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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言我不是因为赵奇结婚了,觉得自己喜欢的人娶了别人难过,我这么洒脱的人,怎么会这么小气,我只是心疼赵奇,因为他的婚姻里没有爱情,甚至连最起码的感情基础都没有,对方是赵奇爸爸生意合作伙伴的女儿,这场婚姻只是一场强强联合的砝码,你也知道赵奇孝顺,他反抗过,可是别无选择。前天赵奇来S市,我们俩喝了一夜,也聊了一夜,赵奇说他自己没出息,说他连想找个看着顺眼的过下半辈子都没有自主权,可惜我酒量太差,听到一半我就睡着了,早上我醒来时赵奇就走了,我看见桌上有赵奇留下的喜帖,还有以前咱们逛街时我想买却没卖的一只玉镯子”
说到这里,孟小白笑了笑,像是自嘲,眼光落到白希的手腕上,那只翠绿的镯子格外晶莹。
婚礼在五天后的W市举行,两个人一同去参加了赵奇的婚礼,毫无意外,婚礼场面壮观,双方的父母都是有头有脸的企业家,奢华自是无需多说,一众亲友起哄,热闹得很。林言远远地望着台上的一对璧人,男的帅气,女的温柔,可是怎么都觉得,这场面,假的可怜,觉得心里难受,似乎呼吸都觉得艰难,便拉着小白离开了,这种时刻,就算是赵奇见到了孟小白,也只是徒增伤感吧。
幸好W市和S市离得不远,当天她们就赶了回来。
靠在窗边,孟小白幽幽的说:“言言,你说我们的婚姻也会这般儿戏吗?”
“不会,找不到对的人,宁缺毋滥”
“什么才是对的人呢?”
“、、、、、、”林言无言以对
习惯性的倒了一杯威士忌,没等送到嘴边,就被孟小白夺了杯子,一饮而尽。
“喂,孟小白,不要糟蹋了我的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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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当的一段时间,因为赵奇的事情,孟小白安静了许多,只是甜点照吃。无非吃的有些没滋味罢了,但是,用小白的话说“日子还得过下去不是,多大的事想开了,看淡了,也就过去了,各人自有各人的路,随其自然总好过强求伤心”。听孟小白说出这么有哲理的话,林言倒一下子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只能猛劲的灌咖啡,险些呛到。后来赵奇曾经跟林言有过通话。能听得出他的郁郁寡欢,虽然他一直在强调,新娘其实很温柔,也很贴心,两边父母都很满意,他的父亲很快就会让他自己接受公司的运营。可是还是难掩失落。林言知道,其实他打这通电话更想知道的是孟小白的消息。所以,也不想听他说这些毫无意义的话,告诉他小白的境况后,赵奇只是叹了口气,什么都没说,就挂断了电话。哎,这才是真实的人生,表面多么光鲜美好。其实内心的苦没有人能感同身受。
最近林言的工作越来越忙,除了必备的文字编辑,信息收录,就是陪主编参加各种社交场合。林言喜静,尤其不喜欢无时无刻带着面具的社交晚宴,可是现实却总是爱玩弄这些可怜的孩子。孟小白曾经神经兮兮的说
“言言,你们主编是不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结果却惹来一记白眼:
“孟小白,你不要总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在这个杂志社也已经三年了,林言自认为还没有到遇人不淑的地步。其实心里也明白。在现在这个社会,无论是个人,还是一个团体,想要有所成就,应酬在所难免。利益只有在越来越密的关系网的交织下才有可能更为安全。所以,这是没办法改变的现状
“林言,准备一下,晚上陪我去参加一个活动,是隆盛公司主办的,穿得漂亮点”主编中午敲了敲桌子。放下话就走了。听的林言一头雾水,隆盛公司?那不是孟小白所在的公司吗?和杂志社有什么关系。后来转念想了想,也不能说完全没有关系。隆盛公司是S市最具实力的传媒公司,他旗下的艺人,作品都在这一行占有重要地位,每年包办的艺术展,服装秀也有不少。杂志社要想巩固在行业内的地位,这些人脉都是必不可少的资源。
☆、第五章 人生何处不相逢
成年男女的游戏无非是那点你情我愿的小暧昧。就像猫儿追老鼠,追到了,未必是为了填饱肚子,还有可能只是作为把玩的玩具而已,只可惜,不见得每一只猫儿都有运气碰到一直傻老鼠。
——林言
接过小白的电话,林言才知道,原来今天是隆盛的周年庆典。怪不得主编如此重视。提起杂志社的主编,倒真是一朵奇葩,岳倾岩,二十八九,长相虽文弱些可是笔锋却十分犀利,刚毕业时就已经是小有名气的报业新秀了,也许是做得久了,更向往自由些。所以就接手了这家杂志社,在他接手之前,杂志社就已经小有名气了,加上他的加盟。更是锦上添花,也听说岳倾岩家里很有实力,但是,林言在杂志社工作了两年,还没发现他有什么公子脾气。对员工到也体贴,这不,连礼服都准备好了。
回到家里,先洗了个澡,舒舒服服的放松了一下,看着时间差不多了,打开礼服的礼盒,一条银色低胸晚礼服出现在眼前,礼服手感滑腻,做工精致,尤其是右肩上的一串流苏,直直垂在胸前,锁骨在流苏下面若隐若现,简单却不失华美,裙子下摆仿佛不规则的任意拼接,可是穿在林言身上,却如同美人鱼般娇俏性感。抬手把海藻般的长发随意的挽了个松垮垮的发髻,鬓间的几缕碎发更衬得那张清冷却美艳的脸更加迷人。快速的给自己花了个淡妆,看了看镜中的自己,林言笑了笑。看不出,岳倾岩还挺会挑衣服的。
林言和岳倾岩到达时,人已经陆陆续续的到齐了。酒会办在一家私人会所,大厅里金碧辉煌。不愧是一场社交的晚宴。跟随着岳倾岩,林言见到了这场酒会的东道主费董,费董中等身材,不过长相倒是和善,只是一双眼睛透漏出商人独有的智慧,见到岳倾岩走过来,费董笑得很慈善,
“倾岩来了,你能来费叔叔很高兴啊”
“费叔叔这是哪里的话,周年庆我岂有不来之礼,家父让我带他向费叔叔问好”
“呵呵,真是好久没见到你爸爸了,下次他来S市。我一定要和他好好切磋切磋”
听着他们的谈话,林言觉得,虽然费董说话平易近人,但是还是觉得这种对话毫无真诚和感情而言,正当她走神时,就听见费董说:“这位小姐是?”
“她是我们杂志社的资深编辑,林言,今天带她过来,也当是长长见识”
“哦哦,林小姐看上去就是才女,哈哈,不愧是做文字工作的”
一向疲于应付这样的场合,只是回以微笑。以示尊重,又寒暄了几句,接过侍者的酒,三个人象征性的碰了下杯,费董就离开了。许是看出了林言的疲惫,岳倾岩吩咐她随便转转,自己就继续和其他人应承着。
既然主编如此善解人意,林言也懒得在这光筹交错间呆着假面具笑到嘴角抽筋。这间会所的装修风格更倾向于江南水乡的感觉,刚刚进来时就觉得很喜欢。走出大厅,沿着小路向前,院子里自是一派小桥流水人家的景象,轻提裙角,走到小桥的一侧,看流水潺潺。心情格外舒畅,不自觉的,嘴角微微上扬。真的该找时间去趟扬州,江浙一带。看着时间,再不回去主编找不到该发威了,快步往回走,小路上都是鹅卵石子,可怜穿着高跟鞋,左脚突然一滑,身体后倾,一瞬间林言闭上眼睛,等待着大地母亲的怀抱,可是,突然感觉两只胳膊背一双温暖有力的手抓住,慌忙侧过头,许是两个人挨得太紧了,这一侧头,冰凉的唇就轻轻地擦过了身边人的脸颊,两个人都愣了,这时林言才看清,对面的人竟然是消失了好久沈易南。饶是沈易南般沉着,可是想起刚才那一幕,也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只是两只眼睛看着对面脸颊微红还在不知所措的小女人。似是想要把她看穿。
门口岳倾岩的声音打破这微微尴尬的环境:“林言?我们该走了”
林言慌忙的应了声,余光扫了一眼身边的沈易南,快步的离开了这里,
只留下沈易南自己站在原处,看着林言似逃般的背影,嘴角扬起不易察觉的微笑。
其实在大厅里。沈易南就看见了林言,没办法,林言今天真的很惹人注目,银色晚礼服尽显高贵,锁骨上的流苏更添性感,合身的剪切和柔顺的布料把林言的好身材显露无疑,连头发上松松垮垮的发髻都让人难以移开视线,慵懒中更带一丝随意,尤其是那双眼睛,清冷淡漠,似是看不见尽头。在场的男士不少都把目光停留在了他身上,可惜这小女子不知道在想什么。一直在溜号,自是不会注意这些。林言的冷漠和淡然沈易南早就有感觉,至于那发型,许是出门着急随手应付的,只是前几次遇见她都是白衬衫,牛仔裤,帆布鞋,真没想到她还有这样的一面。看着她悄悄地溜出去,沈易南就跟了出去,反正这种环境他也懒得参与。看着林言兴致勃勃的看着流水,沈易南竟有些不愿打扰了。本想离开,正巧林言鞋子跟太细,眼看着要摔倒,便慌忙上前扶她,之后,脸上便是一道冰凉。
想到与这个女人的第四次见面,居然没有说一句话,沈易南便在心中嘲笑,居然还有人比自己还吝啬语言。
回到家,林言似乎还没有从刚才的意外中缓过来,岳倾岩送她回来时见她一直沉默只以为她是累了,便没有多问。似乎从刚才到现在,还没有说过一句话,张了张嘴,试探的发了一个单音节,啊,看来自己还能说话。林言被自己脑子里这么白痴的念头深深地打败了,把自己丢在浴缸里,一杯又一杯的续着红酒,许是有些醉了,伸出食指,轻轻的放在嘴唇上,还是冰冰凉凉的。
洗过澡,上床睡觉,林言觉得今天有点乱,哎,睡醒了就好了,过了好久,貌似听到了手机滴答滴答的短信提示音,伸手够到手机,果然是短信,居然是沈易南
“我觉得你还是适合穿帆布鞋”
不禁觉得好笑,这算什么,没头没尾的,可是突然之间似乎明白过来,沈易南应该是嘲笑她穿高跟鞋连路都走不稳。不然也不会险些摔倒。
心里又想起他们紧紧地挨在一起,她的嘴唇擦过他的脸颊。纤细的手指飞快的编辑着:“我觉得你还是适合玩泥巴”潜台词就是,做你的作品,去酒会凑什么热闹。
按了发送键,很快对方回复:“小气”
林言笑了笑,手指飞快的按键“彼此彼此”。
另一端,看着短信上寥寥几个字“我觉得你还是适合玩泥巴”
沈易南嘴角轻轻上扬,自言自语道:“玩泥巴?好吧,我在玩泥巴”
☆、第六章 无巧不成书
都说醉过才知酒浓,爱过才知情痛,于是完全可以同理证明,累过才知有乌龙
——林言
对于每个上班族来说,最美好的时刻应该就是周五的下午吧,几个小时的工作后,迎接来的就是两天的小假期,有伴侣的,大可看看电影,或者郊游爬山,正好巩固感情。没伴侣的也可以协同密友逛街聊天,再不济也可以在家里宅一宅,补充睡眠,就像是此时的林言,睡到个自然醒,心情也是格外舒畅。头上带了个自制的工作帽,打算给房子来个大扫除。
说起这房子,倒也有段故事,前一任房子的主人是一对刚刚结婚的小夫妇,住了没一年就居家移居加拿大了,正赶上林言也想买个里杂志社近点的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