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为一张脸去养一身伤
别讲想念我我会受不了这样
灯光柔和的打在江夏的脸上,音乐的声音渐渐了小了下来,主持人在打着圆场,江夏还真是唱什么歌都用情至深呢。
看着舞台中间静坐在钢琴前面的江夏,他把散落在额前的头发捋了上去,稍微仰气了头,摄影师给了个特色,他的眼泪就这么赫然的出现在了屏幕上,得知自己失态的他慌忙的遮住了眼眶。
半响之后他才向所有人道了谢,主持人在收场的时候说,江夏的离开纵使让很多粉丝的心都碎了,但是我们还是要祝福他,在往后的常年累月里面能够找到陪伴着自己的人。
节目结束了,我却流泪了,豆大的泪水沿着日渐消瘦的脸庞匆忙的滑了下来,笑着说爱让人疯狂,哭着说爱让人紧张,忘不了那个人就投降。原来强悍的第三者,永远不是别人,而是命运。我曾经天真的以为,纵然被命运玩弄了一次,但是这一次我们还能破镜重圆找到彼此,就一定是跨越了那个叫做命运的鸿沟。而后才知道,原来冥冥之中的安排就是这样,不让你在一起的,永远都是困难重重的。
家里的门响了两下,傅之言回来了,刚一打开们,映入他眼帘的是在沙发上哭到喘不了气的我。我抬头看向他,突然觉得幸好生命中还有他的存在,以至于不让我过的那么凄惨。
他急忙丢下手里的东西跑了过来,抱住了我的肩膀,“是不是还因为那件事做噩梦?乖,一切都过去了。”
他说的是高魁那件事,事发之后我确实有过几天的低潮期,没有胃口,并且天天做噩梦被吓哭,但是这些东西都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而淡化忘记。被他问到的这一刻,我的心慌了,会不会短暂的光阴里,我仍然无法忘掉他?
“我不要他爱我!我也不要爱他!”声嘶力竭的哭倒在了傅之言的怀里,感受到他颤抖的胸怀,我才明白这已经不是第一次在他面前失态了。
“然后呢?你现在要死要活有什么用?”他冷静的推开我的肩膀,却没有放手。
“我很难受。”如果爱情是让人难受让人挣扎不休的,我想我情愿没有这种感觉。
“一北,你振作起来好吗?你现在是孩子的妈妈,低落的情绪也会影响到孩子的。”他虽然这么说着,但还是心疼的看着我。
我也知道这种情绪会影响孩子,更会让身边的人难受,但是我几乎是克制不了的哭泣。
我害怕时间都不能给我一个答案。
不过幸好傅之言的怀抱足够温暖,渐渐的,我颤抖的身体停止了下来。
这一年,我被爱情在最疼的地方扎了一针,欲哭无泪,辗转反侧,而后久病成医,百炼成钢。
高魁的事情也落下了帷幕,判处是十年,在我心里即使这种人被判死刑也是应该的,这样的惩罚对于高魁自己来说已经是莫忘之灾了。
走的那一天若拉因为档期的问题没有过来机场这边,我爸的病情再次恶化了,主治医生说近期准备手术,我妈是因为害怕伤感,所以两个人都没有来。季茹和现任男朋友一起过来的。虽然没有被提及,但是还是可以看见远处的许安,之前问傅之言的时候,他说许安不会来。
看向许安的地方,傅之言也跟着看了过去。他只是无奈的笑了笑,这个表情比哭都还要丑。
“真的没什么和她说的吗?”或许这一别最少都会是四五年。
他摆了摆手,“不了,何必留一些不必要的念想呢?”
也是,既然都走了,没必要留一些多余的念想让人难受了。
季茹抱着我大哭,“我爸都在骂你,说你一点征兆都没有就要走了!”
“有时间和季爸来澳洲度假吧,又不是永别哭什么?”
其实她心里也清楚可能我以后都不会再回来了,只是心知肚明,都没有说出来而已。
眼看着登机的时间就快了,季茹还趴在我身上哭到一抽一抽的。
我看了眼刘宇玮,“好好照顾她吧,希望有生之年能看到你们结婚。”
刘宇玮是个特别直诚的男人,点了点头把季茹从我身上拉了过去。
“再见。”
有多少再见,意味着再也不见,又有多少再见,能够再次相见。
未来,就像一片未知的海域,你不知道它时候会起海风刮海浪,什么时候思念再如潮涌。
那一天在机场看到的除了徐安,还有那个我不敢提及的江夏。我知道他来了,并且很尽力的再隐藏着自己,但是我却无力的发现,如果你爱着那个人,即使再汹涌的人潮,你还是能一眼就看到他。就好像是藏在众多的孤星之中,还是找得到你。
我不知道他流泪了没有,反正这一次,我没哭。离别本来就足够忧伤了,何必再哭泣呢,徒增烦恼而已。
写给你们。
《先爱后婚》马上就要完结了,结局是好的,和书名一样,一北会穿着粉色的婚纱,江夏会打着粉色的蝴蝶结领带,携手步入婚姻的殿堂。
不得不承认的是,这篇文虐的很彻底,也非常感谢订阅了的你们,这是优妮的第一本书,私心想要用第一人称写,却发现自己的能力还不够驾驭这种写法。
随着一北和江夏的完结,这些人生忐忑也划上了句号。新书也开始存稿了,《调教破产千金》也是都市言情文,广告走一走吧。
一朝颠覆,他是权威富豪榜排名no。1,她成了负债累累的破产千金。十年前是古灵精怪的她调教腼腆正直的他,十年后该轮到坐拥所有的他调教一无所有的她了吧?
传闻中的顾大千金即使破产也依旧风生水起,日子火辣。网店月销量过万,好评如潮,更有大土豪来袭,买了她店里所有的宝贝。
只是为什么最近销量大跌?收入也哗啦啦锐减了?这还怎么还债!原来大土豪给了她所有宝贝特差评!
拿着土豪在网店留下的手机号码从此她走上了一条不归路!
*顾大小姐调教篇
“小样,以后跟着我吃香的喝辣的!”十二岁少女拍拍胸脯,义气云天。
星眸闪耀的少年无辜的憋了憋嘴,“可是我不能碰辣的……”
“我要吃紫色的果子!这红色的一点都不甜!”她指着树顶所剩无几的紫色果子示意少年上去摘。
少年委屈的皱眉,“姐姐啊!紫色果子都摘给你吃完了,我又不是鸟,飞到树顶给你摘果子?”
*商业巨子调教篇
“爷,您行行好,给这么多差评还让人买不?”看着镜子中一脸愁容的美女,为自己累死累活的花季感到惋惜,哎。
这一声爷可把南宸给憋死了,一抽一抽的不敢笑出声,“让人买我还给差评?”
她无辜的很,“你一搞国际贸易,全城都是您百货公司的和我这开网店的较什么劲?”
“你第一千金还和山区小子较过劲呢。”南宸声线温柔,正中红心!
—分割线—
简介就到这了,更多欢乐点击收藏《调教破产千金》,您的每一个收藏对于我来说都非常的珍贵!
第一百零二章 预产期在四月末
许安本来是准备住酒店的,但是在我的强烈要求下,一起回了公寓。她大老远来一趟,怎么说也不能住酒店。
从city店回来之后,傅之言也是驾车过久去淋浴了。我坚持要帮她铺地毯,她有点内疚的看着我,“你别这样,你得好好休息。”
“你别看我坐轮椅,其实没你想的那么夸张。”这倒是实话,轮椅是傅之言在参考了医生一部分的意见后强行买的。 “也是,傅之言这个人总是这么夸张。”有点酸酸的,细微的难受。
我知道她说这个话的心情。 趁着傅之言去淋浴的空档,我拉起她的手,“许安,等我把孩子生下以后,他也就会对我放宽心一点,然后你到时候再来,肯定有效。”
不管怎么样,我始终是希望傅之言能够和许安在一起的,毕竟她能给的,是我所有不能给的。
话虽然这么说,但是听我说完话的许安倒是痴痴怨怨的笑出了声,“可惜啊,一切都来不及了。”
“来不及?”许安从来都是很坚定的人,怎么会有来不及这一说呢?“为什么?”
她没有回答我,只是向浴室的门口看了看,“也罢,已经习惯了他不是我的了。”
“对不起。”看到她这样,我心中多少也涌上一点难过,“如果可以,我非常愿意他选择的人是你。”顿了顿,接着道:“至少他跟你有结果。”
“是啊,往往有结果的人并不会在一起。”
往往有结果的人并不会在一起,人们偏偏喜欢那些,遥不可及的人。
一时,我们两个都没有说话,片刻之后傅之言裹着浴袍从浴室里面走了出来,好奇的看着我们两个,一个坐在轮椅上沉默着,另一个坐在沙发上发着呆。
“怎么了?”
“没怎么,我也改去收拾一下了,今天风尘仆仆的。”她起身,松了一口气,往浴室里走去。
“之言,你帮她收拾一下浴巾还有浴袍。”要说坐轮椅还真不是很方便,至少行动上是这样的,但这不坐又不行,就是为了限制我的走动而弄的这个轮椅,可能平时我稍稍的不注意,就会使得身体的负荷加重。这轮椅也只是起到了牵制的作用。
傅之言用干燥的毛巾擦着头发,一月的墨尔本还是寒意覆盖的。
“赶紧把暖气打开,你这样不注意身体,会感冒的。”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傅之言对生活的质量要求就下降了,以前对自己也是非常细心体贴的,现在都是随随便便的。
“还不是因为你,总是要照看着你,还哪里有时间在乎自己?”
“那我拜托你了,你感冒了百分之百病菌会传染给我,然后加重我的病情?”他心里也清楚,我现在的身体一有什么风吹草动就必须得住院观察。“看在我连镇痛药都不敢吃的情况下,您也能把自己照顾好么?”
“好了好了,不就是开个暖气么,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唠叨了?”
不是唠叨,而是怕我走了以后,没人提醒你得开暖气,照顾自己。显然我的担心是多余的,这不是还有个许安么。
“你呀。”准备吐槽傅之言一番的,许安早就站在了门口,听着我们这一来一往的,看着她我就在想,根本就应该随她的意,让她住酒店的,现在让她看着我跟傅之言,怎么说都是件难过的事情。
看了站在浴室门口不动了她,我有点尴尬的摸了摸头发,已经长到了胸前,时间过的可真是快。
“你们继续,我累了,早点休息,晚安。”
“晚安。”
互道晚安之后,许安情绪不高的走进了客房,客房是在我的房间和傅之言的房间的中间,当初搬到这里的时候,是想我和傅之言还有医生一人一间房的,后来在我的嘲笑之下傅之言也放弃了这种想法。
虽然说的是家庭医生,可是也没必要让家庭医生住在家里来吧,这样会让她觉得很压抑。
后来在协调之下,也是听从了我的决定,之所以把中间这间房空出来,是因为我这边可以看早日落,他的那边可以看到日出,挺好的。
我的洗澡时间是单号洗澡双号不洗,这也是在医生的建议下安排出来的,心脏的衰竭直接导致人体的新陈代谢减缓,过多的洗浴也会让身体出一些不必要的状况。
正好今天是双号,看着许安走进去的背影,我也是第一次发现傅之言的脸上有些不舍。毕竟人心肉长的,怎么能不痛呢?
“你何苦呢?”
“那你又何苦跑到墨尔本来呢?”
他倒是比以前更会说话了,每一句都把我堵的死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