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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非要接受你们的认可,我才不要听你们的哪!樱月等等我,我们一起走!”我狂喝着冲出门去。
“泠风!“齐雨在我身后叫着,我回过头看着我的朋友,凄凉的一笑:“齐雨你不要再拦我了,你虽然相信我,但是经过这样一闹,你想他们还会如以前一样看待我吗?”“我可以向他们解释的!”齐雨急切的说。我摇摇头,留恋的又看了他一眼,默默的转回身,快步向樱月追去。齐雨大急,连忙向外追出几步。“齐师侄,莫要忘记今早尊师的嘱托啊。”齐雨的脚步猛的刹住了,他回头向晦明方丈看去,只见方丈大师正满含深意的望着他,齐雨一声长叹,无奈的看着我与樱月走出了古寺,消失在茫茫的山野之中。
红红的火焰在干柴上跳动,干柴劈劈啪啪的响着,给我们带来融融的暖意。樱月的脸也被这篝火映得通红通红,看着笨拙的烤着野兔的我被野兔流下的油脂烫到手的样子,她咯咯的笑了起来,而她的笑声也感染了我,我一边也放声大笑一边丢下野兔,张开两只沾满油的手,作势要向她扑去,她笑的更欢了,随即起身远远的逃去。
不知道为什么,虽然今天我们并没有取得任何的成果,而且还完全的得罪了晦明方丈等人,但是从离开古寺的那一刹那起,我们心里都象是放下了一个沉重的包袱一样感到异常的轻松,而樱月也显露出她活泼开朗的本性。看着欢快的捡着树枝的樱月,我微微一笑,是啊,是否解决了一件事情有时并不是那么关键,而心中能否放的下它才是最重要的啊。想到这里,我心中突的又是微微一痛,道理是人人都懂的,但是又有几个人能够作到如此的洒脱。我自问:你是否放的下心中的隐痛哪?
野兔已经吃完了,樱月靠在帐篷上长长的伸了个懒腰,一脸满足的神情。她看着我,突然噗嗤一笑:“泠风,你有没有觉得特别的轻松啊?虽然并没有说动晦明方丈,而且爷爷的遗愿可能也完不成了,”她的声音又有些低沉,但马上又恢复了欢快:“但是,我并没有感到沮丧,反而感到特别的轻松快乐。”“是啊?,我也有同感,可能是我们都把事情看开了。”我回答道。“不是的,绝对不是的。”樱月撒娇似的道,“你能猜到吗?”我呵呵一笑:“我才不猜你们女人的想法哪,能猜对才怪。”“那你回答我一个问题我就告诉你好吗。”我又是一笑,这算是个什么提议啊,非要让我知道我并不想知道的事情,还搞的象我特想的样子,但看着她难得露出来的笑脸,想着她这些天来的遭遇,我点点头:“怕了你了,问吧?”“我长的真的和那个姐姐很象吗?”好突兀的一句啊!我脸上的笑容一下子僵住了。我抬头看着满天的星斗,深深的吸进一口气,许久许久才将它用力的吐了出来,仿佛想用它带出什么深埋心底的东西。“像,非常的像。”我艰难的说。“樱月想知道你为我作了这么多,甚至不惜背叛你的族人和最好的朋友,到底是因为樱月像姐姐,还是因为可怜樱月是个孤儿,亦或是…。”她的声音很轻,但是非常的坚定。我看看她,一时难以回答。樱月轻轻叹了口气:“如果能有一个人象泠风哥哥对那位小灵姐姐那样对樱月的话,那樱月就算死也没有遗憾了。”不知不觉间,樱月在我的称呼后面又加上了哥哥两字。我的心中百感交集:“樱月,对不起。”我轻声的说,“我也不知道,可能是什么都有吧。”樱月紧紧的盯着我,眼睛闪闪发亮:“你知道樱月的答案是什么吗?之所以爷爷的遗愿没有完成,但樱月却更加高兴,那是因为有一个人理解和支持樱月,有一个樱月最在乎的人陪在樱月身边…”她的声音越来越低,微不可闻,“虽然樱月并不知道他为的到底是不是她,但是樱月真的是很满足,很高兴…” 又是一阵长长的沉默。
“樱月,吹支曲子好吗!”终于,我开口打破了沉默。她若有所思的看了我一眼,拿出了那只玉笛,少倾,一阵笛声响起,那声音似苦雨中呻吟的芭蕉,又似秋风拂过脆弱的细竹,说不出的缠绵哀怨。言为心声,乐为心曲,真的是太对了,我叹息一声和着曲子轻声唱到:
藤床纸帐朝眠起。
说不尽、无佳思。
沈香烟断玉炉寒,伴我情怀如水。
笛声三弄,梅心惊破,多少春情意。
小风疏雨萧萧地。
又催下、千行泪。
吹箫人去玉楼空,肠断与谁同倚。
一枝折得,人间天上,没个人堪寄。
第一卷 迷情…夏泠风 第十章:密 议
(更新时间:2005…10…22 12:35:00 本章字数:4529)
“两位施主好雅兴,可否容山僧同听啊。”一阵爽朗的笑声从山脚下传来。我和樱月一楞,只见一位僧人从山脚下慢慢的爬了上来。那僧人走近我们双手合十深施一礼,随即抬头向我们微笑着看来。“晦聪大师!”我不由心中一惊,但随即挺身上前,淡淡的对他说到:“晚辈等已经不能见容于贵寺,不知大师又为何深夜来访哪?难道又有什么可以赖在我们头上的事情发生,要拉我们回去质询不成。”面对我咄咄逼人的问话,晦聪大师并不生气,他一笑道:“年轻人刚刚受了一点挫折就承受不了了吗?如果这样又如何能担负破除邪地造福中华的重任哪。”我眉毛微微一挑,心中大感诧异:“大师不是消遣晚辈吧。”晦聪大师再施一礼道:“我佛慈悲又怎会不佑护存心为善之人哪!”我心中大喜,连忙还礼:“大师快请坐。刚才晚辈失礼了,还望大师不要见怪。”此时樱月的脸上也没有了刚才的伤感与失望,而是浮现出了一股满怀希望的欢娱之情。
“其实对于二位的话方丈师兄也并非一点也没有听进去,只不过这件事情的确是太重大了,他很难立时作出决断,还望二位体谅师兄才是。”团团坐定后,晦聪大师首先说道。“唉,我们已经看开了。”我轻叹一声,随即问道,“是晦明方丈让大师来的吗?”晦聪大师摇摇头:“不是,是老僧自己做主来的。”“啊!那方才大师怎么那样说啊?而且您不经过方丈同意就来和我们见面,不怕方丈知道后责备于您吗。”樱月惊呼一声,奇怪的问到。“我只不过是将心比心罢了,如果我处在师兄的位置上也会象他一样的,人生有些事都是身不由己的啊!”他微微一顿,看了看微微颔首若有所思的我接着说道:“至于责备,二位施主受了这么大委屈还能容纳老僧,老僧又怕什么区区责备哪。”我的心头一热,不由对这个面目丑陋的老僧倍增好感:“大师为什么会如此相信我们哪。”“法术!”“法术?”樱月更加好奇了。“神远大师虽然过于偏狭,但是他所说的有一点并不错,那就是一个人辛辛苦苦炼来的法术,正是一个人无法隐藏的东西。”看到我冷冷的哼了一声,他一笑继续说道:“那夜打伤我的白衣蒙面人虽然只施展了三招法术,但是依然可以看出其走的是纯刚一路,决非女子所能修炼,而且与小笠原一派的以音为术文雅风流的路子决然不同。”白衣人!我和樱月对视一眼,心中充满了惊骇,昨日那白衣人下手之狠,法力之强给我和樱月的印象实在是太深了,他与打伤晦明禅师的人是不是同一个人哪。“那大师难道不怕我们和白衣人是一伙,硬的不行来软的吗!”晦聪禅师爽朗的笑了:“施主可是在睚眦必报了。”我一愣,随即也大笑了起来,“憋了一天气了,难得大师找上门来当出气筒,泠风当然不肯错过了。”我调侃着,心里与这位爽朗明理的晦聪大师又拉近了些距离。“是樱月施主的眼睛告诉老衲的。”“我的眼睛。”“对,当樱月施主走出大门时,眼中流露的不只是失望,还有一种万念具灰的神情,这绝不是一个骗子谎言被揭穿时所能有的神情,所以我坚定了我的看法。”看着晦聪大师一本正经的样子,和樱月因为吃惊而瞪大的眼睛,我又笑了起来:“大师,真的难以想象你居然是一位和尚,如果光听你的话的话还会以为你是个心理学家哪。”晦聪大师居然也是一脸的惊奇:“施主怎么知道老衲出家前就是研究心理学的哪。”樱月也忍不住了,也捂着嘴笑了起来,一边笑还一边指着晦聪大师,晦聪禅师一脸的莫名其妙,但随即也被我们的笑所感染,跟着我们傻傻的笑了起来。初见的隔阂就在这笑声中消失了。
好一会大家才回到了正题。“大师”我先开口说道,“既然大师知道实情,为什么不对方丈大师解释哪。”晦聪禅师一阵苦笑:“施主并不知道这其中的内幕,小寺虽然名义上是师兄当家,但实际上是神远大师主持一切,而他…”晦聪禅师仿佛有什么难言之隐。“我替大师说了吧。”提起神远我就是一肚子的气,“他老人家都一百多岁了,修习佛法也快90年了,却这么记仇,就是因为曾经被樱月的爷爷打败,到现在还耿耿于怀,所以才听不进我们的话对不对。”晦聪禅师不置可否,只是微微一点头就接着说到:“而且樱月施主今天言辞之间谤及先师,所以师兄也就对两位的忠言难以入耳了。”“人人要象孤云道长和大师这样胸怀宽广就好了。”我长长的叹息到。
“那白衣人是法主的手下是无庸质疑的了,他先是袭击大师接着又是袭击泠风哥哥和我,看来法主对这快邪地的秘密是势在必得了,现在情势这么紧张,而大家又因为记仇和猜忌不相信我,这可怎么办啊。”樱月焦急的说。“这正是老衲今夜前来的目的。”晦聪禅师一语惊人。“大师有说服大家的办法。”我惊异的问。“说服大家的办法暂时没有,但是解决的办法却未尝没有。”“此语何解。”晦聪大师的脸色庄重了起来,“这要看你们两位相不相信我。”“大师,你怎么说这种话,现在唯一相信我们的就只有你了,我们感动还来不及哪又怎么会怀疑你哪。”我连忙道,樱月也使劲的点点头。晦聪禅师长叹一声道:“凡举大事不拘小节,为了万千生灵,我们只有自己干了。”“自己干!”我猛的一下感到了问题的严重性,“我们自己怎么干。”“我相信二位并没有恶意,也钦佩那位知错能改的春城前辈。今日两位所讲的方法我已经听到了,其实你们今天来的主要目的就是想知道其它三道禁制的解法,至于解开禁制后如何操作春城前辈已经为我们解决了,那么只需我协助你们解开禁制,一切不就大功告成了吗!”晦聪大师的声音虽然并不洪亮,但是在我的耳中却如震雷炸响,我上前一步紧紧抓住了他的双手,“大师!”我激动的说不下话去,并不是因为他给我们提供了一个方法,而是因为他的信任和他将为这信任所作出的牺牲。樱月也被深深的感动了,她不停的对晦聪禅师鞠着躬,眼中已是热泪盈眶。
晦聪禅师突的又长叹一声,“两位施主先不要过于激动,现在还有两个关键没有解决哪。”我退回身问道:“什么关键。”“方才已经说过,这阵法其实是由四道禁制所构成,樱月施主自然知道春城前辈的禁制解法,而印度教和我教的解法也不成问题,老衲已然从先师与神远大师处习的,现在所缺的就是道教的心法了。张天师学究天人,所下禁制自然非同小可,如果不知解法,恐怕就是这一道禁制,我们也只有望洋兴叹了。”说完晦聪大师紧锁眉头,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