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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昨晚你醉得不省人事,我只好将你带了回来。”他解释,“睡衣是女助理替你换的。”
昨晚的片段在大脑里闪过,她懊恼地咬唇,抬头看他英俊迷人的脸,对上他沉沉的眼眸,下一秒心慌地移开了视线。
也许昨晚的冲动让他认为她是很唐突的人,但是她顾不了那么多,工作最重要!
只犹豫了几秒钟,她便直截了当地再次开问,“萧总,不知道我有没有机会担任您的私人医生?”
☆、17 想你想得心肝疼……
他盯着她,只是淡淡一笑,并没有多说什么,“机会人人平等。”
平等,这世上哪来的平等?简惜有些丧气,觉得自己多半是没戏了。
她站起来,在他的目光中感到浑身不自在,“能借我一件衣服吗?我赶着去上班,恐怕等不到你的秘书过来了。”
他点头,示意她往楼上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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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随意。”萧君墨拉开了衣橱,绅士地退出房间,带上房门。
简惜迅速地换下了上衣,衬衫很大,她将下摆塞进包裙里,穿上大衣。
下楼看见那狗已经用完了早餐,重新戴上了口罩,趴在主人身边眼巴巴地望着他。而他的主人,一双温和沉静的眼眸却在盯着她看。
简惜强迫自己微笑地迎视他,“萧总,真的很谢谢你。我先走了,衣服干洗好之后给你送过来。”
“再见。”他笑笑,嘴角翘起,愉悦的弧度。
简惜匆匆离开,走到玄关处的时候抬腕看了一眼时间,离上班时间还差二十分钟。
突然,她的颈间一暖,一条烟灰色的围巾搭在了她脖子上。
简惜错愕地回头,萧君墨不知道何时站在了她身后,英俊的脸庞近在咫尺。
“外面有些冷。”他温和的解释,替她围上了围巾。
她低垂视线,目光落在他衬衫的第三颗扣子上,这样贴近的距离令她浑身都僵硬起来,想起昨晚他站在她身后的那种感觉。
女人香和男人身上的烟草及树木气息混合在一起,呼吸一口全是迷人的味道。萧君墨感觉喉咙发干。
他很高大,低着头便看见她颈间白皙的皮肤,他围围巾的大手不经意摩擦过她的脖子,她的双颊立刻变得绯红。
他深味地盯着她,终于收回手后退了一步。
“再见。”
简惜飞快地扫了他一眼,他温和的笑容没有一丝轻浮的味道,仿佛只是单纯的想关心她。
简惜觉得应该是自己想多了,但他的关心也的确令她感觉不自在。她眼神闪烁不敢抬头看他,尴尬地说了一句谢谢,匆忙离开。
此刻她的心情是非常复杂的,二十六岁,已经告别青涩,这个年龄的女人大多已会分辨男人的别有企图和不怀好意。可是她的整个恋爱时光和婚姻都只经历了孟承正一个人,并且她的生命里,从未有人这样对待过她,萧君墨的关心和风度令她不知所措无以应对。
“哟,这不是简医生吗?”一道洪亮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迎面走来一个矮胖的男人,嘴里叼着烟,嬉笑着吊儿郎当地来到了她面前。
“真是缘分啊,好久不见,我想你想得心肝疼啊!”
简惜看着他抓住自己手臂不放的咸猪手,嫌恶地皱起眉头,冷冷地从唇间蹦出两个字,“放手!”
☆、18 二哥,你的节操呢?
眼前的男人是她以前的病患,在宁州有钱有势也算小有名气,可他的好。色也是相当有名气,医院里的女医生们看见他能躲就躲。
“赵总,等等我呀~”后面跟上来一个大学生模样的女孩子,穿着水手服,超短裙下**若隐若现。
赵总一手搂住那女孩的细腰,扯进自己怀里,眼睛却是色。眯。眯地落在简惜的脸上,“简医生要去哪里?我刚换了一辆宝马,正好可以送你!”
他攥紧了她的手臂,强制地将她往停车场拖,眼看自己就要被他拽走,简惜急了,抬脚就欲往他下。身踹去。
肩上突然一痛,一只大手握住她的肩膀用力往后一扯,她的后背狠狠撞上一道温热的墙壁。
“赵总似乎对我妻子很感兴趣。”头顶一道寡淡的声音,带着戏虐的笑意。简惜愕然回头,就看见了孟承正冷冽的面孔和那阴沉的眼神。
赵总脸上的笑容瞬间石化,下一秒回味过来,立刻跟触电一般收回了自己的手,“简医生,实在对不住,我不知道你是孟总的妻子!孟总你大人有大量——”
他的话还没说完,脑袋上就挨了重重一巴掌。
“混账东西!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孟太太也敢招惹!”打人的中年男人小心翼翼地瞅着孟承正的表情,鞠躬赔不是,“承正,我这手下不懂事,回去我会好好教训他!”
孟承正冷冷一笑,“我太太受了惊吓,我先带她回去了,合作的事以后再说吧。”
那人脸色一白,连忙解释,“承正,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好了,什么都不用说了。”
那人看着孟承正牵着简惜大步离开的背影,心中恼火不已。今天好不容易有机会跟西江集团宁州市分公司谈合同,他还特意安排了几个极品美女过来,没想到半路出了这么大茬子,煮熟的鸭子就这样飞了!
他越想越气,转身一巴掌甩在赵总的脸上,“都是你这混账干的好事!谁不知道那女人是孟承正的心肝宝贝,她要天上的星星他都会想办法摘下来!孟承正这人记仇,你得罪了那女人,今后再也别想跟西江集团做生意了!”
赵总敢怒不敢言,捂着肿起来的半边脸,急匆匆地追上去,“李哥……”
待两人走远了,那几个高挑靓丽的女孩子也离开了,停在一旁的黑色越野车里,丁演终于收回了震惊的表情。
“她一大早从你的单身公寓离开,在楼下遇见女票女昌的丈夫……”
“我耳朵还没聋。”电话里,萧君墨一派悠然的声音,仿佛心情还不错。
丁演眼皮一跳,捂着嘴,不敢置信地嚷道,“你竟然勾。引有。夫。之。妇!做破坏人家婚姻的男小。三!二哥你的节。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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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她在自作多情?
简惜被孟承正拖着走,他的步伐很快,她跟不上他的脚步,整个人趔趄地要往地上栽去。
他的手掌很用力,捏得她胳膊很疼,虽然看不见他的表情,但简惜能感觉到,他在生气。
“放开!”她用力掰他的手腕,却被强制地塞进车里,他居高临下地盯着她,冷峻的五官覆着冷漠。
“昨晚干什么去了?”
“和情。夫约会。”她懒得理他,转身去推另一边的车门,想要下车。
孟承正从后面一把扳过她的肩膀,手上的力道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
“你再说一遍!”
她扯了扯嘴角,直直望进他满眼的愤怒里,“难道就准你找。小。姐;不准我找姘。头?”
孟承正英俊的脸庞顿时阴霾遍布,有口郁气闷在胸腔里怎么也出不来。突然,他的目光落在她脖子上那条男式围巾上,眼眸渐渐充了血。
“围巾哪来的?”他目光沉沉地瞪着她,嘴唇线条抿得很紧。
“你是在关心我吗?”简惜笑吟吟的,眼圈里却隐约泛着红丝,“看到你这么紧张生气,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有多爱我呢。”
她的声音带着浅浅笑意,却犹如一根针扎进他的心脏。孟承正下意识地松开扣住她手的力道,冷笑一声,“你是不是太自作多情了?”
“是啊,我是自作多情。”简惜识时务地点头,“所以你最好别来招惹我,让我误会。”
看到她这样漠视的态度,他的心里真恨,望着她的眼眸也越加冷冽。
他为她放弃了一单几千万的生意,只为教训那个调。戏她的男人,她丝毫不领情就算了,还堂而皇之地围着男人的围巾从别人的公寓里走出来!
“不想让我招惹,那你想让谁招惹?”孟承正微微俯身,凑近她的脸,轻蔑地看着她,“想要,你跟我说,我也可以满足你,尽尽做丈夫的责任。或许你试过就不想再去找情。夫了。”
他的话满含羞辱,简惜的脸红了又白,指尖颤抖,再也忍耐不住,抬手便往他的脸上挥去,却被他用力捏住了手腕。
孟承正关上车门欺身压了下来,高大的身体覆盖上她。
简惜被他困在车窗与他的胸膛之间,他桎梏了她的双腿,大手一伸,将她的大衣和围巾扯去,露出了里面浅色的男士衬衫。
孟承正眼底的情。欲迅速褪去,他的动作停滞在哪里,阴鸷的双眼死死地盯着她身上的衣服。
简惜顺着他的视线低头看去,立刻明白了他在想什么。心脏痛得像是被一只手用力攥紧挤压,她缓了口气,用力看进他漆黑的眼底,轻轻一笑,“这样很公平,不是吗?”
你有你的花天酒地,我也有我的风。流。快。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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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天造地设的一对!
她如愿从孟承正的眼中看到一抹狼狈。
他嫌恶地皱紧眉头,像是看一只恶心的苍蝇,“你放心,我还不至于饥不择食到要上一个万人尝的女。人!不过你最好行为检点些,别忘了自己的身份!丢了我的脸,我也不会让你和那野。种好过!”
简惜重重地跌在地上,她听到车门关闭的声音,轿车引擎声在耳畔响起,然后,孟承正的车“唰”地一声从她身边掠过,如一阵疾风飞驰而去。
她坐在地上,依稀听到他刚才用无比温柔的语调在讲电话,“我也想你。”
简惜眨了下眼,干涩的眼睛里终究泛起了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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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医院打电话请了一天假。
从公寓到广臣豪庭的路段根本打不到车,她穿着高跟鞋走了足足两个小时,每走一步都是钻心的痛。
掏钥匙开了门,简惜正欲脱鞋的动作一顿,她一时杵在那里,脸上的神色变得复杂。
玄关处,除了一双男式皮鞋,还有几双并不属于她的女士高跟鞋。
她的手还握着门把,却不知道该进去还是该离开了。
“可可真人比照片中还要漂亮!哎哟,特别投我眼缘,虽然是第一次见面,但我却感觉像上辈子就认识似的,喜欢得不得了!”客厅里,一道笑盈盈的女声响起,听到她的声音,简惜握着门把的手指骤然攥紧,指关节因为用力微微泛白。
她想转身离开,可是脚下的痛楚令她没有办法再坚持,踌躇了几秒钟,简惜轻吁一口气,俯身打开鞋柜。
柜子里一双棉拖都没有,她想起来,因为这个家很少来客人,所以她只准备了两双新棉拖。
脚趾从高跟鞋里解放出来,脚趾和脚后跟都已血肉模糊,简惜光着脚踏上阴凉的大理石地板,碰触到那刺骨的寒冷,她的脚趾禁不住蜷缩起来。
“梅姐,这是我们可可特意给你买的糕点。我就提了一句你爱吃莲蓉糕,这丫头呀就记住了!”另一道中年女声响起。
简惜走进客厅,正好看见她的婆婆张梅笑吟吟地从一位打扮时尚的中年妇女手中接过精致的礼盒,刚要道谢,眼角余光瞟见了站在玄关处的简惜,脸上的笑意瞬间消失。
简惜深呼吸一口气,扯出一抹笑,上前喊了一声,“妈。”
张梅翻了个白眼,皮笑肉不笑地看向她,“谁是你妈?这位小姐走错地方了吧?”
简惜尴尬地杵在那里,脸上的笑容有些挂不住。
这些年看惯了张梅的脸色,这样刻意的羞辱也不是第一次。她知道张梅不喜欢她,甚至可以说是怨恨。当年和孟承正结婚,为了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