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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林庭延高大的背影,陆闵叹息一声。
舒歌离开林公馆,没有回颐和山庄,辗转来到避风港,刚走进酒,远远看见兰泽坐在舞台中央弹奏着曲子。
她用自己的衣袖将脸上的泪水抹干,走到台要了一杯伏特加,听着兰泽略带悲伤的曲子,双眸泪光闪烁,心中五味杂陈。
兰泽结束一首曲子,待看见台上的舒歌时,将琴盖合上,走到她身旁坐下。
“怎么喝这么烈的酒?”
看着舒歌微红的脸颊,兰泽不禁微微蹙眉。
“阿泽,我该怎么办?”舒歌说着,一行清泪滑落下来。
她忽然觉得好迷惘,连同前方的路,她也看不清晰。
林庭延,她的二货先生,他们以后该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兰泽疑惑的望着舒歌,看见她小脸上的痛苦,纠结的表情,手掌轻拍在她单薄的肩膀上。
“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情了?”
“我跟他,好像真的有缘无分……”
舒歌忽然傻笑着感慨。
“舒歌,你们已经在一起了不是吗?”看着她不断溢出的泪水,兰泽心疼,却没有理由去为她抹干。
舒歌忽然笑起来,转过头望着兰泽,“你知道吗?我跟他的婚姻,不仅仅是一场利益,更是一场赎罪的补偿;那个女人对我好,将我当亲生女儿般看待,只是为了减轻她身上的罪孽,为了感谢我妈妈,当初救了她的儿子。”
兰泽拧着眉头,良久才听明白舒歌的话,放在她肩膀的手掌无力下垂,刚才想了好多安慰她的话,此刻一句话也说不上来。
他了解舒歌,只要跟她母亲有关,她会不顾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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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字更完毕,终于写完啦,我要滚去睡觉啦~~~啦啦啦,晚安哟~~各位亲酱,么么哒~~~转折点过去,故事会慢慢激烈起来,你们等着受虐~~~哈哈~~~
写完即发的章节,米有做太多的检查,你们担待一点哈~~~
PS:明天是大叔跟舒歌的对手戏哟~~~
爱是深深的喜欢,喜欢是浅浅的爱【10】
舒歌转过头,哭得红肿的眼眸,泪水止不住的往下流,她此刻心里满满的都是林庭延。可是,她不知道他现在在哪儿。他没有说,她也没有问,更没有拨通他电话的勇气丫。
良久,她破涕为笑,笑得有些酸涩,牵强;哭得沙哑的腔调略带吃力的开口。
“没什么,一时感触而已。”
兰泽望着她,显然不相信她的话,一时感触会哭成这个样子吗?一时感触会提起她母亲的事情吗?要知道,那些都是潜藏在她内心深处的最痛。
他满脸担忧的望着舒歌,脸上的神情并不必她轻松多少。
舒歌尴尬的拉拉兰泽的衣袖。
“阿泽,这件事情,我暂时不想跟你说,你就将它当做我一时牢***;过了就没事了,像以前那样。”话毕,原本止住的泪水再次滑落脸颊,却被她倔强的用手抹掉。
兰泽望着她,骨节分明的手掌悬在半空,最终无力的垂下。
他尴尬夹着苦涩的笑了笑,眉宇间是习惯的伪装。
“好。有什么事,记得打我电话。坚实的避风港,一直在这里,是你最温暖的依靠。”
舒歌笑笑,心中惆怅不已媲。
她很庆幸,这一刻还有兰泽,还有避风港在这里陪着她。
这一夜,舒歌没有回颐和山庄,她选择回到自己从前的小屋子,坐在沙发上卷着身子,流了一夜的眼泪。
临近中午的时候,舒歌才回到颐和山庄;将车子泊在大门外侧,望着整座山庄,脑海中闪过林安华的话,还有她去见何美娴的场景。
她没有勇气踏入山庄,因为此刻的她,完全不知该如何面对林庭延;脑海中不断的闪过那些片段,几乎将她压迫到崩溃的边缘。。
这一刻,舒歌想,如果那一年,林庭延没有跟随他的父亲来到舒家大院,而她没有躲在院子里偷看;没有那一抹回眸,他们互不相识,对彼此之间毫无印象,面会不会就没有尔后那么多的是是非非?
可是这一切都只是如果,她永远逃避不了。
当陈旧的伤疤被人再次撕裂,当血淋淋的真相摆在面前,即使倔强如她,依旧承受不了如此之大的打击,成了胆小逃避的弱者。
她烦乱的伏在方向盘上,紧蹙着眉头闭着双眼。
忽然,车窗被人敲了几下舒歌缓缓抬头望着车窗,舒砚呵着热气,隔着车窗对着她笑笑。
舒歌连忙打开车门走下车,忽然的温度差异,她忍不住打了个冷战。当她看见舒砚一身休闲运动服,球鞋上沾着些许积雪,看样子应该来了有一段时间了注意到。
她心里小声骂自己,太过于沉溺自我,竟然没有在这里。
他两鬓的银发似乎要比上一次见他时多了几根,舒歌心底愧疚,想来应该小妈告诉他那天的事情了;想到自己又让年迈的他操心,她眼眶忍不住酸涩,一股温热涌了上来。
“傻孩子呀,这么大的姑娘了,见了爸爸还哭鼻子。”
舒砚笑笑,拉着她靠在自己肩膀上。
“想哭就哭,爸爸在这儿呢。”
舒砚的话,让舒歌想起小时候,那时候她因为目睹母亲死亡的经过,而患有自闭症,那时候父亲将瘦小的她搂在怀里说,没有了妈妈,还有爸爸,爸爸会一直在这儿,陪着我们的小舒歌……。。
“爸…。”
想起过往,舒歌最终还是没能忍住,嘶声哭泣。
他温暖的大掌轻抚舒歌的后背,心里无声的叹息,苍老的眼眸望着远处迎风站立的林庭延,对着他罢了罢手,示意他回去。
林庭延沉重的望着他们许久,最终转身离开。
父女两人坐在湖边的靠椅上,湖水的冰已经开始融化,湖面上冒着一层白雾,袅袅升起散开,朦胧了周围的景物。舒歌双手托着下巴,专注的望着湖面。
舒砚叹息一声,站起身,走到湖边。
“丫头,关于你妈妈的事情……”
“爸,我都知道了。”舒砚话还未说完,舒歌冷淡的打断。“林庭延的叔公,他将全部事情都告诉了我。”
“舒歌…。。”舒砚满腹担忧的望着舒歌:“那你打算怎么办?”
舒歌沉默,低着头,看不清她眼中的情绪。
过了一会儿,舒砚长长叹息一声。
“爸爸知道,你现在无法一下子接受这个事实;我今天过来,并不是为了劝你什么,又或者为谁争辩什么。爸爸只是想告诉你,过去的都已经成为历史,活着的人还得好好生活着。”
“人生就这样匆匆几十年,我们会路过很多东西,可是真正在乎的,却少之又少,我不希望,我家丫头失去自己珍贵的东西。”
舒歌猛然抬头,对上父亲别有深意的眼神,尔后她缓缓的转过头,顺着他的视线望了过去,不远处站立的身影;她屏住呼吸,内心再次慌乱。
“我先回去了,好好想想清楚。”
舒砚大掌宠溺的将她打在脸上凌乱的长发拨开,侧着脸打量远处的林庭延,慈爱的笑笑:“不管你做什么决定,爸爸都会尊重你,只是在你做决定前,要慎重考虑清楚,免得将来后悔万分。”说完,转身大步离开。
舒歌目送着父亲离开,直到他的背影消失无踪,许久才缓过神来。
她没有告诉父亲,就算母亲过世过年,对她而言,同样是不可缺少的重要,只是他说得也没有错,毕竟活着的人比起跟死人相比,还是会偏向活在当下这一方。
这时,林庭延已经站在她旁侧,安静淡然的望着她。
舒歌摆正身子,正对着湖泊,苍白的小脸,哭得红肿的眼眶。
“林庭延,***短片,你看过了?”
她的声音,沙哑而清冷,淡漠的像跟陌生人对话似的。
林庭延凝眉,心底无奈;看来是三叔公告诉她的。
“看过了。”
“没有觉得好熟悉吗?那个男人。”
舒歌泛红着眼眶,回头望着他。
“抱歉,舒歌。”
林庭延摇摇头,双手在口袋里紧握成拳,想到他至今没有查出是谁给他送这个U盘的,还有叔公肯定对她说了不少伤人的话,他心中就愧疚万分,是他没有保护好她,才会让她伤心流泪。
他想要过去将她拥入怀中,当对上她溢满泪水的眼瞳时,双脚仿佛如千斤重,连半步也挪不开。
舒歌忽然自嘲的笑起来,泪水夺眶而出。
“林庭延,你就对你自己一点都不了解吗?”
说着,她没有焦距的望向远方。
“那个男人,你没有觉得很熟悉?”
“还有那个房间,林氏旗下的俪堂酒店,不是你每次回国都会去的落脚点吗?我是不是该理解成,你因为工作太忙碌,而健忘呢?”
她平静的话语,就像一颗石头,将他平静的心湖激起千涛骇浪。
林庭延睁着眼瞳望着她,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他连忙上前,半跪在她面前。“你把刚才的话重新在说一遍。”
舒歌望着近在咫尺的俊彦,多久了?她有多久没有这么靠近的看着他,他们之间,有多久没有这样亲密的靠在一起了?她已经不记得了。
“林庭延,还记得我说过的话吗?”
舒歌不等他回答,干涸的唇瓣轻弩。
“能碰我的男人,从来只有你林庭延一个而已。”
林庭延望着舒歌,良久,痛苦的闭上双眸。
他忽然觉得可笑非常,舒歌的话,他是选择相信的;可是毫无印象的的过往,他心里迫切的想要知道答案。
“我以为,我会很生气的对着你说这些话,可是竟然没有。”
舒歌笑着说完,缓缓的推开他,站起身,向通往屋子的小道走去。
她倔强的挺着腰杆,心口的疼痛,让她大口喘息着,连着步伐都是跌跌撞撞的;冷风迎面袭来,她纤细的身子在风中摇曳,好像随时都会跌倒似的。
林庭延望着她倔强的背影,拳头落在木制的椅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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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受伤了,本来想矫情一回,明天中午再更新的,想想有的同学会在深夜看文,我就赶着时间写出来了,可能有点粗糙,望见谅!
【静歌读者群】306646960欢迎大家加入哟~~二货作者会在里面剧透哟~~没下限的那种~~哈哈~~~
爱是深深的喜欢,喜欢是浅浅的爱【11】
舒歌一身运动服,长发高高束起,待系好鞋带之后,随手拿起搁置一边的大提琴,低头望着一眼手腕的手表,心中哀嚎一声,有些急促的向门口走去丫。
路过大厅时,一抹高大的身影挡在她前面,林庭延低沉着眼神望着她。
“我送你。”
“不用了,我自己开车。”
舒歌冷声拒绝,准备从他身旁越过,却被他一把抓住手臂。
“跟我坐下来说说话,好不好?”
舒歌动容,回过头望着他。
“抱歉,我赶时间。”
她的声音,沙哑而清冷,平静的面容夹着陌生。
林庭延紧蹙着眉头,这样的局面,不是他想要的,可是他又不知道,他们该如何相处。
“我先走了。媲”
舒歌拨开手臂上他的手掌,步履匆忙的出了门。
剧烈的关门声在宽敞的空间回荡,良久,林庭延才从白色的大门上抽回视线,双手紧握成拳。
傍晚,林庭延正倚在窗台,坐在舒歌平常的位置,将半个颐和山庄的景色纳入眼中。
当他看见那一条通往大门口的小道,想起好几次,舒歌傻坐在这里的场景,刚刚缓和的心情再次抑郁起来。
林庭延在想,她从前坐在这里,是不是常常瞭望着路口,期盼着他回家?想起那天在湖边她的话,重重撞击他的心房。
他后来重复看了几次那个短片,跟着走了一趟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