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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是抢不走,可在两次间隙之间,闪避不及的人会沾到毒汁,这是一种强腐蚀性的毒汁,沾到就是死路一条,再精妙的生命魔法也治不好,也来不及治,就算龙魔祖也来不及救。”
“那我们就这样等死?”沈涵秋好不甘心,想了想,她异常坚决的说:“我在结界内再布小结界,你们所有人都躲到小结界里,等我干掉双头怪蛇,你们再出来。”
“这也是个办法。”花刀浪子感觉这条双头怪蛇失了理智,不是用拖延战术就能它失去耐心自行退走的,所以他同意了沈涵秋的主意,只是表示要与她同在。
“那怎么行,你又没有花木精神!”
“变聪明了,知道花木精神可以抵御蛇腹毒汁了。”
“万年金蟒的精神毒素都能抵御,才见了一个天日的蛇宝宝的毒汁的毒,白痴也知道花木精神一定能够解得了。”
“才见了一个天日的蛇宝宝?亏你想得出,这蛇宝宝至少在壳里呆了万年之久,吸收了若干地底阴毒之气,一出世就已经是不亚于万年金蟒的超级怪兽。”
“管它活了一天还是一万年,我一点儿也不关心。我知道,你东扯西拉的无非就是不想留在结界内,但是不行,你必须跟他们一起藏在小结界内。”
轻轻的捧着那张已失去弹性皱巴巴的脸,凝视着那双清亮的眸子,花刀浪子温柔但坚决的说:“记着,不要对你的男人说‘必须’,别要求你的男人躲在你的羽翼之下。”
沈涵秋试图解释,却没能说出只语片言,因为她的男人已经霸道的夺走的她的发言权,是用他那张比女人还要红艳的湿热双唇,嗯,这方法,她喜欢。
第六十九章、灵魂的守候
金狐说,至少我得留在结界外,但花刀浪子用大局为重的大帽子,劝服他进入小结界,准备着一旦沈涵秋掷出逆鳞戒指,就施放雷电盾,防止毒汁渗入小结界内。
青狐说,我们都是火系魔法师,你能留在外面,我也没问题。花刀浪子无比嚣张的问:我跟涵秋之间,有你插足的地儿么?无话可答,他也只好乖乖的进入小结界。
金狐与青狐进去了,余下群狐自无二话,小石头也听话的跟着进入即将封顶的小结界。
沈涵秋给小结界封顶的时候,花刀浪子施放出了火英罩。
“木须藤结界都会被砸没了,火英罩管用么?”
诡异的一笑,花刀浪子悄声说:“将火英罩变成冰火两极罩,再采用扇魄教的法子,就绝对管用。”
死脸皮一张看不出表情,那双雪山融水的美眸里却是娇羞无限,鬼鬼祟祟的瞟了瞟身后,沈涵秋蚊子嗡似的低语:“这里可不只有小石头在。”
“换个姿势,他们发觉不了。”成竹在胸的花刀浪子,待火英罩变成冰火两极罩,伸左臂自后搂着沈涵秋紧身站好,右手将举在头顶的冰火两极罩缓缓入下。
白里透红的冰火两极罩,能见度不高,沈涵秋发觉这点后,心下稍安,僵直的身子稍稍回软。
“是的,用不着紧张,谁也发觉不了。你只要等我插进去,就把戒指朝双头怪蛇狠狠的砸,一次不中,来二次,不行十次百次都可以,我们有充足的时间。”
“讨厌!”
沈涵秋嗲嗲的颤音毋宁说是邀请,已蓄势待发的花刀浪子差点就吼出声,幸好牙根咬得紧,才只闷哼一声。
感觉到紧贴着的男人身向下微挫,跟着挺腰前冲,随着轻微的裂帛声,体内塞进灼热的硬物,此次,再无上次的不适,沈涵秋紧张感略退,有股想扭动身子的欲望,但只稍微那么动了一下,就让花刀浪子的铁臂制止了。
“你勒得我透不过气了。”
“别说话,你那要命的腔调让人发狂,除了挥手扔戒指的动作,你也不要有其它任何肢体动作,算我求你。”
“真讨厌。”
嗲嗲的低斥一声,沈涵秋集中注意力找准目标,扬手扔出逆鳞戒指。
万年的等待,是为了出世后的张扬。双头怪蛇不比普通的八九阶的魔法师,之所以会一上来让花刀浪子和青狐联手毁掉左翼,是因为他们胜在事先对它有了解,打了它个措手不及。而今,在它要实行疯狂的报复的时候,沈涵秋想凭逆鳞戒指干掉它就不是那么容易的,连伤它也是不容易的。
半透明的灰白色逆鳞戒指,损毁了木须藤结界,撕破了泛金星的乌黑毒汁幕,带着神秘的龙的气息,射向双头怪蛇的七寸。
打蛇打七寸,沈涵秋听滕烈讲过。虽然花刀浪子要她砸蛇头,因为蛇头的目标大,但蛇头有两个,打掉一个蛇未必会死,因而她临时决定打蛇的七寸。
一个错误的决定,往往是一个悲剧的开始。
沈涵秋错误的决定攻击双头怪蛇的七寸,蛇只须扭动身子便避过致命一击,蛇头毫未受阻的张口向冰火两极罩噬来。
在花刀浪子的预计中,蛇就算能躲过逆鳞戒指的攻击,也需要退开一定的距离,这距离够他和沈涵秋闪避并发起第二轮进攻,但沈涵秋临时改变攻击策略,不仅一击不中,蛇头还原势不变的奔自己俩人来了,他除了望天兴叹,也没话好说了。
散发浓腥恶臭味的蛇口,叼起冰火两极罩腾身而起,速度快极,但它快,快不过受沈涵秋指挥的逆鳞戒指,冰火两极罩被它囫囵吞下时,带着神秘龙的气息之逆鳞戒指也飞至,削豆腐般削掉了它左边大头,然后在它嗷声将起时,一个急旋又削掉它余下蛇头的上半部分。
没了头的庞大蛇身,从高空直坠下来,速度快到落至蛇腹的沈涵秋和花刀浪子耳中如雷轰鸣。
隔着蛇腹,沈涵秋失掉了与逆鳞戒指的联系,为破蛇腹而出,她用木灵魔杖和刀形冰纱狂击乱砍。
“没用的。涵秋,双头怪蛇皮肉坚韧无比。”
“但它出生才一天,皮肉能坚韧到哪里去?”
“它的一天等于一万年,所以才见风即长。我亲眼见到它从银狐肚子里爬出来,那时也就两只筷子那么长,头也小小的,跟刚孵出的小鸡差不多大。你不必浪费气力了。”
“那我们怎么办?总不能干坐着等死啊!”沈涵秋徒劳的挥舞着木灵魔杖与刀形冰纱。
“等它落地再想办法,反正蛇的这胸腔里没有污物与血,还算干净,我们先休息一下。”花刀浪子用行动来告诉沈涵秋休息的真正涵义,强悍的制止了她作无用之工。
柔软的身体让凶悍的男性雄风胀满,思绪便凝结到了那一点上。他的每一次撞击,都让她颤栗不止,让她害怕被穿透。
察觉到她有逃避的意图,花刀浪子放缓了撞击的节奏,三两下除去她的衣物。
紧张的情绪平复下来,瞑目靠在身后火热的胸膛上,沈涵秋轻声笑道:“你是怎么做到的,你根本一直没抽出来过,怎么脱掉我的衣服的?”
“你没感觉我抽出来过吗?”花刀浪子不无得意的反问,修长有力的手指在玉峰颠揉捏两下,又懊恼的移向她腹下,“一点手感也没有,都怪那该死的金螺藻。”
“你嫌弃我?”沈涵秋的身子骤然降温,手足心也开始发凉。
“怎么会,只是很想看看蜕皮之后你的样子,你问问扇魄可不可以。”花刀浪子憋到现在才提出请求,已经很不容易了,也特别害怕会遭到拒绝,紧张得声音都有些发抖了。
确定了花刀浪子不是嫌弃自己,加上自己也很好奇,沈涵秋便问:“扇魄,我可不可以撕掉死皮。”
“还以为你喜欢包着那张死皮呢!真是的,早不问,晚不问,赶上这时候问。我可要提醒你,是你自己在这种时候喊我出来,不是我老人家为老不尊喜欢偷看你们办事。”
“是啦,讨厌!你快躲进去,不许偷看。”
“真是的,你让我来,我就得来,让我走,我就走啊,我老人家是呼之即来挥之则去吗?”扇魄很不高兴的诘问。
花刀浪子亦道:“有扇魄在,撕你皮的时候,较为稳妥。再说,你传承了老花妖的花木精神,扇魄就隶属于你的灵智,你干什么事都无法真正的避开它。”
“但还是感觉怪怪的。”
“我不觉得你怪就好了。”
“无论我变成什么样子,你也不会嫌弃我吗?”
“是的,以我的生命起誓,以我的灵魂永远守候。”
或许,花鹰此时立下的誓言,并没有涵盖到以后的无尽岁月中一系列变数,但在沈涵秋日后借体还魂了以后,他依然坚定的履行了灵魂守候的诺言。
没想过以后,沈涵秋单纯的为花鹰此时许下的诺言感动,仅管此时他许下的诺言仅针对蜕皮后她是否娇美依旧,她也哭得一塌糊涂,哭得扇魄不得不出面打断:“蜕层皮而已,又不会痛,用得着哭成这样吗?”
“我是让花鹰感动得哭来着,又不是怕蜕皮会痛!”沈涵秋脱口道出心声,又觉得好难为情,自然也没好意思继续哭了。
第七十章、人蜕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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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蜕皮很简单,以为人蜕皮也跟蛇蜕皮一样简单。花刀浪子是这样认为的,沈涵秋也是这样认为的,但扇魄说:“哪有那么简单!”
既然人蜕皮与蛇蜕皮不完全相同,也就没有任何可以借鉴的经验,沈涵秋只得按扇魄教的,让花刀浪子从她后背开始一点一点的剥除死皮。
长时间的趴着,沈涵秋很难受,跪着替她剥皮的花刀浪子就更难受了,而且还得不厌其烦应付她不时的抱怨。
“剥个皮怎么这么慢?”
“扇魄不是交待说要慢慢剥,一次只能剥魔铢那么大一点么?”
“也用不着这么慢啦,可以再快点。”
“又不是剥葱头,能怎么快。”
“你就当是剥葱头好了。”
“剥葱头哪有这手感好。”
“手感怎么好?”
“不太好形容,嗯,有点像摸羊脂玉。”花刀浪子怕碰碎似的用食指轻轻的在剥出来的光洁背部划圈儿。
“是吗?我摸摸看。”沈涵秋兴奋的伸手向背部抓去,许是兴奋过度,甩手的幅度大了点,恰好甩到他腿根处悬垂物上,痛得他双腿猛的夹紧,那只惹事的手便被紧紧的夹住。
娇羞不已的欲抽出被夹住的手,又因花刀浪子含混的呻吟不舍动弹,便一直搁置在那儿,直到后半身的皮完全被揭掉,她必须翻身时,才得以恢复自由。
轻轻的将她的身子翻转过来,花刀浪子没有急于剥除她脸上的死皮,而是先剥除她被他夹得发麻左手的死皮,然后托着那只纤纤玉手,用恳求的目光凝望着她。
读懂了那闪烁着情焰的双目之意,羞怯的闭上眼,沈涵秋伸出颤抖的左手,握住那个让她耳热心跳的小家伙。
头昏眼花的,花刀浪子想专心剥皮实在太难,他不得不多次狠咬舌尖,才能保持一丝灵智不消,才得以将剥皮的工作继续进行。
圆润的肩膀,初具规模的胸脯,一点点的露出来。羊脂玉般的肌肤,一点点的向下延伸,延伸至小腹,至腿间的沟壑。
不自觉的弓起身子,不自觉的拽着握在手中会动的硬物,沈涵秋全然失去了神智,只觉得体内有股火在燃烧。
“再等等,就快剥完了。”
“我等不了了。”
“等一会儿,就一小会儿。”花刀浪子喘着粗气,重重的咬一下舌尖,尝到嘴里的腥味,眩晕的感觉才稍稍减退了些。
新剥的肢体泛着莹润的光泽,眩惑着花刀浪子的眼睛,感叹造物神奇的同时,他开始清除她颈部以上的死皮。极慢,极慢,用了比剥除同等大小肢体死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