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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老师,要有起码的师德,学校存在一天,我就来教一天课。何况经过昨天的小插曲后,学校的名气一炮打响,不仅流失的学员都复学,一大早还出现挤破头要求当插班生的学员。”
“这么多人不怕死啊!”滕烈好生意外。
失落的情绪马上一扫而空,沈涵秋得意非凡,宛若尊贵的女王矜持的发表讲话:“咱们的红楼祸害培训学校,人人是精英,个个是奇才,等擂台赛圆满的结束后,蠓妖兽大陆会承认这一点。”
极具煽动性的语言,调动狂得初生牛犊的无知青年的热情,百十人跟着沈涵秋齐声呐喊:“我们是精英!我们是奇才!”
滕烈望着眼前激动得口水四溅的人群,瞠目结舌。
菲儿望着被学员们众星捧月围在当中的沈涵秋,心生仰慕。
抬手下压,沈涵秋示意崇拜者们禁声,众目睽睽之下,也未见如何作势,桃木红的木灵魔杖与刀形冰纱,骤然出现在她缓缓上举的双手中。
学员中有几名被龙祖书院开除的顽劣者,皆为不服管教,非资质不行,且家世显赫见多识广,到红楼祸害培训学校上学,为的是这学校名号的离经叛道,来了之后未见有任何出奇之处,都无趣的自动消失,至昨天闻得爆出惊人消息,一大早赶来看究竟,看到门口那幅狂得不知所以的对联,一个个大呼过瘾,全自动复课。他们其实认为是学校哗众取宠,并不看好这场擂台赛,此际看过沈涵秋亮出的这两手,惊奇比他人更甚,尤其最是桀骜不驯的北溟峰。
北溟峰与北溟石是龙祖书院优秀学员黑夜王子的双生子,北溟石被看好能子继父风,北溟石则是公认的害群之马,他被勒令退学的时候,不仅不引以为耻,还鼓动好友一道退学,闹出了一场声势不小的闹剧。
单膝点地,高大威猛的北溟峰,用最高的武士礼节向沈涵秋表示臣服,有点不伦不类,因为她亮出的两手怎么看都只能归入魔法范畴,但他有武士情结,加上她不懂蠓妖兽大陆的礼节,这让人喷饭的行礼便成为众学员争相效仿的标准礼节。
等着学员们行礼毕,沈涵秋缓声道:“万事皆有可能,大家从今天起,要相信自己的潜能。在以后的学过程中,我跟学校的老师们会致力于帮助你们开发潜能。现在,在擂台赛这一个月的筹办时间段,我们要全力投入,争取将这届盛会办得风光无限。”
北溟峰豪气冲天的说:“钱物都不是问题,请将筹办事宜全盘交给北溟峰,学生一定按校长的意思,将本届擂台赛办成蠓妖兽大陆最风光的盛会。”
“本届擂台赛,嗯,我注意到北溟峰有意让擂台赛一届一届办下去,好!有志气!比校长我想得还要深远,所以嘛,我就说我们的学员个个是精英,人人是奇才。”沈涵秋为北溟峰所说‘钱物都不是问题’乐得眼只剩下一条线了。
宣布自即日起学校停课,授权北溟峰同兰花娘子商量筹办擂台赛的一应事宜,沈涵秋收了木灵魔杖与刀形冰纱,在学员们发自内心的崇敬中缓步离开学校。
接下来的一月,是如火如荼的一月,是国都各种流言版本盛行的一月,闭门不出的沈涵秋在流言版本中变身万千,综其所有,因为红楼祸害培训学校与兰花坊之间说不清道不明的合作关系,她基本上被定位为绝代妖姬的形象。
兰花坊的生意因而更为红火,兰花娘子每日数钱数到手抽筋,隔三岔五的就乐颠颠跑到沈涵秋面前恭维:“你真是个天才!”
“那当然!”沈涵秋毫不谦虚的笑纳兰花娘子的恭维。
“你到我那儿客串一下怎么样?”兰花娘子受老顾客的委托,不厌其烦的一次又一次的劝说沈涵秋到兰花坊露脸。
“不行!”滕烈每次听了兰花娘子的话都火冒三丈,直接就将她撵出去,并无数次的警告她不许再登门,但平素在迎来送往的生涯中依然高傲冷淡的她偏成了赶不走的苍蝇,趁着滕烈出门就来,来了就不肯走。
为保持神秘感,沈涵秋自我禁足,少见外人,除了菲儿跟来了也不打招呼的舍琳,就只见到来汇报进展的北溟峰,时间长了,也有些耐不住寂寞,更何况兰花娘子来了会传授一些调情秘诀,好学的她自然不能如滕烈之愿拒见兰花娘子。
一代尤物,兰花娘子粗略的测看过沈涵秋,油然而生如斯感慨。很多次滕烈回来撞见她痴迷望着媚笑的沈涵秋,甚至有一次看到她的手欲探入沈涵秋衣内,虽最后关头让滕烈将她拎起来丢到院子外,暴戾的威胁再看到她一定宰了她,不曾为男子动的心,却依然为沈涵秋蠢蠢欲动。
不解风情的沈涵秋,约略的也感觉到兰花娘子异样的目光,在滕烈声色俱厉的申斥之后,她不再让兰花娘子登门,但不同意滕烈取消擂台赛的意见。
“擂台赛不取消也得易地举办。”
“说定的事情就不能变。”沈涵秋态度坚决的说,“举办过擂台赛,我们才不欠兰花娘子的人情,就不再会有谁说你是吃软饭的小白脸,尽管你长得跟黑炭似的。”
第七十七章、加赛
激动人心的日子很快到来,涂着五颜六色商号名称的全封闭擂台,围着一圈醒目的红丝带,宛若一个滑稽的巨人矗立在名闻暇尔的龙祖书院之侧。
红丝带内是从头武装到脚的红楼祸害培训学校的师生,红丝带外人山人海,所有人都翘首盼望沈涵秋现身。
姗姗来迟的沈涵秋终于现身了,又让不知打哪儿钻出来的花刀浪子拦住,神色异样的问:“对联是谁教你写上去的?”
“才没有谁教,是我自己想出来的,嗬嗬,我有才吧!”未疑有它,也无心顾及其它,沈涵秋乐呵呵的拖着他来到北溟峰面前,说:“送个保镖给你,若是数钱人手不够,也可以请他帮忙,他是万能的。”
一声‘他是万能的’,堵住了花刀浪子的话头,无可奈何的他压低戴着的竹笠,听候忙得不可开交的北溟峰指派。
万众瞩目中,沈涵秋挥起特制的大剪,一举剪断红丝带,宣布开启擂台赛场,并请已购票的观众随她入座。
首批人入场后,有拿着仿制的入场券企图混水摸鱼者,都让北溟峰和他那帮哥们儿领着各自护卫当场打得半死,再跟死狗一样扔出去,起到杀鸡儆猴之效,凭着挤破头的劲儿花天价购得入场券的人,扬着那扁扁的薄薄的纸片儿,皆自觉排队进入了赛场,赛场内外不再混乱,变得秩序井然。
龙祖书院的师生到时,北溟峰毫不给面子的拦下,倨傲的说:“除龙祖三刀客与白桃老花妖,其余人等,除特邀佳宾,全部要凭票入场。”
北溟石怒道:“北溟峰,你疯要有个尺度!别仗着老祖宗宠你,就狂得不知所以!”
北溟峰身侧的东方凡皮笑肉不笑的说:“北溟石,你们不是想说整个龙祖书院师生都穷到买不起入场券了吧?假如是那样,我们哥几个看在曾经同窗的份上,很乐意替你们购买入场券。”
龙祖书院的师生大怒,魔法部的各念口诀,武部的亮出兵器,就要动手,舍琳此时自后越众而出,抛出一把亮晶晶的宝石,冷冷的说:“够了么?”
“未来的王妃出手就是不凡,大把的极品宝石当石子扔。”北溟峰戏谑道。他跟同伴们皆未意识到不带风声飞到面前的宝石上攻击波有多强,兀自哄笑不止。
亮晶晶的宝石飞临,一股强大的力量波压住北溟峰胸口,他的脸色顿时大变,‘咦’了一声,正要出手拦截四射的宝石,耳侧忽飞来一只竹笠,兜起所有的宝石旋回,在所有人的目光来不及看清面容之际,竹笠又遮住了花刀浪子的面容,北溟峰这才知道这看似普通的人是顶级高手。
不欲多事的舍琳,仅向花刀浪子看了一眼,便收回目光,冷傲的问:“我们能进了么?”
“请。”北溟峰压下心中的惊异,克尽职守的吩咐手下人领着龙祖书院的师生们去第二看台。
端坐在擂台上顾盼生姿的沈涵秋,瞧见龙祖书院的师生们进来,先是合乎礼仪的一笑,再嗲声嗲气的问:“请问,龙祖三刀客到了么?若是来了,就请上擂台。”
身为学生会干事的北溟石应道:“龙祖三刀客在后面。”
“认出没有,这搔首弄姿的小娘们就是红牡马。”金发史可惊讶的低声对死党麦克说。
耳聪目明的沈涵秋弹指就是一串冰弹,猝不及防的击掉金发史可的两颗金黄的门牙,众皆哗然中,她冷声道:“再出言不逊,就割掉你的舌头。”
打狗还欺主,何况是站在同一阵线上的伙伴,龙祖书院的师生群情激沸,正准备冲上擂台与沈涵秋一拼,门口处出现戴着刀形面具的两名身着银阶魔法袍的魔法师,方各自隐忍怒气,以崇敬的目光迎接他们心目中的偶像。
从花徽上可以清楚的知道来者都是即将进入金阶的魔法师,也即八阶之末九阶之初的状态,比大家预期的状态还好,无须他们开口,火爆的场面已凝固,所有人都静静的看着他们穿过走道踏上红毯铺就的擂台。
看着只露眼睛的来者,沈涵秋娇声笑道:“真不容易,你们终于来了,不过,你们怎么只到了两位呢?”
“你不至于说不知道另一位的下落吧?”左侧的戴面具的魔法师懒洋洋的问。
听到那熟悉的腔调,沈涵秋叫:“啊!你是青狐,我说怎么看着眼熟呢!金狐哥哥,原来你们就是龙祖三刀客。”
“不要用大水冲了龙王庙来解释你干的事,沈涵秋,这笔账咱们得好好算算。”青狐抢着叫道。
看台中为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大跌眼珠的大有人在,但吃惊归吃惊,都没人吱声,皆全神贯注的看后继发展。
吐吐舌头,沈涵秋赔笑道:“我真不是有意的,那天让他们说几个龙祖书院学员的代表人物,听着你们这名字很有代表性,这才挑上你们,并不是有意针对你们的。再说,大家都那么熟了,让我利用一下,你们又不会少块肉。”
“不会少肉会少皮呀!”
“你脸上油皮本来就厚,掉点没什么,顶多我将红利分你一成,算弥补好了。”
“才一成?”
“讨价还价就半成。”
“那你准备给你的金狐哥哥几成?”
“金狐哥哥么——”沈涵秋媚眼儿一抛,娇声笑道:“他是好人,账可以直接赖掉。”
青狐看金狐没表示,悻悻然问:“花刀浪子的那笔账自然也是赖掉了喽!”
“他呀,直接省略掉。”
“说到这里,你说实话,这事是不是这小子搅出来的?”
“他送小石头治伤,今天才到。”
“他人呢?”
“外面数钱来着,你进来时没看到吗?”沈涵秋睁着波光流转的眸子反问。
青狐扬声大骂:“他奶奶的死花刀浪子,你臣服得未免也太彻底了些吧?”
花刀浪子无奈掀掉竹笠,飞身落到青狐身侧,歪眉斜眼的问:“怎么你认为有把握与她一战?”
“那也不能倒帮她数钱啊!”青狐跺脚大叫。
“我这不是没数了嘛!”花刀浪子也觉糗得要钻地洞了,“你们要是觉得必须一战,我决不退缩。”
怎么看怎么觉得是一场预先安排的闹剧,龙祖书院的师生们紧急启动预案,以通讯晶石召唤场外的二代龙祖三刀客入场,在花刀浪子话音未落时,三名戴着与金狐他们相同的刀形面具的魔法师进场,不过他们的花徽显示他们只达银阶中后期。
眼珠子一转,心比玲珑剔透的沈涵秋,明白了里面的曲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