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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涵秋喝道:“废话少说,想合作就赶紧说出你们的计划,以及目前串联了多少同伙。”
“你知道我们在搞串联?”燕飞飞讶然问。
“明摆着的事嘛!还有要特别注意,别把我跟什么红粉军扯一块儿,我跟她们没关系。若有口误,当心我割了你的舌头。”沈涵秋故作凶狠的扬水幕刀魂示威。
猫王看得眼中绿芒大盛,习惯性的伸舌舔一遍唇,高兴不已的说:“难怪这么狂妄,原来是名八阶水系魔法师!”
“我这水幕刀魂算八阶水系魔法?那岂不是戒指一砸就死翘翘了?”沈涵秋好生失望的嘟哝。
唯一能完全听懂沈涵秋话里意思的花刀浪子宛尔笑道:“八阶魔法师很不错了。在花妖国,相当于八阶的银阶魔法师,同你一般大的根本就没有。我算是很拉风的魔武双修的天才少年,比你足足晚了十八年才修至银阶。大多数银阶魔法师都已过百岁。”
“你不会都是快四十的老男人了吧!”
“咳咳咳”花刀浪子让自己的口水呛得一阵好咳,尔后在燕飞飞幸灾乐祸的眼神中扭头对猫王说:“你还愣着干嘛,快说出你们的计划啊!”
“包括我和燕飞飞在内,我们已有十一个人。其中六名魔法师,余下五名是武士。目前,接到请柬并已抵达水蓝郡城的佣兵团,共有一百零一个。人数最少的佣兵团有十七人,人数最多的是倾半团之力来的楚霸佣兵团。接到请柬的未到的,据说只有飞天佣兵团。”
“是了!”花刀浪子恍然大悟的说:“我说那老家伙怎么那么眼熟,原来他是顾天啊!”
“你见到顾天了?”
“顾天亲自来了?”
“顾天是谁?”
三人同声,最末一句当然是沈涵秋了,看到另两人都不可置信的表情,她耸耸肩说:“顾天有什么了不起,不认识他很正常。”
燕飞飞夸张的大叫:“拜托你别那么没常识好不好?就算在穷乡僻壤,你也应该听过顾天的大名啊!想当年”
沈涵秋没兴趣听燕飞飞替他人吹嘘,截口道:“你都说是想当年了,我没听过不是很正常嘛!猫王,接着往下说。”
“顾天!”猫王跟着了魔似的双目放光,蜷缩的身子也直立起来。
“都说过不要提顾天那老头了,你怎么还提他!”沈涵秋的不悦没能维持多久,就让惊讶代替了,因为循着猫王的双臂指向,她看到从湖边施施然走来的顾天一行人。她的惊讶自然不同于猫王那种纯粹为见到偶像的欢欣,而是针对他由据说已封闭的吊桥上下来,并很快就转化为恼怒:“不是说吊桥封闭了么?凭什么他可以走吊桥!”
“他是顾天啊!”燕飞飞一幅少见多怪的样子,可见其奴性深种。
“不行,我得跟着他去找主人家评评理。”沈涵秋想到就做,也不管还要跟猫王谈合作计划,拔脚就去追顾天一行人,花刀浪子当然。
受邀而来的顾天,因其金阶魔法师的身份与难寻对手的实力,受到西城伯爵礼遇,是很平常不过的,一般人也不会对此有任何看法,只是偏生有误打误撞来的沈涵秋,拧性子一发要较真,跟在顾天一行之后,堂而皇之的进了灯火辉煌的迎宾大厅。
白玉石堆砌的墙面,嵌着无数盏琉璃油灯,与盘绕在四根白玉石柱上的蓝水晶蟠龙交相辉映,令得初进厅堂者都有眼花缭乱之感。
端坐于厅首的西城湘,见先后进厅来的两拔人,有三人没像别人那样猛眨眼,紧绷的面皮终于略为松动了些,用仍嫌倨傲无礼的语调说:“总算又来了三位像样点的人物。”
顾天好涵养或是另有居心,外人不得而之,反正他维持了做客的基本礼数,未对主人家恶言相向。花刀浪子以轻蔑的冷笑来表示心中不满。沈涵秋的反应就强烈多了,当着堂上数十宾客教训西城湘:“你这只坐井观天的青蛙神气什么?”
西城湘身后侍立的魔护高声斥道:“大胆,竟敢对我们三小姐如此无礼!”
“是她自取其辱!要想取得别人的尊重,首先要学会尊重别人。坐在上面的丫头,别摆出高高在上的样子,抬抬你的屁股,好好的跟我们道声一路辛苦,兴许你家的麻烦事,或者说阴谋的结局能如你们想要的那样。”
西城湘几时受过这般羞辱,直气得两眼发白唇发抖,手指着沈涵秋喝道:“给我撵出去!”
“你让来,我就来,你让走,我就走,你不会白痴到认为我会那么听话吧?”沈涵秋质问别人的时候可丝毫没因为自己是不请自放而心虚。
轻易不动怒的西城湘火气一上来,还就收不住了,再度下令给已将沈涵秋围起来的魔护:“把她扔进水蓝湖!”
沈涵秋无视身边魔护,兀自大叫:“阴谋,果然是阴谋!”
花刀浪子唯恐天下不乱似的高声问:“难道说西城伯爵举办筛宝盛会是假,要将与会的魔武精英一网打尽是真?”
“错不了!小狐狸的尾巴已经露出来了,只要不是瞎子就看得出来。哦,不过,瞎子好像蛮多的。”
“没办法,利令智昏,自古皆然。”
“飞蛾扑火,总是死在自己的梦想里了,即将死不留尸的这帮飞蛾,临终时眼前宝光闪耀,也算死得其所,倒没必要为他们感到惋惜。我唯一感到可惜的是,旁边站的老伯,明明吊桥都封闭了,非巴巴儿钻进来送死,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混成银阶高一级的魔法师的。”
“喂,那是金阶魔法师好不好?”
“说你娘娘腔,你还不承认!哪有个大男人动不动就说‘好不好’的,那是小姑娘才用的词。还有,金阶难道会比银阶级矮一级?你们花妖国难道银子比金子更值钱不成?”沈涵秋训斥花刀浪子的时候,魔护们可没耐心等她演讲完毕,赤手空拳就伸手来捉。
花刀浪子明晓得沈涵秋的能耐,偏偏一瞧魔护们手上似蒙了层金光,便按捺不住,劈手一记‘魔焰蕊’,直击那只已压到沈涵秋头顶的金色手掌。
暗红色的蕊形魔焰,有熔金销石之力,魔护的手莫说还不是真金属手,便是,也会在蕊形魔焰射至的瞬间熔穿。几乎是没有过停顿,蕊形魔焰便横贯那只泛着金光的手掌,杀猪般的嚎叫很快的在灯火通明的大厅回荡。
“没出息的东西,给我滚!”西城湘怒极,闪身上前抬脚踹飞那名抱着被洞穿的手掌惨嚎的魔护。
“啪!”一记响亮的耳光,伴着西城湘的惊叫响起,她整个儿左脸顿时如发面馒头肿起老高。
帅气的赏了西城湘一耳光的沈涵秋,不等她有所反应,又拧着她耳朵教训:“才教过你要学会尊重人,你竟然当成耳旁风了!”
第三十七章、郁金香城堡
花妖国开国四大元勋,地位以西城公爵为尊,西城家族曾显赫一时。历经朝代更替,西城家族子弟多纨绔,尊荣渐弱,一度被削爵为民,水蓝郡城因而封城,断绝与外界的来往。尔后,至如今的西城伯爵西城雪之曾祖西城霜时,因战功卓著被封为伯爵,西城家族的势力重新抬头,水蓝郡城才重新开启了大门。
西城家族子弟自幼被教授以贵族礼仪,贵族的优越与高傲根植于骨髓,挨打,并且是众目睽睽之下被打耳光,在他们是无法想象的事,西城湘懵了,是让沈涵秋打懵的,而沈涵秋尚未意识到自个儿闯的祸有多大,犹自义正严词的训斥西城湘:“你就是给宠坏了,再不加以惩诫,你还会变本加厉,更加的无法无天!”
“无法无天的是你。”
西城湘身后自穹窿形顶部垂落的帷幕悄然滑开,露出一幅巨形壁画。整幅壁画除了深浅不一的蓝色郁金香,再无别的景物。在壁画的中心处,有朵色泽深到有些妖异的郁金香,望之令人心旌动摇,便是承受了红桃花妖花木精神的沈涵秋,已身精神力已超强,也是有过片刻的眩晕后,方才醒悟出声指责自己的是这朵怪异的郁金香。
“有没有搞错,花也能讲话?”沈涵秋揉了揉眼睛,再向花刀浪子求证:“不是我的幻觉吧?”
“你所在的国度是花妖国好不好?”花刀浪子好生无奈的提醒,额上却招致沈涵秋狠叩一记,原因是这暴力女讨厌他说‘好不好’,那句语气助词让他显得太娘娘腔。
“花妖国是花妖精建的国家,果然与众不同。”沈涵秋发现鼠洞的饿猫一样,‘嗖’的一下便窜至壁画前,去摸那朵会说话的郁金香。她的手伸至半途,遇到一股无形的阻力,好似前面有道隐形的墙壁挡着,任她上下摸索也没探到哪怕容小拇指通过的间隙。
与此同时,回过神来的西城湘,为报所受奇耻大辱,从袖中撤出一枝蓝水晶琢成的郁金香,高举过头顶,叽哩咕噜念了串咒语,蓝水晶郁金香发生质的变化,细直的花梗弯成自然的弧度,半闭的花苞慢慢的绽放,馥郁的花香在空中弥散开来。
“屏息!千万不能吸入郁金香魔瘴!”花刀浪子出声的同时,也从空间戒指中取出轻易不动用的兵器——一柄具有八阶攻击力的火狐弯刀。
“火狐弯刀,你是花刀浪子!”西城湘眯着眼睛,发情的母狼般看着花刀浪子。
心中保持着十二分的警戒,却装得若无其事的样子,将火狐弯刀拄地,闲闭的说道:“别来无恙,奚香,哦,不,我想我该叫你西城湘了。”
全然忘掉杀沈涵秋的念头,西城湘乜斜着凤眼,娇滴滴的问:“你是否在学院就知道我的身份了?”
花刀浪子不置可否的笑了笑,没有作答。
西城湘也不管厅堂之上有那么多双眼睛都在盯着她,含娇带媚的掩口轻笑道:“老同学此番乔装打扮前来,是想给我个惊喜么?”
不死心的在壁画前方摸索的沈涵秋,闻声回首,霸气十足的喝道:“花浪子,你告诉这花痴,她大错特错了!”
花刀浪子好歹也与西城湘有四年的同窗之谊,便不能回应人家的痴情,也不能如沈涵秋之愿当众羞辱,只能说:“西城湘素来爱开玩笑,你别当真了。”
能坐镇迎宾厅,表示西城湘在郁金香城堡的地位不低,而地位向来与实力挂钩,西城湘当年在学院就是仅次于花刀浪子的天才少女,也是位魔武双修的高手,而今,单看她手中蓝水晶郁金香绽放几近全开程度,可知她的修为亦达银阶之境。
以西城湘银阶魔法师的身份,一时忘形,主动示爱已是大跌身份,居然还遭到对方拒绝,听得堂上宾客议论如潮,而自己的手下亦露不解之色,真是找块豆腐一头撞死的心都有了,偏那沈涵秋还敢挑衅,她还怎么按捺得住?顾不得会得罪朝思暮想的心上人,她将手中的蓝水晶郁金香抛了出去。
绽开的蓝水晶郁金香,散发出来的香气更浓,色泽也更艳,有种令人晕眩的妖异的美。沈涵秋看着它飞来,没有躲闪的意思,也没有抗击的姿势,就那么木然的站着。
妖异的蓝水晶郁金香,飞到沈涵秋头顶上空便悬浮不动,绽开的花瓣有如微风轻摇,发出风吹银铃的脆响。
“你竟已将郁金香魔瘴练至有声之境,离有声有色之大成之境只一步之遥了。”花刀浪子若有所思的喟叹一声。
西城湘面上刚浮现出得意之色,就听壁画中心那朵会说话的郁金香问:“湘妹子,这臭小子为何知道‘郁金香魔瘴’大成之境是‘有声有色’?”
闻得那是在怀疑自己泄秘,西城湘顿时面如死灰,忙不迭的跪称:“老祖宗明鉴,湘儿当真不知他从何知晓!”
嘈杂的厅堂之上顿时鸦雀无声,所有人的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