡肠,哪天抽空子找我们场子,也实在的麻烦,依他睚眦必报的性子,哪还不将咱们往死里整啊,既然早死晚死都是死,好吧,不如一麻袋,将他沉江如何?嗯……还有他的保镖和店小二也看见我们行凶了,干脆,一并做了,来人,来人!袁大头你愣什么,赶紧找几个麻袋来!”
大伙傻了似的盯着秦江,这人果真是个草菅人命的凶徒。
施妙儿焦急揪住秦江手臂:“不要不要!这主意太馊了!我可不想陪你去亡命天涯!”
秦江接过佣兵手里的麻袋,撸撸直,往一晕厥过去的保镖头上套,一边为难道:“你打了人齐昭,又想安然无恙,又不肯跑路,世上哪有这种好事,乖,啊,等我弄死他们,咱俩当一对亡命鸳鸯,天大地大,哪里去不得?!赶明儿找个山清水秀的地方,你给咱生个娃,这辈子做人的任务,就算齐了!”末了,发觉麻袋小了点,又使劲踩了踩保镖的脑袋,努力将其填塞进去。
众人恶寒。
秦江瞄瞄施妙儿,见她一副置之度外的神情,有点火了:“嗨~,这本来就是你的事,老子好意帮你,你倒象个没事的局外人似的,没见过这么卸磨杀驴的啊。袁天罡!那什么,在墙壁写上‘施妙儿敢作敢当’几个字。”
没人能揣测秦江的意图,他整个人就宛如激流漩涡,一经接近,结果便不再受控制。施妙儿粉脸惨然,悔不当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