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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来的第一天,打了很久的电话。声音很柔和,大概对方也是个温柔的人。我却嗤之以鼻,穷人的爱情,再爱还是悲哀。
可是我错了,她爱的是一个富豪。一个拥有黑色和白色背景的富豪,这个富豪为了他们的爱情去做了歌手。这真是我见过最做作的爱情了。
但那一刻我的心却妒忌了起来,因为这样的爱情我从来没有过。
可却好像被人给过一样,酒吧的人找到学校的时候,在系办公室她拉着我的手说,之言不是什么gay,我们在一起。
她笑,就好像我们真的在一起。但我知道她只是怕我身败名裂,她真傻。
可后来我却发现,自己越发的开始注意她了。明白自己想法是时候是在教授聚餐的那一天,包间里有很多同校的同事和外校的院长。我知道那个号码是警察局的,接起的那一刻我第一时间就想起了她。她在外地,我才发现我真的不放心。
在去娱都的飞机上,我一遍一遍的嘲笑着自己,因为我发誓我死也不会来娱都的,这是噩梦开始的地方。这是傅林欢的地盘。
但上飞机的那一刻,我很匆忙和慌乱,我怕她出事。真搞笑,她是去找自己男朋友的。我不知道自己在慌什么。
那一晚,我很乱。我甚至有点接受不了这么在乎她的自己,于是我叫来了gay酒吧的常客,他暧昧我好久了。可那天除了反胃和接受不了,我一点从前的激情感都没有。
我觉得我完了。
她躺在我的床上,我看着皎洁的月光打在她的脸上,身体却莫名的起了反应。在冷水里泡了很久,也终于理清了这份思绪。
她走了。我只是想确定她也许是喜欢我的。
李卿萱的到来是个意外,是傅林欢叫来的。她怕我被李治延搞来的小妹妹迷惑了,马不停蹄的给我找来了李卿萱,我幼稚的想用眼前的人气一气她。可我发现被气的其实只有我,她永远那么淡定,就好像天塌下来大家都可以一起死一样。
当时的我没想到,其实这点事,对身处窘境的她来说,真的只是焦头烂额的一小部分。
她走了之后我像疯了一样,几乎把整个家拆了,我知道她心疼那些贵重的东西,她心疼什么我就偏要砸什么。仿佛只有这样我的气才能消一点。
我总在她的面前炫耀,我只有钱,什么都没有了。其实我只想让她知道,挑开那个隐忍很久的话题和我一起多好啊,她在也不用为生活的琐事而狼狈不堪了。
可是她没有。
我也不敢出去找她,我害怕她根本没有等待,就走远了。我觉得日后机会还多得是,于是胆怯的后推了。
我没想过那一别竟是三五年,一份初爱,竟搁浅了一整个年华正茂。
第二十九章 再见是何年
国内最大的体育馆内,灯光闪烁,音符流动,激情高涨场内出现了开馆有史以来最爆满的一次演唱会。殊不知场外还有很多进不去的粉丝在苦苦等待。
距离对于爱情就像风对于火一,吹熄那些柔弱的,助燃那些强烈的。此刻站在巨大舞台上的天王江夏是这么想的。他想不到的是距离会给他的爱情带来如此大的憎恨。
五年前,他还是个新人,为了梦想和她什么都不管不顾的新人。四年前他开了自己的第一场演唱会。三年前他被歌坛封为一颗冉冉升起的新星,两年前他开始走红国外。一年前他红透了这半边天。可这么多年来,他唯一能发现的只是他有多么憎恨那个女人。
“阿夏,今晚的演唱会你走神了哦。”私人办公室里,透亮的水晶灯照着手拿红酒杯的俊美男子。
李优看着他,这几年,他一年比一年过得漫不经心。今天的演唱会上还走神了。但眼前的江夏显然是生气了,眯了眯眼睛看着她:“不要叫我阿夏。”
在他心里,一直都只有一个人才可以这样叫他,虽然他恨了她几年。为了她坚持这些梦想,而她却跟别的男人逍遥自在去了。
五年前他听说他家断了对她父亲的支助,疯了一样的跑回去求他父亲,他苦笑,谁知道听到的回答却是,她收了一大笔钱走了,别替她担心了。据说还交了个新男友,去了国外。
那之后,在国内他真的找不到她的一点消息。
唐一北,你这个坏女人。
那一刻,他似乎又回到了五年前的那一天,得知她抛下了他安逸的和别人在一起了。唐一北,你不是就图个安逸呢?你能想象我现在能给你多大的安逸生活吗?他在心里暗自发誓,不要让我再碰到你了。但又可耻的在心里渴求,多希望还能够再见到她,就算是在人潮拥挤的街道上也好,只一眼就好。
泯了一口红酒,他痛恨还惦记着她的那颗心。
啪的一声。
水晶制的高脚杯被摔在毛茸茸的地毯上,重力过大,杯子碎了一地。
“别发这么大脾气,以后不这么叫你就是了。”一旁的李优还以为是因为这声阿夏惹的他这么不高兴。
他扭头看她,面带微笑的说了句:“地毯得换了。”
这地毯还是半个月前刚从米国进口的奢侈品地毯,他说换就换了?李优不解的看着他,他不像是这么偏执奢侈无度的人啊。
“换了吧,脏过的东西,我不喜欢。”
他站在感应门前,默然的看着冷冷的大门,心里想的是,江夏,你这句话对于唐一北有什么用?
江夏面无表情的走了,留下还在私人办公室郁闷的李优,江夏平时不这样的,她敢笃定。
而另一边的江夏则推掉了所有的庆功宴,他知道今天他是最大的主角,一大堆摄影师现场的工作人员乱七八糟的人等着他去庆功宴,如果他不去会扫了所有人的兴。
娱1高速上,墨黑色的凯迪拉克飞快的行驶在黑色的夜里。他现在已经强大到不怕扫了任何人的兴了。打开车窗,深夜的风狂乱的涌进车里。cd里放着五年前他的第一首歌《挚爱》,有些眼泪已被狂风吹干,但伤心却始终愈合不了。
车速太快,娱1高速上没什么人。车里的他放慢了车速,前方大概出了点路况,一辆qq和一辆卡宴停在路上。他幽幽的开着车,却在路过那辆qq之后停了下来。他已经开出了300米左右,惊慌使得他不停的捣弄着车门那一块,以最快的速度打开车门后,他靠在凯迪拉克上,回头看。
又暗笑自己真是久爱成疾。
300米开外,那个短发女人在检查自己的车头,大概是追尾了,卡宴的车主安静的在一旁抽着烟,又打着电话。
是她吗?不是吧,她是长发,她喜欢长发。
江夏解愤一样,轻捶了一下车门,这些年来有的人像你的眉,有的人像你的眼,却从来都不是你的脸。
那边像是发生了什么事故一样,那对男女似乎是突然爆发,疯了一样的争吵了起来。江夏像是一个泄气了的皮球一样,整个人都殃乎乎的。
他还是不死心,就算不是唐一北,让他看看像她的人也好。他拿着车钥匙缓慢的走了过去,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怕什么,拿着钥匙的手甚至还不安的抖了起来,这种感觉太强烈。
吵声很大,不远处的江夏听的一清二楚。
“跟我回家吧。”波澜不惊的男声。
但那个熟悉的声音却太激动:“那个时候你怎么不这么说!回家?谁的家?别逗了好吗?!”
他的手心全是汗,因为这个声音太像了,实在是太像了。
他能想象,她的面容就在眼前。停顿了的江夏快步向前走,可就在快看到那个似曾相识的人的时候,她却被高大的男人拉近那辆卡宴车里了。
他慌了,快步过去敲了敲已关上的车门,乌黑的玻璃缓缓的降了下来,深夜里,坐在驾驶座的男人看着他。眼睛带着仇意的危险的眯了一下。
江夏毫不示弱的回了一个危险的眼神。他探了探头,副驾驶的那个女人被驾驶座上的这位高大的男人侧了侧身,严实的挡住了。
“不好意思,打扰了。”
江夏没有发现卡宴车里的傅之言正用复杂的眼神看着他。
傅之言冷冷的看着眼前越走越远的人,无情的关上车门。
“唐一北!你还想跑到哪里去?!”愤怒,是绝对愤怒的语气。坐在车里,我被他整个人的气场震慑了下来。
“刚来那人是谁啊说什么了?”我试图转移话题。
“你管他是谁说什么了!”但显然是没用的。
“我不会跟你走的。”五年了,当年的事情都风淡云轻了,我觉得我放下了,所以很冷淡的看着他说了这句话。
“你这五年跑哪去了!?”要不是在商城的停车场里看到熟悉的声音,再跟着追了出来,直到发生这场追尾,他可能永远不会知道再次见到这个女人是什么时候。
第三十章 娱都再见傅之言
娱都最繁华的商业地段,坐落着一栋天价楼盘,据说住在这里的人非富即贵。此刻我端坐在沙发上,十一楼,看得到楼外霓虹满缀,眼花缭乱。这城市比五年前更绚丽奢华。
傅之言端着茶具走了过来,五年,他喜欢喝茶这件事还是没变。
“过得好吗?”是我先问他的。
“不好,你知道我不喜欢娱都的。”他苦笑,又专注的看着我。
“既然不喜欢,又为什么来?”他不像是会为难自己的人。
“不知道,这几年来我喜欢折磨自己。”
折磨自己?
“为什么?”
“看过医生,说是一种病症,类似于强迫症一样的。”他拿起茶杯,轻柔的说:“一直在吃药。”
城市的星光散落了进来,灯光柔和的衬托着他的脸,他比五年前温柔多了。
“我离开的时候二十岁都没到呢。时间过的可真快啊。”快的已经忘掉那张脸了。
“你呢?听说你出了国,应该过的不错吧。”他以为她过的不错,所以这五年来即使慢慢发现了自己的心意,也故意不去找关于她的消息。
“不好。”
我低头,过的一点都不好。那五年兼职就是噩梦,语言不通,身边一个认识的人都没有,银行卡上会定期的出现一小笔生活费,江庭山以前安排的地方是一所普通的单身公寓,可后来我妈告诉我江庭山停止了对我爸医疗费用的供给。我换了个平民窟的小房间,把卡里的钱转到我妈的账户,再去餐厅打工。因为语言不通,只能在那里洗碗。多少个夜里我都被孤单侵袭致醒,然后再含恨入睡。次日醒来才发现脸上满是泪痕。
最可怕的不是这些苦和累,而是强大的恨意,一直主宰着我,这些年来,日日夜夜都是那张脸。我不愿记恨他,可是时光沉淀出来的就仅仅只有记恨。
“我恨了一个人四五年,我怎么过的好了?”我不是五年前那个矫情做作的小女生了。
“江夏的父亲拿我当仇敌一样对待,我怎么会过的好?”我看着他,咄咄逼人。
“被逼到国外,生活在平民窟已经不知道怎么叫好了。”我不知道为什么对傅之言说这些,我明明想的是,什么都不要告诉他,我们已经陌路了这些年,也没必要重新纠缠起来。
我一把被他搂住,是温暖的胸怀。
“傅之言,你永远都不知道五年前,我有多么渴望你能够抱住我。”在他的温暖怀抱里我终于吐露了心声。
抱着我的胳膊一紧,他明显的愣了一下,不过下一秒我被他抱得更紧了。我的委屈直破喉咙,汹涌而出。
“但是你没有!我知道这一切都是奢望!奢望!”
“不!不是。”他胡乱擦着我脸上的泪水。再次拥我入怀。
“一北,对不起,当时执着的我不愿承认。”是他的错,一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