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他后来重复看了几次那个短片,跟着走了一趟俪堂酒店自己用作休息的房间,当脑海中响起舒歌那天的话语时,整个人愣在原地。
冷静过后,他又想不明白,过去,他跟舒歌的接触并不多,而结婚后,他们经常同在一所城市,却没有碰过面,一直到他回来;每一次匆忙回国,身边跟着都是陈茹默。按照陈茹默的性格,她怎么可能让舒歌接近自己?
陆闵电话进来的时候,林庭延正想得出神。
不多时,林庭延的车子急速驶出颐和山庄。
阴暗的仓库,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潮湿的霉味,几缕光线透着小口照射进来,模糊了他的身影。望着地面上满身伤痕的男人,林庭延冷着眼瞳,嘴角泛起嗜血的微笑。
“就是他?”
冷酷不带一丝温度的声音,让地面上的男人忍不住缩了缩身体,起初被陆闵带来这里的时候,他心中还有那么一点点侥幸;如今,却是前所未有的害怕。
虽然看不清面容,但是他走进来的时候,强大的压迫力,他心中越加不安起来;轻微的动作扯动了伤口,他忍不住吃痛低吟,大口喘息着。
“是的。”
陆闵望着林庭延,低垂着眼眸。
他没有看见U盘里面的东西,但连续多日林庭延的火气,想来那一定是触碰到了他的底线,所以才会这样生气;甚至一向稳重的他,第一次如此生气的要求将对方带到他面前。
“他叫良子衡,A市出了名的混混。”
陆闵冷淡的声音,将良子衡的背景细说了一遍给林庭延;此刻的他并不知道,这个良子衡将给他的生活带来多大的伤痛。
“绑上石头,扔海里。这种人,就算以后被人发现打捞起来,也不会彻查。”
良久,林庭延撇下一句话,转身欲离开仓库。
忽然,他的大腿被人有力的抱住,林庭延低头望着正死命抱着自己大腿不放手的男人,唇角微扬。
“求…。求求你,放,放过…。我。”
良子衡整个人都在颤抖,印象中的林庭延,一向温和有礼;可今天,他却看见另一面的林庭延,黑暗中就像嗜血的王者,冷酷而残暴。
那种让人不寒而栗的威慑,比唐棠更难把握的情绪;起初他以为,只要是林庭延,自己就有希望离开。可当林庭延说出那句冰冷的话时,他整个人跌入绝望的谷底。
他知道,唐棠是不可能来救自己,唯有自己靠自己了。
“理由…。。”
“我不知道U盘里面的是什么,是一个女人叫我转交给你的。”良子衡抬头,激动的对着林庭延说道。
“她当时给了我两份,叫我将其中一份送往美国纽约。”
当听见林庭延冷哼一声的时候,他整颗心提到嗓门眼。
“我真没骗你…。。是真的。”
“就这些?你的命就值这么一点?还真是廉价。”
林庭延冷笑着望着伏在地上的男人,冷冷的踹开他,转身大步离开,陆闵紧随其后跟了出去。
“可我就只知道这些……”良子衡对着门口大喊,心中忐忑不安;当几名硬汉向他走去的时候,不断的嘶喊着刚才离开的两个男人。
他们刚走出仓库,身后传来良子衡撕裂的喊声,不多时,声音消失在夜空之中。
海风呼啸,海浪拍打着礁石,看似平静的海面,波涛暗涌;就像此刻的处境,等待他们的,是黑暗与未知。
林庭延对着辽阔的海面,叹息一声。
“是茹默。”
“良子衡口中的那个女人。”
过了一会儿,他冷冷的开口。
陆闵惊愕,陈茹默不是一向效忠林庭延的吗?
“她怎么会……”
“将之前她跟舒歌争吵的起因查清楚,舒歌泼她咖啡的那次。”
过了一会儿,林庭延又说。
“还有,她这两年做的事情,一并查清楚。”
说完,林庭延转身上了车。
陆闵面色凝重的目送林庭延离开,尔后陷入沉思。
林庭延回到颐和山庄的时候,隐隐的听见屋子里传来的提琴声,低沉如泣的音律,他低垂着眼眸。
刚迈入客厅,家里的电话便响了起来。
林庭延走过去接起,是母亲何美娴。
“妈,有什么事吗?”
他的声音透着些许不耐,当听见何美娴吞吞吐吐的问舒歌近来的情况时,不禁微微蹙眉,他还不想让母亲知道,最近他跟舒歌之间的不愉快。
“舒歌挺好的,怎么了?”
林庭延抬头望着紧闭的房门,淡淡的应和了一句。
离开纽约那天,三叔公告诉他,暂时还没告诉何美娴情yu短片的事情,希望他早点处理完;望着老人家的落寞的背影,步履阑珊的走进屋子,林庭延心中五味杂陈。
电话一端的何美娴尴尬的笑笑。
“没什么,就想问问你们最近怎么样了。”
何美娴不好多问,深怕林庭延起疑心,她不知道,该怎么让林庭延知道她跟舒歌之间的事情。
“舒歌她…。。没跟你说什么?”
何美娴刚问出口,从偏厅倒完水的林初雪愤怒的上前,一把夺下她手中的电话。
“她都那样对您了,您还那么关心她做什么?”
“不是舒歌,那是你哥哥…。。”何美娴无奈的对着林初雪,那天凑巧让她看见自己跟舒歌争执的画面,以至于她对舒歌的成见越深。
“我来跟他说。”林初雪重新接起电话。
“哥哥是,我拜托你说说你那位金贵的媳妇,妈妈再怎么不对也是她的婆婆,大冷天的将妈妈推倒在地上,有这样恶毒的媳妇吗?她这样会遭报应的。”
林初雪说完,不给林庭延开口的机会,重重的挂断了电话。
林庭延握着电话,疑惑的坐正身体。
舒歌跟母亲?
在他离开期间,是不是发生了什么?
想着,他抬头,沉重的望着二楼紧闭的房门。
当林庭延回过神的时候,已经站在房门外。整晚从未停歇的旋律,他感觉到舒歌的心燥,不像是在练琴,而是在发泄。
他又想起,初雪刚才说的话。
她跟母亲发生过什么?除了母亲,只有她知道。
母亲向来疼爱舒歌,是不会告诉他原因的,那么,能告诉他答案的人,只有舒歌了。
推开门的瞬间,对上舒歌冷淡的眼瞳。
“出去。”
她瞥了他一眼,并没有停下动作,继续拉动着琴弦。
“不能跟我聊聊吗?”
林庭延站在原地,她将长发盘起,苍白的小脸,似乎瘦了一圈;想到近来他们的冷淡相处,似乎比起刚回来那段时间更加难熬。
舒歌抬头,停下动作,对上他清澈的眼眸。
“在我还不想跟你说话之前,请你出去。”
=========================
很抱歉,今天的更新晚了~~~
下周四万字更哟~~~么么哒~~~
爱是深深的喜欢,喜欢是浅浅的爱【12】
林庭延望着她,紧锁的眉头,深沉的眼眸透着些许愠怒,脸上却始终保持他温和的样子;双手悬在舒歌肩膀两侧,她清冷暗淡的眼瞳,他终于无奈的叹息一声,收回双手,拿她一点法子都没有。
舒歌看着他,泛着泪光,心口绞痛得呼吸难耐,就是这样一个优秀的男人,他从不对你发脾气,仅是那无声的眼神,足以让她从天堂坠入地狱;出身良好的他骄傲自大,从不顾及她的感受,可她就是爱惨了他,不管不顾的。从少时院子里的那一次回眸,这个人从此在她心底扎了根;他的模样,刻在了她的脑海里,再也抹不掉。
“出去,让我静一静。”
舒歌说完,转身走进了里面的房间。
林庭延愣住在原地,望着那紧锁的房门,脑海中满满的全是疑问。
舒歌卷着身体在大床上,泪水从眼角滑落雪白的被单,只有自己温热的气息,夹着湿润。
手机在旁边震动了好久,她无心理会。
待她整理好自己情绪的时候,她才坐起身。
墙壁上的大镜子,她整个人映在里头,舒歌顺眼望了过去,无力的垂下头。
镜子中的自己,哭得红肿的眼睛,凌乱的长发,整个人颓废不堪;随后她又自嘲的笑了笑,她不是早就习惯这样的自己吗?
连她自己都不记得,从什么时候开始,她习惯了在夜里哭泣;有时候哭着哭着就睡着了;有时候,睁着双眼,望着天花板,空洞的流着眼泪,直到天亮…。。
当熟悉的铃声再次响起的时候,舒歌才注意到刚才被自己丢在一边的手机。她深吸了一口气,伸手拿起手机媲。
“死货,你可终于接电话了啊。”
舒歌刚按下接听键,电话那端传来肖洒埋怨的声音。
“抱歉。”舒歌沙哑的应了一句。
“出来吗?避风港。”
舒歌沉默,想了一会儿,应了一句便挂了电话。
结束电话后,她站起身对着镜子整理好自己的模样,拿起手机打开*房门。
开门的瞬间,她错愕的望着站在外面的林庭延。
他怎么还在这里?舒歌蹙眉,心里疑虑,他是凑巧在这里,还是一直没有离开过?
舒歌没有理会他,脚步从他身旁越过。
她刚走出房门,他追了上来,从身后将她拥住。
“林太太,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舒歌挣扎,却被他反手禁锢,动弹不得。
“林庭延,我不是生气,而是…。而是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你,你知道吗?”舒歌说着,晶莹的泪滴滑落脸颊。
她心里小声的默念,她怎么舍得生他的气呢?因为母亲的事情,她心里一直纠结矛盾着,是否应该假装什么都不知道,只要他在自己身边就够了。
久违的熟悉,他越发用力的搂紧她。
“对不起,我不该,不应该什么都不问,就不相信你。”
他始终以为舒歌是因为短片的事情,想着只要他们袒露心扉,把话说开了,就能回到从前那样,只是他并不知,此刻舒歌心里纠结的,只有她自己跨过那道鸿沟,他们才能够和好如初。
“你放开我好不好?”
舒歌的语气,透着些许不耐。
“舒歌…。我们别闹了好不好?”他近乎祈求的语气,连日的冷淡相处,他已经累了,不想这样,可是却寻不到解决方式。
“我约了肖洒见面,再不走就要迟到了。”
舒歌说着,不顾他的意愿,挣开他的怀抱,狼狈的下了楼。
砰一声关门声,林庭延知道,她一定还靠在大门前,他满心忧虑的望着她消失的方向,到底是什么?让她痛苦无法释怀。
舒歌将车子停在避风港外,清冷的灯光,她打开车门走了下去,夜晚的带着雾水的寒冷,她忍不住拉高围巾。
她刚准备走进酒,迎面而来的是消失多时的陈信旋,舒歌微蹙眉头,气愤的走到他面前。
“你跑哪儿去了?舅舅的事情,你就一点都不打算理了吗?”
陈信旋对上舒歌愤怒的眼眸,愧疚的低下头。
“我去找肖洒了,抱歉。”
“那你没看新闻吗?你知不知道茹默姐撑得有多累?还有外公,他都病倒住院了,就算你身处云南,你就一点都没有听说过吗?”舒歌将连日来的怒火尽数发泄在陈信旋身上;她想起酒会那天,陈茹默低声下气的恳求林庭延帮忙;想到躺在病床上的外公,拉着她的手,让她原谅陈茹默对她所作所为的种种,让她去请林庭延帮忙,让舅舅免除牢狱之灾,想起那天在医院的场景,她就泛起酸涩。
她跟林庭延开口,虽然他愿意帮忙了,可是对舅舅的行为,却有诸多不满;舒歌黯然,又不能让她家里那边帮忙。
用爷爷的话,陈家又不是没有男人,凭什么要让女人去游走担当?
面对舒歌的愤怒,陈信旋没有辩驳,拉拢着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