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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安然突然大吼,喜不自胜的抱住徐正轩的脖子,问道:“你没骗我?你怎么知道我喜欢海边?只是破产后,我想都不敢想再来这里。”
“我说过我会给你想要的一切,你想要一栋房子,不需要太大,只是一定要在靠海的地方,你想要一个阳台,不需要过多装潢,只要能看到海就够了,你想要一推开门就迎面海风吹乱头发的感觉,你想要随时都可以触摸海水的温柔,感受海浪的起伏,遥看海滩的金光闪闪。”徐正轩紧紧的抱住她弱小的身子,同样俯视着前方一望无际的海岸,这些都是她梦寐以求的,现在他想替她实现。
“你究竟还知道我的什么秘密?如果、我说如果我没有答应你,那这些东西不是全成泡沫了?”安然受宠若惊的看着他,心情起伏太快,她快接受不了这些现实了。
徐正轩牵住她的手,细看天边的寒星冷月,“如果你不同意,我就从这里跳下去,和你的梦想一起消失。”
安然温柔的靠在他的胸膛处,迎面感受着海风轻拂而过的惬意,前一刻还在犹豫这种感觉,只是现在好像已经默默的习惯了。
徐正轩轻轻的搂住她的腰,同样随着她一同安静的欣赏着天边的星辰璀璨。
夜,很静的布满在整个密封的空间里,一张红绸缎面绣着百合花艳丽绽放的大红床单,四周,排满了一支支闪闪烁烁的蜡烛,房间里,没有过多的装饰,灯光微弱的在四个角落映照,大床周围是玫瑰花遍地的摆放,淡淡的花香萦绕在空气里,推门而进,瞬间扑鼻而来。
安然诧异的看着如同梦幻世界的房间,淡蓝色的色调再铺上一层火红的冲击,烛光闪烁的相伴四周,平心静气,轻轻一嗅,空气里还是那股熟悉的味道。
徐正轩从身后温柔的抱住她的腰际,轻轻的靠在她的耳旁,“我就想着如果当你掀开这道门的时候会不会就是如此的表情。”
安然回过头,两眼泪光闪闪的注视着他的双眼,含泪的说:“什么时候准备的?”从出公寓那一刻起,他们就不曾分开过,他如何能在短短的两个小时之内就布置好了这一切,难不成他预示未来?
徐正轩抓住她的小手,走到窗前,略微的露出一丝窗帘缝隙,“我说过我会变魔法的,现在知道我的魔力了吧,这不过只是我的小小魔幻而已,完完全全只是障眼法。”
安然调皮的捏住他嬉笑的脸颊,皱起眉头,“那我也会变魔法,现在就把你的脸给扯成一张纸。”
“小丫头,你敢。”徐正轩双手撑住她的腋下,轻微的用力,将她给硬生生的腾空而起。
“啊,你在干什么?”安然惊慌的瞪着渐渐脱离地面的双肩,慌乱的抓住他的手臂,哭喊:“我不玩了,别再这样了,放我下来。”
“现在知道本少的厉害之处了吧。”徐正轩深情的对视着她稍微恢复平静的脸,一手按耐不住的拖住她的下颔,两眼目不转睛的盯着她微微蠕动的双唇,一时之间,耳根旁一片滚烫,他俯下身子,慢慢的靠近她张动的双唇,刹那间,柔情弥漫在他的四周。
安然心底惊动的瞪大双眼,感受着唇下他温柔似水的抚摸,心慌意乱瞬间麻痹了她的整个神经。
徐正轩双手慢慢的朝着她的身下游动,靠近她的腰际,他惬意的轻抚而过她的肌肤,两个身影渐渐的朝着火红大床靠去,靠在床沿处,他两眼里布满冲动的盯着她平静如水的眸,紧张,不安,霎那间让他欲罢不能,他的手略带焦虑的扯掉颈脖间的领带,急促而沉稳的呼吸声弥漫在整个房间中。
安然咬住下唇,面色泛红的看着他的眼,“如果可以,我想求你答应我一件事。”
徐正轩淡淡一笑,凑到她的唇边,轻轻的舔舐着她的唇色,“你想说什么?”
安然闭上双眼,平心静气的说道:“我只求一点,别让我一个人住一间房,别让我一个人过这孤独的夜,我真的很害怕一个人的生活。”
月光也识趣的从窗户上露出半分柔情,细细的打量着某个身影,他靠在她起伏不定的胸口处,吻下了她的那道永远都消不去的疤痕,“我不会的,除非是你先抛弃我。”
安然心底一惊,突然的睁开双眼,眼角带泪的感受着他亲吻着自己的那道伤疤,泪水划过眼角,不带声响的藏进了她的发丝中。
徐正轩闭上双眼,温柔的靠在她的身侧,轻抚而过她的泪痕,“你要相信我爱你。”
“嗯”
安然面无血色的倒在枕头上,突如其来的一阵剧痛蔓延至全身,她双手紧紧的抓住他的手,只感觉指甲似乎已经陷进了他的肉里,指尖的黏黏稠稠的液体,她瞠目结舌的看向一旁,微弱的灯光下,他手臂处闪烁着一抹红艳的液体,手臂破了。
徐正轩仍旧是不动声色的靠在她的颈脖间,轻轻的亲吻着她的肌肤,丝毫也感受不到被她抓破了皮的手臂。
安然惊慌的撑起他的身子,慌乱不安的连连摇头,“不要了,你的手已经被我抓破了。”
徐正轩依然是微笑满面,他轻柔的撩起她的长发,随着发丝渐落的缝隙,那灯光跳闪的镜头应接不暇的夺入眼眶,他轻抚过她的脸颊,温柔的说:“这点痛算不了什么。”他似乎丝毫也感觉不到他的手臂在流血,好像渐渐的已经沁湿了床单。
安然闭紧双眼,咬紧下唇,再这一次她试图不用指甲抓住他的手,有时候事情总是发生的事与愿违,她再一次毫不留情的抓紧他的手,而这一次更是毫不客气的将全身的力道转移到手指间。
“啊——”
一声长啸打乱了夜晚的节奏,徐正轩瘫软的一旁,面无表情的瞪着天花板,为什么手臂会这么痛?
安然大惊失色的撩起被子遮住自己裸露在外的身子,惊恐万状的盯着一旁一动不动的他,诧异的靠近他的脸,问道:“你怎么了?”
徐正轩更是不敢置信的瞪着自己鲜血长流的手臂,痛苦万分的指着自己的双臂,“我还想问你是怎么了?你刚刚是在谋杀亲夫知道吗?”
安然慌乱的看向自己的指甲,长长的指甲缝隙处似乎还深藏着什么不明物体,定睛一看,全是被她抓掉的皮,她不好意思的低下头,细瞧他的双臂,恐怕这次又要失血过多了。
客厅里,只穿上上衣的两人静坐在沙发上,她细心的为他受伤的手臂涂抹药水,然后轻轻的缠上绷带。
徐正轩仍然的面如土色的坐在一旁,好好的一夜调情,多么惬意的氛围,没想到就这么给浪费了,更可气的只是他好没有完完全全的进入她的身体,辛苦了一天,结果却落地如此下场,搞了半天才明白果然是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这下还被豆腐给抓破了皮。
安然咬住手指,满脸愧疚的坐在他的身侧,拿起水杯凑近他的嘴,“渴不渴?”
徐正轩斜视了一眼准备讨好他的她,双手轻轻的靠在受伤的臂膀间,轻吟一声,“如果你不愿意可以明说,怎么可以在人家兴趣高昂的时候直接浇灭我的浴火?你知道一个男人如果在那时突然被打断以后会导致什么后果吗?万一从此落下病根你能负责我的后半辈子吗?”
安然脸色苍白的低垂下头,很是歉意的手指缠着手指,轻声细语的回答:“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太痛了,一时没忍住就这样了,你应该清楚的,女人第一次都这样。”
徐正轩嘴角不由自主的微微上翘,慢慢的靠近低头忏悔的她,凑到她的脑袋前,淡淡一笑,“你刚刚说了什么?什么第一次?”
安然脸色发烫,羞容满面的扭转过身,“讨厌。”
徐正轩温柔的抱住她躲闪而开的身子,脑袋枕在她的后背上,低吟的说:“我知道那是你的第一次,所以我说过我会很温柔的,只是第一次肯定会这样。”
“呀,别这样,好痒。”安然被他给按倒在沙发上,脸色绯红的凝视着同样是面红耳赤的他,微微一笑,按住他的唇,“你就不怕我还会弄伤你?”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徐正轩毫不避讳的再次紧紧的抱住她的身,惬意的低头亲吻而过她的额,顺着鼻翼而下,再次密不透风的贴合而上她诱人的红唇。
“啊,啊,啊。”安然惊慌失措的拍打着他的后背。
徐正轩被拍的生痛,紧紧的按下她的手腕,贼笑,“我还没动,你叫什么啊?”
安然吞吞吐吐的两眼瞪着微微闪烁着火光的卧室,大吼一声:“着、着火了。”
徐正轩惊慌的翻转而过,指着火光闪闪的卧室,踉跄两步冲上前,红火的被单被撩起寥寥星火,瞬间,整个卧室里都火光四溅,他大步上前,扯下着火的被子。
安然拿着洗手间唯一的看着比较大个的水杯直直的朝着着火点洒去,看着依然在熊熊燃烧的火光,她自己都忍不住的苦笑一声。
徐正轩拖住被子一头还未被蔓延而上的角落,朝着洗手间奔去,打开浴室淋浴,瞬间如同倾盆大雨一般淋洒而下,火光也渐渐的熄灭,慢慢的只剩下一整浴缸的残肢剩体。
终于,两个身体瘫软的背靠着背坐在浴室地砖上,盯着漂浮在浴缸里被烧焦的棉絮,两人都忍不住的傻傻发笑。
“我只是想给你制造点点浪漫而已。”徐正轩气喘吁吁的说道。
“我只是想用被子裹裹自己而已。”安然哭笑不得的说道。
突然,房间里,两个哄堂大笑的声音蔓延到整栋别墅,一点小小的浪漫,差一点火烧了整栋房子,说实话,他们都不是故意的。
经历了一晚上大起大落的心情后,两个人早早的就在客房里一觉睡到天亮。
天际蒙蒙亮,徐正轩的手机便在不安分的震动。
他不以为然的拿起手机,看都没看来电号码,接起来便是冷漠的问道:“不知道现在才几点吗?”
来电的人显得很急躁,说:“对不起徐少,您前两天让我调查的那个卧底,今早被金有智传来消息说已经找到了,他现在正在押送卧底回国的路上,我知道您很在意这个人,不是故意打扰您的休息的。”
徐正轩急忙的坐起身,看了一眼旁边的时钟,“我知道了,我马上就回局里,你想办法得到金有智押送犯人的路线。”他挂断手机,本以为金有智去台湾纯粹是为了玩玩他而已,没想到他果真把那个叛徒给抓回来了,这下,问题来了。
安然轻轻的挠挠徐正轩坐起来的身子,睁开眼,睡眼朦胧的盯着他的身影,“有什么事吗?”
徐正轩温柔的在她额上一吻,便起身穿上衣裤,“我现在要回局里,有些事,等下我会让保姆来打扫主居的,你不许擅自去碰那些烧焦的东西,知道吗?我先走了,你再睡会儿。”
“嗯。”看了一眼他离开的背影,安然继续倒头大睡,反正时间还早。
不知道过了多久,也不知道太阳是什么时候爬上了半空,安然揉揉双眼,瞧了一眼旁边的时钟,九点二十而已,她慢慢的起身,朝着房门走去。
“这家主人昨晚上发生什么事了?”
安然警觉的站在房前,好像门外有人在谈话?难不成保姆已经来了?可是她好像没有听见有人按过门铃。
“是啊,被套被烧就算了,你看见那床单没有?好大一片血印。”
“是吗?我没仔细留意,只是顾着打扫干净被烧焦的被子了。”
“那你可得去瞧瞧那大红床单,虽然是红色的,可是我一瞧那摊印子就知道准时血,话说那是女主人的血,还是男主人的血啊?”
“瞧你还是一个女人,在床上,还是红色的大