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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说什么,自然是说你那宝贝妹妹。”夏侯健突然又笑了起来,他说道:“和她有关的一些事情,我想,你希望和我单独谈谈。”
夏侯玄没有立刻说话,看得夏侯健一阵心慌,有些抓不准这个儿子的想法,过了一会儿,夏侯玄才挥手让旁边的人下去,寒声道:“快说!”
“你知道夏侯未央的真正身份吗?”夏侯健先这样问。
“知道,她是魏家大小姐。”
“那你知道,她和魏岚的关系吗?”夏侯健说着,眼中带着鄙视。
夏侯玄见此,哪里还不知道这男人心里想的是什么,霍然起身,他走近了这个男人,道:“知道,他们曾经是恋人。但这已经是曾经。”
“是曾经又如何。”夏侯健被夏侯玄的动作吓了一跳,差点就忍不住想抱头逃跑,不过好在最后忍住了:“不说魏家两兄妹的不伦之恋是个丑闻,就说魏央已经是凌岳的妻子,却还和魏岚,和你勾勾搭搭,纠缠不清,要是被凌当家知道了,你说,最后吃不了兜着走的人会是谁?那一定是你的宝贝妹妹!”
夏侯玄抿着唇没有说话,这让夏侯健的心里打鼓打得更响,他甚至不敢再抬头看着这个儿子,只得避开对方寒冷的目光,坚持着说了下去:“我已经把这件事情告诉了一个人,只要我过了这个月还没有被放出去,那么凌当家就一定会得到这个消息!”
沉默了半响,夏侯玄却突然笑了起来,只是这个笑容阴寒,令夏侯健不禁缩了缩脖子,“夏侯健啊夏侯健,你枉称自己也姓夏侯啊。果然,不是真正的夏侯家的人,一个两个都是些蠢货。你还是依旧叫郑健比较好。你以为央央和我,和魏岚的事情,凌岳会不知道?还等着你这个无足轻重的人去告诉?那你也太低估他凌岳了!”说完,他转身,不再去听背后的人叫唤。
夏侯健看着慢慢关闭的大门,那白光渐渐缩小,直到再也不见,他突然全身一软,瘫在了沙发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明明以为,这件事情可以威胁到夏侯玄的,可为什么,结果会是这样?
话说魏央那一头,她本是看着戏的,虽然看过这一出了,可再看一遍,还是觉得很不错的。就在莫问帮她去买糖葫芦的时候,她却瞥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那人虽然穿着粗布麻衣,肩膀上还扛着一大快木头,不过她是不会认错的,那是魏岚!
可魏岚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还打扮成这个模样,更别说扛着块木头了,他这是要做什么?
这样想着,等回过神的时候,魏央却已经走远了,她回头,看着绕绕弯弯的巷子,摸了摸腰侧,贴合的旗袍根本没有口袋,她今天没有带手机,也没有带钱包。
记起车夫的话,魏央想,往回走,估计也是会走错路的,便继续往前走去,走到了巷子的尽头。她侧头,看见了一个挂着徐府大牌的红漆大门,大门半开着,她想,估计魏岚就是进了这里。
她走上灰白的台阶,手放在了有些生锈的铜环上,敲了几下,没有人应,便等了一会儿,忽然听着里面传来“咚咚咚”的敲打声,便又再敲了敲铜环,这一次有人开门了。
开门的是一个老者,他穿着灰色的长衫,一身的儒雅之气,他看到魏央的时候,微微愣了愣,竟然忘记了说话。
“老爷爷?”魏央被盯得心里有些毛毛的,便轻轻喊了一声。
“唉!”老者回过神,竟然在不知不觉间,红了眼眶,喃喃着,他说道:“像,真像……”
“像什么?”魏央眨了眨眼睛,问道。
老者大概察觉到了自己的不妥,忙侧头擦了擦眼睛,然后笑道:“我是说,姑娘你,和老朽死去的儿媳妇,真像。这额头,这眼睛,真像啊……如果,清儿还活着,一定也长这么大了……”
“清儿是谁?”魏央见老者难过,不禁心中也不好受,回过味儿来的时候,她就觉得奇怪了,这无亲无故的,怎么就心疼起这个老者来了?
“那是我孙女,半岁,就失踪了……”老者说着,摇了摇头,不愿再去想,他白天的时候都不会露出这样伤心的模样来,只是见到魏央这张和自己儿媳妇特别相像的脸,不禁难过了起来。
“您……就是那个老中医?”魏央将老者的话前前后后窜连了一下,便问道。
“啊,我是那个老中医。”徐府巷只有他一个中医,他还是知道的,“我叫徐峥,你可以叫我徐爷爷。”
“哦,徐爷爷。”魏央正想问什么,却听到了魏岚的声音。
“徐伯,谁来了?”魏岚拿着一个锯子走了出来,他的脖子上挂着白色的毛巾,额上都是汗水,裤脚也卷了起来,和他俊帅的脸一对比,看起来有些不伦不类。
“央央?”魏岚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魏央,不禁瞪大了眼睛,手中的锯子也落了地,正好砸在了脚上。
魏央就这样看着锯子掉下去,赶紧抬头,却见魏岚根本没什么反应,不禁问道:“哥哥,你不痛?”这锯子一看就是有分量的,这么砸下去,应该会痛吧……
“啊?”魏岚回神,这才感觉到一股子痛意从脚趾传了上来,再看看魏央蹙着的眉,忙“哎呦”了一声,神色痛苦起来。
“怎么了怎么了?果真痛了?”魏央被吓了一跳,她哪里见过魏岚这模样,忙跑到了他身边,扶着他紧张地问道。
“很痛。”魏岚见温香软玉靠了过来,马上作势倒在了她肩膀上。
☆、119◆ 小木马
黑老大们的宠妻119;正文 119◆ 小木马
这边魏岚装弱装得乐不思蜀,那一边,老中医徐峥看着两人,倒是犯了糊涂黑老大们的宠妻。
这个魏岚是前几天他碰到的,当时他穿的是西装笔挺,一双锐利高傲的眼神平视着前方,气势如虹。他的身后还跟了一帮子的黑衣人,一看那做派,就不像是一般人家的,他活了一大把年纪了,也能猜出个一二分来,恐怕,他还是混黑道的大人物吧。
而这样的男人,来这小胡同的目的,就是徐峥自己。他说,他听坊间的人流传出来,老中医除了医人有如华佗再世,那木工也是顶好的。他说,他想亲手给将要出世的孩子做几个小木马和小玩具,所以特地来请教。
实话说,徐峥不动木工,已经足足有十九年了,他还记得,当年盼了很久的宝贝孙女出生之前,他便亲手为孙女做好了一套的玩具,都是用上好的木头做的,对小孩子的身体也有好处,可儿子、儿媳妇罹难了,孙女不见了,他也就彻底放下了木工,再也不要因这木工而常常伤心了黑老大们的宠妻。
这么多年,想让他教习木工的,不在少数,可他一个都没有答应过。而魏岚的请求,他却答应了下来,不仅仅因为魏岚是想做一套玩具给未来将要出世的孩子,也因为他那一双,和儿媳妇很相似的蓝色眼睛,还有和儿子一样,通身的傲气。
可现在,他是真的真的混乱了。他看着魏央,怎么看,都觉得和儿媳妇很像,不止眼睛,还有五官的轮廓,特别是那额头和鼻子,太像了!她的身上,也自有一股子傲气,那是他儿子身上也有的。
徐峥又将魏央和魏岚两人仔细看了看,依然觉得,这两人该是兄妹才是,怎么相处的方式,却像是一对恋人呢?他的确老了,可眼睛还是雪亮的,魏岚的眼中,对这个女孩的爱意,深沉而刻骨,绝不会是兄妹之情!
魏央也不是笨蛋,见魏岚一遍遍说自己疼,焦急之后便皱了眉,毫不客气地推开了这个装模作样的男人,冷言道:“魏岚!你要闹到什么时候!骗我很好玩吗!”
见魏央生气,魏岚忙收敛了下来,腰也不痛了,腿也不算了,谄媚地黏到了她身边,讨好道:“央央别生气,我刚才是真的疼!”
“刚才疼,那就是现在不疼了?”魏央冷冷地瞥了这个卖乖的男人。
“不不不,刚才疼,现在也疼,不过我现在忍着罢了。”魏岚见魏央已经不相信,忙皱眉做忍痛状。
这么一来,魏央一时间就吃不准这男人到底是不是真的很疼,抿了抿唇,还是担忧地将他的手臂抱到了自己的双臂中,语带埋怨:“疼疼疼,就知道喊疼!刚才怎么不知道注意点自己的?!”
魏岚咧嘴一笑,连连点头道:“下次我一定注意黑老大们的宠妻。”
魏央白了他一眼,看向了徐峥,对着他点了点头,道:“徐爷爷,让您看笑话了。这是我哥,我叫魏央。我方才就是寻着他来的,只是不知道,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徐峥挺喜欢魏央这孩子的,长得像自己儿媳妇,所以倍感亲切,加上那和儿子相似的傲气,更是喜爱得不得了,简直想把这人当作自家孙女来疼呢,不过他也知道,这孩子,不可能是他的孙女徐清,因为他是孙女是独生女,没有哥哥的。
他仿佛没看见魏岚的频频示意,笑着指了指右侧走廊中的一堆木头,回答道:“我们也是才认识几天,他啊,想跟老朽学做木工。看那里,这就是你哥正在做的事情。他啊,说是要给未出生的宝宝做一套玩具呢。”
徐峥又说了几句,便去厨房了,他要去取点茶水来,魏岚已经好几个小时没有喝过水了。
“宝宝?”徐峥离开后,魏央微微蹙眉,狐疑地看了瞬间有些脸红的魏岚一眼,又往那堆木头看过去,其中已经有一个初成形的小木马,她笑了笑,道:“怎么,谁家的宝宝,有这个福气让你堂堂的魏当家来做这档子的事情?”其实,魏央心中早就有了猜测,心中不禁涌起了一丝喜悦,还有许多的不知如何是好的烦躁。
她依然不知道怎样对面这个已经对自己卑躬屈膝的男人,她曾经深爱过他,可时间却已经将她对他的爱,渐渐消磨殆尽,再次对面他,她是真的不知所措了。
“当然是--”魏岚见魏央这样说,心中一高兴,脱口就要说出来,却被魏央毫不客气地打断了。
“魏岚!”魏央猛地转身,她横眉冷对,冷冷地责问道:“你一个魏氏的当家人,有空在这里学木工,做小孩子的玩意儿,怎么就没空去管管偌大的魏家,你把权力都收到手里了没有?叛徒清干净了没有?你是有什么资格在这里逍遥?夏侯玄和凌岳,都没有你这么清闲黑老大们的宠妻!”
魏岚被她这突如其来的指责,喝问得愣了好一会儿,不过回过神来的时候,他依旧温柔地笑了笑,一点也没有在属下面前时的威严,他想去搂住魏央的肩膀,却被她躲开了,“可不可以,不要提他们,我心里,不好受。”
他已经接受了魏央和凌岳在一起的事情,甚至接受了她怀了凌岳孩子的事实,但这不代表他能够忍受听着魏央口中一次次的出现这些该死的男人的名字!
“你不要转移话题,我问的是,你在这里做这些无聊的事情干什么!你既然有这么多的时间,为何不好好整治整治魏家,有些不安分的东西,是时候清理了。”
“……”魏岚吸了口气,握紧了双拳,却终是没能忍住,他猛地抓过了魏央的双肩,蓝眸紧紧盯着魏央的小脸,他想笑,却笑不出来,只得沉下了脸,他说道:“央央,央央!你看看我,我是魏岚,是你那样爱过的男人。为什么我们如今要变成这个样子?从什么时候开始,你的心里,你的眼里,再也容不下一个我?什么时候开始,魏家永远都比我在你心里来的重要?我求你,看看我吧,我受不了了,我快崩溃了!我只是想要你回到我身边,为什么我却一直一直求而不得,一直一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