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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个喜欢冬天的人,如果冬天有个喜欢的人那就更好了,两个人可以一起堆雪人在有暖炉的房子里看外面的大雪下的哗啦呼啦,把树枝都快压断,然后两个人在相拥在一起,汲取彼此的身上的温暖,因为有你,所以寒冬都不再冷。
公寓周围是没有什么房子的,这儿对比市中心的一些楼盘,看起来还是蛮宽松的。我眺望了一下可以散步的位置,大概只有越过公寓,后面有个老年公园。
想了想,还是去老年公园里散散步,被夏烟儿这么一撞,我对闹市都有些恐惧了。碰上这件人,还真是没办法。
真想着,越过公寓的时候虽然没有留意,但是还是感觉看到一个人坐在公寓的窗户外面,猛的一回头。
傅之言就坐在地上,脸上没有表情,衣服上面很多脏脏的泥点,嘴巴周围也冒了很多青色的胡桩。我惊讶的抬起了手指着傅之言,心里想的是,这不会是幻影吧。
很实在的,这并不是幻影。一个活生生的傅之言就坐在我公寓窗户的外面,一动不动,就连我走过去了,他都没眨一下眼睛。
我慌忙的走过去,俯下身子,心疼的擦了擦他衣服上的泥点,发现根本擦不下来。
“傅之言!”我怒斥他,早就在上次他在雷雨夜跑到这扇窗户这里的时候,我就告诉他,别拿自己的身体不当一回事。他像是回过神来了一样,抬起眼帘看了看我,眼眶里,却是冒出了一丝热气,氤氲着。
他开口说话了,声音却沙哑的紧:“我只是生了你几天的气,然后你就不要我了。”他的这句话让我意识到,让我第一次开始后悔当初了然的答应他在一起这件事情。
我不是个喜欢辜负别人的人,如果未曾在一起,就不会发现傅之言的用情至深,就不会知道自己什么都给不了他,就不会对不起他,就不会自责的说不出话。
“我一点都不想和你做朋友。”他的眼里还有恨,我不知道说什么,只好扶起还坐在地上的他,“地上凉,起来吧。”他却推开我,这是第一次,他硬生生的推开了我。
我错愕的看着他,在发现在我不断推开他的时候,他已经伤痕累累了。
“傅之言。”我的语气里更多的是无奈,对于他,我已经一点办法都没有了。
“我不想和你做朋友!”这一次他是突然的喊出来的。
“我知道我知道。”我也只好像一个大人哄小孩一样的跟他对话,尽量的顺着他,再一次,我准备扶起他,却一把被他推倒地上。
他也没想到,自己一味的沉浸在不想和你做朋友这句话中,手上的力也不自觉的大了。他有些错愕的看着摔坐在地上的我,眼里流露出慌张的情绪,却没有丝毫来扶的动作。
只是冷冷的从风衣的口袋里拿出了一条精致的手链,“这是你唯一一个向我要求的东西,竟是给你朋友的。”他自嘲一样的说到。
不轻不重的把手链放在地上后,他起了身,双腿不听话的麻了一下,这些我都看在眼里。
他没有再看我,只是慢慢的,一步一步的越走越远。在我视线还能看得到的位置,一辆辉腾开了过来,静静的停在他的身边,然后车里的许安下来了,她往我这个方向看了一样,随后慢慢的把江夏扶上了车。
先爱后婚 第七十九章 恒源危机
我愣愣的看着那辆车掀起灰尘的道路,我想,傅之言终究是对我失望了。
后来许安告诉我的是,他在我的公寓外面整整等了五天,实在不行了助理就把他接回去,然后他又直接再过来,就会我受伤从未出门的这五天,他看着江夏天天往我这里跑,带着一些我爱吃的不爱吃的食物,他也想这样,肆无忌惮的来来往往我的家。但是他没有,他怕的是我再对他说出那些还是朋友的话,也不想对面这些话已经说出了口的事实。
占据娱都最繁华的商业地段,戴蒙总裁办里,坐着的竟是一个六神无主的人。许安刚刚从南苑附近把他接了回来,傅之言不告诉她他的住址,无奈之下只好把他接到了公司里。
“傅之言,你还有多久好起来?”他是个生意人,知道这样疯疯癫癫什么都不管无疑就是在浪费时间浪费生命,他还有一大群员工要养活。
他只是无力的抬头看了看她,若有所思的想了想,眼神里终于开始有了一点点光。
“恒源的财务危机处理的怎么样了?”许安没想到他会问这种很不沾边的问题,愣愣的发出疑问的声音,这似乎不是她管辖的范围,她只是个珠宝设计师,但是这样说起来,总裁的私事也不是她的管辖范围。
傅之言没有细究眼前许安的表情,只是飞快的拿起办公室桌上的公办电话,手指在按键上飞舞,最后按了拨通键。
“喂,老谢,帮我调查一下恒源近几年的财务以及整个公司的漏洞,还有让这个公司陷入危机的办法,要快。”迅速的下了命令之后,他又像是全身无力一样,瘫倒在老板椅上。
在她的公寓外面身心疲惫的等了这么多天,现在唯一寄托的事情指挥了下去,人也顿时散了下来。许安心疼的看着他,有没有哪一天,他会发现一只守候在他身边不敢离开的她?
而另一个繁华地带,华夏传媒里,高经纪人在人事部表达自己对新来员工的不满,“你说一个新人就算有个再有钱的男朋友也不能这样把工作不当回事吧?”
他不知道,她已经和再有钱的男朋友分手了。
人事部副部长表示自己很不耐烦,“我是个只看最后报告的人,如果你觉得她不好,只需要在试用期过了后,在你的报告上对她打个叉就行了。”
作为一个副部长,没必要去听各个部门对谁发的牢骚,原剑山不耐烦的打断了高经纪人的话,高经纪人暗自里回了一个凶狠的表情,讪讪的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
夏烟儿因为刚被戴蒙公司放了鸽子,在办公室里骂骂咧咧,自己的经纪人丝毫不敢管她什么,因为牌大了,不是他们这些小经纪人里能惹的,但是唯独高经纪人,每次一来,夏烟儿必闭上不停吐槽的嘴。
高经纪人给了她一个眼神,竟带些外人看不出来的嘲笑,夏烟儿也瞬间安静下来,其实办公室里的人多多少少觉得有些奇怪,你说一个一线明星,没必要去怕一个小经纪人吧,还是个不怎么有名的经纪人,而且也不是自己的经纪人。
高经纪人语气里带点挑逗,“又是谁让我们家大牌不爽了?”
夏烟儿虽然愤怒,但是也有些畏惧,眼前的这个人渣简直就是个*!早年出道的时候被他下了药,不仅*了更被他拍了下来,以至于现在不管混的再好都得畏惧他,因为这种人渣永远都不会得到满足,一直拿着那段视频公然的威胁她。
她现在有的想法就是高薪聘请一个杀人,把眼前厌恶的人杀掉算了。她急了,也是什么事情都做的出来的,毕竟常年被人威胁的滋味也不好受。
这样一想,她也懒得去搭理眼前这个人渣了。
这一天还没过去呢,就被两个人直接无视的心情非常不好受,啧啧,夏烟儿翅膀硬了?他心中这么想着,长时间没调教这些圈里圈外的人了,他也有些跃跃欲试了,整张脸堆满让人厌恶的淫笑。
在家里休息的最后一天,也被傅之言这样影响了,没去老年公园里散步,只是拿出了钥匙开了门。原来残破的爱情还具有反伤的效果,我伤了傅之言以后,也被傅之言伤了。
他像病毒一样的把自己推倒在了地上,眼里虽然有意思一丝慌张,但是却并没有打算要扶起我,秋天的地上很凉,但是这一凉,竟也是凉到了心底。
还有许安回头的那一眼,看的我很是心塞,就像在对我说,你就是个坏女人。和许安比起来,我简直太失败了。总之这件事情让我感到很沉闷。
江夏的外卖时间到了,这一天与往日不同的是我和他讨论了一下关于傅之言的事情。
“你说我坏吗?”我夹着他带来的菜色,虽然精致,却一点都没有引发我的胃口。
“为什么突然问我这个问题?”自从五年前的分开后,我确实没有正正经经的和他谈论一些事情了。
“因为傅之言。”我扒了扒筷子下的菜,突然觉得没什么胃口了,就直接放下了碗筷,一脸无精打采的看着他。
他见我有想和他聊下去的趋势,也坐直了身板,只是这个因为傅之言一时让他接受不了。
“对不起,如果不是我和他掐架,又强行的占有你,你们今天也不会这个样子。”看的出来,他也在为他的不择手段而道歉,“没关系,不管你的事。”只是我现在清楚的知道,我跟傅之言的分手确实是因为江夏,但并不是因为他和傅之言掐架,强行的占有我,而是因为事到如今,我还爱着他。
这是最强大的理由。
“一北我们和好吧。”江夏把这句话说的风淡云轻,就好像是我们只是刚刚吵完架的情侣,前一刻说分手,这一刻又说和好一样。
但是我们的关系,再也不像别的情侣一样单纯,我和他之间隔着的是江庭山,如果和他在一起我就不会隐瞒江庭山的事情,如果不隐瞒江庭山的事情,那么他将会因为我做一个不孝子。
我在这片刻的时间里想了一下后果,如果我告诉他当年是江庭山用钱威逼利诱我,将我驱逐出国,我敢笃定,江夏这一辈子,都不会回去看病重的江庭山,直到江庭上的葬礼上,江夏都不一定会出现。
我回绝了他,“不,不行。”
那一天,江夏也是一步一步缓慢不回头的走上了车,车子在路上再次掀起了灰尘,然后灰尘散落,弥漫了我一眼,他不知道我在客厅的窗户这里看着他悲伤的离开,淡淡的落下了几滴泪。
当眼泪流到唇角的时候,我才知道,这些咸咸的液体,代表了多少苦涩。
觉得再呆在公寓里胡乱的想着一些事情,可能整个脑子都会崩溃,索性沿着公交线搭车去了恒源,没有给季茹打电话,只是想过去恒源里,看季茹在不在,在的话就找她吐吐堆积了许久的苦水。
但是奇怪的是,平日里人来人往的恒源既然零零星星的被挂了几个横幅,然后整个大厦的门口都被长长的横幅封住了,感到荒谬的很,就抓了个站在抗议人群边上,横幅周围的人问了问,“出了什么事吗?”
那个人给了我一个仍有余威的眼神,示意了一下横幅上面,“自己看!”
于是我定睛看了看横幅上面写的字,黑心开发商,强行索贿近千万元!
“还有这种事?”我惊讶的问了出口,那个人轻蔑的笑了笑,“不用这么惊讶,你去看看恒源总裁开的车子住的房子,且不说这些,你看看他的女人开的车子住的房子。再说了,你看看他老婆住的医院一天得花多少钱。”那人给了一个我还太年轻的不屑眼神。
他说的是季茹和季爸,但是作为一个成功的商人,季爸打拼了这么多年,怎么住不起豪宅开不起豪车了?我感到很愤懑,立刻拿出手机拨通了季茹的电话。
“在哪!”
“说了这两天公司有点忙,当然是在工作啊。”她还以为我不知道。
“你工作什么啊?恒源大厦都被封了。”
她支支吾吾,“你来了啊?”
我嗯了一声,这种事情还是当面说比较好,“你在几楼,我现在就上去。”当我边走边说的时候门前的保安立刻拦住了我。
站在横幅旁边的那个人也好奇的看了看我。
“算了。”我收回刚刚说的话,“你赶紧下来把我弄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