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瞟到一个人影,同我一样在这医院周围散步,只是那个人的背影有点熟悉,走路的姿态有点紧张。
他并没有看到我,出于好奇,我向前探了两步。每走一步我的心跳都有加重的迹象,因为眼前的这个人实在是太熟悉了,我不敢往那方面想,越想越觉得心跳的很快。
猛的一下,黑暗中的人回过了头,那张脸直击我脆弱的心脏。是江夏!
在这个异国,我不曾想过会碰到任何一个熟人,而今当我看到江夏的时候我整个人都震惊了,他没开口之前我一直都以为这肯定只是长的像他的人。
“真巧。”
我愣了半天,“巧?”
“是啊,本来只是准备躲在医院的楼下,徘徊一下的。”他说的太云淡风轻了。以至于我半天都还没有反应过来。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当我指着他惊讶的问出口时,他还一脸平淡的回复我,“因为你。”
从他的言语中我得不到任何的信息,我不知道他知不知道夏安的事情,也不知道他对我的病了解有多少,那一刻所有疑惑涌上心头,我只问了一句,“是谁告诉你的?”
答案是我永远都想不到的那个名字,我以为会是若拉,因为毕竟之前是一个圈子里面的人,若拉也一直把江夏当做前辈在看,如果江夏想从她这里得知一点什么并不是很难,前提是江夏有没有怀疑这件事情。也有可能是季茹,毕竟她之前问过我,如果病好了会不会还和江夏在一起,我知道她一直希望我能回到江夏的身边,如果说鲜少有人知道我有多爱江夏,那么季茹就是这鲜少人中的一员。
他冷静的看着我,“许安。”
唯独只有徐安是我没有想到的。说起朋友圈子,许安是傅之言的朋友,她跟江夏两人之间不在同一个朋友圈子,江夏又是如何从她那里得知到我的事情的呢?
不过比这个更重要的是,江夏知道了多少。
“你,全都知道了?”我小心翼翼的问他。
他的好奇心也在一瞬间被勾起了,“全都?到底还有多少事情是你一直隐瞒着我的?”
我们两个找了个石阶就这么坐下了,无奈的看着他,这张脸对我来说甚至有点冲击视觉的感受。
“你总要告诉我你知道了多少,我才能告诉你还有多少瞒着你吧。”
我话刚说完,他的手就覆盖上了我的头,轻轻的捋了捋我的头发,跑题一样的说:“真好看,我还是喜欢你长头发。”
我尴尬的扒开他的手,“你别扯开话题了。”
他也索性放下了手,两只手握在一起放在膝盖上面,同样是坐在石阶上,他的膝盖比起我的来,要高出五公分左右。
“你是因为遗传病才离开我的,夏安是我的孩子,你明天得动手术。这些够了吗?”
我用手挡了挡,示意他别说了,我阴霾的他全知道了。
“只是,为什么会是夏安告诉你的?”这是现在我心中唯一的疑问了。
他仰起头稍微思考了一下,娓娓叙来,“那天在机场,我瞥到你服用的药丸是一种治疗心脏病的药物,而赶巧的是,那天许安也在机场,只是小心的尾随着你们不让你们发现,可惜她让我给发现了。”
他看着我,顿了一顿,似乎独自想了一些什么,“她也有求我的事情,所以自然而然的告诉了我。”
“求你的事情?什么事?”我想不到不在一个圈子的许安有什么事情是得去求江夏的。况且她还是个名门千金。
江夏耸了耸肩,摊开双手表示无可奉告。“本来就不能帮她什么,也不能泄露了。”
“怎么你们都跟许安有秘密?”我说的你们指的是江夏和傅之言,提起许安,傅之言是慌张的不得了,江夏则是一副神秘的样子。
“怎么说呢?爱情总是使人奋不顾身的,傅之言是,许安是,当然最幸运的还是我。”说完之后他神情的望着我,一时之间,我也沉沦在了他痴情的眼神里面,两两对望,月色正好。
一个吻,就来的这么自然。他在我的唇上辗转,捣乱了一汪秋水。
医院高层,另一个病房还开着一盏并不明亮的灯,楼上的人悄无声息的看着台阶上发生的一幕,转过头,对蒙多医生说,“你看,我的选择是对的吧?”
蒙多医生一脸无奈,“傅,你让我体会到了中国男子的痴情。”
两人在病房里一同笑了起来,只是这笑声里,更多的还是他的不舍。
大结局之我会将我的生命交付于你。
我在墨尔本的公寓里面收拾东西,江夏的车子停在庭院外面。我告诉他别进来,我需要在这里好好整理一下我跟傅之言的感情,不然,我不敢保证会不会一路从墨尔本哭回国内。
在经历过那场手术之后,我被告知再也没有机会见到傅之言了。当时的我像是发了疯一样想要寻求一个结果,就算是死了,我也要参加他的葬礼。
手术完后的那段时间一直都是江夏陪在我的身边,只差一点我就成了神经衰弱的抑郁病人了。
至始至终没人告诉我傅之言到底做了怎么样的决定,许安说,他还活着,活在世界的某一个角落里,不愿被任何人看到他憔悴狼狈的样子。
我感谢许安,在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情后还能安静的陪伴在傅之言的身边。其实敏感如我,并不是不知道傅之言发生了什么样的事情,而是他们不说,我就知道是之言不愿意让我知道。
回国的那一天,在机场里面,我失魂落魄的看着江夏抱着夏安,我还没有忘记这个孩子他姓傅。准备回去的时候被傅林欢拦在了机场。
我还礼貌的说了句,“傅阿姨好。”这之前我一直以为的是傅林欢是来找江夏的。毕竟他们之间的联系比我们之间多的多。
但是我错了。
傅林欢只是面无表情的看着我,一秒钟之后一巴掌来的干净利落。在我闻到血腥味之后才发现嘴边淌下了一丝血,在我和江夏都来不及反应过来的时候,这一巴掌的速度和她恨我的程度成正比。
我还是听到了那句我最怕听到的话。
“之言养了你这么久,没想到养了一只狼!”傅林欢多年雷厉风行的习惯在这里彻底的表现出来了。
我不敢确定的看着她,“我现在的心是不是傅之言的?”
一句话也正面的挫伤了傅林欢,她气到手都在发抖,身后跟着的保镖甚是紧张。她指着我,“就算你没心没肺,也不至于到这个地步吧?”
这一刻她在为她的儿子敢到不值得,我皱着眉头看向江夏,“是真的吗?”
他没有回答,只是拉住了傅林欢,“傅总,您别这样。”
然后他当着我的面把傅林欢拉到了一边,傅林欢想是要挣扎,我知道她今天既然都堵在了机场这里了,就一定是有什么事情必须解决了。
不过还是抵不过江夏的拉扯,我错愕的看着他们在离我两米的地方争论着什么,最后不欢而散。
傅林欢痛苦的看了我一眼,我才知道,这些年来我从来没让身边的人好过过,先是江夏,热恋时候的离开。
在是我的家人,好不容易盼到我快出人头地了,却被驱逐出国了,接下来是傅之言,就算是一万句的对不起也抵不过我心里面对他的歉意,现在是傅林欢,我直接让她失去了她唯一的血肉。
那一天的机场,除了愤怒的她,还有晕倒的我。
春节是在安城这边过的,我曾经不止一次的问过很多人,傅之言现在在哪里过的怎么样,我祈求他们别骗我,就算是他死了,我也不要被蒙在鼓里,但是他们每一个人告诉我,每次一谈论到傅之言气氛就可以瞬间冷下来。
这个春节除了在浓浓的想念傅之言的情绪之中度过,还发生了一件谁也无法挽回的事情,年夜的烟火总是璀璨美丽,让人抬很久的头,即使累也觉得值得。
然后就在美丽的年夜,我的父亲也悄无声息的走了,我想他是安详的,没有遗憾的。这样想着心里的痛也就少了一点。
我妈说,他终于是解脱了,愿来生他能安然无恙,家庭美满。
我问我妈,如果有来生还愿意这样跟爸过日子吗?我妈哭着点了点头,“有什么办法,爱情就是生老病死,不放弃。如果真的有来生,我愿意还碰到你爸,你说多好啊。”
我转过头问江夏,“哪你呢?”
“如果有下辈子,我要做一个医生。”
过了好久我才明白他话里面的意思,也是在眼泪中才得以度过这一天。
来年的四月,季茹生了个公子,取名叫刘不悔。季茹小的时候很喜欢的一部武侠剧,当时我就和江夏懵了,不悔不是女生的名字吗?
季茹则是大刺刺的回答我们,管他什么女生不女生,只是表达一下嫁给刘宇玮从来都没有后悔过。
表达的方式千千万万种,我们也是不明白为什么季茹要拿她孩子的名字来作死。不过刘宇玮倒是极致的宠着她,不论发生什么事情,都是听她的指挥。
在三区医院的时候,季茹拉着我的手,语重心长的问我,“一北,你打算什么时候和江夏结婚?”
这个话题一直被身边的人问起,但是我的回答却只有一个,“什么时候找到傅之言再说,我的婚礼如果傅之言不来,我不会踏进教堂。”
这个时候刚刚好江夏站在门口,完整的听完了每一句话。手中拿着的水果篮子因为错愕而掉到了地上。
我们两个尴尬的对视了很久,季茹只是一味的叹着气。
安城正值春暖花开,我在日记本上记录着心情。
这个习惯是从墨尔本带来的,那时候认识的人只有医生和傅之言,所以写日记成了我最开心的事情。贴吧里有很多的人问我最后的结局。
因为帖子的点击量很高,故事被很多网友被熟知,几个网站甚至还找过我谈故事的事情,只是被我一一的拒绝了。在我心里我跟江夏是真真实实的,我在日记本上写,不想让我跟江夏的定义成为小说。
而在此提笔,我却不知道该怎么写下去,毕竟已经不是单纯的我跟江夏的事情了,我们中间一直存在着一个人,那个人有个好听的名字叫叫做傅之言,每次一想到他的名字,我的心就会一抽一抽的疼痛,是没有任何意识的疼痛。
江夏为我打开了窗台上的窗户,楼下的花开的很好,窗台边的藤子也变成了青涩。他靠在书桌上,摸着我的头,“那个故事还打算写下去吗?”
我错愕的看着他,就算是在网上流传很广的故事,像江夏这种很少时间上网的人也不应该会知道吧?
“你怎么知道那个故事的?”
他淡然的一笑,“我的网名叫pink。”
我沉醉在他的笑容里,过后才苦恼的对他说,“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写下去,你也知道,我们之间还有一个恩人叫傅之言。”
江夏叹了一口气,“是啊。”他抬起头,在思考着什么。
突然之间冒出了一句话,“一北,嫁给我好吗?”
这大半年的时间以来他从来都没有对我说过类似的话,因为不知道怎么回答,我失措的转移着话题,“孩子呢?”
我早就被他看穿了,他笑了笑,“孩子睡了。”
他宽厚的手掌在我的额头上轻轻抚弄。
这下子我变得支支吾吾的了。“你…你知道的,我在医院跟季茹说过的。”
如果傅之言不能出现在我的婚礼上,我也不会出现在教堂里面。
他举起一只手,作发誓的样子,“我保证。”
我不解的看着他,“你保证什么?”
我想我也就是在那一刻决定嫁给身边的这个人的,“除了给你幸福以外,我会让傅之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