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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她左看右看,也没看到什么可以用来对敌的东西,而此时那串脚步声已经越来越近,最后停在了她的房门前。接着,她听到门把被转动的声音,然后,大约是发现她的房门反锁住的,外面的人心急起来,使劲晃动了几下未果,最后竟然“咚咚咚”地敲打起她的房门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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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了对岸,徐东霞说累了,罗艳绝便主动开口说送她回家休息。徐东霞便说先送李宛颜回家,把李宛颜送到之后,徐东霞这才让罗艳绝开车把她给送回霍家大宅去。
一直等到将近十二点,他头靠在椅背上都快要睡着了,直到他的手机铃声响起,他欣喜地睁开眼来,却在看到来电显示是“李宛颜”三个字时垮下脸来,然后,他眼睛不经意瞟到楼宇上方时,发现罗艳绝房间的灯亮了。他迅速按下了挂断键,然后忙不迭下了车,同时按下了罗艳绝的手机号码。
李宛颜左右四顾一下,看看有没有什么称手的武器,要是外面是小偷的话,她正好来个出其不意,一阵乱棒先打了再说。
随着房门的打开,霍南尊靠坐在门上的身体也跟着倒了下去,他的头就那样枕在地毯上,冲天的酒气扑鼻而来,冲得李宛颜不得不伸手掩住了鼻子。
霍南尊,你这样做,真的值得吗?
李宛颜轻轻叹了一口气。
“哗啦”一声,一盆凉水突然从天而降,准确无误地泼到了他身上,也打断了他未尽的话语,然后,二楼阳台上一个胖胖的女生晃着手中的空盆,气愤愤地说道:“三更半夜不睡觉,你装什么情圣?!”
“我跟你讲一件我听说过的事。”她索性在他身旁坐了下来,像给索要睡前故事的小孩讲解一般地,温柔地、爱怜的、不疾不徐地说道,“曾经有个男孩子一直暗恋班上的一位女生,但是直到高中毕业、大学毕业,他和她一起说过的话也没超过十句,他也从来没向她表白,因为她的身边,总是围着无数的追求者。毕业之后不久,女生就和学校里公认的白马王子结婚了,男生便黯然去了别的城市工作打拼。十年后男生,不,应该称他为男人了,他回到原来的城市参加同学会时,才听说那位女生已经离婚了,还带着一个三岁的孩子。于是男人便打听了她的联系方式,向她表白了多年的心迹。女人不相信他,她说她已经不相信所谓的爱情,更加不相信男人。男人将随身携带的每年都给她写但并未寄出的信给她看,女人看过信后泪流满面,她从没想过会有人这么默默地爱着她守着她,而在她由公主沦落成女仆时,这个男人把她当明珠一般拾起。男人对她说:‘在我心里,一直坚定着一个信念,那就是,你一定会是我的。所以我从来没有放弃,我只等待一个合适的机会,将你牢牢抓在手里的机会。’你看,他用了十年来沉淀和等待,最终还是抱得美人归。真正的爱不是用言语来表达的,而是用时间来证明的。所以你……”
此时的徐东霞,声音温柔而感性,字字句句都温暖贴心,让这个倍受冷落的小媳妇心中如沸水翻腾了起来。
经过一处原始爆米花摊时,突然“怦”的一声哄响,倒把一行三人都吓了好大一跳,互相都面面相觑了一番,待回过神来又忍不住相视而笑。
瞬间从各处窗户中探出头来,纷纷好奇地打量着他,他更加起劲地大喊着:“罗艳绝,请你出来一下,我有话想要跟你说!罗艳……”
霍南尊伸手抹了一把脸上的水渍,抬头想看看始作俑者是何等神圣时,只听得“啪”的一声,二楼的阳台门已经关上,严实的窗帘瞬间阻隔了看向里面的视线。再抬头看向六楼时,有道纤影正好伸手拉过窗帘,闭上,然后,灯光熄灭,所有的故事都谢幕退去。
在打了无数通电话未果后,他又开了车去影楼,那里早已拉了卷帘门熄了灯,整幢建筑都沉浸在一片黑暗当中,他又驱了车去罗艳绝所在的小区,从窗外看,似乎家里也并没有人。由于没有门卡,他又不能进到楼里面去,只能坐在车子里等着罗艳绝归来。
而她遗忘在车中的手机,此时铃声响了一遍又一遍,却始终处于无人接听的状态。
然后是什么东西重重落地的声音,却不再有敲门声和说话声,李宛颜暗想着这厮不会是晕倒了吧?她此时顾不上去想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赶紧冲到门边解了锁,打开房门。
“宛颜,我们……明天就结婚吧!”
“宛颜,我快要死了!你可以救我吗?”他身上的锋锐尽敛,一向桀骜不驯的眼中难得地流露出软弱和疲惫的神色,他伸出手来,轻轻握住她的脚踝,细细地摩挲着她的脚部肌肤,带着一种自嘲的口吻说道,“我曾经天真地以为,只要用心地付出,努力去经营,总有一天,我会成功的!但是,我现在知道了,人生之中,真的有永远也到达不了的彼岸。宛如红颜,这个世界上,只有你最懂我的心,我现在有多心痛,你知道吗?我真的……我真的快要坚持不下去了!”
“该死的,你什么时候爬上我的床的?”她用力甩开他的手,曲起腿来,然后伸直,对准他的胸口,毫不犹豫一脚踹了下去。
“怦”的一声,霍南尊一个猝不及防,加上宿醉未消,身上显得有些虚浮,这下便结结实实地摔了下去。
“你干什么呀?”迷迷蒙蒙还未察觉是怎么回事的霍南尊很快坐起身来。
☆、第一百零四章 婚礼(求首订)
他半睁着惺忪的睡眼,一边装腔作势地揉着被她玉足踹过的胸口,一边撅嘴抱怨:“你是吃什么长的啊,力道这么大?我要是有个好歹,第一个倒霉的就是你!”
“谁让你偷偷摸摸爬上我的床的?”李宛颜索性站起身来,居高临下地望着他,“还把衣服脱了,你这个流氓!”
“什么叫你的床啊?你有没有搞错啊,这里是我的家,这里每一处都是属于我的,我睡我自己的床,怎么了,不行啊?”他迷迷瞪瞪地站起身来,因自己一大清早莫名其妙挨了一脚而心情郁闷。“我还想问你呢,我昨晚醉得人事不省的,你干嘛把我衣服脱了?现在还来反咬我一口!”
就这样,有课的时候他会送她去上课,下课后顾阿姨会整天陪在李宛颜旁边,有一些需要孕期健身的特殊课程会另外安排时间让学员去做,有时候没课了,徐东霞又会来约她一起出去,除了给她量身定制衣服订钻戒听音乐剧吃饭外,她肚子里的孩子还没确定是男是女,徐东霞已经将孩子出生时必要的用品都买好了,弄得李宛颜实在是哭笑不得。
只是迟疑半晌,霍南尊已经坚定不移地回答道:“我愿意!”
李宛颜正在想着这到底是哪号人物这般无礼时,主持婚礼的司仪人员却催促着新娘入场,因此她也只得先收回打探别人的心思,挽着父亲的手臂,款款地步入了教堂入口处。
她依旧独立,他却择偶相伴,也许,在她看来,他所做的一切,永远都是这么幼稚可笑吧?
这么费心竭力的,必有所图!
看到她出现,他抬起头来,朝她扬起一抹温柔清浅的笑,从来没见他这样笑过的李宛颜心脏猛地一跳,似是有什么东西拨动了她的心弦一般。
同样地,李宛颜也有一瞬间的犹豫,然后低声说道:“我愿意!”
“无事献殷勤,非歼即盗。”她错开眼去,避免去看他那扑朔迷离的笑脸。反常必为妖,她一定要小心为上。“你不要乱想,我什么想法也没有!”他抓了桌上的叉子,猛地朝盘中的煎蛋叉了下去,毫不客气地说道,“我只是想对未出生的孩子表示一下父爱而已,我可是不是为了你才特意做的这些,我只是为了孩子着想而已。你快点吃吧,吃好我直接送你去孕期课堂。”
他脑海里瞬间又掠过这句话来。
把她送到了医院旁边的附楼里,那位请来陪同她的顾阿姨已经在楼下等她了。霍南尊将李宛颜交给了顾阿姨,让她监督李宛颜一定要好好听课,然后才开车离开了医院。
而李宛颜大概也觉得两人忽然间讨论这个问题颇有些尴尬,于是她也选择了沉默,低头默默将玻璃杯拉到面前,一口咬住吸管,眼珠也不敢乱转,专心盯着杯中的奶昔在她的吮…吸中一点点减少。
一转眼便到了婚礼当天。
头一天晚上,李宛颜的爸爸妈妈便从W市赶了过来,霍家已经为李修夫妇准备好了合身的礼服,新郎新娘坐着推着鲜花扎着彩带的加长林肯驶抵耶酥圣心堂,在众人的簇拥下缓缓从车上走了下来。
“信了你的邪,红得像个蕃茄!”她朝他撇了撇嘴以示不相信,并且还鄙夷地问了句,“你怎么会懂这么多的?难不成你是他们的代言人?”
他脸上的笑意一僵,没想到他辛辛苦苦好心好意为她亲手做的奶昔,却被她认为他是有着险恶用心。他索性将杯子送至嘴边,一仰脖喝了一大口,然后再递给她:“怎么样?这下你放心了吧?”
霍南尊越说越得自己这产科知识科普得有些夸张,真是的,他干嘛无聊地上网去查看这些知识啊,她生完孩子是呆是傻还是迅速衰老身材变形,又跟他有什么关系?
虽然有点不情愿,不过在众目睽睽之下,两个各怀心思的人也只有认了,乖乖跟着念了出来。最后,神父终于说出了结束语:“根据圣经给我的权柄,我宣布你们结为夫妇。神所护佑的两人,谁也无法把你们分开!好了,现在新郎可以吻新娘了!”
问完之后,开始交换戒指。新郎和新娘互相将象征信物的戒指套进对方的无名指上,同时神父还在念念有词地说道:“戒指是金的,表示你们要把自己最珍贵的爱,像最珍贵的礼物交给对方。它的形状是圆的,代表毫无保留、有始无终。永不破裂。”
他将炉子上的火关了,然后转身到了后面操作台边,取了一个敞口玻璃杯,杯子里一杯绿幽幽的,杯沿上还嵌着一片柠檬。
说到这里,他不由得又将她从头到脚打量了一番。162的身高,虽然说不上拿不出手,但在这个拼爹拼脸还拼胸的年代,对于身高的要求也在水涨船高,不然那些十几公分高的高跟鞋怎么会大受欢迎的?
李宛颜觉得这种情况实在太过尴尬,所以她掩饰着冲进了洗手间,并迅速将房门给反锁住。紧拍着怦怦直跳的胸口,她走到洗手槽前时,清楚地看见墙壁上镜子里的她一张绯红的脸。
“李宛颜小姐,你是否愿意嫁霍南尊先生为妻,爱他、安慰他、尊重他、保护他,像你爱自己一样。不论他生病或是健康、富有或贫穷,始终忠於他,永远不离不弃?”
“要做到优生优育,有些事,需要亲历亲为,懂不?”他一副毫无商量的表情,还带了说教的口吻,“况且,这也是为了你自己好。她们会告诉你如果利用这次机会,尽量将后遗症降到最低,而最大程度地提高你的优势。都说生一个孩子掉一颗牙,但是你知不知道,真正把握好这次机会的,生完孩子反而还能再长高三厘米呢。”
霍南尊一身剪裁合体的银灰色燕尾服在阳光下闪闪发亮,让在他旁边的李宛颜轻纱覆面,白色镂空的胸前部分显得比较保守,不过他很满意她这样的婚纱,简约而唯美的婚纱完全托出了她身材的曲线,他以前真的从来没有注意到过原来她的身材还挺有看头。
新郎和所有观礼亲人都鱼贯进了教堂里面,只留下了陪着新娘入场的父亲李修以及四位花童。
“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